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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犬籠在線閱讀 - 六十六、將軍的新寵

六十六、將軍的新寵

    地獄之犬是直屬奧諾斯帝國皇帝尤拉諾斯陛下的作戰(zhàn)軍團,正式成員共計一千二百人。標準制式單兵機甲為【地獄犬·刻耳柏洛斯】,原本的百夫長級機甲為【地獄犬·阿努比斯】,共計十四座。但在兩年前,全新的審判官級機甲【地獄犬·拉達曼迪斯】正式列裝,這三具機甲都有著媲美軍團長機甲的作戰(zhàn)力,將整個地獄之犬軍團的實力提升到了遠超其他軍團的地位。

    作為地獄之犬的軍團長,人們普遍猜測黑帝斯的座駕【冥王】同樣進行了一次提升??上Ы鼉赡陙恚呀?jīng)沒有什么對手能夠逼出冥王的全部實力了。哪怕是一直躲避在海域深處的娜迦海國,也被他輕易攻破,冥王如今的戰(zhàn)力,撲朔成迷。

    但毋庸置疑的,最后成立的第七軍地獄之犬,卻是皇帝陛下手中的第一王牌。

    自當年斬殺叛亂的尼密阿家族宗主漢尼拔,被皇帝陛下親自改以泰坦之名黑帝斯后,這個黑發(fā)黑眼的男人,就一直被皇帝陛下派遣到最危險的戰(zhàn)場之中。歷經(jīng)多年戰(zhàn)火磨礪,黑帝斯不僅是歷次戰(zhàn)爭的幸存者,更是勝利者,戰(zhàn)力之強,權柄之高,無人可以爭鋒。

    人們當面不敢招惹這位殺戮深重的將軍,背地里,崇尚戰(zhàn)功的將士們稱他為戮王者,視他為寒民崛起的榜樣;古老的貴族則稱呼他為屠獅者,因為在他們眼中,黑帝斯真正得到陛下青睞的戰(zhàn)績只有屠戮尼密阿家族的一戰(zhàn)。

    在更隱秘的時候,還有人懷著嫉妒、恐懼、輕蔑、憎惡等等復雜的情緒,唾棄他為地獄男寵。

    八年時間可以讓平民淡忘那段帝都到處都是戰(zhàn)火廢墟的恐怖記憶,但幸存和幸進的貴族,卻忘不了七王血戰(zhàn)的殘酷。那時候黑帝斯將軍更有名的身份,還是尼密阿家族云庭島伯爵的男寵。當年如日中天的梅耶·尼密阿,甚至因為那個如今沒人敢明面提起,卻又似乎沒人沒有看過的神秘錄像,而掀起了對布雷希特家族的血戰(zhàn),讓染血的布雷希特紅鷹成了七國血戰(zhàn)里第一個隕落的選帝侯家族。

    頗堪玩味的是,因為那份錄像而被人肖想的男寵如今成了無人再敢用色情目光打量的帝國將軍,而錄像中的另一位主角卻跌落云端,成了無數(shù)以色侍人的整容者參照的模板。有一段時間,帝都的風流聚會里,甚至遍地都是金發(fā)紅瞳。

    這股整容風潮如今已經(jīng)退去,偶爾看到在下等酒館舞會中抱著鋼管扭動身體的金發(fā)紅眼男孩,人們才會帶著打趣調(diào)笑地想起那個曾經(jīng)連姓氏都不敢輕易說出口的高貴伯爵。

    對于地獄犬軍團的一部分戰(zhàn)士——大多數(shù)是高級軍官——而言,那個名字并不僅僅是個遙遠的傳說和名號,更是一段切實的記憶與影像。他們不會忘記那次豐盛奢靡的宴會,盡管對于那個人來說,或許那樣的晚餐僅僅是一次善心的施舍,對于他們來說,卻是他們第一次窺見權力的美妙,更是他們第一次感到被人重視,來自那樣尊貴的大人物的重視。

    當然后來他們都不敢再提起那次聚會,哪怕大部分人其實是在那一次的聚會里,才匯聚到如今的地獄犬軍團長的身邊。這既是因為那次宴會里,他們?nèi)缃竦能妶F長的身份實在不好提及,也是因為,那個名字在軍團長的面前,早已經(jīng)成了個禁忌。

    這也就不難理解,當他們看到軍團長閣下帶著那個金發(fā)紅眼的男人走入軍營的時候,會驚愕到停下手里的訓練和工作,呆呆地張大了下巴。

    太像了,金色的短發(fā)哪怕像胡亂剪過一樣凌亂,臉色哪怕有些憔悴蒼白,身上的紅色皮衣和黑色長褲都輕佻又落魄了些,但是那張臉,實在是太像了。

    這些年里,無論是陛下的賞賜,還是其他貴族的禮物,似乎都認定了黑帝斯將軍好這一款,金發(fā)紅眼屢見不鮮,但沒有哪一個能有這么相似。

    而且看起來這個新來的也不是調(diào)教好的乖玩具,不僅滿臉憔悴,脖子上還戴了個給危險玩寵使用的炸彈項圈。他跟在將軍身后,神色木然,腳步滯澀,如同失去靈魂的空殼,那空洞的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

