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雄獅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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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人,你別怪她們,她們只是誤會了。”哈迪斯輕聲道歉。 梅耶聳聳肩:“沒關(guān)系啊,我們今天是同學(xué)關(guān)系哪,換做我是蒂娜,也會對兒子第一次帶回家的同學(xué)多想一些吧。不過蒂娜的身體,還是需要調(diào)理啊,她都沒看出我們都是alpha。” 正常而言,除非時刻帶著信息素閥,并且外形上并不鮮明,否則基本上還是能認(rèn)出究竟是alpha,beta,還是omega的。蒂娜患病的時間太久,對身體造成了很大的破壞,對信息素已經(jīng)不太敏感了,而艾莎則又太小了,還不具備這種能力。 “mama很久不接觸外人了,這方面不是太敏感了?!惫纤乖桨l(fā)不安,雖然他比梅耶高一些,但是從身高和外形上,他和梅耶都是毋庸置疑的alpha。被蒂娜誤認(rèn)為自己的男朋友,或許會讓梅耶感到惱火吧。尤其是因為他家沒有客用的睡衣,所以蒂娜拿了一件他的舊T恤給梅耶,略有些寬大的衣服穿在梅耶的身上…… 哈迪斯轉(zhuǎn)身仰躺著,不再對著梅耶側(cè)躺了。 梅耶側(cè)躺在他的床上,將馬尾順到胸前拿手甩著玩兒,好奇地看向哈迪斯:“假如,你沒有遇到我,沒有參加那個拍賣,你會想找個什么樣的戀人?男朋友?女朋友?” “男朋友吧……”哈迪斯聽到梅耶這個意料之外的問題,遲疑著說。 “那你想找個什么樣子的?”梅耶繼續(xù)八卦。 哈迪斯垂下視線,神色不太自然:“我沒太想過,我沒有什么時間去想這種事。” “沒太想過,也總會想過吧,我不信你連春夢都沒做過,或者連個幻想的對象都沒有?!泵芬刹粷M意這個答案。 哈迪斯支起一條腿,視線在屋頂?shù)教幱我疲骸岸?,也,算是有吧……?/br> “說說看?!泵芬d奮地看著他。 哈迪斯身體極其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可能,希望他是個金發(fā)吧,燦爛的金發(fā)……” 梅耶甩著頭發(fā)的手指停了下來,等著他繼續(xù)說。 “恩,最好,比我矮一些,這樣我偷偷看他的時候,他都不會發(fā)現(xiàn)?!惫纤箯澠鹱旖恰?/br> “什么?!”梅耶捏著馬尾在哈迪斯身上抽了一下。 哈迪斯假裝閃躲著,暗搓搓地笑了一下。他被梅耶的馬尾抽了幾下,才躺了回來:“就這么多了?!?/br> “難道你連春夢都沒做過?再忙也壓抑不了身體的本能吧,你還是s級的alpha?!泵芬裉焓囊压纤沟纳倌甏呵槎冀o逼問出來。 哈迪斯扭頭看著他,那眼神讓梅耶感到怪怪的:“主人真的要聽?” “你可以再推諉一次試試。”梅耶不耐煩地壓低了語調(diào)。 “那是在我進(jìn)入遠(yuǎn)征學(xué)院的開學(xué)典禮上,當(dāng)時我站在寒民特招生方隊的最前面,離主席臺最近?!惫纤够貞浿f,“然后,當(dāng)時身邊也有那種消息比較靈通的學(xué)生嘛,他就指著主席臺后面的座位說,其實那里坐的不是來賓,也是今年的新生,只是因為家世特別顯貴,所以根本不需要像我們一樣,風(fēng)吹日曬的。” “然后,他還告訴我,那里面還有傳聞中的帝都第一美人,就是那個,頭發(fā)亮的像金子一樣燦爛的……” 梅耶咬著嘴唇,生生把臉上的惱火和好笑憋在一起,靜聽著下文。 “然后,他說,如果我們足夠優(yōu)秀,說不定將來能迎娶一個貴族,就是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做了春夢……”哈迪斯躺直身體,盯著天花板,不敢去看梅耶的表情。 “繼續(xù)啊?!泵芬寐牪怀銮榫w的語調(diào)說道。 哈迪斯扭頭看著他,連忙辯解:“那時候我才剛剛進(jìn)入學(xué)院,還以為那會是我改變命運的機(jī)會,但是很快我就明白了,寒民永遠(yuǎn)是寒民,哪怕進(jìn)入了遠(yuǎn)征學(xué)院,也還是寒民。后來我就再也沒有想過,我可能會和你有任何交集,也再也沒有做過那種夢了。” “說說你的夢?!泵芬抗庾谱频乜粗纤?。 “其實當(dāng)時我只記得你的金發(fā)了,你長什么樣子我都沒有看清……”哈迪斯試圖挽回局面。 梅耶伸手捏著他的下巴:“最后一次機(jī)會。” “我,我也記不太清了……”在梅耶發(fā)怒之前哈迪斯快速地說道,“就記得,他有一頭瀑布一樣的金發(fā),渾身發(fā)著光,走到我面前……” 他望著梅耶垂落的發(fā)尾,輕聲說:“然后,他吻了我,他親吻我的身體……還……” “還什么?”梅耶了然地看著他,“給你koujiao了?” “沒有……”哈迪斯有些羞恥,“我,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什么是koujiao……”他有些難堪地捏著自己的額頭,捏出了三道皺褶,像是頭痛不已,“他,他就是,夸我來著……” “怎么夸得?”梅耶的手放在哈迪斯的胸口。 哈迪斯仰頭看著他:“真的想不起來了……” “你知道無論你夢見了什么,我都會用在你身上,然后狠狠cao你吧?!泵芬疁厝岬啬笞×斯纤沟膔utou,兩根細(xì)長的手指捻著嫩紅的乳尖玩弄著,語氣卻一點也不溫柔。 “就是夸我的身體,很強(qiáng)壯,很厲害什么的……”哈迪斯聲音虛弱地回答。 “明白了?!泵芬c點頭,“之后呢?” “之后就是,zuoai……”哈迪斯看著梅耶,緊張地咽著口水,“但實際上夢就到這里,我就記得我躺在床上,他靠近我,然后我就……醒了……” 梅耶一下就笑了出來:“只是醒了嗎?” 哈迪斯窘迫地承認(rèn):“當(dāng)然,當(dāng)然還有……射了……” “那你以后再也沒有夢見過我了?你自慰的時候呢?”梅耶不留余地地追問著,“你自慰的時候,總要有點什么吧?!?/br> “我真的不太自慰……”哈迪斯近乎可憐地坦白道。 這一點梅耶倒是相信,他還記得第一次欣賞哈迪斯自慰的時候,那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的動作,簡單,而且生澀,純粹為了噴射在擼動,都沒有多少自我滿足的意思,實在不像是經(jīng)驗豐富的樣子。 看著哈迪斯可憐兮兮的模樣,梅耶滿意地笑了笑。他起身坐到哈迪斯的身上,將身上穿著的哈迪斯的舊T恤自下而上脫了下來,拋到一邊。接著他抬手扯著發(fā)圈,將馬尾解了開來,金色的長發(fā)瀑布一般揮灑開來,他撩了撩頭發(fā),將發(fā)尾梳到胸前,俯身看著哈迪斯。 金發(fā)如簾幕般垂落,幕天席地,將哈迪斯遮攏,在那金子般的發(fā)絲微光里,夜色都顯得那么曖昧。梅耶的血紅雙眸也不再那么醒目,像是傍晚時昏紅的夕照,他俯視著哈迪斯,輕聲問道:“像你的夢嗎?” “像……一直都像……”哈迪斯的喉嚨如同被火燒灼,將聲音燒得支離破碎。 梅耶俯身輕輕親吻他的臉頰,哈迪斯斷續(xù)地抽著氣,感覺到梅耶單薄的嘴唇順著臉頰親吻到他的嘴邊,火熱的呼吸像一陣風(fēng),吹出的笑聲若群星的碎片砸進(jìn)他的心里,讓哈迪斯頭暈?zāi)垦?,他聽到梅耶說:“你想吻我么,像吻戀人那樣?” 哈迪斯看著他,想看透那雙幻夢般的紅色眼眸。 “機(jī)會只有一次哦……”梅耶嬉笑著說,哈迪斯的表情,讓他感到好有趣,那樣的沉迷又不敢相信,那樣的驚恐又遙不可及,也許,給他點甜頭也好吧…… 哈迪斯沒有辜負(fù)他的期望,盡管他對梅耶如此馴服,但他靈魂深處從未失去過勇氣。他顫抖著捧住梅耶的臉頰,像是在寒冷的冬夜,輕輕托住了飄落的第一片雪花。 哈迪斯笨拙地親吻著梅耶的嘴唇,他不像梅耶那么經(jīng)驗豐富,唇舌更是不敢逾越半分。梅耶被他不斷親吻著嘴唇,像個不會zuoai的新手,便悄悄張開了嘴唇。很快本能就讓哈迪斯勇敢地伸出了舌頭,探進(jìn)了梅耶的嘴里??上胱屗貜?fù)梅耶那樣如同侵略般的深吻是不可能的,恰恰相反,他的舌頭被梅耶吸住,舌根被梅耶壓著,竟困在了梅耶的嘴里,被吻得氣喘吁吁。 偏偏梅耶看起來還是一副溫柔無辜的模樣,似乎那個把哈迪斯吻得神魂顛倒的男人并不是他。 這個難忘的吻果然只有一次機(jī)會,接著梅耶就順著他的脖頸向下親吻起來,他親吻著哈迪斯的鎖骨,手指撫摸著哈迪斯的胸肌輕聲說:“哈迪斯,你真的好強(qiáng)壯……” 哈迪斯咬著嘴唇,沒憋住,笑了出來。 梅耶惱火地抬頭:“怎么,我夸你你還敢笑?” “不,不是,就是,覺得這不像主人的話?!惫纤冠s忙辯解,他看著梅耶金色的發(fā)絲鋪散在他的身體上,惱怒地瞪著他,這一幕就足以讓他沉淪了,“主人不想夸就算了,不用這樣的?!?/br> “那你想要怎么夸?”梅耶粗魯?shù)赜昧崦纤沟纳眢w,“性感?漂亮?健壯?” “要說手感,確實不錯,摸起來很舒服,要說肌rou嗎,確實很強(qiáng)壯,很性感,可我只覺得捏起來手感更好。”梅耶挑剔又為難地說,“我喜不喜歡這么用力地捏你的胸肌?當(dāng)然喜歡,我喜不喜歡這樣搓你的腹肌,當(dāng)然不錯,我喜不喜歡這腰線抓握的手感,cao你的時候這真是最好的把手,我喜不喜歡你的屁股,老天,可惜你自己cao不了自己,不知道撞在那上面的感覺多棒。” “我該怎么像個男朋友那樣夸你?夸你粗大,持久?這根東西摸起來確實挺粗的,很有分量,尤其是被我cao得流水的時候,它根本不用觸碰就會顫抖跳動,那真是最讓我滿意的畫面?!泵芬兆」纤沟膅uitou,用手指粗暴地擠壓著,“在我眼里,你的身體是最好的性玩具,物超所值,比我cao過的任何人都優(yōu)秀,甚至讓我有了那么一點點沉迷,我只能這么夸你了?!?/br> “這樣就夠了……”哈迪斯的腹肌在興奮中顫抖著,因為梅耶的手指還在擠壓搓玩著他的guitou,“這樣夸就很好,謝謝主人的夸獎……” “你還真是容易滿足?!泵芬弥讣廨p輕梳著哈迪斯隆起的腹肌,將guitou滴落的yin液抹在上面,他的手指輕輕畫著圈,眼眸低垂,“其實,你本來可以擁有普通的生活,找一個真正的男朋友,愿意愛慕你,贊美你,崇敬你,在你的alpha氣息之下,迷亂,高潮,你本來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淪落嗎?”哈迪斯看著梅耶,慢慢伸出手去,手指在空中顫抖,膽怯,笨拙,卻又帶著莫大的勇氣,輕輕撩起了梅耶的發(fā)絲,“我覺得我已經(jīng)很幸運了?!?/br> 梅耶眨了眨眼,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更多,就讓他再天真一陣吧……梅耶看向哈迪斯:“在你的夢里,接下來該發(fā)生什么了?” “我的春夢就到這里了?!惫纤估蠈嵉鼗卮穑澳菚r候我根本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就感到了……一陣輕松的暖流……我就醒了……” “那我們最好別太激烈了,你也不想讓你家人聽見吧?!泵芬稍诠纤股磉?,推著哈迪斯翻身趴在床上,自己也壓到了哈迪斯的身上,緊貼著哈迪斯的身體。