第四章 月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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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說南疆語的侍女叫娜仁托婭,對待柳胤端就像對待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狗。很仔細(xì)地幫他穿衣打扮,染指甲,甚至還花了好幾天時間給他縫了一件袍子,把他裝飾得和月升侍女一模一樣。 她也負(fù)責(zé)教他行止規(guī)矩,伺候人的禮儀。柳胤端學(xué)不會她就拿隨手撿來的樹枝敲他小腿,又生氣又無可奈何。 有一天晚上停下來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沖去找小云告狀: “小烏樂,他什么都學(xué)不會!我叫他和大家走在一起,他也不會!” 小云正倚在榻上就著火光發(fā)呆,頭也沒回地隨口答:“學(xué)不會就學(xué)不會嘛……”她用南疆語說話的時候聲音更舒緩,沒有講漢話時那種鮮明的靈巧。 “這怎么能行?”娜仁托婭氣得跺腳,轉(zhuǎn)頭又瞪了一眼柳胤端。 小云這時才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就笑出了聲。柳胤端頭戴面紗,長發(fā)也被編成統(tǒng)一的樣式,除卻身高,穿著打扮無一不是一位月升少女。 這幾日她很少見他,小云一邊笑一邊伸手把他拉過來,扯住他的指尖在火光底下看了看,更是笑得坐不住。 柳胤端冷著臉把手收回來,暗自惱怒。 小云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忍著不笑了,挺直脊背端坐,嚴(yán)肅地問娜仁托婭:“怎么了?” “他連走路都學(xué)不會!和大家走不到一起去!不能叫他走了!”娜仁托婭氣憤地告狀。 柳胤端難得地感到一陣心虛,他以前一貫是課業(yè)上的佼佼者,幾乎從未有被批評的時刻。月升的規(guī)矩并不比靖國復(fù)雜,然而他是軍旅出身的大男人,在這一群身輕如燕的少女當(dāng)中一直格格不入。 “哦,這樣啊?!毙≡苾昂跗淙坏攸c點頭,“好好學(xué),”她又看見了他被染得通紅的手指頭,憋不住一個笑,緊接著又故意換成一個惡狠狠的表情,“不然cao死你?!彼炙椎赝{到,自己話音沒落又笑開了。 “你來啊?!绷范吮凰宕涡Φ脽?。 小云一挑眉,隨手把之前拿著在地上涂畫的樹枝扔進(jìn)火堆里,站起來扣住他的手,指尖就沿著手背爬上去。 “看來比起走路你還是更喜歡待在我的床上?!彼ξ刂v。 娜仁托婭見狀連忙上前把火桶給挪得遠(yuǎn)了一點?;鸸鈸Q了個方向閃,柳胤端無意間往那處一瞥,卻忽然注意到地上畫著些什么,乍一看像是隨手的涂畫,他卻覺得有些像一片簡易的行軍圖,也許還稱不上是圖。十年前他經(jīng)常見他的父兄走到哪處就在哪處涂涂畫畫,爭論行軍布陣。 他的心里暗暗一驚,立刻就朝小云看了過去,小云那雙金棕色的眼睛還在笑,但是一注意到他的視線,公主的眼神立刻一閃,她扇了一下羽翼般的眼睫,招呼道:“娜仁托婭,你叫他走給我看看?!?/br> 于是柳胤端又被迫和十幾位月升少女演出了一場格格不入。 小云笑得前仰后合,性格活潑的少女們也紛紛笑得花枝亂顫,最簡單的兩列隊伍被他頃刻間搞得潰不成軍,娜仁托婭也笑,又笑又氣又在跺腳。 黑夜的原野上,騎士牽馬圍成一個圈,全神貫注地戒備著,他們的身后卻不斷有笑聲傳來,南疆語嘰嘰喳喳地散落一地,偶然間有少女笑成一團(tuán),裙擺東搖西撞地蹭過他們的鐵甲。今夜對他們來說就是家了。 若是被敵軍包圍,不論幾十幾百,柳胤端都能鎮(zhèn)定自若,就算朝堂詭譎,他也自恃一身清正。而現(xiàn)在這么多位少女簇?fù)沓梢粓F(tuán)笑他,有的扯扯他頭發(fā),碰碰他手臂,他卻什么都做不出來,他就算惱怒也不可能真的和她們動手。 “你臉都紅了。”其中最大膽最過分的是白云公主,她公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走上來摸他的臉,扯著他頭發(fā)要他底下頭親他。 侍女們齊齊歡呼,性事在月生從不是禁忌,公主在cao他時也從未避人,她們樂于見到自己的主君與他人享樂。 “今晚月亮這么好,”小云慢慢把他壓倒在榻上,“可惜現(xiàn)在太冷了,要是在好時節(jié),松樹林、草窩子,還有就在這草場上,到處都是人?!?/br> 公主低下頭親親他鼻尖,眼睛在夜色里亮得像一匹雪狼。小云確實長得很美,不枉費清河王的傻瓜兒子跑了幾千里路想要娶她為妻。 風(fēng)聲烈烈,大地的寒氣朝他撲面而來,柳胤端聽見少女們唱起了家鄉(xiāng)的歌: 有七朵美麗的山花, 開放在山谷里 有七個動聽的故事, 由我來唱給你。 陰暗洼地的花環(huán), 織出八種美麗的鮮花; 有八種有趣的游戲, 由我來陪你玩?!咀ⅰ?/br> 小云的手按進(jìn)他的雙腿間,熟練地揉捏著他兩片rou唇,他幾乎立刻就濕了。公主撥弄著他的陰蒂,他忍不住把身體蜷起來,小云卻壓在他身上,更緊地貼近他。手指鉆進(jìn)來,刮搔又往深處去。另外一只手握住他的陽具,小云的手心好熱,燙得他想逃。他往后逃卻用xiaoxue在套她的手指,往前蹭卻又撞進(jìn)她的掌心。 “你把我手都夾得這么緊?!毙≡茖χ浯禋狻?/br> 他的身體已經(jīng)熟悉這種折磨了,卻還是忍不住并緊雙腿試圖阻止入侵,這個動作卻反過來顯得他不知饜足。他聞言連忙松開,但反而被小云一下進(jìn)得更深。 他嗚咽。 “只是手指而已?!毙≡朴中ζ饋?。 柳胤端精神散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聽見少女們在他身旁唱: 情人赤裸的脊背, 照亮在月光下; 月神賜我一碗, 雪白的馬奶酒; 他是嫉妒我, 臂膀中有你的擁抱。 三根手指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流淚的小孔被打著旋蹭,他眼前一白,射在了她的手里。 小云跟著她們一起唱出最后一句:“天宮的露水與樂園的蜜泉,此刻都在我的掌中?!?/br> 她抽出手站起來,娜仁托婭給她呈上手巾,她一邊擦一邊對柳胤端說:“既然你學(xué)不會走路,之后你就跪著吧,就跪在我身邊?!?/br> 柳胤端才剛剛高潮完,一時沒理解她的意思,小云也不解釋,抬腳回了帳篷。幾位侍女把他扶起來。娜仁托婭抬頭看著他,目光中有些憐憫。 她對他說:“你跟過去吧,以后不管小烏樂去哪,你都得跪在她腳邊?!?/br> 第二天他才意識到為什么昨天晚上小云會允許她們這么放肆。官道拐了個彎,路旁一片菩提樹林,旁邊就是一條雪白的河,這條河叫小盈,過了小盈就是靖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