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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催眠麥克風(fēng)/橫濱3P]至寶在線閱讀 - 寫不下分兩段發(fā)的上

寫不下分兩段發(fā)的上

    橫濱之王覺得自己從進入五月份起,就沒有閑下來過。五月底是銃兔的生日,他與理鶯提前小半個月做計劃,場地、禮物,無一不精心準備,當天把自家那只小兔感動得眼眶都紅了。

    慶生活動圓滿告一段落,然而緊接著就要迎來下半場——六月二十一日是理鶯的生日,他又得找銃兔合計下一場慶生會了。

    根本沒個消停嘛。左馬刻嘴上這樣說,但張羅得最來勁的人就是他了。他其實很享受跟隊友一起策劃商量的過程,也期待看見壽星開懷的笑容,那比什么都令人心滿意足。

    兒時受限于家庭條件,沒有什么與伙伴們手拉手逛祭典的經(jīng)歷,但自從有了MTC的隊友,每一天都是值得銘記的節(jié)日。

    當初也正是他提議,以后無論多么忙碌,都要給自己和隊友生日預(yù)留出時間,三人一起度過。

    當然,這句話主要是說給銃兔聽的,身為公職人員,他總是三人中最忙的一個,左馬刻和理鶯也有各自的事,但都不及他那樣勞心勞力——這也是他倆從心底尊重銃兔的原因之一。

    左馬刻親身體會,與理鶯和銃兔合伙做生日策劃,二者感受截然不同。和理鶯一塊商量的時候,他率直地鼓勵自己提出的所有方案,思路清晰地予以一一點評,有的甚至讓左馬刻后知后覺“我只是覺得這玩意很酷,原來這么適合小兔嗎”……

    對著那張英俊到逆天的混血臉龐,藍眼睛里滿溢“假如小官是銃兔,收到這份禮物一定倍感喜悅”的夢幻光采,左馬刻直接把單選題改成多選題,備選禮物全包,就差沒給銃兔奉送名車豪宅外加一艘海上的大游艇。

    但是和銃兔搭伴就沒這么舒心順利了。前兩次碰頭會都在吵嘴中度過,而且由于沒有理鶯在場勸解,話題一路跑偏,吵到最后都忘記一開始是為了什么。

    說起來,理鶯這樣鋼鐵意志的軍人,內(nèi)心純粹堅定,對物質(zhì)要求極低,實在難以想象有什么是他心心念念的禮物。

    左馬刻和銃兔這對黑白兩道的老油條冥思苦想,把“男子漢都喜歡的東西”列了一長串,始終覺得差強人意——不會出錯,也不至于拿不出手,但似乎欠缺獨特出彩之處,換句話說,送給社交圈里任何一位男性都行。

    總覺得把那樣的禮物交到理鶯手上,太過敷衍了。

    兩人湊在一塊吞云吐霧,銃兔感嘆,“這個世界配不上理鶯啊。”

    左馬刻呼出一個煙圈,“所以才更要讓他知道,至少我們MTC是能與他相配的歸宿。”

    “說得對?!便|兔想了想,“比起偏重禮節(jié)性意味的物品,還是選實用的比較好,像那種會買給家里人,每天都用得上的東西?!?/br>
    左馬刻問,“廚具之類的嗎?”

    銃兔臉都綠了,“你別過分助長他料理的熱情度啊?!?/br>
    左馬刻不服氣,臭著一張俊臉說,“什么啊,要說助長,銃兔你才是吧,上次喝了幾大碗啊,那鍋加了○○○蟲的——”

    銃兔痛苦地捂住耳朵,“別說了!我不想再聽到那個名字!”

    左馬刻剛才給銃兔施加的精神攻擊屬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會回想起那鍋濃湯也覺得胃里一陣難受。

    于是這項提案自動廢棄。

    銃兔又說,“不如送一套西服正裝吧,這樣以后理鶯跟我們出去不用總穿軍裝了。”

    左馬刻抓住機會損他,“誰穿西服出去玩啊,你以為誰都像你這兔子警官一樣假正經(jīng)。再說,六月下旬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他指指自己,“應(yīng)該像本大爺這樣穿。”

    銃兔看了看左馬刻身上那件印滿骷髏頭的花哨夏威夷衫,心說你這家伙的衣品實在不敢恭維,讓理鶯那樣的好身材配這種老頭衫,不是暴殄天物嗎。

    他換了種說法,“左馬刻,你不想看理鶯穿西裝的樣子嗎?那個人是天生的衣架子,絕對適合?!?/br>
    左馬刻腦中浮現(xiàn)出那個不茍言笑的軍人西裝筆挺的冷峻姿態(tài),一時心動,“確實如此?!?/br>
    銃兔從容地抽了口煙,微微瞇起的眼睛在煙霧中顯得曖昧迷離,“何況,送人衣服就是為了有一天親手脫下來,這是至高的浪漫啊?!?/br>
    左馬刻彈了彈煙灰,忍不住笑了,“你這樣說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橫濱的黑道少主與惡德警官無論爭執(zhí)多少次,到最后都會因為理鶯而光速和好。二人達成一致,在銃兔最喜歡的高檔男裝店里定下一整套西裝西褲,襯衫領(lǐng)帶,連鞋襪都給搭配妥當。

    左馬刻還額外貢獻出他私人珍藏的一枚古著領(lǐng)帶夾,銅制小骷髏旁刻有三顆星星,是他兩年前高價收得的寶貝。

    禮物安排妥當以后,便開始商量聚會場地。銃兔生日那天,左馬刻豪氣地包下○○酒店頂層,三人于臨海的落地窗前對酌,共進晚餐,隨后在豪華蜜月套間里度過了一個熱情的夜晚。

    不過以理鶯的生活習(xí)慣,這樣的套路并不完全適用于他。左馬刻與銃兔都覺得,比起鋪張高調(diào)的盛宴,或許一個恬淡溫馨的家庭生日會更能讓理鶯高興。

    “銃兔,這次的地點就安排在你家吧。”

    “可以,在你家或我家都沒差,選擇我那里,你另有什么特別理由嗎?”

