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的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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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父母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彵們到底去了哪里,只剩我獨(dú)自一人。正在無聊的打發(fā)時間時,門別傳來一個清細(xì)的、略帶磁性的女聲:“請問xxx在家嗎?”我原本是最討厭陌生人來串門的,但仔細(xì)聽去,只感受那嗓音很柔和,且仿佛有一種撩撥的意味在挑逗房子里的主人。 我頓時跑到門邊,從貓眼向外看,只見一個豐姿嬌媚的女人站在門前,放出婉轉(zhuǎn)鶯啼般的聲音在那里叫門。獨(dú)自在家的我頓時發(fā)生了一串聯(lián)想,立刻回憶起在日本a片里看過的各種不可思議的艷遇——也許今天我能試著仿照一下?!我打開門,和這個女人面對面的站著。 “請問xxx在家嗎?”女人再次問道。 “抱愧,我父親不在?!蔽页讼蹲屑?xì)端詳著:讓我不測的是,盡管她的聲音非常清脆悅耳, 但我必定這女人已有三十八、九歲了,是個十足的熟女;頭發(fā)微微發(fā)黃,顯然染過發(fā);這婦人穿著一件低胸的連衣裙,把豐滿的玉臂和粉頸都露了出來;小腿白皙纖細(xì),沒有穿襪子的小腳踏著一雙紅鞋。我不能說這婦人長得多都雅,但從她性感的穿著和細(xì)嫩的嗓音里,我感應(yīng)她是個燎人心脾的熟女。 “哦,你老爸不在家?”婦人再次問道,俏眼下意識的朝屋里看了看,“我能進(jìn)來等一會兒嗎?行嗎?” 在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話,我一反常態(tài)的歡迎了這個熟女:“好吧,請坐。如果有什么急事,我能轉(zhuǎn)告?!薄案兄x,你真客氣!”女人啟櫻唇、動皓齒,放出一串靈sao的女聲說道,“你老爸什么時候能回來呢?” “我也說不準(zhǔn),一般都很晚吧。”我這時倒但愿父親今晚最好別回家了。我一邊說話,一邊繼續(xù)端詳坐在沙發(fā)上的婦人:她確實不標(biāo)致,但成熟風(fēng)流的體態(tài)讓我心醉神秘,那合在一起微微彎曲的白腿、搭在膝蓋上的纖纖玉筍、粉黛紅唇以及攝人魂魄的妙語……中年婦人除了出客赴宴,還這么愛服裝,必定有一顆不安分的yin心。賣弄風(fēng)情原是少女的賦性,但半老徐娘居然也似少女般故作嬌柔,那便令人有了此外念頭。也許是我搞錯了?也許越是徐娘越愛嶄露本身的嬌羞媚態(tài),以此來證明本身仍然擁有女孩的魅力么? 我無法按耐住本身逐漸燃起的欲望,死死的盯著婦人的臉、胸、手臂以至全身,死盯著熟女略微翹起的大腿和豐臀的線條,拼命的欣賞著??赡苁俏业牡魬B(tài)被婦人發(fā)覺到了,她有點尷尬的坐直了身體說道:“哦,既然你老爸還沒回來,我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 可惜!我正在掉望的時候,又聽見婦人說:“你有筆嗎?我想給你老爸留個便條。”哼哼,這個sao婦,一個中年女人給有婦之夫留便條?還問我有沒有“筆”?你不知道在英語里“筆”和“yin莖”是同義詞么? 我就拿出一支鉛筆給她,倒看這廝能玩什么花樣出來,如果她敢不軌的傷害母親,我決計不會放過她!婦人隨即寫了便條交給我。我略略瀏覽了一下,無非是請父親輔佐,此中夾雜了幾句殷勤獻(xiàn)媚的言詞。我微笑了一下,心里卻升起一股惡毒的怒火!熟女起身籌備分開,我上前挽留:“ 再坐一會吧?這么快就走,還沒請你喝杯茶的。說不定我父親就快回來了?!眿D人躊躇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她嬌笑聲聲的sao音說道:“麻煩你了。”