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自己喜歡做母狗
容親王蹲在安凝面前看著她,見她陷進悲傷的情緒里出不來,不由得搖搖頭,索性在她旁邊的地上坐了下來。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自己喜歡做母狗?” 安凝趴在地上,沒什么力氣,索性側(cè)了身子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搭著。 容親王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在我們北燕,對性研究的學(xué)者比比皆是,很多男人從小就接觸這些,但是有的人卻并沒有什么所謂施虐者受虐者的屬性,充其量不過是喜歡zuoai這個過程,由是如此,不斷的找不同的女人zuoai。” 安凝別過頭,這些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容親王瞥了一眼,繼續(xù)說道:“你一定疑惑,為什么自己就喜歡做母狗?難道真的是個外人所傳頌的那樣,宣妃娘娘是個下賤的妃子?”他嘆了口氣,“其實這一切都是有緣由的?!?/br> “什么緣由?”安凝嗓音沙啞又可憐的小聲問道。 “一個人若是沒有屬性,任誰怎樣開發(fā)都不會引出受虐欲來,她只會覺得變態(tài),你可認同這個說法?” “認同?!卑材凉u漸神智回落,腦袋也沒有剛才哭得那么疼。 “你既知如此,便該知道,施虐與受虐,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天生的,不過是誘發(fā)它出現(xiàn)罷了。” “那不就還是說我是天生的賤貨嗎?” “也可以這么說?!比萦H王不置可否,“當你意識到自己喜歡做母狗的時候,有沒有深刻的剖析過自己,去問問自己喜歡的是什么?” “下賤?”安凝自嘲的笑著。 容親王搖搖頭,“你不必對我如此防備,人要時常聽聽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才不至于走偏?!?/br> 實在可笑。 安凝的心絕不會再打開,她當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要的是心底真正的臣服,是身體被掌控被支配的快感,被羞辱被占有卻又被呵護被寵愛。 而這一切在現(xiàn)下還有發(fā)生的可能嗎?不會了。 那又有何說出來的必要呢。那些人無非是想要自己的身體,她不再抵抗,一步步后退至今,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見她不答,容親王欣喜。 “京城不少王爺都是在追求rou欲與施虐的中間層里,與真正的調(diào)教師不同,他們并不擅長去降服人心,可是rou欲的施虐層卻是學(xué)了個十成十。” 呵。 “既然安凝知道自己內(nèi)心是下賤的,喜歡被支配的,那必然是喜歡被羞辱的,像母狗一樣的被玩弄的?!彼贿呎f一邊伸手摸著安凝的奶子,好似極為平常的一個物件。 安凝不答,也不抵抗,更沒有眼神的哀切,在所有情緒的掌控里,她試圖將一切封閉。 容親王繼續(xù)循循善誘:“去體會做狗的感覺,更多的是rou欲的快感。難道你不想嗎?”他一邊說,一邊拍打著安凝的奶頭。 盡管安凝心里百般不想,但她的身體還是做出了敏感的反應(yīng)。容親王摸著手里挺立的奶頭,靜靜說道:“身體的反應(yīng)是最誠實的。” 安凝羞憤:“你到底是想讓我怎樣?” “想看你做真正的狗,更想讓你體會真正做狗的快感,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最下賤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嗎?那種高潮,是不是想想就覺得受不了了?”說著一把摸向她的逼。 果然,都濕透了。 容親王眼尾一寒,“如果你覺得自己喜歡做母狗,就跪下吧?!?/br> 安凝內(nèi)心掙扎萬分,內(nèi)心的撕裂感讓她十分痛苦。 “施虐分很多種,rou欲的施虐也是一部分,為什么你就不能嘗試著成為一個rou欲上的受虐者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容親王將手指的yin水抹到她的唇邊,像擦一塊抹布。安凝哭著舔了個干凈,像是本能的反應(yīng),直到容親王笑出聲來,她才恍恍然意識到,心痛地閉了眼。 “我早些時候和你講過的,做個簡簡單單的賤貨,不好嗎?” 安凝哭著搖頭,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執(zhí)著的就是想要一顆心。大概是年幼時眼見得母妃失了父皇的愛? 可這又如何解釋自己喜歡受虐的根源呢?這說不通,難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賤貨嗎? 她不斷的回想過往,究竟是哪里出了錯? 簡直就像是不斷的在做選擇題似的。人生這條路,每一次分岔路上都要面臨一次選擇,選了這條路就不好再選另一條。 從替嫁那天開始,遠嫁北燕與母妃危難之間;被林遇發(fā)現(xiàn)身份與被迫羞辱之間;新嫁娘與被玩弄之間;禮法與被玩弄的快感之間;受寵與南都夕立礦的利用之間;死亡與破罐破摔接受被輪jian之間……盡管她不想承認,可她仍然選擇了活著,而不是——保全宣妃的顏面。 即使窩窩囊囊,即使一次次突破底線。 好累,她告訴自己掙扎不了了。應(yīng)該是反抗不了的吧?你看這院外濃密的人墻,你看這皇上屬意的圣旨,可有一個可以違抗的法子? 每一次抉擇她都在心底掙扎萬分,有時候是被迫面臨選擇,有時候卻是清晰地感知到岔路口就在眼前,而她必須做出答案。 每每痛哭覺得不想做出選擇的時候,命運便將她丟在那荒山上,由著她歇斯底里痛哭、抑郁、自虐、做無謂的反抗,破罐破摔,有用嗎?等她微微恢復(fù)了精氣神,命運仍然將那個選擇題擺在她的面前。 就好像說:選吧,你躲不掉的。 不過一時二載,命運的齒輪走得太快。漸漸地,這選擇不再那么有意思,甚至帶有些殘忍。它會在不同的地方出現(xiàn)這些選項。譬如那日的輪jian,譬如端親王的粗暴,譬如容親王的陰險,甚至今日端親王待她像真的在牽一條狗。 不斷的被突破底線,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這流動的人生和流動的選擇,將她手里的不斷奪走,又不斷塞來新的難題,她連自己的心都保全不了。再也沒有什么圓滿,無論怎么走,都帶著遺憾。 可是即便這樣,這所有面臨選擇時她的選項,悉數(shù)加起來又構(gòu)成了如今的她。 這條路,如此疼痛。 “試著做個賤狗吧,遵從內(nèi)心的聲音?!?/br> “嗯。”安凝顫抖地哭了出來,她發(fā)不出多大的聲音,但內(nèi)心的撕裂卻早已震耳欲聾。 容親王摸摸她的頭:“你會喜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