    左馬刻勾起嘴角,面露得色,“當然,本大爺有一個絕妙主意?!?/br>
    銃兔警惕地問,“你又有什么鬼點子?”

    “你想啊,家宴的重點就在于親手做的料理吧?飽含料理人心意的飯菜,擁有外面再高檔的飯店都復(fù)制不了的獨特魅力?!?/br>
    這句話,連慣于在左馬刻面前挑刺的銃兔都不能不由衷贊同。比起觥籌交錯的社交宴會,他更喜歡自家兩位隊友的手藝。左馬刻做的家常菜都很合口味,而理鶯的愛心料理,只要不去深思里面那些嚇人的食材,自己真的每次都能吃到松褲腰帶。

    “你的意思是,理鶯生日那天由你下廚?嗯,說得也是,總不能讓壽星本人忙前忙后?!便|兔贊許地點頭,覺得左馬刻不暴躁時還是很細心的。

    “什么‘說得也是’,”左馬刻瞪了銃兔一眼,“你這小兔子又裝傻。”

    “什么?”

    “本大爺下廚不是不行,但是由平時不進廚房的你來做才更特別、更有新鮮感吧,所謂‘驚喜’不就是這么回事嗎?!?/br>
    “我理解你的意思了?!便|兔遲疑道,“可我連開水都是理鶯送了我熱水壺之后才開始燒的,對廚藝實在沒有自信?!?/br>
    左馬刻最喜歡看銃兔為難的樣子了,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有滋有味地吸了一口煙,“讓你做個飯而已,還能比殺人難嗎,學(xué)一兩次就會了?!?/br>
    “別擅自給我增加殺人如麻的設(shè)定啊。那個,你有食譜嗎,先借我看看?!?/br>
    “誰有那種東西,本大爺從來不需要,隨便做做就很好吃?!?/br>
    “……”

    “行啦,本大爺會給你特訓(xùn)的,包你在二十天以后做出一桌像樣的飯菜?!?/br>
    “哦,那就好?!便|兔放下心來,有左馬刻在旁邊看著的話,自家廚房應(yīng)該不至于被自己禍害成災(zāi)難現(xiàn)場。

    “菜單等下次再敲定?!弊篑R刻又說,“還有,二十一日是星期一,你那天要值班嗎?要是敢放本大爺和理鶯的鴿子——”

    “安心,我已經(jīng)提前請假了,到時即使有突發(fā)的雜事,也有奴隸們頂著?!?/br>
    “你在警局到底收了多少奴隸啊……”

    接下來一段時間,銃兔在左馬刻陪同下買了全套鍋碗瓢盆,空蕩蕩的冰箱里也填滿豐富食材。因為不想提前暴露驚喜,三人小聚的地點都在酒吧,營地或者左馬刻家。

    理鶯只要與隊友們在一起,任何地方都樂意奉陪,自無異議。他和左馬刻做飯時,銃兔還跟過來看,不失時機地問一些食物烹飪方面的問題,理鶯以為他嘴饞,覺得這樣的銃兔十分可愛。

    最驚險的一次,是理鶯周末在三人群里說自己打到一只很肥的獐子,想和左馬刻、銃兔分享上好熏腿rou,現(xiàn)在就從營地出發(fā),送腿上門。

    前一天晚上左馬刻教銃兔做蛋糕,弄到半夜懶得收拾,大被同眠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看見消息,兩個人手忙腳亂程度堪比遭遇老師突擊查崗的高中生,左馬刻衣服也來不及換,直接穿睡衣開車往家趕,路上還給理鶯打電話說銃兔不在家,總算攔截成功。

    把理鶯接到自己家,兩人份的愛心腿rou一股腦兒塞進冰柜,左馬刻松了口氣,摸出手機來想給銃兔發(fā)個“OK”,就見對方發(fā)消息問他有沒有看到自己的拖鞋。

    拖鞋?從小兔家出來時太匆忙,兩腳往就近的鞋子里隨便一伸,看都沒看。左馬刻往玄關(guān)處張望,兩只兔耳涼拖可憐兮兮地被甩在鞋柜旁,耳朵都癟了。

    他嘴里“嘖”了一聲。以理鶯的細心程度,不可能沒注意到。剛才自己幫小兔現(xiàn)編的借口拙劣到家,那個人也只是很體貼地不說破而已。

    怎么有種地下情被抓包的尷尬……明明前些天和理鶯籌備銃兔慶生活動就很順利的。

    左馬刻不喜歡遮遮掩掩的微妙氛圍,便在廚房泡咖啡時攤了牌,“理鶯,下周一是你的生日,到時候我們一起好好慶祝一番,目前本大爺和小兔正在做一些準備,暫時保密?!?/br>
    “小官知道?!崩睑L從左馬刻手中接過香氣濃郁的咖啡,“這個時候如果說‘不必費心’,就太輕視二位的心意了,所以——小官很期待?!?/br>
    他抬頭望著左馬刻,視線專注,背脊挺直,渾身散發(fā)著只要與隊友相處就喜悅到開出小花來的好心情。

    左馬刻真想把此時此刻的理鶯拍攝下來,發(fā)給銃兔共同欣賞。

    曾在特殊部隊服役的理鶯,拿起麥克風(fēng)就化為惡神,對敵果決無情,下手狠辣的程度,連他和銃兔初領(lǐng)教時都心驚不已。

    但是與左馬刻和銃兔在一起的時候,理鶯就會收斂起全部的煞氣,像一頭忠誠的大型犬,對他們親昵又體貼。只要想到這是被理鶯認同為一生一世的隊友之故,左馬刻就在心中倍感驕傲。

    就如此時那張英俊的臉上顯露出無防備的天真,是左馬刻無論如何都抗拒不了的軟肋。

    這個人真的比自己還大三歲嗎,根本是必須好好寵著的幼女啊——橫濱未來教父左馬刻大爺如是想。

    “嗯,你就盡情期待吧,理鶯。”

