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來當(dāng)共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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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做過那樣超格的接觸,還被時泱三兩句話給擊碎內(nèi)心欲蓋彌彰的偽裝,陸時澤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沒法以正常的平靜心態(tài)面對陸時泱了。 原本睡一個被窩都不帶任何綺念的他,現(xiàn)在光是看著坐在自己床鋪上的meimei、就已經(jīng)緊張得沒法組織語言了。 不論是那有些微腫的紅唇,還是寬大T恤下赤裸的纖細(xì)雙腿,亦或者是因為她的動作而偶爾能夠顯露出來的粉色三角…… 陸時泱全身上下所能被他看到的地方,都充滿了不同于尋常的致命吸引力。在那引發(fā)內(nèi)心隱秘欲望的深吻過后,這個名字再也不單單代表了“meimei”這個身份,而是重新以一個異性的存在站到了陸時澤的面前。 黑暗的房間里,只有月光在給予照明,將無人說話的房間更是襯托得有一絲安謐。 陸時泱伸直了腿。 這一小小的動作立馬引起了陸時澤的強烈反應(yīng),他猛地往后一縮,像是看見了什么妖怪似的。 實際上他只能看見時泱的雙腿在月色的映照下仿佛蓋了一層雪般的冷白??擅髅魇抢湎档纳{(diào),卻讓陸時澤渾身都開始發(fā)熱起來。他現(xiàn)在有點寧愿看見妖怪了。 長久的安靜讓陸時澤愈發(fā)不自在,他挪了挪身子,避開近在咫尺的腿,勉強流暢地說道:“……有話快說。” 然而陸時泱還是沒說話,只是在他驚慌的眼神中逐漸靠了過來。 “你、你又要干嘛……!” 陸時澤想一個翻身就溜走,但當(dāng)他的手被時泱牽起來時,他就怎么都動不了了。 ……就好像被勒住頸部項圈的狗一樣。 他在心底里為這個比喻而狠狠地唾棄自己,但僵硬的手指卻忍不住順著時泱的力道彎了起來。 他想牽著陸時泱的手。 不、不止這樣。 他想抱著陸時泱,就仿佛不知道什么叫禁斷與不倫、無視所有的理智,只為順從內(nèi)心丑陋的欲望。 ……他還想親她。 好似看透了他內(nèi)心所想一般,陸時泱扯了扯他的手: “陸時澤,抱抱我。” “!” 高興、緊張、羞愧和自責(zé)…… 無數(shù)的情緒紛紛擾擾,外界的全部都似乎被籠罩在一個殼子里,所有的訊息都在這個空間里不斷反射彈跳,進(jìn)入他的腦海又竄出來。 “你……”陸時澤聽到自己的聲音像是在遙遠(yuǎn)處傳來,“對不起……我不該親你的。我以為你們也……”他不知道該說什么。間隔幾個小時的時間只不過是讓他要爆炸的腦袋茍延殘喘了一會兒,現(xiàn)在遇上這一切的源頭,便迫不及待地又開始迸發(fā)新一輪的嘈雜。 “你是我親meimei,我……” 陸時澤的聲音突然有點梗塞,垂著頭根本不敢瞧她。他的腦袋一團(tuán)亂麻,如同翻墻逃課被老師抓到的學(xué)生,縱使之前想了萬般借口、模擬了無數(shù)回和她交談時的場景,現(xiàn)在真遇上了卻是一個都找不出來,只能支支吾吾的。 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非常的輕柔。 可陸時澤卻像是魔怔了一般不由自主地順著這股力道向上看去。 陸時泱臉上的平靜也撫慰了他的不安??尚乱惠喌?、不明來由的躁動又開始在他體內(nèi)作祟,它們順著手指移動、因著眼前人的靠近而膨脹,在耳畔傳來時泱輕聲引誘時達(dá)到頂峰。 她說: “沒關(guān)系的。陸時澤,我們誰都不告訴,沒有人知道的?!?/br> “但問題不是這個……”他低聲地反駁。 陸時泱近二十年來就沒見過陸時澤有過幾次這種模樣。他一直都是張揚的,別扭的,就算是對她好也要裝成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她真是愛慘了他這副示弱的樣子,連帶著聲音也更加溫柔了。 “我很喜歡和你接吻啊,你不喜歡嗎?” “……你只是喜歡接吻而已,男朋友都換了多少個了?!彼f話的語調(diào)愈沉了幾分,眼神也撇開了。 “可是你是我哥哥啊,我怎么可能比你更愛他們?”連陸時泱自己都覺得這發(fā)言略顯人渣。不過沒有關(guān)系,她知道陸時澤只是需要一個借口而已,無論有多拙劣。 “你自己都說了我是你哥——唔!” 話說到一半,唇上傳來的溫?zé)嵊|感讓陸時澤瞪大了眼,之后所有的言語便被塞回了肚子。 “可是我想和哥哥親?!睍r泱舔了舔唇,這個簡單的動作在陸時澤眼里實在是要命,而他們的關(guān)系更加要命。 一來一回的對話間,陸時澤心里害怕被meimei厭棄的不安已經(jīng)消了大半,他的腰又直了,感覺自己又行了,說話又拽了,還夾雜著莫名的煩躁: “你他媽能不能正常點,以前你要干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所以被慣壞了?!這種東西能隨便糊弄的嗎?不告訴別人這事就能做了嗎?!” “真的不愿意嗎?” “不行!” “那我去找時陽?!标憰r泱不再多說,果斷起身打算離開,“磨磨唧唧的,不就是親一下么?!?/br> “你他媽——!” 陸時澤想也不想,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等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在想什么之后,一切都無法補救了。 他自己親手把牽引繩交了出去。 而背對著哥哥的時泱則露出了一個笑容。 套路雖老但是好用。 “不是說我有病嗎?” “……媽的,有病的是我?!?/br> 陸時澤低聲罵道,身體卻誠實地將meimei摟進(jìn)懷里。 他再次品嘗到了那份禁忌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