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成績居然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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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回到家后,臉紅得讓父母都拿出了體溫計(jì)。 “真的沒有感冒?!狈侥晔帜笾陆牵律砩系奈兜辣桓改嘎勔?。 他擦了好久,甚至還用水沾濕了紙巾擦著,直到程渡強(qiáng)硬著拉他的手出教室才罷休。 一想到程渡,臉就更紅了。 他真的太過分了! 體溫正常,方年父母終于放他回臥室。 晚上方年睡覺的時候,腦海里還循環(huán)著那些燥人的畫面。 明明拼命想將那些畫面趕出腦海,卻總是回想著。 而且......回憶得過于多。 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東西都被注意到。 比如他屈服著想要幫程渡舔的時候,程渡說得那句哪里舍得。 比如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程渡貼過來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方年心顫著,伸手摸了摸額頭,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上次程渡親過他的嘴,雖然只是輕輕的一下,但那就是吻。 方年羞紅了臉,全身蜷縮在柔軟的被子里。 他有些不懂程渡了...... 總感覺他對自己好像有些微妙說不清的情感。 但一想到他今天故意射在他衣服上,方年就撇了撇嘴,翻身將臉頰蒙在枕頭上。 程渡親他肯定也是故意捉弄他。 好惡劣好過分的人。 說舍不得,之前還一直說要射進(jìn)他嘴里。 騙人的話,就跟說馬上射一樣。 方年羞惱著用臉頰蹭著枕頭,又過了好一會,才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不怎么清醒,好在是周末,吃了早餐又爬上床睡了個回籠覺。 周天和張石見面的時候,不可避免提到了程渡。 而且還知道了一個令他震驚的消息。 程渡要去首都參加國家級的數(shù)學(xué)競賽。 方年張著小嘴,滿臉寫著不敢相信:“你說的是B市,國家級,數(shù)學(xué)嗎?” 張石一臉淡然地點(diǎn)頭:“是啊,之前他也去啊,還拿過第一呢。” 方年閉上了嘴,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相信,覺得張石在驢他。 雖然他離開的時候程渡成績差到不行,但也沒理由成績突然這么好了。 而且還是國家級的數(shù)學(xué)競賽,方年默默搖晃著腦袋。 要是真的,程渡不該還呆在這個小縣城的三流高中,起碼能在H省的省會城市好高中讀書。 到了周一,方年去了學(xué)校,在班主任的興奮話語中確定了,程渡還真的去參加競賽了。 而且新交朋友還說程渡一直是學(xué)校的第一名,以前初中是,現(xiàn)在高中也是,沒有一次掉下過。 方年捏著筆尖戳著課本封面,心里有點(diǎn)冒酸。 明明程渡上課都在睡覺,下課就和人聚在一起吹海。 這樣的他居然成績這么好,這么厲害,真叫人嫉妒。 難怪那些老師就算看見程渡睡覺都無視,大概也是因?yàn)樗麑W(xué)習(xí)好,所以不怎么管吧。 但是這樣的程渡,為什么會在這個學(xué)校呢? 方年瞬間就從嫉妒的心理狀態(tài)轉(zhuǎn)為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程渡不在學(xué)校,已經(jīng)坐上了去往B市的火車,而且需要在那里呆上一周時間。 方年的問題暫時還得不到答案。 回家的時候和父母提了一嘴,豈料他們也不是很驚訝。 方年更驚訝了,怎么父母也知道程渡成績很好嘛?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母親這樣說著。 方年有些困惑,什么時候說過。 “我們還在Y市的時候,程渡mama就經(jīng)常打電話來,那時候就說過成績很好啊,當(dāng)時跟你說了,你還很不高興了。后來我和你爸爸怕給你太大壓力,就再也沒說過了?!蹦赣H解釋著。 方年恍然大悟,原來真的是他記憶力不行。 心里還有些暖,父母對他很好。 躺在床上的時候,又羞愧起來。 因?yàn)樽屑?xì)回想,那些記憶都從腦海深處被憶起。 他是如何的不好,而父母又是如何的好。 擔(dān)心失去那些好,所以沉默著不敢去面對和程渡相關(guān)的事情。 