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高H】一場插得yin液四溢的性愛(蛋:浴室里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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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時泱高潮過后,面部的紅暈久久還未散去,被幾根手指狠狠cao入的花xue現(xiàn)在還在濕噠噠地流著蜜液。在手指的磨蹭下已經(jīng)紅腫充血的小蒂依舊正熱辣辣的跳動,時不時帶出花莖內(nèi)黏稠的欲望,在少女白皙的腿部內(nèi)側(cè)緩慢向下流淌。 而她身后的韓軒,早已經(jīng)在時泱誠實又放蕩的性愛表現(xiàn)中yuhuo焚身,感覺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腹的硬物之上。即使還沒有褪下褲子,但是那高高支起、像是要突破襠部的帳篷已經(jīng)完全暴露了他的想法。 韓軒從后方環(huán)抱著時泱,一只手臂圍在她的胸下,將那綿軟的兩團托起,另一手則是釋放出自己頂端正在溢出液體的巨物,在花核附近緩慢碾磨著。他悠悠地挺著腰,像是在折磨一樣輕輕將時泱撞得一晃一晃,而后湊到時泱耳邊,用低沉又帶有欲望的聲音誘惑道: “想要老公cao進來嗎?你是不是該說點什么?” 又來,明明自己也想要,搞得和只有她要求著他似的。想聽她說什么?無非就是什么“sao逼想要大roubangcao進來”、“逼水好多里面好癢想要jiba”之類的。 這種話看還行,讓她自己說出來?對不起,她沒有舔下臉自找尷尬的愛好。 還老公呢,滾你媽的,放下你的身段! 被弄得舒舒服服的時泱又聽見韓軒欲拒還迎的發(fā)sao,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都說了幾百遍我不喜歡什么老公老婆的叫法!行了,不做就直說。正好我要去等我哥了?!?/br> 說著,時泱就從韓軒懷里掙脫開,將腿間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視作無物,非常果斷的打算結(jié)束這場還未開始的性愛。她甩開上身要掉不掉的情趣內(nèi)衣,脫下已經(jīng)被自己yin液浸透的內(nèi)褲,渾身赤裸地準備離開房間去沖個澡離開。 韓軒也愣了,起初他以為時泱不肯說是因為害羞,但是看對方現(xiàn)在正臉露不耐收拾衣服的模樣,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女友是真的不喜歡說這些話。 他本不想讓時泱不適,但是昨晚三人打游戲時的不愉悅和暗暗的嫉妒讓韓軒失了分寸,忍不住想聽到對方更浪蕩的、更臣服于自己身下、為他所支配的話語。 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好言好語哄著女友,但內(nèi)心的獨占欲和不滿則使韓軒說出了其他的話:“……不想在床上叫老公的話、那可以叫我哥哥嗎?” 這話讓陸時泱瞬間頓住,握在門把上的手也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韓軒的話很明顯不是普通的情趣意味,更何況她前幾秒還提到了自己的親哥。 陸時泱回過頭,似笑非笑:“你現(xiàn)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吃我哥的醋吃到腦子壞了?”但看她的表情,韓軒就知道,對方有了興趣。 他上前幾步,將時泱抱回懷里,同時重新鎖上了門。感受著懷中這具充滿誘惑的柔軟胴體,韓軒抵在花xue附近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更是抽搐了一下,恨不得立馬狠狠干進那濕漉漉的軟rou之中將她插得yin水直淌。 但韓軒忍住了,他含著女友的耳垂,揉捏著對方的rufang、讓她散去的情欲重新徐徐升騰起來,畢竟高興了好說話這點是絕大多數(shù)人的特點。 “哼恩……”時泱被韓軒的話語和動作引起了雙重的興趣,也就由著身體被欲望重新占領(lǐng)。 在看到時泱的面容緩和之后,韓軒才咬著耳垂含糊的開口:“不覺得很刺激嗎?被cao的時候這么喊會不會讓你想到自己哥哥呢……泱、泱?” 在說到最后的稱呼時,韓軒的咬字帶了點無法言說的意味。 熟悉的人只有一個會這么叫她。 ——那就是她的親哥,陸時陽。 