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62 我打算即刻回帝都星,然而靠這個小飛船是顯然不行的。五十一哥打算我們先去就近的星球,他的人將會給我們準備飛船。 飛往就近星球的途中,五十一哥將他的光腦遞給了我。 我登錄了我的小號,最新消息儼然是謝雙的。然后我就想起,拜托易央銳查的謝雙身世,還沒來得及發(fā)給他。 不過,我也沒有急著發(fā)。 我重新打開了謝雙的身份文檔,仔細地又了一番,瞅著當(dāng)中的一個名字,覺得有些眼熟。 隨即,我又打開了我的某加密文件,輸入了關(guān)鍵字,很快就鎖定了某頁紙。 我將它來來回回地看了數(shù)遍,忽然就有了主意。 “五十一哥,我們現(xiàn)在暫且不急著回帝都星吧?” 五十一哥側(cè)首,先是道:“都聽殿下的?!彪S后又問:“殿下如何打算?” “這個嘛……”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還得靠謝雙的幫忙?!?/br> 四個小時后,飛船降落,我們暫且在當(dāng)?shù)匦四_。我打了電話,讓謝雙到我們這里來。 次日,謝雙就趕到了,我將他的身世文件,當(dāng)他的面?zhèn)鹘o了他。 謝雙原名姜卓,他半歲時雄父和雌父就雙雙出意外去世了,他由他的侯爵祖父撫養(yǎng)長大。 值得一提的是,他并未繼承他雄父的蟲紋,而是繼承的他外祖父。不過,他祖父也并未因此對他心生芥蒂,依舊對他寵溺有加。 他祖父很早的時候,收養(yǎng)了一個遠親的雄子嗣。此人算得上是謝雙的伯伯。 對方本以為姜父已死,“姜卓”又沒有繼承姜家的蟲紋,他繼任爵位算得上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誰知“姜卓”剛滿周歲,侯爵就宣布自己已經(jīng)向帝都星提交了申請,將由“姜卓”作為自己爵位的繼承人。 那伯伯惡向膽邊生,故意制造了一場意外,叫侯爵身受重傷,又企圖在混亂中殺死年幼的“姜卓”。 還好一個下人拼死帶“姜卓”逃了出去,然而卻未曾想,剛出虎口,又入狼xue。 “姜卓”作為一個未記事的雄子,不可謂不價值連城,很快就被黑市販子給盯上,并拐了。 謝雙看完了那份文件,久久無言。 上面還寫道,他的祖父兩年前就去世了,臨死前他還堅信他的孫子沒有死,從來沒有放棄尋找“姜卓”的下落。 然而如今,他那害他至此的伯伯做了侯爵,享受錦衣玉食,權(quán)勢滔天。 文件的末尾還有一行小字的備注,是說他雄父雌父的死貌似也與那伯伯有關(guān),只是尚且未有確切的證據(jù)。 “殿下,可以確定這上面寫的一定是真的嗎?”他問。 我翹著腿,聳了聳肩,“這是易央銳查的,我原封不動地給了你。他消息網(wǎng)厲害,我想是信得過的?!?/br> 我瞅了瞅他的臉色,問道:“怎么說?想要報仇嗎?” 聽我這么說,他收起了光腦,深吸了一口氣,看我問道:“殿下似乎有主意?” “我也不瞞你。”我換了個坐姿,抱住了雙臂,懶洋洋地說道,“我可以幫你報仇。相應(yīng)的,我也需要利用用你的這件事,來幫我達成我的目的。你之前不是投誠于我嗎?這件事可以當(dāng)作是你的投名狀,證明你的能力。若事情圓滿的話,我就接受你做我的下屬?!?/br> 謝雙坐直了身,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了,慎重地道:“殿下請說?!?/br> 我將我的打算簡短地說了一遍。 聽完后,他目光閃爍了一下,“殿下這是打算……奪位?” 我還沒回答,光腦就響了。來電的是易央銳。 我對謝雙道了句“稍等”,而后便按了接通鍵。 “殿下,您剛剛不在簡子策的飛船吧?” 易央銳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我一怔,要知道,昨天我就同他發(fā)信說過我離開簡子策那里了。 “是啊,怎么了?” 易央銳的語氣有些古怪,“最新消息,簡子策的飛船炸了。” “哈?”我下意識地環(huán)顧了四周,沒有看見我五十一哥。 我又想起,今天一大早,五十一哥就說有點事,急匆匆地走了?,F(xiàn)在快中午了,他還沒回來。 我按住了額頭。導(dǎo)致簡子策飛船被炸的,該不會就是他吧? 我個人情感方面倒不在意簡子策是死是活,但思及簡子策的身份,若他死在蟲族,恐怕會有點麻煩。 我問道:“簡子策人呢?死了嗎?” “大概率沒。好像乘小型飛船離開了?!?/br> 我松了一口氣。那看來五十一哥還是有留手的。 “好,我知道了,多謝告知?!?/br> 說完,我正要掛通訊,易央銳叫住了我,“殿下,請等一下!