    終于到了六月二十一日,理鶯生日那天。三人前一晚在群里約好中午在銃兔家見面,理鶯本打算自行前往,左馬刻說開車去接他,因為“生日是什么都不用做,只管開心玩樂的日子”。

    銃兔一早起來準備生日宴,還讓左馬刻把握好鐘點,不要讓壽星來了見到滿桌的半成品。雖然經(jīng)過兩個多星期的地獄級特訓(xùn),他已經(jīng)能做出相當水平的飯菜,但畢竟還不是很熟練,需要多花一點時間。

    他和左馬刻商定的菜單共有六菜一湯,一道主食,兩樣點心,外加生日蛋糕。二人在周末采購了彩帶氣球和蠟燭等必需品,提前把銃兔家那間大客廳布置成歡樂的海洋。

    銃兔沒睡醒,站在客廳迷茫了一會身在何方,等回過神來,又不覺有些寂寞:充滿喜慶氣氛的“會場”只有自己一人,更顯得冷冷清清。

    左馬刻和理鶯能早點來就好了。

    他在群里發(fā)了幾個“小兔恭賀”的動圖,理鶯很快回了“謝謝”,又說左馬刻剛到,這就準備出發(fā)了。

    銃兔險些脫口而出“這么早”,他還什么都沒做呢!這時就看到左馬刻說,怎么可能放你一個人啊,早點碰面比較好吧。

    銃兔感動,知道左馬刻怕他來不及,要來給他幫忙。這家伙平時嘴上兇,但其實特別會照顧人,不愧是MTC的隊長。

    三人于十點整在銃兔家會合,理鶯一進門就被銃兔的“彩條攻擊”噴了個滿頭滿身。左馬刻事先知道,故意走在后面,所以一點也沒沾到。

    理鶯摘下頭發(fā)上的彩紙屑,很歡喜地與銃兔打招呼,“銃兔,好久不見了。看到貴殿氣色這么好,小官很欣慰?!?/br>
    說是“好久不見”,其實也就是兩周多,不過銃兔也覺得很長時間沒見到對方了,最近幾天只有左馬刻這張臉在跟前晃,還成天吵架拌嘴,真是心累。

    啊,全世界只有理鶯是如此治愈啊。

    銃兔笑著說,“是啊,難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養(yǎng)足精神可不行,我們可是要慶賀一整天,不醉不歸呢。”

    左馬刻適時舉起手中兩瓶紅酒,“本大爺帶了好東西?!?/br>
    “兩位為小官精心準備生日活動,僅僅這份心意便已是彌足珍貴的至寶了。銃兔,貴殿身上穿的是——”

    銃兔的白襯衫外面系了一條淺藍色圍裙,圍裙口袋上印著里的小白兔,顯得減齡不少,完全看不出他是全隊最年長的一位。

    銃兔低頭看了一眼,微笑著解釋,“啊,這是我的戰(zhàn)袍。”

    理鶯不解地重復(fù),“戰(zhàn)袍?”

    左馬刻故意壞心地插嘴,“銃兔可是今天生日宴的主廚,對他來說,廚房確實是不容小覷的戰(zhàn)場啊?!?/br>
    理鶯果然大受觸動,“是嗎,居然由銃兔親自掌勺,小官實在受寵若驚。想到今天能有機會感受銃兔的手藝,小官內(nèi)心雀躍不已?!?/br>
    望著理鶯克制不住的驚喜表情,銃兔心都化了,心想,左馬刻的提議果然是對的,理鶯聽到這個消息就高興成這樣,等我把菜肴一道道端上桌請他品嘗,那該是多么美好的畫面啊。

    “理鶯,我平時受你和左馬刻諸多關(guān)照,偶爾回報一二,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便|兔說完,就回廚房繼續(xù)忙活了,順便給左馬刻遞了個眼色,讓他進來搭把手。

    理鶯見狀也挽袖子想幫忙,被二人攔在廚房門外。銃兔說道,“理鶯,我們送給你的禮物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不如先試試是否合適吧?”

    左馬刻也趁勢說,“是啊是啊,本大爺和小兔都等不及想看?!?/br>
    “既然左馬刻和銃兔都這么說,小官就先領(lǐng)受厚禮了?!?/br>
    理鶯來到沙發(fā)跟前,打開包裝精美的禮盒,見是一套純白色的正裝西服,搭配深灰色襯衣和黑色領(lǐng)帶。

    他想,上次穿西裝是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來著?總之,穿給重視的人看,還是頭一次。

    自從結(jié)識左馬刻和銃兔,加入MTC,不知不覺間,經(jīng)歷過太多難以磨滅的“第一次”,也終于找到了在生存之上的,更重要的意義。

    禮盒里還有一張卡片,上面寫了一行字——

    All of the dreams you have,I have them too.

    落款的兔子頭和小馬頭簡筆畫,是理鶯熟悉的畫風(fēng)。他們?nèi)藭r不時會在彼此住處留宿,由于生活作息不盡相同,不記得從什么時候起,相互間會在冰箱或者門上留便條:為對方準備了早飯,或是關(guān)于生活瑣事的提醒。

    便條紙上特意署名有點生分,于是隊長率先開始用名字里的動物作為代號,銃兔很快跟著用起來,而理鶯原本堅持認真書寫自己的名字,后來架不住筆畫最多,也默默改成了小鳥標記——雖然左馬刻說看起來像雞仔。

    理鶯的手指輕輕摩挲卡紙上的字跡,感動的心情滿溢于胸。這一刻,他無比想和平時一樣,給自己最親愛的兩位隊友一個有力的擁抱。

    不過在這之前,他得鄭重對待他們的禮物才行。

    理鶯對著鏡子,把衣裝從頭到腳換好,自覺形象得體,便預(yù)備去廚房請左馬刻和銃兔看看效果。

    他遲疑了一下,取出手機,罕見地自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登錄上自己的社交賬號。他雖然手握兩位數(shù)的小號,用以打探收集各方信息,但真實的賬號除了自家隊友,就只關(guān)注了MAD TRIGGER CREW官方號,平時也只是用來給左馬刻和銃兔點贊,幾乎沒有發(fā)布過任何內(nèi)容。