    “全體注意!”一個軍官高聲一吼,所有的戰(zhàn)士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肅容站好,他快步跑到黑帝斯將軍面前站定,行禮,大聲報告道,“第三戰(zhàn)隊正在進行機甲性能常規(guī)檢測訓練,請黑帝斯將軍訓示?!?/br>
    “繼續(xù)訓練。”黑帝斯難得竟有些和顏悅色,語調(diào)平淡地回答了一句。

    軍官轉(zhuǎn)身高吼:“繼續(xù)訓練?!?/br>
    他又轉(zhuǎn)過身來,姿態(tài)放松了一些,語氣多了一些拿捏得當?shù)挠H切:“將軍,你的休假不是還沒結(jié)束,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br>
    “我記得你!”將軍身后的男人盯著軍官,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你叫……你叫……阿勒泰!”

    阿勒泰皺起眉來,盯著對方,上下打量著,絲毫沒有熟識的樣子。

    穿著廉價皮衣的男人的表情變得極其復雜而精彩,既憤懣又痛苦,他扭曲地笑了起來:“你忘了我了?在遠征學院金湯匙俱樂部的宴會廳,你們,你們這位高貴的將軍……”他看向黑帝斯,快慰又狠毒地說,“可是光著身子,被我用項圈牽著的,你們當時都在場,不記得我了?”

    不等阿勒泰做出反應,黑帝斯轉(zhuǎn)身揪住這個男人的衣領,將他扯到面前,冷森森的笑了:“還忘不了你過去的身份嗎?卻不知道……現(xiàn)在被項圈牽著的是誰呢?”

    他的手指勾著對方的脖頸項圈,從兜里掏出一團閃亮的銀光,抖落成一條長鎖鏈,扣在了炸彈項圈上:“你果然是更想被這么對待,是不是?”

    將項圈勾在手上,他看向阿勒泰,見阿勒泰緊繃著臉,努力掩飾著眼里的震驚,他輕輕笑了:“阿勒泰,記得我們還是同學的時候,你最喜歡說,我們早晚有一天會像那些貴族那樣,他們能擁有的,我們也能擁有。”

    “你說的沒錯,曾經(jīng)什么都擁有的,如今,被我擁有了?!彼表松砗蟾慕鸢l(fā)男人一眼,用力扯了扯手里的鎖鏈,將對方拉扯得踉蹌了一步,才帶著快意的微笑,向前走去。

    一路上所有的戰(zhàn)士都束手敬禮,為他讓開道路,自然也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剛剛發(fā)生的那一幕聲音足夠大,已經(jīng)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沒過多久,就傳遍了整個地獄犬軍團。

    地獄犬的戰(zhàn)士們通常是不敢討論將軍的八卦的,但是地獄犬的隊長級軍官,卻不能不了解事關將軍的重要訊息。

    黑帝斯將軍的自律和嚴格是他的特點,也是獨有的人格魅力,大家都為之感到欽佩,也更感到慶幸。沒有哪個貴族能夠用賄賂和禮物打動黑帝斯,他也從不講所謂的人情,更不讓亂七八糟的關系網(wǎng)擾亂地獄犬軍團,只有戰(zhàn)力和能力,是他唯一的標準,只要有功勛,地獄犬絕不會讓你埋沒。

    這么多年來,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真正爬上黑帝斯的床,大家對此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可如果真的是那個人……

    沒有人能預料會發(fā)生什么,又會帶來什么。

    這招搖過市的一幕終止在黑帝斯的將軍辦公室,這里是地獄犬軍團的正式駐地,這里也相當于他的第二個家,進門之后,他揮退了屋里的守衛(wèi)。

    等到咔噠一聲關門聲響起,梅耶立刻坐在了將軍的書桌上,渾身都放松下來:“不是說好了要扇我一耳光的,你怎么改成揪領子了。”

