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mama好sao
九月底的北方還是又干又熱,大朵潔白的云絮在闊遠的藍天上翻滾。下午三點半,第七節(jié)課的預備鈴聲打響,齊澤拍著籃球走出教學樓,準備上體育課。 此時的溫度比之上一節(jié)課已經(jīng)減弱很多,但太陽依舊毒辣。上節(jié)課,齊澤借口說上廁所,跑去小賣部買瓶汽水的功夫,便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 他看了眼太陽,刺得他瞇了瞇眼。 徐逸山從后面過來,遞給他一根利群。齊澤叼在嘴上,熟練地從徐逸山兜里摸出打火機點上。 徐逸山罵道:“cao,你不要命了,小心老高抓你?!?/br> 齊澤吸了口煙,看他道:“老高不去省里學習了么?他還能閃現(xiàn)過來抓我?” “真的假的?”徐逸山驚訝地說,“cao,你早告訴我啊,害我提心吊膽一整天?!?/br> 齊澤睨他一眼,挖苦道:“消息這么閉塞,你還當個屁的大哥?” 徐逸山嘿嘿笑:“當雞毛當,我都準備退學了?!?/br> “喲,想開了?要回家繼承家產(chǎn)了?”齊澤拍了拍他,打趣道:“那我提前叫聲徐總了?!?/br> “少他媽扯,”徐逸山抖落被齊澤弄到身上的煙灰,“干什么不知道,反正這書是一天不想念了?!?/br> “瀟灑?!饼R澤吐了個煙圈,他盯著看,“羨慕你啊,胡作非為也有家里人給你托底?!?/br> “得了吧,”徐逸山拐他一下,“我還羨慕你呢,天天有媽伺候一日三餐,噓寒問暖?!?/br> 齊澤低頭笑笑:“嗯,是挺好的?!?/br> 徐逸山問他:“咱倆換,你換不換?” 齊澤和他對視兩秒,笑道:“不換?!?/br> 兩人哈哈大笑。 太陽又西移了一點,有蛐蛐在草叢里高歌。齊澤罵了句:“cao,這逼天兒,能熱死個人?!?/br> 徐逸山幾口吸掉了剩下的煙,扔進垃圾桶,對齊澤說道:“跟我翻出去打傳奇得了,反正老高沒在,沒人抓?!?/br> “算了,”齊澤在樹干上摁滅煙蒂,順手扔進草叢,“我先消停幾天吧,上回翻墻被抓住了,我媽又哭了好幾天?!?/br> 徐逸山好笑道:“你媽還用這招對付你呢,也不換換花樣兒?!?/br> “她還真不是演的,”齊澤一講起他媽就笑,“我媽就是眼窩子淺,愛掉眼淚,沒辦法,她那人感情太豐富,看個電視劇都哭?!?/br>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媽從小就沒在我身邊?!毙煲萆秸f,“那我走了,今天打副本,還得充錢,cao。” 體育課沒什么新鮮的內(nèi)容,冬夏都一樣,繞著cao場跑兩圈,然后自由活動。有的女生犯懶,撒謊說來例假不舒服,體育老師是個直腸子的男人,不留情面地說:“你這月經(jīng)不調(diào)啊,一個月來三回了,回家叫你媽帶你去看看?!?/br> 人群里哄堂大笑,小女生面子薄,蹲在地上嗚嗚哭。 齊澤很快跑完了圈,拍著籃球去球場。 班長敖巖跟他關系還不錯,追上來摟著他,悄聲問:“誒,齊哥,昨天怎么樣?上沒上?” 齊澤頭也沒抬:“沒上?!?/br> “為啥?”敖巖百思不解,“汪優(yōu)說她來例假,我他媽以為被你干得邁不動步子了呢?!?/br> 齊澤鄙夷地笑了聲,跳起來投籃:“我給她舔爽了,轉(zhuǎn)頭告訴我覺得第一次還是留給老公比較好,人家提上褲子走了。我cao他媽?!?/br> 敖巖撫掌大笑,上氣不接下氣:“我cao,牛逼!” “唉,”齊澤嘆氣道,“這些傻逼女的,沒一個靠譜的?!?/br> “誒,我說,你要不攢點錢,找個小姐得了?!卑綆r搶過他手里的籃球,三步上籃,一擊即中,“七星洗浴他們家就有,五百塊錢,帶洗澡和按摩的。” “錢?可別他媽提錢了,”齊澤苦笑道,“我渾身連五塊都沒有,就那么幾十塊錢,昨天買了盒套子,還他媽一個沒用上?!?