    理鶯難得萌生出一種沖動,想要把今天的心情記錄下來,作為日后美好回憶的憑據(jù)。他上傳了西裝照片,編輯文字,“這是左馬刻和銃兔的”,接著寫“心意”二字時,輸入法自動跳出一顆愛心,理鶯正要刪除,卻不小心點到了發(fā)送鍵。

    尚未來得及重新發(fā)送,就聽到廚房里傳出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伴隨著兩個人相互埋怨的吵鬧。理鶯心系隊友,當即放下手機,準備出去查看情況外加例行勸架,哪知臥室門“砰”地被推開,左馬刻和銃兔直撲進來。

    “左馬刻,銃兔——”理鶯尚未問出心中疑惑,二人就急不可待地打斷他。

    “理鶯,太過分了?!?/br>
    “明明是我們送的禮物,卻沒有讓本大爺和銃兔先睹為快!”

    銃兔和左馬刻你一言我一語的埋怨,讓理鶯滿心溫暖。他望著兩位隊友,誠懇地道歉,“抱歉,小官一時得意忘形,沒有顧及你們的感受?!?/br>
    銃兔用欣賞的目光上下打量理鶯,胳膊肘輕輕撞了身邊人一下,“不過這也說明理鶯很滿意,很喜歡我們的禮物,對嗎,左馬刻?”

    “沒錯,而且理鶯這句話說得很好所以可以原諒你?!弊篑R刻揚了揚手機,“你的確是本大爺和小兔的?!?/br>
    銃兔有點好笑地說,“喂……理鶯應(yīng)該不是你這個意思吧。”

    左馬刻在興頭上,完全沒把銃兔的話聽進耳朵里,他伸出雙臂很自然地勾住銃兔和理鶯的脖子,扭頭左右兩邊看了看,得意地說,“小兔也是本大爺?shù)模銈兌际??!?/br>
    銃兔無奈地笑笑,“拿你沒辦法?!?/br>
    理鶯也微笑著回應(yīng),內(nèi)心覺得世上沒有比這兩位隊友更可愛的人了。

    “衣服很完美,穿著也十分舒服,小官非常喜歡,會好好珍惜的?!?/br>
    “啊,對了,我們拍一張合影,發(fā)到MTC官方號上吧!”左馬刻突然提議。

    銃兔略感詫異,“真少見啊,左馬刻居然主動營業(yè)……”

    左馬刻的臉立馬沉下來,“什么,你說我們?nèi)说牧b絆只是營業(yè)?”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br>
    MTC平時對外溝通協(xié)調(diào),幾乎都由銃兔負責,倒不是因為信不過自家這位年下隊長,實在是左馬刻太任性妄為,脾氣又暴躁,想要從他嘴里聽到幾句得體的場面話,比登天還難。

    銃兔平時黑白通吃,又是資深公職人員,什么場合說什么話,在他看來就像呼吸一樣簡單。再加上他總覺得自己在隊中是最年長的一員,有義務(wù)多為隊伍著想。

    以往別說什么合影,就是請左馬刻大爺上個廣播節(jié)目都千難萬難,沒少讓銃兔cao碎心,這回他居然這么爽快,簡直判若兩馬。

    不過,這是好事,不是嗎。

    見理鶯已經(jīng)很配合地傾身貼近中間的左馬刻,銃兔自告奮勇,“我來拍?!?/br>
    左馬刻把手機遞過去,銃兔看了下屏幕上的預(yù)覽圖,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換一身衣服啊,起碼把圍裙脫了。”

    左馬刻往他身上瞥了一眼,“這么可愛的圍裙為什么要脫啊。”

    理鶯也說,“小官贊同左馬刻的看法,這樣的銃兔更有生活氣息?!?/br>
    “也罷,算了。準備好,一,二,三——”

    “咔嚓”一聲,圍裙、夏威夷衫和西裝合影成功。三顆腦袋挨到一起欣賞照片效果,銃兔嘖嘖稱贊,“理鶯穿西裝真的很好看。”

    “是啊,不愧是我們的理鶯。”左馬刻把照片用MTC官方號發(fā)了出來,注明「理鶯,本大爺和小兔祝你生日快樂」。

    銃兔瞪他,“說了多少次,官方號不要使用個人風(fēng)格強烈的文字?!?/br>
    左馬刻不以為然,“有什么關(guān)系?!?/br>
    眼看兩人又要杠起來,理鶯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剛才就想問,兩位是怎么知道小官的三圍尺碼?這套衣服和褲子都非常合身,分毫不差,不像是店里的通用尺碼,應(yīng)該是定制的吧?!?/br>
    左馬刻把嘴向銃兔一努,“的確是定制,小兔報的碼,本大爺當時也嚇一跳,問他是不是事先幫你量過?!?/br>
    銃兔扶了扶眼鏡,笑道,“這不算什么,如果連隊友的基本資料都不知道,就不配稱為伙伴了?!?/br>
    銃兔語氣輕松,臉上不經(jīng)意間露出帥氣又得意的笑容,配上小兔子圍裙,形成十分可愛的反差萌。

    左馬刻驚訝,“是嗎,那本大爺?shù)某叽a你也知道?”

    “當然?!?/br>
    “真的假的……”

    銃兔見左馬刻似信非信的表情,忍不住說道,“你們兩個的裸體我都看過無數(shù)次了,目測出各處數(shù)據(jù)也不是什么難事吧,這種事只要稍微有點觀察力的成年人都能做到,對軍人出身的理鶯來說更是小菜一碟,不是嗎,理鶯?”

    理鶯點頭,“是的。不過銃兔真的很厲害,想到平時銃兔會用那么認真的眼光觀察自己,小官覺得榮幸又歡喜?!?/br>
    左馬刻不淡定了,“什么啊,銃兔你這家伙,說什么‘稍微有觀察力的成年人都能做到’,是在暗指本大爺是沒用的小鬼嗎?!”