    “我覺得那樣有點過,這樣剛剛好?!惫纤挂槐菊?jīng)地解釋著,他靠近梅耶,緊張地看著他的脖頸,“主人,這東西可是真的,還是解下來吧?!?/br>
    “那不行,要是讓人看出這東西反復摘戴過,那可就是破綻了?!泵芬嗣鳖i上的黑色項圈,順著將鎖鏈挑起來,“演戲重在細節(jié),我教過你無數(shù)次,你剛剛還是有點過于低調(diào)了,不過拉扯我往前走那一下不錯,你應該多來幾下,而且路上應該故意把我絆倒的?!?/br>
    “主人你是把我當成幼稚鬼嗎?”哈迪斯無奈反駁,“演戲要牢記人設,這也是你的教導啊,我如果真的做那么幼稚的舉動,才會露出破綻了?!?/br>
    “這倒也是?!泵芬J可地點了點頭,贊許地說,“看來你真的進步了很多,你可是陛下牽著的不叫的狗,能咬死人的狗,都不會大聲叫喚?!?/br>
    “主人知道誰才能牽著我這條狗?!惫纤沟穆曇粢幌戮湍伜趿似饋恚N近了梅耶,卻又注意到梅耶干澀到裂開的嘴唇,立刻又是一陣心疼,“非要做到這樣嗎,主人,你嘴唇都出血了?!?/br>
    “不演的足夠真,怎么能演出真正的對手戲呢。”梅耶彎了彎嘴角,嘴唇的干裂痕跡更明顯了,“我要讓尤拉諾斯知道,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手里拿著劇本?!?/br>
    “我?guī)湍銤櫼粷櫚?,我只是報復你,不是虐待你,不會連水都不給你喝的。”哈迪斯扭頭試圖去找桌上的水杯,卻被梅耶揪住了領子。梅耶壞笑著看著他:“說的也是,身份轉(zhuǎn)換,黑帝斯將軍可是有很多水要喂我的?!?/br>
    “當然,只是,不是他們以為的那種水?!惫纤古浜系卣f道,他看著梅耶壞笑的嘴唇,非常想吻上去,自從梅耶隱約對他解開接吻的禁令,他就總是想要去親吻這雙嘴唇,最終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欲望,“主人,嘴唇干裂不能沾口水的?!?/br>
    “真的嗎?你竟然不想吻我?”梅耶挑眉找茬地問道,“你竟然拒絕了我給的吻?”

    “真正的貴族不執(zhí)著于眼前的小利,不是嗎?”哈迪斯卻絲毫不退縮地回敬道,“主人把我教導得很好?!?/br>
    “那看來我能放心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泵芬掌鹆送嫘Φ纳裆?,懶洋洋地點了點頭,看向門口,“不知道今天的消息什么時候能傳出去,我覺得今晚還是要加點火,讓消息傳播得更快。”

    哈迪斯聽了卻有些沉默,沒有接口。

    梅耶察覺到了他的默然,卻也沒有開口,而是坐在了哈迪斯的椅子上,把玩著桌子上放著的禮物匕首。

    “主人真的非要這么做么?”哈迪斯有些不安地開口,“我覺得這個計劃太冒險了。”

    “是僅僅覺得冒險,還是因為我的那些安排讓你覺得做不到?”梅耶越過手中的匕首鑲嵌著寶石的刀鞘,看向哈迪斯。

    “主人的那些安排,當然讓我很為難,但是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再是過去只能跟在主人后面的哈迪斯了,既然主人讓我去做,我就一定盡力做到最好?!惫纤蛊届o地回答,“哪怕,那真的讓我非常……難過……”

    他深吸一口氣,有些擔憂地望著梅耶:“可是主人的計劃,實在是太行險了?!彼娒芬诎淹婺前沿笆祝p嘆著說,“這是在刀尖上跳舞……”

    “貴族的游戲,本來就是刀尖上的舞蹈?!泵芬槌鍪种械呢笆?,對著雪亮的刀光說道,“你看,這把匕首只是送禮用的禮儀之匕,外殼的黃金、象牙和寶石,遠遠比里面的刀刃還昂貴。他們挑選這個禮物的時候,肯定只看重刀鞘是否足夠奢華,這才不會讓他們的禮物顯得寒酸,可能夠裝飾寶石的器物那么多,為什么他們獨獨要選一把匕首呢?”

    “因為他們是要送給我,一位帝國將軍,所以要挑選一個將軍會喜歡的禮物?!惫纤姑奸g依然滿是焦慮,他的回答讓梅耶露出了一抹笑意。這聰明的回答,已經(jīng)切中了梅耶的深意。

    “可他們都忘了,就算他們把這把匕首看做一個禮物,它也依然是一件……鋒銳的武器……”梅耶握著匕首,順著掌心輕劃,鋒銳的匕首立刻割開一道傷痕,而且溢出了血珠,足見這把匕首的鋒利,還有梅耶的力度。

    梅耶痛楚地閉上了眼,哈迪斯急忙將藏在辦公桌下面的急救箱拿了出來,為梅耶做包扎。梅耶看他熟練的動作,瞄了一眼那個抽屜里藏著的彈藥和槍支,忍痛笑著說:“你是真的把危機原則記到了心里,從來不忘了在最安全的地方也要儲備戰(zhàn)斗物資?!?/br>
    哈迪斯的眼神看起來比他還痛,但是緊閉著嘴唇?jīng)]有說話,甚至沒有去問梅耶為什么這么做,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那么無知了。