不知您接下來是如何打算的呢?” 我心想,接下來的行動有易央銳幫忙,會更加方便。于是,我便同他說了。 “好的,殿下。我這就做接下來的準備。” 我關(guān)上了光腦,又看向了等待我的謝雙,彎起了嘴角,回答了他之前的問題:“是,所以你愿意冒著危險,和我站在同一陣營嗎?” 謝雙曲了膝蓋,向我單膝跪下了身,表示臣服。他仰望著我,認真且一字一頓地道:“我想,效忠殿下,將會成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后悔的決定?!?/br> * 63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五十一哥回來了。 他像是個沒事人似的,身上的衣服嶄新且平整,疑似是換了一身衣服。 我正在和易央銳聯(lián)機打游戲,暫時沒有和他說簡子策事情的工夫,只簡單地問了句:“五十一哥,你一早上去哪兒了?” 他也不正面回答我,含糊地回道:“有點事,去處理了?!闭f罷,他走到了我的身邊,彎下了身,“殿下,我可以親您嗎?” 我把他的臉扒拉了開,“別鬧。正打到關(guān)鍵的地方?!?/br> 五十一哥默然了半晌,然后扭過了頭,目光落到了全息投影上,“這個和您組隊的是誰?” 之前都是五十一哥帶我打的,不過最近兩年,他好像很忙,沒怎么玩游戲。我想了想,直接說現(xiàn)在是易央銳帶我玩,五十一哥肯定會不舒服,并重新?lián)炱鹩螒颉獙脮r,他倆鬧上了,我還能安心地打關(guān)嗎? 于是我頗是含蓄地說道:“不久前認識的一高手。啊,馬上過了!” 最后,我在旁邊渾水摸魚,瞧著易央銳cao控的角色帥氣的魔法連斬,擊倒了迷宮的boss。我作為小隊成員,成功地得到了一大波經(jīng)驗。易央銳還將得到的道具與裝備全都分配給了我。 我心花怒放。我發(fā)達了!成為神裝高手觸手可及! 滿心美滋滋的我自是沒注意到,五十一哥自這結(jié)算分配后,表情就變得陰沉了起來。他也沒再說話,就耐心地等我打游戲。 直到各種任務(wù)都清完了,我神清氣爽地摘下了游戲頭盔,“不玩了不玩了!接下來是時候該辦正事了?!?/br> 正在這時,五十一哥又問了一遍,“殿下,我可以親您嗎?” 我看向了他,懶洋洋地躺靠在了沙發(fā)上,“行,親吧?!?/br> 五十一哥猛地傾了身,覆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撬開了我的齒間,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他的手掌從下面探入了我的衣服內(nèi),在我的腰間游走。觸感有些粗糙,叫我覺得有點癢。 他離了我的唇,又在我的頸上落下了細密的吻,低吟道:“殿下……” 我仰起了頭,任由他含住了我的喉結(jié),將腿搭在了他的身上,問道:“據(jù)說簡子策的飛船炸了,這是你干的嗎?五十一哥。” 我的語氣很平靜,并沒有多少責(zé)怪的意思,但他好似是有點慌,先是僵了半秒鐘,而后繼續(xù)了動作。 他幾乎是將我整個人都抱到了他的懷中,解開了我的衣扣,討好似的親吻我的胸膛,舔舐我的乳尖,撫弄我腹上的蟲紋。 我舒服地長嘆了一聲,抬手摸上了他的頭發(fā),“再來點勁。” 我的話好像是給了他力量。在他解開我的褲帶后,他忽然道:“我只是想要幫殿下解決一切潛在的危險罷了。盡管昨晚經(jīng)過進一步的調(diào)查,人類那邊的生殖技術(shù)遠不如我們蟲族,不可能研究出突破生殖隔離的技術(shù),但我還是將簡子策手上的殿下jingye給毀了?!?/br> “五十一哥,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蔽倚煨斓氐溃拔抑皇遣粷M你私自行動。做這種事之前也不同我說?!?/br> 五十一哥倏地看向了我,“殿下,抱歉……下次不會了。” 我勾住了他脖子上的項圈,“所以說,五十一哥,你是不是該接受懲罰呢?” 五十一哥低頭道:“我任由殿下處置。無論是斬臂,挖內(nèi)臟,電擊,還是……” “等等!”我太陽xue跳了兩下,“倒用不著這么血腥。我這里的懲罰是,五十一哥你一個月不得與我zuoai。解決我的性欲僅限于用嘴,明白了嗎?” 他默然了片許,然后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塞到了我的手上,誠摯地懇求道:“殿下您還是捅我吧。想怎么捅,捅多少刀都可以?!?/br>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