    “哈,我可沒這么說,是你自己對號入座?!便|兔條件反射地損完左馬刻,立即后悔,今天是理鶯生日,唯獨今天不能和這笨蛋吵架,影響到壽星的心情就不好了。

    于是他趁左馬刻尚未一蹦三尺高,口風(fēng)一轉(zhuǎn),說道,“好啦好啦,我讓你親自丈量我的三圍,好嗎?”

    左馬刻雙手抱胸,“理鶯的也要?!?/br>
    理鶯大大方方地攬住左馬刻的肩膀,說道,“當然,小官樂意之至?!?/br>
    銃兔看著左馬刻又高興起來的樣子,心想,說他是小鬼就發(fā)火,可有時候這家伙的表現(xiàn)就是一個小朋友,不成熟,但是又很好哄——雖然這樣的左馬刻也很可愛就是了。

    銃兔伸手比劃了一個“八”字,對左馬刻說,“來。”

    “來什么來啊。”左馬刻嘟囔,慢吞吞比了相同的手勢。銃兔是左撇子,與左馬刻的右手剛好對上,拇指和拇指、食指和食指互相摁了一下。

    “我這‘一把’是十八厘米,你比我稍多一點,大約十九厘米?!?/br>
    銃兔解下圍裙,瘦削的身材裹在白襯衣里,雙臂向兩側(cè)平舉,“量我的腰圍?!?/br>
    “哦?!弊篑R刻伸手沿著銃兔腰部走了一圈,又心算半天,不確定地說,“六十多……厘米吧?”

    “六十五?!便|兔贊許道,“不錯嘛。”

    左馬刻正自得意,這時冷不防被理鶯從身后攔腰抱住,耳旁傳來悅耳的低音炮,“左馬刻腰圍是七十厘米。”

    “理鶯——!”左馬刻臉一下子漲紅了。這家伙平時總顯得很天然,可有時候突如其來的色氣令人無法抵擋。

    他用有點粗暴的語氣掩飾此時的局促,“你怎么知道?!”

    “抱一下就知道了。銃兔剛才也說了,小官是軍人,精確測量是部隊里的基本功?!?/br>
    理鶯說著,手臂往上收緊,整個身體貼上左馬刻的后背,左馬刻感覺自己整個人被對方圈在懷中,熱乎乎地,連理鶯的心跳都能清晰感受。

    “左馬刻和小官的肩寬差距,大概有四厘米,即五十四厘米左右。銃兔,貴殿從正面看,應(yīng)該更清楚吧?!?/br>
    銃兔站在二人面前,含笑打量,“嗯,是啊,不過穿了衣服不太好估出凈值呢?!?/br>
    “說得也是?!崩睑L松開左馬刻,“小官先把西裝脫下?!?/br>
    銃兔上前,“我來。”

    左馬刻在一旁看銃兔給理鶯解領(lǐng)帶,插嘴道,“喂……午飯不管了嗎?”

    “正餐前適當運動更有助于營養(yǎng)吸收,對吧,理鶯。”

    “能在享用銃兔為小官精心準備的盛宴之前先醞釀一下心情,小官覺得很好?!?/br>
    “……真拿你們沒辦法?!?/br>
    銃兔解下理鶯的領(lǐng)帶,向?qū)Ψ浇忉屇敲额I(lǐng)帶夾的由來,理鶯頷首道,“很有左馬刻的風(fēng)格,這上面的三顆星就是我們?nèi)税?,一看就很親切?!?/br>
    左馬刻說,“那是為了強調(diào)本大爺?shù)乃袡?quán),讓其他人別打你的主意?!?/br>
    理鶯長臂一伸,把左馬刻摟到胸前,在他臉上親了親,說,“小官的身心都只屬于MTC,左馬刻應(yīng)當很清楚這一點?!?/br>
    左馬刻吃軟不吃硬,因而其弱點就是隊友的主動親昵,親親抱抱一下子就不行了。他和銃兔一起把理鶯身上的西服脫去,露出里面深灰色的襯衫。

    這時便顯出兩人的不同風(fēng)格,銃兔慢條斯理地單手解理鶯的襯衣扣子,另一只手搭在他腰上,二人交換了一個溫柔淺淡的吻,而左馬刻已經(jīng)有些急切地把手伸進襯衣里面,撫摸對方塊塊分明的緊實腹肌,親吻理鶯下頜和脖頸,尖牙在皮膚上留下印記。

    無論哪一種,理鶯都從內(nèi)心深處熱忱地愛著,并且毫無保留地予以回應(yīng)。他把頭轉(zhuǎn)向左馬刻這一側(cè),親吻他火熱的唇舌。

    理鶯的襯衣已被銃兔完全解開,袒露出強健有力的胸膛。他的舌頭與左馬刻糾纏流連,胸肌上被銃兔印上一個個吻痕,那雙常年包裹在手套中,精心保養(yǎng)的手,技巧高超地挑逗他的身體,輕易撩撥起欲念。

    經(jīng)歷過最嚴苛的訓(xùn)練,承受過最猛烈的戰(zhàn)火,即便身處煉獄也不為所動的前海軍,唯獨在隊友面前會防線失守。

    如此甘甜到令人欲罷不能的滋味,無論品嘗多少遍都覺得不夠。

    理鶯的身上有不少傷疤,有過去服役時留下的,也有與左馬刻、銃兔組隊后,并肩作戰(zhàn)時的榮耀。兩名隊友對此如數(shù)家珍——這個男人對任何一次戰(zhàn)斗都全力以赴,甚至甘愿用血rou之軀為自己擋下攻擊。