    見哈迪斯不理會自己,梅耶看著那把匕首,自顧自地說:“現(xiàn)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哈迪斯將梅耶的手迅速包好,看著纏在手上的急救紗布,再次嘆氣:“尼密阿之名,就是主人的刀鞘,主人如今的身份,就是件合適的禮物,當所有人都把你當成浮夸的禮物,你才能揮出匕首,給他們致命一擊。”

    “那些精明的家伙,最擅長挑選合適的禮物,眼下,我是送給你的最好禮物,之后,就看看他們敢把我送給誰了……”梅耶冷漠地看著匕首,眼眸深處閃過一瞬的憎惡。

    “再考你一個小問題吧?!泵芬堄信d趣地看著哈迪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你的手里了,為什么還會是送給你的最好禮物?”

    “因為禮物只有親手送出去才算是禮物,我自己得到的,叫財物?!惫纤剐α?,垂著眼眸補充道,“陛下就是個喜歡送禮的人,當然,他的禮物,我們都稱作恩賜?!?/br>
    梅耶很是意外,隨即搖頭笑了起來:“我沒什么能教你的了,哈迪斯。”

    “主人把我教導得很好?!惫纤咕従徆蛳拢鲱^看著梅耶,“我是主人親手調(diào)教出的帝國將軍,帝國最厲害的將軍,也是帝國最yin蕩的玩具。”

    “你是……在勾引我嗎?”梅耶聽著哈迪斯鄭重的語氣,卻高高揚起了眉毛,“你是在勾引我吧?”

    “我怎么敢勾引主人呢?”哈迪斯越發(fā)誠懇地看著梅耶,“我是絕不敢勾引主人的,更不敢決定什么時候讓主人cao我。哪怕我就在自己的軍營里,就在那些敬奉我服從我的戰(zhàn)士們的守衛(wèi)下,向主人下跪,向主人承認我是多么卑微下賤的身份,是個隨時隨地等待著主人使用的jingye器皿,我也是絕不敢勾引主人的?!?/br>
    梅耶無語地翻個白眼:“太過分了,哈迪斯,你是提前寫過臺詞嗎?專門撿這些讓我興奮的話來說?”

    “當然沒有,因為這都是我最誠實的想法啊?!惫纤购軣o辜,“難道主人聽到我承認自己真正的唯一的身份,會感到興奮嗎?那真是我的榮幸?!?/br>
    梅耶更加無語地看著他:“別鬧了哈迪斯,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讓主人使用我,兇狠地蹂躪我,殘酷地羞辱我,貪婪地玩弄我,把我當成毫無尊嚴的rou便器那樣使用?!惫纤寡鐾芬抿\的語調(diào)說出了這樣羞恥的請求,“這對我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既因為在主人的計劃里,我將很快失去這樣侍奉主人的機會,也是為了,為我將要對主人所做的事情贖罪?!?/br>
    “最重要的是,我想牢牢記住我是誰……”哈迪斯的呼吸竟都有些灼熱起來,“我想在我那些榮耀的,高光的,受崇敬的所有場景和時刻,被主人好好地充分地使用,告訴我,我到底是誰,我到底為什么而活著。”

    梅耶終于動容了,為哈迪斯瘋狂的癡戀而動容,他的喉嚨蠕動了一下,不動聲色地問:“這也是你準備好的臺詞嗎?”

    “如果說生命就是一場戲劇,這不是我最初的角色,卻是我入戲最深,再也走不出去的角色。”哈迪斯看著梅耶的眼睛,本來清醒銳利的雙眼,竟透出了薄霧般的著迷,蒙住了他的瞳光,“我覺得自己不是活成了一個角色,甚至不是一個活物,我是一個器具,只能裝下主人給我的一切?!?/br>
    “你是指jingye么?!泵芬噲D用粗俗的玩笑打亂哈迪斯癡情的表白。

    哈迪斯輕笑了起來:“當然了,主人想裝進來什么都可以,主人最知道我的身體能干什么了?!?/br>
    “別再說了,哈迪斯,你可真是一點都不聽話了?!泵芬痤^,看著墻壁,強硬地呵斥著哈迪斯。

    “主人曾經(jīng)說過,要是我成為帝國的將軍,cao起來或許會更有趣?!惫纤箙s趴在他的腿上,輕輕撫摸他的小腿,“在將軍的辦公室里cao他,主人覺得有趣嗎?”

    “滾!”梅耶啪地抬起手,惱怒地指著前面,“滾過去,用你能想到的最yin蕩的方式來侍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