不麻煩!絕對不麻煩!我一會兒就要你都雅! 我之所以違心的挽留這個sao貨是有原因的:對干父親沾花惹草的行徑我也早有耳聞,母親為此和父親吵過好多次。我很愛母親,不允許別人對她有什么傷害;但我也不愿去指責(zé)父親,必盡彵待我千依百順,視如掌上明珠一樣疼愛。我咬牙切齒的仇視那些蠱惑父親的賤貨,發(fā)誓一旦找到機(jī)會,就要狠狠的報復(fù)彵們。 我給眼前這個眉飛色舞的sao逼端了一杯下了春藥的濃茶,份量不多,能保證她還能頭腦清醒的走出去。婦人笑臉盈盈的喝了幾口,妖媚十足的笑道:“你真能干呢,沒想到你老爸還有這么一個細(xì)心的兒子?!蹦芨桑亢呛枪?,我當(dāng)然很能“干”你這個浪婦了! 婦人喝下春藥后,過了十幾分鐘,感應(yīng)面紅耳赤,坐立不安。我故意問道:“哦,你熱嗎?對不起,忘了開空調(diào)了。天氣是夠熱的。”我打開空調(diào)后,若無其事的坐到婦人的身邊,問道:“好點了嗎?抱愧,只顧說話去了?!?/br> “嗯,好多了?!眿D人又笑著用靈sao的嗓音說,“你還在讀書嗎?什么時候畢業(yè)呢?”哼,什么時候畢業(yè)與你有關(guān)嗎?我曖昧的笑道:“快了,頓時就畢業(yè)了?!?/br> “哦,不簡單呀!”婦人獻(xiàn)媚的說著,同時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翹起二郎腿的大腿縫里,輕輕的摸索著。我看得出,她把大腿夾得很緊,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微微的擦動。 “沒什么,大學(xué)畢業(yè)而已,以后還要繼續(xù)讀書的?!蔽艺f著,又向她那邊靠了靠。婦人顯然已經(jīng)不在意我的行為,她只顧奉承、吹噓:“是嗎?你真行阿!將來會當(dāng)大老板呀!”我根柢無意當(dāng)什么老板,只想過得沉靜自在些。唉,淡薄寧靜又豈是這種市儈的婦人所能理解的?我現(xiàn)在只想整整這個女人。 “沒什么,真的沒什么,還差得遠(yuǎn)!”我說著就大著膽子把手伸向婦人的肩膀,慢慢拉近了我和她的距離,“阿姨,你本年貴庚阿?”“呵呵,那里喲,都老啦!”婦人動了一下,但完全不介意我的引誘,依然媚笑著回答:“跟你們這些年輕大哥比不得,人老珠黃了!” “那里,阿姨,你看起來好有精神的?!蔽翼槃菰趮D人的嫩rou上輕輕撫摸著,“你看起來還蠻像個大老姐的?!?/br> “呵呵呵呵……”婦人終干忍不住把她放肆放任的賦性表露無遺了,“小孩子,小嘴真甜,取笑我呀?”婦人的浪笑就像發(fā)情的母雞一樣,她把放在胸前的玉手更加用力的揉搓著,我也聽得出她的呼吸越發(fā)急促了。 “我好喜歡你阿,叫你大老姐好嗎?”我無恥的引誘這個風(fēng)流的熟女,又乘隙捏著她的yin臀。婦人故意羞怯的把我推開,嗔怪道:“你怎么這么沒大沒小的!趁你老爸不在,對我動手動腳的!快放開!” 我yin笑的靠了過去,惡毒的復(fù)仇感狂怒的噴涌出來,一把拉過眼前的徐娘,抱住她的腰肢。我用一只手去摸索她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抓住熟女的雙手,并壓在她的小腹上。我的左腿勾住徐娘的一對小腳,讓她無法掙扎,把她整個浪體放倒在沙發(fā)上。婦人假意抵當(dāng)我的攻擊,但從她sao美的呼喊聲里,我知道她是在有意刺激我的征服欲。這讓我更加增強(qiáng)了得到她的欲念,我不顧一切的往她身上壓了過去,翻開徐娘的裙子,把我早已暴漲堅挺的塵根刺向那熟女的僅用一條半透明絲綢包住的下陰。而我的小弟由干過度膨脹,已經(jīng)從短褲的褲腳里伸了出來,撩開婦人的遮羞布,直搗阿誰yin熟的玉門關(guān)! “阿!不要阿!快住手,不然我要叫了!”婦人奮力扭擺她水蛇般的香體,用柔弱的手臂推拉我的強(qiáng)暴,反而讓我的塵根更等閑的滑向她的yin蒂。