    他永遠是隊伍最堅實可靠的后盾,也是自己所珍視的,全世界僅此一件的瑰寶。

    因而在親熱的時候,左馬刻與銃兔用親吻和愛撫將這些地方變?yōu)槔睑L的敏感帶,想讓他快樂,想與他一起快樂。

    世間大概沒有什么比這樣的“攻擊”更甜蜜也更折磨。理鶯上身赤裸,左肩上一處圓疤被銃兔吮吻著,胸膛上一道寸許長的刀傷正被左馬刻溫熱的舌尖輕舔。

    不出意料,心跳又加速了。軍人的沉穩(wěn)每到這時就瓦解,實在是慚愧。但今天是生日,理鶯難得沒有過分自責,而是放任自己被隊友卷入情欲的漩渦。

    “理鶯,喜歡嗎?”銃兔呢喃著問。雖然是明知故問,但理鶯每每坦誠的回答總是讓他更興奮。

    理鶯伸手小心摘下銃兔的眼鏡,低頭親吻那張俊美的臉龐,“非常喜歡?!?/br>
    啊,就是這樣直率的答案,像丘比特之箭射中心臟般,充滿令人戰(zhàn)栗的期待。

    銃兔情不自禁地勾住理鶯的脖子,主動吻他。那張剛被親吻得通紅的嘴唇,泛著濕潤的水光,殘留著極淡的煙草味——是左馬刻常抽的那一種,就好像,理鶯被他標記了一樣……嗯,不能告訴他,否則肯定會得意忘形,那家伙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可怕……不過,自己也不遑多讓就是了。

    再說,一個吻嘗到兩種味道,這也是三個人之間才擁有的情趣呢。

    理鶯結(jié)束了與銃兔的長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先后沾染上二人的氣息,問左馬刻,“貴殿此時最想知道的關(guān)于小官的情報是什么?”

    “情、情報?”左馬刻一愣,右手被理鶯捉住了按在胸前,語氣認真地說,“對貴殿,小官毫無保留。”

    左馬刻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自己說想要測量理鶯和小兔的尺寸,這會意亂情迷,他早就把這事拋到腦后,也只有理鶯這么較真。有時候,自己真不知該拿他怎么辦好。

    “那個,說到情報,首先肯定是三圍了……”

    一旁的銃兔先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左馬刻不滿,“怎么了,有什么好笑?”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有時裝模作樣也還挺像那么回事的?!?/br>
    “本大爺什么時候裝模作樣了?!銃兔你這混蛋把話說清楚!”

    銃兔側(cè)身舒服地枕在理鶯肩窩里,面朝左馬刻,促狹地說道,“你剛一上來就往哪里摸,我可是都看見了。”

    他左手解開理鶯西褲上的拉鏈,纖長的手指緩慢探進去,眼神卻始終盯著左馬刻,“手都伸到理鶯內(nèi)褲里了,這會卻說什么只想知道三圍……”

    理鶯摟住隊友的手臂收緊,“銃兔……”

    左馬刻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從理鶯襠部的鼓脹形狀來看,他那里已經(jīng)落入銃兔之手。左馬刻覺得一陣口干舌燥,他想,剛剛自己也摸了嗎?可惡,記不清了。

    他是那種上來就全情投入的“強攻派”,情熱如火之時,誰還記得摸了哪里沒摸哪里?

    相比之下,銃兔的“技術(shù)派”顯得更有余裕,至于理鶯,大概屬于“本能派”,畢竟那家伙是天然嘛。

    只聽理鶯問,“是嗎,原來左馬刻想要知道小官的性器尺寸啊。這么一想,小官自己也未曾刻意丈量過,嗯,疏忽了?!?/br>
    銃兔說道,“我對此也很有興趣,理鶯那里是與身材相匹配的巨物呢。”

    他把理鶯那根從內(nèi)褲里掏出,手指握住根部,“在測量之前,需要讓它完全蘇醒,否則數(shù)據(jù)就沒有意義了。”

    手里的roubang已經(jīng)半勃起,后面的囊袋也沉甸甸地,銃兔微微一笑,“看來理鶯最近是禁欲模式?!?/br>
    理鶯如實道,“這半個多月一直沒有,因為不是左馬刻和銃兔就不行?!?/br>
    “喂,隊長,聽到這樣的話,不能不有所表示吧?!?/br>
    “啊,說得是啊。”

    二人在理鶯跟前半蹲下身,一左一右,握住了那根rou柱,不時用臉頰輕蹭,還抬眼望著理鶯。

    眼前畫面的視覺效果空前強烈,理鶯再怎么收斂克制,身體也誠實地做出反應(yīng),roubang很快就完全勃起,呈現(xiàn)出猙獰的形態(tài)。

    “理鶯很喜歡我們這樣對你吧,這里已經(jīng)這么硬了?!便|兔欣賞地說道,“這個尺寸,得用嘴好好衡量一番才行。”

    他和左馬刻銜住了那根rou柱,唇舌沿著柱身來回舔舐,舌尖刺激密布的青筋,甚至分別把兩枚囊袋含入濕熱口腔,舔得濕漉漉。

    理鶯喘息著陷入欲海。沒有男人能拒絕koujiao,更何況是他摯愛的兩位隊友同時為他服務(wù),這令理鶯在生理和心理上都獲得了巨大快感。

    “銃兔……左馬刻……”

    這兩人唯獨在這種時候默契萬分,兩根舌頭從根部同時往上舔,至冠狀邊沿時,用舌尖輕挑,性器顫抖著滴下汁水。

    銃兔說道,“理鶯這里看起來好像很寂寞,想要我們含進去嗎?”