扭曲的占有欲和酸澀的嫉恨支配了韓軒,讓他說出了自己都不能理解的話。但是看到陸時泱望向自己的興味眼神,這種莫名的惱火便又轉(zhuǎn)化為充斥在心中的滿足。 “我覺得你有病?!睍r泱這么說著,嘴角卻勾起了一個笑,“……但是很有意思?!?/br> 并不是說她現(xiàn)在對自己親哥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這種仿佛在突破禁忌的背德之感,確確實實戳中了陸時泱心中隱秘的癖好。 她偏過頭,扶起韓軒的側(cè)臉,像是獎賞一般地和對方深吻起來。嘖嘖的水聲也不知道是從兩人的唇邊溢出的,還是韓軒手指在時泱身下抽送所導(dǎo)致的。 “嗯~唔……” * “啊~嗯嗯!啊、啊??!嗯啊……哥哥,再深點、?。∴虐∴虐“。 ?/br> “啪啪!啪啪啪——” “哈啊~嗯啊~噫呀——嗯啊啊啊——” 粘膩且高亢的呻吟充斥著毫不掩飾的歡愉和滿足,響亮的rou體碰撞聲在封閉的房間里格外響亮,roubang抽插的動作將黏液打得噗呲噗呲作響。 時泱坐在一根迅速上下頂弄的roubang上,臉上全是被狠狠cao弄著的快感。她的身體被身后的韓軒緊緊的抱住,抖動的雪乳也被一雙手肆意褻玩,上下同時的劇烈動作帶來了洶涌又澎湃的快意,對著鏡子直面一場yin蕩性愛又給了時泱心理上的無邊爽感。 被愛欲給填充,她甚至滿意得笑出聲來: “嗯啊、??!啊——哈啊嗯啊啊——我、最喜歡你這點……啊啊啊——再,再用力點~哈啊——” 雖然時泱的性欲十分旺盛,身體也相當敏感,但這并不代表就能被輕易滿足。細數(shù)她有過的男友,也只有韓軒能夠經(jīng)常能夠填飽時泱的欲望,令她高潮。 能力被肯定讓韓軒愈發(fā)興奮,直觀的表現(xiàn)就是埋在時泱體內(nèi)的roubang更大了一圈,將窄小濕滑的花xue填塞得一點兒空隙都沒有留下。他一邊頂撞,一邊摟著時泱匍匐了下去,看著重力作用下的那一對乳峰不停晃蕩,搖出性感的乳波,最終被柔軟的床面給接收。 “啊啊啊——嗯嗯嗯!嗯?。璋?、啊~好、好舒服哼嗯——” 時泱趴在床上,被身后的韓軒cao得眼神迷茫,嘴里喘息的聲音一道接著一道。 然而這場性愛并不會以此為高潮。 韓軒將時泱的雙腿大大的撐開,把沉醉在yin欲中的少女換了個更好cao弄的姿勢。他的腿支撐在少女大腿的下面,自下而上地深深頂入泛紅軟爛的泥濘花莖之中,惹得對方又是一陣顫抖和爽快的吟哦。 “哈啊~啊~哥哥、還要、還要再快點唔……??!嗯啊嗯啊啊啊!” 猙獰的巨物狠狠cao進柔軟的花心,在少女高亢的吟叫中又毫不留情地抽了出來,僅剩一個碩大的頭部依依不舍地塞在xue口,接著又伴隨著主人大開大合頂送的腰部,再次使勁地干到最深處。 男人的胯部撞擊在少女雪白的臀上,連綿不絕的啪啪聲把屋內(nèi)的性愛氛圍推上了更高潮的巔峰。粗大的roubang不停抽插著,帶出的yin液飛濺在四周的床單上,咕嘰咕嘰的黏水聲響個不停,被撐大的軟rou周圍已經(jīng)掛了不少被大力抽送而打出的泡沫。 “嗚啊~嗚嗯嗯?。““ 绺纭糜昧Π 薨“?!嗯啊啊——” 時泱的叫喊聲中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身體和聲線都同時在顫抖。 “唔……哼……” 被驟然愈加緊窄的xiaoxue夾得欲仙欲死的韓軒連連低喘,熟悉時泱的他立即意識到這是對方即將到達高潮的表現(xiàn)。他連忙深吸一口氣,免得自己在女友高潮之前就沒忍住射了。接著,將時泱敞開的雙腿輕抬起來,而后更加大力地頂cao起來。 整根沒入整根拔出的cao弄激烈到時泱爽快得險些失聲,極致的快感讓她看見鏡中那個自己緋紅的臉龐和被干得吐出來的舌頭,身下一次接一次、一次更比一次大的力道幾乎是想把她這個人都貫穿。 “啊!??!啊啊嗯啊!要死掉了嗚——嗚嗯啊——” 時泱的雙眼中已經(jīng)充滿了生理性的淚水,飽滿的胸乳被搖擺起伏的身體壓成了色情的摸樣,整個下半身都在韓軒的猛烈cao干中被頂起,又因著重力而狠狠落下、再次套入那根堅挺的roubang中。 劇烈又迅猛的噗嗤噗嗤聲明示了男人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到最后為了提高速度,那粗碩大的roubang只抽出來一點便又饑渴地重新cao了進去,極快的動作幾乎讓兩人交合的地方模糊成了一道殘影。 “呃??!啊啊啊——嗯嗯啊——哥、啊啊嗚嗚啊啊——” 即將抵達巔峰的爽意沖擊得時泱腦子里除了下身的快感外無法思考任何其他的東西,她呻吟的調(diào)子充斥著似痛苦似愉悅的嗚咽,身體也快承受不住韓軒的cao弄,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可追求欲望的心理卻又讓她配合的伸出手讓韓軒抓住自己大力caoxue。 