/br> “你啊你啊,”敖巖笑不攏嘴,給他出了個餿主意,“助學金不是要下來了嗎?你昧下五百塊錢,你媽應該也不會發(fā)現(xiàn)吧?你就說這學期少五百,讓她來問我,我給你糊弄過去?!?/br> “只要是跟錢有關的事,我媽就跟偵探一樣?!饼R澤說,“她不光會問你,還會問班主任,怎么也瞞不住?!?/br> “那可難辦了。” “算了,我打飛機也一樣的,還他媽省錢。” 兩人又笑起來。 五點四十放學,齊澤騎車到家差不多六點左右。他還想把車子停在樓下的老地方,還沒推過去,就看見魏叔叔的奔馳招搖地停在那兒。 齊澤抬頭往八樓瞅了一眼,mama臥室的窗戶開著,飄出來一截粉色的窗簾。 不用說了,他倆又在干呢。 齊澤心煩意亂,把自行車扔在陰涼的地方,轉(zhuǎn)身去小賣部買煙。 這個地方離學校近,煙都是可以一根一根買的。齊澤買了根最便宜的,一塊錢,跟老板說:“借個火兒?!?/br> 齊澤蹲在小賣部門口慢慢吸,他的對面是一個臭氣熏天的垃圾桶,蒼蠅圍繞,小狗找食。 這根煙抽到了煙屁股,齊澤才戀戀不舍地丟掉。他站起來,剁了剁發(fā)麻的腳,正這時,魏叔叔的奔馳開過來,見到他停下。 魏叔叔干了我媽的逼,還真是容光煥發(fā)啊。他想。 “小澤啊,上高三了,學習累吧?”魏叔叔的皺紋都在努力地笑,“看你又瘦了,你媽也是,你們都多吃點。” 齊澤冷淡地應道:“嗯,知道了,魏叔叔?!?/br> “來,叔叔給你些錢,你自己買點好吃的?!蔽菏迨鍙钠A子里抽出五百塊,遞給齊澤,囑咐道:“可千萬別告訴你媽啊,不讓她又該說我了?!?/br> 齊澤面無表情地接過來:“謝謝魏叔叔?!?/br> “行,那叔叔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蔽菏迨彘_動車子,“可別告訴你媽,這錢你留著自己花?!?/br> 齊澤沒吱聲,目送魏叔叔的奔馳拐彎不見。他推著車子,把它立在了剛才的奔馳車位上。 爬上八樓,沒有熟悉的飯香。齊澤想,應該是魏叔叔今天來晚了,和mama準備晚飯的時間沖突,這才耽誤了。 他插進鑰匙,開門。屋子里靜悄悄的,齊澤沒有喊“媽”,而是沉默地換鞋。 他聽見了衛(wèi)生間里有嘩啦啦的水聲,齊澤思忖了幾秒,光著腳悄無聲息地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 門沒關嚴,露著一道縫。齊澤站在那道縫前面,看著mama摸自己的縫。 mama背對著齊澤,肥大白嫩的屁股像是故意沖他撅著似的。她微蹲著身體,一只手扶著洗手池,一只手伸到下面,水聲掩蓋了一部分呻吟,但齊澤還是能清晰地接收到那些愉快的信息。 他的jiba未經(jīng)人事,可受不了這種撩撥,沒出息地支起山丘。齊澤也不多想,倚在墻邊,手伸進褲襠里擼。 齊澤的東西天賦異稟,多虧mama生得好,又粗又長,昨天給汪優(yōu)看的時候,給她嚇了一跳,一直念叨著進不去的進不去的,吵得齊澤很煩,差點兒給她強干了。 可她小嫩逼不配合,半天不出水,齊澤耐著性子給她舔高潮了,才勉強流出些快樂水,可她又哭哭啼啼,搞得齊澤沒了興趣,叫她滾了。 晚上他自己擼,二十多分鐘才射。 齊澤快速擼動jiba,聽著mama的yin蕩呻吟,很快有了感覺,他抖著腰射出一股白液,全都呲在墻上,淌下一道白痕。 他稍微緩了緩,mama的浪叫在他耳朵里已經(jīng)變得索然無味,他把軟趴趴的jiba收回褲襠,若無其事地走回自己房間。 齊澤眼尖,一眼發(fā)現(xiàn)抽屜被人動過。他拉開,看見那盒套子打開著。他數(shù)了數(shù),十只只剩下了八只。 盡管他努力驅(qū)趕那種想法,但越抗拒越清楚。他想,被干了兩次還要自慰,mama真的好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