    “嗯,小官——”

    “理鶯,把頭低下一點,本大爺看不到你的表情了。”

    理鶯微微低頭,英俊的臉龐上顯露出克制與壓抑,他可愛的隊友每逢這時就格外壞心。

    左馬刻起身取下掛在椅背上的領(lǐng)帶,示意理鶯躺到床上,然后用領(lǐng)帶蒙住了他的雙眼。

    他在理鶯耳旁說道,“接下來,如果你能正確分辨出本大爺和銃兔,就給你更多獎勵?!?/br>
    “這是兩位對小官的考驗嗎?好,小官接受挑戰(zhàn)?!?/br>
    銃兔笑著舔了舔嘴唇,“這真不錯,我很久前就想這么做了。左馬刻,果然你我只有在床上才最合得來?!?/br>
    “你知道就好?!?/br>
    那個理鶯在床上被蒙住眼睛,袒露著強健的好身材,下體高高聳起,完全是一副任君享用的可口模樣——真不知這到底算是誰誘惑誰。

    銃兔和左馬刻交換了一個眼神,隊長率先出馬,伏在理鶯腿間,含住濕透的頂端,吮去不停往外淌的汁水,隨后一口氣往下,把整根吞入口中。

    理鶯的喘息明顯急促了,整根被火熱口腔妥帖包裹的感覺與之前被兩人用唇舌褻玩不同,剛才只是助興的前戲,這會就是動真格的了。性器被快速吞吐著,傳遞如火熾熱的激情,他本能想要抬腰挺胯,卻被對方強勢地按住,動彈不得,只能被動接受那個人施與的快感。

    他的眼睛被蒙住,目不能視,rou體的感覺變得更加敏銳了。第一個人吞吐了三十余下,便換了第二人,那人并未一上來就深喉,而是先用舌頭從頭到底舔舐,仿佛在品嘗難得的珍饈。不徐不疾,是面對自己所有物才有的從容和篤定。

    直到對方嘗得過癮了,才慢慢把性器含進去,理鶯甚至能感覺到那處喉管為他放松的過程,把自己的巨物一點一點納入,直到深處。

    就像從一個火辣熱烈的夢境,遷入另一個絢麗奪目的夢之中,無論哪一個,都美好得讓人不想醒來。

    眼前忽然一亮,左馬刻把遮住理鶯雙目的領(lǐng)帶解開,“好了理鶯,讓本大爺聽聽你的答案?!?/br>
    “要是答錯,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哦?!便|兔一手撐著腦袋趴在理鶯身旁,倒像是等著聽睡前故事的小朋友。

    理鶯深吸口氣,勉強自己清醒一下頭腦,雙肘支撐著坐起,對二人說道,“第一個是左馬刻,然后是銃兔。”

    左馬刻很高興,“不錯嘛理鶯!”

    銃兔歪頭看看左馬刻,“我看這個問題根本沒有難度,畢竟我的技術(shù)比你好那么多?!?/br>
    左馬刻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確銃兔的口活很厲害,他不是沒領(lǐng)教過,但他怎么可能承認自己及不過這只小兔子?!而且還是在理鶯面前!

    這時理鶯伸手握住了左馬刻的右手腕,說道,“貴殿各自風(fēng)格不同,一者驚濤狂瀾,另一個則是浩瀚深邃,小官是海軍,自然不難分辨這之間的差別。對小官來說,兩者都是最棒的饋贈,銘感于心?!?/br>
    簡單一句話就安撫好了某位暴君,銃兔眼看左馬刻頭頂?shù)男⊙垦慷嫉靡獾刎Q起來了。

    “好,好,剛才左馬刻說,只要理鶯答對就有獎勵,那么就請把頒獎的光榮使命交給我吧。在這之前先公布一下——”

    銃兔伸手沿著理鶯那根性器比劃,“剛好是我的‘一把’,也就是十八厘米,不愧是我們MTC的至寶呢?!?/br>
    左馬刻在心里吐槽,這只兔子真是不知羞。不過,也不能算錯……

    “是嗎,十八厘米啊,那小官沒有讓二位失望吧?!?/br>
    “怎么可能失望,”左馬刻毫不顧忌形象地挺了挺胯,展示自己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包,“不如說從剛開始給你舔就興奮得要命了。”

    說著又瞥了銃兔一眼,“這只發(fā)情的公兔子也好不到哪里去?!?/br>
    “比不過發(fā)情的馬駒?!?/br>
    兩個幼稚鬼互損一番,銃兔望著理鶯繼續(xù)說道,“總之,火候已經(jīng)差不多,接下來就請在我嘴里盡數(shù)釋放吧,我會一滴不漏地吞下去的。”

    “銃兔,貴殿——”理鶯話未說完,下體便即溺于銃兔司掌的無垠欲海之中,再也沒有余裕分神了。

    左馬刻也沒有閑坐著,他欺到理鶯身旁,親吻耳后的敏感帶,啃咬他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在他充滿力量的身軀上到處留下吻痕,就像獸王標記自己的領(lǐng)地一樣。

    身體被隊友這樣肆意占有,理鶯的藍色眼珠蒙上一層情欲的迷霧,聲音越發(fā)低沉,“左馬刻……”

    他把左馬刻摟近到胸前,兩人親吻得難舍難分;與此同時,胯下又被銃兔主導(dǎo)著,掌控他最敏感的部位,喚起他全部的性欲。

    經(jīng)驗最為豐富的海軍,也在這片海域中迷失航向了。

    左馬刻從理鶯越來越guntang的呼吸和急劇起伏的小腹肌rou感覺到他已近高潮,便把頭轉(zhuǎn)向銃兔,果然見銃兔用力一吸,喉部持續(xù)吞咽的動作,隨后抬起頭,“真是十分濃郁美味的開胃湯,全部都喝下去了,多謝款待?!闭f罷張開嘴,刻意伸出自己飽蘸yin水的舌頭,讓跟前兩人看到,舌背上還沾著少許白液,盡顯情色意味。

    美男吞精的畫面,誰見了都會把持不住。左馬刻受到蠱惑,抓住銃兔的胳膊把他拽過來,“你這家伙……”不由分說地吻住他,動作粗暴又急切,毫不掩飾欲念。

    銃兔伸出雙臂摟住左馬刻的脖子,配合地張嘴,兩條舌頭互相勾纏摩擦,交換口中的津液,入侵對方的口腔,像一對勢均力敵的蛇,彼此爭斗,又彼此交頸纏綿。

    直到吻得氣喘吁吁,雙方才分開,舌間還綿延出銀絲,顯得yin靡至極。

    兩人把頭轉(zhuǎn)向理鶯,見他雙頰泛紅,看得眼睛都直了,剛射精的yinjing又翹得老高,完全是被煽動的狀態(tài)。

    銃兔笑著說,“理鶯最喜歡看我們接吻了?!?/br>
    “是啊,”左馬刻吐舌露出一個狂放的笑,湊上去親理鶯,“就這么想看本大爺和銃兔親熱嗎?”

