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浮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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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又逢佛主開壇,謝青旬受邀前往,謝青勻自然想隨他同去,可即便去了,上仙與神君亦不可同坐一處,故而與朔業(yè)商議屆時自己化作他的模樣隨侍,朔業(yè)自然不會回絕此等享清福的好事,一口便答應(yīng)下來。 與會仙僚皆佩戴苦瑚子念珠,另有佛主所遺優(yōu)曇花露一盞,謝青旬飲罷后尚未覺甚異樣,然身畔侍坐的謝青勻眼見謝青旬頰邊漸暈輕紅如春色懶困,心下暗道不好,連忙輕拍他肩側(cè)。 謝青旬有些遲鈍地偏過臉來,燈簇如豆之下他唇紅如銜桃李,眼中如月攏輕霧,端的是娭光眇視、一派多情。 儼然是一副不勝桮杓的形容。 謝青勻被這顧盼生輝的一眼瞧得失了言語,反應(yīng)過來連忙輕聲道:“想是方才的花露有人動了手腳,我扶您出去走走如何?” 神君對自己卓爾不群的酒量心知肚明,因而在外皆滴酒不沾,他量淺之事已屬秘辛,色膽包天到直接在他入口之物中添酒的更是鮮有,若謝青旬今次真帶了粗枝大葉的朔業(yè)來,不知要教哪個賊子輕薄了去。 謝青勻愈想愈怒火中燒,但在追根溯源之前,自是須得先將謝青旬安頓妥當(dāng)。 謝青旬此時已有幾分迷瞪,只見謝青勻雙唇翕動,卻難辨他話中之意,便只能懵懂地望著他。 謝青勻心中不祥之感越發(fā)深重,彼時法會已屆尾聲,各路神仙紛紛起身欲離,謝青勻索性便不再相問,直接半扶半抱著小醉鬼往外走。 身后有足音尾隨,這般帶著謝青旬回覆霜殿,途中只怕要橫生事端,見五步之遙矗立著幾座浮屠,謝青勻心念微動,托著謝青旬膝窩便閃身入了其中之一,而后貼著他耳廓誘哄道:“寶寶,快設(shè)個結(jié)界?!?/br> 謝青旬被他拎著袪裼,便順勢隨手揮了揮,七級浮屠旋即隱沒于來往諸仙視線之中。 謝青勻已記住了方才假作無意瞥見的那張臉,打算回頭問問朔業(yè),再好好懲治一番那不知深淺的色胚。 目下二人置身塔中,謝青勻在前頭蒲團上坐下,繼而手忙腳亂地讓沒骨頭似的謝青旬跨坐在自己腿上,謝青旬醉眼迷離,額頭頂著謝青勻頸窩,又被他肩頭嶙峋的骨骼硌得生疼,不滿地嘟囔了兩聲,身子往后移了移,背脊一屈便將額頭挪到了謝青旬軟綿的胸前。 可衣著里外層層疊疊,謝青旬仍嫌不稱心,將謝青勻衣衫扯得一塌糊涂,才得毫無阻隔地貼上軟膩的胸乳。 謝青勻先前入夢,原以為夢中之景不至同現(xiàn)實相刮擦,然蘇醒之后,較之往昔,胸前形態(tài)雖無甚變化,卻時時有脹痛之感,他知自己為男子,并無泌乳之虞,左右那感覺不過隱約,遂并不放在心上。 