在這狂風驟雨般的激烈cao弄中,時泱光是憑著韓軒牽著自己的手部根本無法支撐住松垮的全身。后者干脆將她緊緊按在床上、抵著她的肩部不至于被cao移位置,而那根勃起的roubang依舊在爛熟的xuerou中使勁翻攪。 “咿??!嗬、嗚嗚嗯啊……咿嗚……” 又是迅速cao了幾十下之后,時泱原本嘶啞的呻吟再次高亢起來,連帶著身體都在不自覺地抽搐: “嗚啊——??!啊啊!嗯嗯啊——” 韓軒更是抓緊機會,直接抬起她的腿窩讓她的一腿向上屈曲,本來就相當深入的roubang再次插進了極度隱秘的xue徑深處,讓還在yin叫的時泱頓時失聲一秒。她張了張嘴,滿盈的淚水同時劃了下來,鏡中兩具交媾中的白花花rou體霎時從模糊不清變得微有輪廓,yin蕩不堪的畫面不停沖擊著時泱的G點。 不僅如此,打樁機一般狠狠往最深點cao的韓軒一邊挺動著腰部,一邊在她耳邊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泱泱,哥哥是不是要把你cao死了?” “!”時泱猛地睜大了雙眼,身體也給出了相當大的反應(yīng)。 “咿啊嗯嗯——啊——嗯啊——” 終于,在最后的一下深cao后,時泱一陣哆嗦,濕到不行的花xue突然像大壩決堤一樣噴射出了股股粘稠淅瀝的yin液,它們急切地從roubang和花徑緊貼著的縫隙之中擁擠著泄露出來,往兩人的大腿、曖昧的空氣、糟糕一片的床單上四處濺射。 韓軒拔出roubang,發(fā)出響亮無比的、“啵”的一聲,埋藏在時泱深處的粘膩液體不急不緩地淌了出來,從她在剛才的性愛中被撞出大片紅痕的腿根上劃下,一道接一道地滴落在床上。 直到他處理好廢棄的避孕套,時泱還俯臥在床上,喘息著享受潮吹帶來的余韻。 緩過神后,時泱饜足地舔了舔唇,示意韓軒給自己擦凈臉上的汗液。她向后仰靠在床頭的枕頭上,大咧咧地支著腿,根本不介意韓軒正看向自己被cao得紅腫外翻、還在流淌yin液花xue,反倒掃了一眼對方再次抬頭的欲望,輕哼一聲,勾了勾手道:“帶我去浴室再來一次?!?/br> 再來一次肯定不會像之前那么激烈,但也不會淺嘗輒止。時泱抵達了小高潮后便止住了韓軒的動作,任由他自己在一旁解決自己還堅挺著的東西,自己則是在一旁欣賞對方被凝視著的羞恥和興奮模樣。 * 眼看就要到自家哥哥們放學(xué)的時間了,已經(jīng)換上一身新衣服的時泱瞥了一眼時間,看上去正打算離開,卻再次被韓軒給攔住。后者黑曜石般的雙眼里漫上了調(diào)笑及不懷好意的味道: “你下面都腫了,不用哥哥給你上藥嗎?” 下床就翻臉的陸時泱得到滿足后,怎么聽怎么覺得韓軒恬不知恥地自居為哥哥實在是油膩得很,一點兒都沒有zuoai時的令人興奮,反倒讓她嫌惡地咋舌:“嘖,好好說話,我有親哥?!?/br> 韓軒的心驀地一沉,仿佛被什么東西死死抓住了一般,歡愛帶來的殘余欣快被這不耐的話洗刷得一干二凈,與之相反彌漫起來的,是隱隱的不安。 但好在時泱并沒有直接甩門離開,而是坐在了沙發(fā)上,朝著他撩起了裙子。 裙下的風景霎那間令韓軒渾身一抖,喉結(jié)不老實地上下滑動:“你……” 她根本還沒有穿上內(nèi)褲!在掀開裙子后,那紅腫成熟的花xue便直接綻放在韓軒眼底。 瞧見他yuhuo復(fù)燃的模樣,陸時泱像是惡作劇得逞一樣笑了起來:“就等著你這sao公狗說上藥呢。還不快爬過來?”說著,她的腳踩上了已經(jīng)半跪下來的韓軒的肩膀。 而后者則是聽慣了類似話語一般,一點都不意外的拿著藥膏湊上前去。雖然時泱的哥哥們知道自己meimei在家一套、在外面又是一套,但并不代表作為男友的韓軒也明白這一點,對他來說,陸時泱平日里時不時的翻臉和zuoai前后偶爾的惡劣話語完全就是常態(tài)。但是這種和其他人差別對待的不同態(tài)度反而讓韓軒心中覺得自己的地位是特別的。 他也不允許陸時泱內(nèi)心有比他更特殊的存在,但是…… 想到陸家其他兩個極為優(yōu)秀的兄長,韓軒的眼神一暗。 但韓軒很快就沒有心情去思考這些了,因為隨著他涂了藥的手指在褶皺間的摳挖和按壓,敏感的時泱再次小喘起來。她提著裙邊,乜向韓軒的雙眼里情意蕩漾,仿佛將他牢牢地扣在了心上,而雙腿也正緊緊夾著他進出抽插的手不肯放開。 韓軒加快了“涂藥”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將主動配合的時泱送上了情欲的巔峰。 這種身體上的極致享受,是她的哥哥們怎樣都不能帶來的。 他會成為時泱心中永遠最無法替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