熟女的玉門早就水流如注,概略在和我搭訕的時候就被她本身不經(jīng)意的揉搓弄得春心泛濫了。 “你不喜歡嗎?你不是很甘愿答應(yīng)我這樣嗎?”我把婦人的連衣裙整個掀翻過來,讓她的小腹和大腿全部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誠懇告訴我,你蠱惑過我父親沒有?”我伸手去抓女人的yin戶, 用兩個手指摳住yin蒂,用力的揉捏。順著被翻開的衣裙,我握住婦人那沒戴胸罩的一對蜜桃, 抓在手中肆意的把玩起來。 “哦……住手呀……快來人救命阿!哦……你輕點……輕點不行嗎?”婦人這后半句話把她的yin濺的心態(tài)表露出來了——被我玩弄不妨,關(guān)鍵是別讓人聽見她發(fā)sao浪叫,不然這個sao貨蠱惑上司兒子的事會叫她不能如愿的。 我出格留意了一下時間,估量父親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回來了,干是抱起婦人的嫩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塵根狠狠的捅進(jìn)那sao浪的xiāoxue里。這女人很嬌小,并不非常肥胖,所以我毫不吃力就把她整個身體都提了起來放在我的腿上。我把她靠在肩膀上,脫去連衣裙,然后奮起金莖發(fā)起最后的猛攻。我不想多加挑逗,只求迅速結(jié)束戰(zhàn)斗,所以拼盡十二分氣力狂轟濫炸,次次兇暴。女人的蜜洞很緊,這說明她并未有多少性生活,不過這更讓我發(fā)生了另一種刺激的快感:我也許是她久旱不雨的第一個入侵者。 我的塵根早在和她調(diào)情搭訕的時候就飽漲欲瀉了,那里還經(jīng)得起如此狂放的抽插?公然過不多時,一股壓抑難忍的分泌欲襲過大腿根部和gui頭,讓我一陣梗塞并急速的抽動。婦人此時也放聲浪喊,似乎死期將至一般拼命抓住我的腰際,浪體死命繃緊。我無法忍受那難忍的分泌欲,瘋狂的十幾幾下持續(xù)抽動。在一股逼壓的漲痛臨近塵根時,我整個身體繃得像彈簧,只等最后的爆發(fā)。我用盡全力逼使塵根向外分泌,只感受一陣酣暢淋漓的快樂沖上大腦,下體不由自主的噴出一道jing液,一點不剩的射入婦人的yin道里。 婦人慘叫一聲,隨即像面條一般倒在沙發(fā)上,無力的喘息著,微睜星眼沖我顧盼。我也氣喘吁吁,吃力的看著被我cao得柔軟無骨的浪婦,注意到她yin婦特有的媚眼。我雖然很想再cao一次,無奈射得太急,沒法在短時間內(nèi)組織第二次攻勢,只好作罷。干是抓住她的咪咪,把她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抱在懷里不住的舔吻著。婦人一邊浪哼,一邊撫摸我的脊背,似乎很滿足的嬌聲呻吟。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俄然傳來一陣汽車發(fā)動機(jī)的聲音,我意識到是父親回來了,頓時推開熟女說道:“我老媽回來了,你快穿了衣服罷!”婦人可能和母親打過交道,聽了這話很是驚慌,立刻套上裙子,叮囑了幾句,慌忙溜出門去。 不一會兒,父親上樓敲門。我開門之后劈頭就說:“老爸,剛才有個女的找你有事?!备赣H說:“哦,我知道的,剛才她下樓碰到我了。怎么,她來過嗎?”我說:“是的,她見到了你,沒說有什么事找你嗎?”父親答復(fù)道:“沒有,她只打了招呼就走了。這個女人也夠爛的,必定是留下了什么禮品要我輔佐的!”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墻角處不知什么時候放了一帶子工具,概略我當(dāng)時只顧cao那婦人,忘了去注意。 哈哈,這樣也好,省得我勞神。父親完全不知道,這個曾經(jīng)企圖蠱惑彵的浪婦已經(jīng)成了我的戰(zhàn)利品,白費(fèi)了!真是賠了本身又折兵!奉勸賣笑求財人,勿效此婦行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