    理鶯單臂抱住左馬刻回吻他,銃兔也含笑貼上來,鼻尖在理鶯耳廓上蹭了蹭,張嘴輕輕咬住柔軟的耳垂,“這種時候的理鶯很好懂呢,果然是沒我們不行。”

    理鶯把兩位隊友緊緊擁住,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左馬刻,銃兔……小官這一刻覺得非常幸福?!?/br>
    銃兔優(yōu)雅地親吻理鶯的臉龐,“那你,不想更幸福嗎?不能冷落某根十八厘米的‘至寶’啊?!?/br>
    左馬刻也說,“理鶯,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說了算,不管什么條件,本大爺和銃兔都樂意奉陪?!?/br>
    理鶯說道,“那就讓小官好好款待二位吧——用小官的身體?!?/br>
    左馬刻和銃兔僵了數(shù)秒,對視一眼,內(nèi)心不約而同地想,差點被前半句嚇軟,好險!

    “理鶯,說了這話,你可要做好覺悟啊,今天務(wù)必盡興為止?!?/br>
    “那是當然,請兩位盡情享用。”

    理鶯臉上露出粲然笑容,與他平時端上野味大餐時一般無二,滿懷為隊友傾盡全部的愛意。只不過一者令人冷汗涔涔,一者令人獸性大發(fā)。

    對左馬刻和銃兔來說,沒有什么美食比理鶯本人更香甜可口,讓人只想把他吃干抹凈。

    銃兔從床頭柜里拿出潤滑劑,說道,“剛才已經(jīng)得了理鶯的招待,所以下一輪就由左馬刻開始好了?!?/br>
    左馬刻盤腿坐在理鶯邊上脫他那件寶貝夏威夷衫,往銃兔望了一眼,調(diào)侃道,“哦,難得你這小兔這么體貼謙讓?!?/br>
    “這里三人中你最小,謙讓你是應(yīng)該的。”

    “那還真是多謝了?!弊篑R刻順手把襯衫遞給銃兔。

    銃兔接過,幫他拿了個衣架掛好,“你真會得寸進尺。說起來,衣服脫了扔得到處都是才比較有感覺,理鶯你覺得呢?”

    理鶯低頭看自己被那兩人脫得半裸的樣子,“唔……”

    左馬刻辯解,“這是特意為理鶯生日這天新買的,今天第一次穿,本大爺很喜歡,還想好好地穿回去的?!?/br>
    銃兔打趣,“左馬刻在這種地方意外地孩子氣呢。”

    理鶯點頭贊同,轉(zhuǎn)過頭對左馬刻說道,“左馬刻,要是貴殿不介意,小官任何時候都可以借干凈的換洗衣物給你?!?/br>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在隊友面前裝兇,通常就是不好意思了。比如理鶯的話讓他瞬間想到“男友襯衫”,其實對此并非一點興趣也沒有,但一定會被銃兔那家伙狠狠嘲笑,所以不要了。

    他把理鶯的褲子慢慢脫下,雙腿分開,把對方壓到身下親吻,“給對方脫衣服的情趣也不錯吧?!?/br>
    “嗯,小官很喜歡?!崩睑L抱住他,手掌撫摸左馬刻光潔瘦削的后背,多年軍旅生涯在他的手上留下厚厚的繭子,滑過身上人后腰,直至臀rou,引得對方輕顫,喉中發(fā)出享受的低低呻吟。

    理鶯雙手托住左馬刻的臀,就著兩人相擁的姿勢,翻身與對方交換了上下體位。左馬刻顯得很受用,長腿一勾,纏上了理鶯的腰,手臂也摟住了他的脖子,繼續(xù)彼此的深吻。

    銃兔單膝抵著床墊邊沿,慢條斯理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襯衣,同時近距離欣賞此時床上養(yǎng)眼的一幕。

    兩具修長有力,輪廓分明的男性軀體彼此緊密交貼,親吻聲與喘息聲甜得融化了一地。左馬刻手指摩挲理鶯腦后的短發(fā),另一只手搭在他背上,肆意撫摸某位軍人背部隆起的肌rou線條,大腿根在對方的腰際來回摩擦。

    理鶯以更綿密的吻回應(yīng)左馬刻的索求,從通紅的嘴唇,到細長的脖頸,白皙肌膚上片刻間遍染紅霞,如盛時美不勝收的櫻。

    他的手順著左馬刻勾起的腿彎往下摸,直至圓潤的臀瓣。左馬刻隨著他手指揉捏的動作輕扭腰胯,兩腿夾得更緊。

    理鶯輕輕叫他名字,“左馬刻?!痹揪偷统恋纳ひ舸藭r聽來更增情色意味,像月光下沙沙的海浪聲,令人沉溺其中。

    左馬刻的腰霎時軟了,聲音也軟了,連舌頭都伸出來索吻,“剛才的還不夠?!?/br>
    銃兔想,平時是兇暴的狂犬,床上是求擼的貓咪,會寵人也會撒嬌,現(xiàn)實中就是有這樣的人啊。

    與自己偏好上位不同,左馬刻更喜歡舒舒服服地躺著,像君王那樣享受他人的主動服務(wù)。

    當然了,假如這個“他人”專指理鶯的話,這世上沒有誰不愿意在他身下躺平。銃兔如是想道。

    理鶯是任何人都夢寐以求的伴侶,技術(shù)好,體力好,人又體貼,從來以對方的感受為先,因此三人相處已久,始終魚水和睦。

    他們的關(guān)系到底如何定義,隊友,同盟,伙伴,家人……認識至今的年月里,有濃墨重彩的激昂,也有細水長流的恬淡,種種感情交織在一起,早已分割不開。銃兔只知道,能夠遇見這兩個人,真是太好了。

    在左馬刻和理鶯的心中,一定也是這樣認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