搬去大城市,家里和程渡家也常聯(lián)系。 可他和程渡,卻沒有說過話。 程渡的名字自然深深烙印在腦海深處,但不刻意提起,他就會催著自己忘記。 方年將被子蒙著臉,睜眼到了天亮。 還好程渡要去一周,不然看見他的臉,方年估計(jì)自己會羞愧致死。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又到了周末。 方年看著日歷,突然想到,今天晚上程渡就要到了。 雖然他并沒有想見到程渡,但眼睛總是頻頻看著書桌上的小鬧鐘,心里還估摸著離他到還有幾個小時。 由于心里想著事,作業(yè)進(jìn)程很是慢,但總算趕在睡覺前寫完了。 他從衛(wèi)生間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聽到了手機(jī)在震動,幾秒后又停了。 這么晚了誰找他?方年很是納悶地走過去。 拿起手機(jī)一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還打了好幾個電話。 方年不知道該不該回?fù)苓^去,手機(jī)又響。 他猶豫著接通,熟悉的聲音鉆進(jìn)耳朵里:“方年?!?/br> 方年耳骨發(fā)麻,程渡的聲音通過電話有微小的電流聲,比現(xiàn)實(shí)里面對面說著還要好聽。 “嗯......有什么事嗎?”方年坐在床邊,有些躊躇。 程渡的輕笑聲傳來,方年紅了臉。 他縮了縮肩膀,鉆進(jìn)被窩。 “你睡覺了嗎?”程渡問。 方年攥著被子,嗯了聲。 程渡那邊傳來東西被打開的聲響,繼續(xù)問:“躺床上了?” “嗯。”方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他這還是第一次跟程渡通電話呢。 “是不是不想接我電話?”程渡聲音有些悶。 方年側(cè)躺著,聲音很輕:“沒......你不是沒手機(jī)嗎?” “我在用酒店座機(jī)呢?!背潭烧f。 方年眉頭輕輕皺著:“你還沒回來嗎?” 程渡嘆了口氣:“早上下暴雨,飛機(jī)延誤了,我現(xiàn)在還在酒店,等明天的飛機(jī)才能回去?!?/br> 方年手指撓著被子,哦了聲。 還沒這么和程渡聊過天,詞窮得很。 好半響才擠出幾個字來:“你競賽怎么樣了?” “考完了,還行吧?!背潭陕曇袈犉饋砗苁禽p松,不像是還行的樣子。 方年又沒話了,程渡的笑聲傳了過來,然后方年還聽到了他的抱怨聲:“方年,我暈車好厲害,現(xiàn)在頭好痛?!?/br> 方年嘴唇貼著被子,小聲道:“那你睡覺吧,我就先掛了?!?/br> 程渡長長嘆了一口氣,聲音有些哀怨,問他:“你都不想我的嗎?” 方年一怔,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程渡會問的問題。 什么想不想啊...... 方年沉默。 程渡的聲音再次傳來,沉沉的:“我好想你?!?/br> 方年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滿臉羞紅。 “你想不想我???”程渡再次問。 方年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這段時間確實(shí)有在想程渡,但這種想,總覺得和程渡說的想不是一個意思啊。 “方年,你搬家之后,有想我嗎?”程渡換了個話題。 這次總算是方年可以回答的了。 他飛快道:“想的。”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回答過于急切,磕巴著補(bǔ)充:“偶爾想的......” 程渡笑了聲:“我經(jīng)常想你?!?/br> 方年臉蛋爆紅。 程渡還在那里說:“我那時候總想你回來,還想去找你,但是你不回來,我知道你在哪卻不敢去,怕你看到我不開心。” 方年的心悶悶得疼,他和程渡還是重逢后第一次聊得這么深入。 “程渡......對不起啊......”方年腦袋捂在被子里,聲音同樣很悶。 “不用總說對不起,現(xiàn)在你回來了,我很開心?!背潭烧f。 總是說對不起,方年也討厭這樣的自己,但此刻除了說這個好像沒有其他可說的。 方年沉默。 程渡繼續(xù)說:“現(xiàn)在我也好想你,jiba好想你?!?/br> 原本有些溫馨的氛圍被這句話弄得曖昧色情。 方年瞪大了眼睛,慌張地將電話掛斷。 他將被子拉下,腦袋露出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 放在胸膛的手機(jī)又震動起來,磨著睡衣下的奶頭。 方年連忙拿起,卻有些不敢接,萬一程渡又說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