直至謝青旬開始咬他的胸脯,酩酊后的濕熱鼻息籠住他兩顆乳粒,謝青勻本已感到輕微脹痛,此刻經(jīng)受嚙咬便渾身一激靈,正欲攏上不知何時大敞的衣衽,謝青旬卻又逮住了他的乳首,而后便是無所顧忌地一通吮嘬。 蒼天可鑒,小阿旬曩昔亦不過是抿一抿便罷,何曾有方今這般粗暴的行徑,甚至試圖將濕紅的舌尖楦進男子閉合的乳孔中,謝青勻只覺他再這么胡鬧下去,自己便要把持不住在這浮屠中要了他,連忙雙手捧著他臉側(cè)將自己的胸膛與之稍離。 謝青旬在他懷中抬首,謝青勻剎那間屏住了呼吸。 掌中人雙頰、耳珠、鼻尖皆呈一片酣熱的潮紅,被這樣一雙大掌捧著臉且又是仰視的姿態(tài),愈發(fā)顯得那張臉小巧秀逸,眼波流轉(zhuǎn)如三十六陂春水教涼風(fēng)吹皺,漾開的輕漪輕易便將謝青勻堅不可摧的防線瞬時擊潰。 謝青旬雖已三十萬齡,可容顏仍停留在雙十年紀(jì),如璇霄丹闕開到極盛的菡萏,只是姹紫嫣紅終有零落成泥的一日,而謝青旬不會,他永在花期,永有無邊光景堆于瀲滟眉目。 現(xiàn)下豎領(lǐng)大襟的荼白衣袍堪堪掛住肩頭,謝青旬略略一動,那四合如意滿地云紋的雪光緞便自肩頭一路滑落,堆在比袍服還白皙柔韌的窄腰間,鴉黑長發(fā)零亂地散在前胸后脊,勉力遮住一痕春光,卻比袒露無余更教人心旌懸蕩。 他胸前佩著緋紅的苦瑚子念珠,卻衣裳盡褪,絳雪似的唇將男人微凸的乳尖吮得漲挺,如三藐三佛陀獨坐濁穢塵寰,無邊圣潔凜然,又無邊欲海橫流。 謝青勻所有不由衷的抗拒,當(dāng)下都成了助燃的薪蕘。 他竟想……想求謝青旬再吸一吸他飽脹的…… 謝青勻連忙定了定神,面對那莊嚴(yán)肅穆的金身佛像,俯身攫住了謝青旬雙唇。 而后將佛珠捧起送到謝青旬齒間,音調(diào)沉晦:“咬著?!?/br> 怯展腰肢,舉身承歡。幽香繞,瓊簫吹徹,花氣難消。 謝青旬初時乖乖咬著那苦瑚子,被頂?shù)煤萘藷o法呻吟出聲,就迷迷糊糊地顫著鼻音輕哼。 淚滴一顆一顆在佛珠上碎裂開,喉間幽咽也破碎不堪;交媾處的鑿弄仿若律動,那調(diào)子也如珠落玉盤——只是風(fēng)致楚楚,更勝琵琶。 他這樣聽話,謝青勻立時便舍不得再欺負(fù)他,將珠串從菱唇間取下,而后腰胯蓄力一搗,謝青旬身下登時泛濫如潮,那鮮紅佛珠也隨之起落,劃出繚亂的低低幻影。 神君便這樣,戴著熏有旃檀香的梵珠,在寶相莊嚴(yán)的七級浮屠內(nèi),在僧侶參禪悟道的蒲團上,被cao得甜潤爛熟、汁水四溢。 “謝……謝青勻……” “叫我哥哥!” “嗚……哥、哥哥……輕……哈嗯……” “好……哥哥輕些?!?/br> “啊嗯……誆人!……嗚……” “哥哥胸口痛得很,求寶寶再含一含……好不好?” “嗯唔……好……” 嫣紅如朱砂梅漿浸染的苦瑚子上濺落乳白的濁液,情濃時的粗喘與宛吟錯落跌宕,羞煞窗外玉蘭枝。 塔外清陽曜靈,鸧鹒振羽,謝青旬在淋漓醉意與恣情歡愛的侵襲之下墜入沉夢,謝青勻?qū)⑺哪樧o在胸前,抬眸望向蓮座上廣額豐頤的雍容法相。 “若有業(yè)果,盡來報我,萬勿禍及……我心上之人?!?/br>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