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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旬難摘在線閱讀 - 跳脫(微H)

跳脫(微H)

    流光溢彩的雙瞳被遮了起來,紅潤的薄唇便分外明顯,謝青旬本便生得唇不點而朱,此刻在玉勾云紋燈下愈發(fā)如榴花一般,綴在玲瓏的鼻尖之下,情狀近乎冶艷。

    沈七昭看得口干舌燥,連忙掩飾般把頭埋在謝青旬頸側,眷戀道:“青旬,這幾個月我好想你……”頓了頓,又強調一遍,“特別特別想你。”

    他對這幾個月的經歷絕口不提,謝青旬也沒興趣知曉,只是戳了下他的頭頂?shù)溃骸罢f夠了就回省己殿?!?/br>
    沈七昭哪里肯走,連忙耍賴:“我走不動了……而且,而且你現(xiàn)在看不見,萬一磕著碰著可如何是好,我留在這兒陪你不好嗎?”

    在會稽時謝青旬眼睛好好的,沈七昭也會找各種理由蹭到他臥房來,何況現(xiàn)在他行動不便,謝青旬心知趕不走這塊牛皮糖了,便只道:“那扶我到床上去?!?/br>
    沈七昭直接將他抱了過去。

    然他身體此刻極度衰弱,短短幾步便覺肺腑劇痛,他不愿讓謝青旬瞧出異狀,便往桌邊倒了杯蒙頂茶大口灌下去,才死死壓下喉間腥甜血氣。

    回身便見謝青旬坐在床沿,正彎腰打算脫下腳上的羊皮高靿靴,沈七昭連忙過去蹲下身道:“我?guī)湍忝?。?/br>
    他給謝青旬脫了鞋襪,換上輕便的軟底緞鞋,便聽菱枝在外敲了敲門道:“殿下,熱水已備好。”

    謝青旬便道:“抬進來吧,還有,不必告知皇兄沈世子過來之事?!?/br>
    菱枝躊躇著應了,只覺得自己夾在兩個主子之間著實是跋前疐后。

    沈七昭這才意識到他還未沐浴,可謝青旬使喚起他來倒是得心應手:“扶我去凈室?!?/br>
    沈七昭面紅耳赤地扶著他走,心下已設想好了待會的場景,可謝青旬到了浴桶邊上,便松開了他的手道:“好了,出去罷?!?/br>
    沈七昭幾乎傻眼,不知所措地站在那:“我、我?guī)湍惆伞?/br>
    謝青旬漠然道:“又不是傷了手,沐浴都要人幫,出去?!?/br>
    沈七昭憋屈地挪了出去,也不肯走遠,就靠著墻坐下來,聽著里頭傳來的的衣料沙沙聲、入水聲、撩水的嘩啦聲,只覺耳根越來越燙,胯間聳立起來,他趕忙羞恥地并攏雙腿,把那孽根狠狠往下按了按,恨不得為生出的下流念頭給自己一耳摑。

    謝青旬洗好后正要抬腿,可浴桶內有些滑,他不禁打了下趔趄,所幸反應及時,連忙扶著桶壁穩(wěn)住身形。

    沈七昭聽見響動,以為謝青旬摔著了,豹子似的就沖了進去,結果就瞧見凈室內熱氣繚繞如云山霧罩,如入不知幾許深的仙庭靈境,而他就是那個冒失的rou眼凡胎,忽然得了造化,同赤身的神只不期而遇。

    徹亮的水珠掛在謝青旬的額角、雙頰、鼻尖、唇珠上,室內的熱度給他的眼尾暈染上一抹胭脂色,失焦的雙目迷離又純稚地望過來,沈七昭只覺自己渾身骨頭都酥了,任是當即死了也甘愿。

    他期期艾艾道:“我聽見聲音,以為、以為出事了才闖進來,我、我……”

    謝青旬看也不看他,兀自擦干了穿上六答暈錦的寢衣,循著聲走到低下頭的沈七昭跟前,目光失了準頭,卻又不偏不倚落在他喉結上,啟唇問道:“好看嗎?”

    沈七昭被他“盯”得喉頭幾乎燒穿了,無意識地吞咽幾下,直愣愣道:“……好看?!?/br>
    謝青旬哂笑了下:“傻子。”

    沈七昭被罵了也半點不生氣,發(fā)了夢一般莽撞地往那兩瓣起伏優(yōu)美的唇上壓了過去。

    可他的吻技著實一言難盡,貼是貼上去了,卻只會伸出截舌頭不停舔舐謝青旬的雙唇,跟條邀寵的狗一般無二。

    眼見謝青旬面上十足冷淡,無絲毫情動之態(tài),沈七昭急躁得幾乎抓心撓肝,欲哭無淚道:“青旬,你教教我……我我我我不會。”

    謝青旬比他略低二寸,嫌踮腳費力,便抓著沈七昭衣領往下一拽,含了下他的下唇,又張唇將沈七昭的舌頭納進來,舌尖勾著掠過去,在他上顎輕輕一卷。

    沈七昭渾身僵硬得像個木疙瘩,只覺謝青旬唇舌所到之處焮天鑠地,身下陽具急速膨脹,他呼吸不穩(wěn),原本貼在墻邊的雙手驀地移到了謝青旬腰間,正按在謝青旬兩個敏感的腰窩上。

    謝青旬不料他還會突襲,雙腿一軟險些栽倒,教沈七昭一把撈住,二人皆氣喘吁吁,沈七昭望著面前人微張的唇,若隱若現(xiàn)的軟舌正媚氣地微微顫著,看得他后背熱汗涔涔,胯下如潑巖漿。

    沈七昭再不遲疑,捧起謝青旬的臉便狠狠吻了下去。

    ——

    二人你進我退,一路跌跌撞撞吻到床邊,謝青旬身上寢衣已亂七八糟,襟口幾乎開到腰腹,沈七昭一面將唇游移到他頸側,一面試圖去解寢衣的系帶,可扯了半晌只將那兩根帶子揪得更緊。

    他挫敗極了,干脆低頭合齒將系帶咬斷,不僅外頭的兩根,連同內里腋下那一根也未能幸免于難,“嘶啦”三下,這價值不菲的六答暈錦便廢在他手中。

    謝青旬上身袒露出來,羊脂玉一般瑩潤無暇,燭火搖曳,為那霜雪似的冷白肌膚添了幾分柔軟暖意。

    沈七昭粗喘著將唇印上他鎖骨,那處的皮膚實在薄透,好似牛乳靜置數(shù)個時辰后結出來的一層奶皮子,沈七昭舔吮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糙的唇舌把握不好力道,將這薄薄一層給蹭破了,或是含化了。

    可漸漸地,他又神差鬼遣般伸出犬齒扎出個小點,一顆艷如紅珊瑚般的血珠子冒出來,沈七昭連忙舔掉,死死按捺住要將這嫩生生的兩根都咬遍,再多嘗一些鮮血味道的禽獸念頭。

    謝青旬察覺鎖骨被針扎了下似的,因著創(chuàng)口淺而小,倒不覺得痛,他擰了下沈七昭的上臂內側:“你是狗嗎?”

    沈七昭一邊舔他肩頭,一邊急忙否認:“不是,我不是狗!”

    謝青旬不過調侃一句,見沈七昭這般認真不免失笑,可他又覺得沈七昭這樣執(zhí)著于舔來舔去的模樣,也實在同狗無甚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