這來自背后的擁抱,讓他們身體相貼,哈迪斯趴在枕頭里,呼吸急促了些:“主人還是第一次用這個姿勢……” 趴在床上讓哈迪斯的屁股格外的緊,沒等進(jìn)入xue口,梅耶就能感受到guitou擠開臀rou的壓迫力。他把guitou埋在哈迪斯蜜色的rou峰之間,來回摩擦,泥濘的xue口流出的yin液被他涂抹在溝谷里,他輕聲說:“自己扒開?!?/br> 哈迪斯整個臉都埋在枕頭里,雙手向后反抓著屁股,往兩邊掰開,露出里面的rou褶。梅耶抵著那柔軟的rouxue,往里面捅了進(jìn)去。他能感到自己的性器抵進(jìn)了腸道之中,在濕滑微涼的腸液里挺進(jìn)。不過這個姿勢,讓他一進(jìn)去就抵著生殖腔口所在的位置,他只來回抽動了幾下,就感覺哈迪斯的生殖腔迫不及待的打開了。 梅耶的guitou越過腔口,在密集的rou齒中穿行,抵入了哈迪斯身體的深處。這個姿勢讓梅耶不像是插入,而像是釘入了哈迪斯的身體。他的yinjing并非向內(nèi)進(jìn)入哈迪斯的身體深處,而是向著哈迪斯的腹肌擠壓著,斜著貫穿了哈迪斯的身體。每當(dāng)他抽動的時候,guitou的系帶和腹側(cè)都會緊緊擠壓著生殖腔的內(nèi)壁,在rou齒中磨礪,比其他姿勢的刺激更強(qiáng)烈。他雙手抓著哈迪斯的肩膀,對著哈迪斯的身體一次次沖刺著。哈迪斯飽滿的屁股被他頂撞,擠壓,誘人的蜜色在夜色中彈動著飽受蹂躪的弧度,一次次撐住了他小腹的撞擊。 這個角度對于哈迪斯來說似乎有些難以承受,他的屁股漸漸主動向上挺起,悄悄形成一點撅起的角度,讓梅耶進(jìn)入的角度沒有那么“鋒銳”。梅耶卻毫不留情地趴在他身上,把哈迪斯重重壓在床上。他趴在哈迪斯身上,長發(fā)垂落在哈迪斯寬闊的肩膀,他撩開自己的發(fā)絲,露出哈迪斯漂亮的后頸,俯身趴在哈迪斯耳邊,輕聲說:“你知道獅子交配的時候,會怎么做嗎?” 他看不到哈迪斯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哈迪斯寬闊的脊背先是緊繃,接著放松開來,肩胛的肌rou如兩片山巖,緩緩展開,那厚實的蜜色肌rou如此寬闊,背負(fù)著梅耶施加在他身上的全部重量。 梅耶的鼻尖順著哈迪斯的后頸緩緩滑過,就像在聞一塊散發(fā)著苦澀香氣的巧克力,他最后挑中了哈迪斯厚實的肩胛,張嘴咬住了那結(jié)實的肌rou。他咬著哈迪斯的肩膀,雙手抓住了哈迪斯的雙手,手指穿插進(jìn)哈迪斯的指縫,扣住了他的掌心,將他牢牢壓在床上,腰胯高高抬起。 那慢慢抽離的guitou勾著生殖腔口,哈迪斯身體里有多空虛,接下來的撞擊就會多么猛烈。梅耶刻意拉長了這個過程,他抬高腰,停在那里,舔了舔自己留下的齒痕,輕聲問:“疼嗎?” 哈迪斯側(cè)著臉,身體都在興奮中微微顫抖:“不疼,我的主人,我的……雄獅……” 梅耶咬住另一塊肩rou,重重錘進(jìn)哈迪斯的身體,快感和痛楚讓哈迪斯揚起頭來,喉嚨里溢出了破碎的呻吟,手指緊緊和梅耶的交纏在一起。 激烈的啪啪聲在房間里回響,很快,哈迪斯的床就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吱嘎聲。哈迪斯的呻吟帶著越來越無法壓抑的抽泣,他看著在自己面前不斷搖晃的金色發(fā)尾,張嘴銜在了嘴里,把所有痛苦的呻吟和快樂的哭泣,都深埋在身體里,在梅耶一次次的撞擊里,釀成讓他迷醉的酒。 梅耶將哈迪斯的肩膀咬的一片狼藉,脖頸也難逃他的肆虐,齒痕遍布,血跡微沁。這角度和痕跡,恐怕會讓蒂娜費解他們到底是什么姿勢吧。他趴在哈迪斯的身上,渾身大汗淋漓,哈迪斯同樣如此,蜜色的肌rou都浸潤著汗水的光澤。 “沒想到這個姿勢也能達(dá)到三重高潮,你的身體還真是總能發(fā)現(xiàn)新的秘密。”梅耶趴在哈迪斯的身上,三重高潮讓他感覺自己幾乎把jingye射空了,全都灌在了哈迪斯身體里。而趴臥又讓jingye沒有溢出,他能感覺到自己粘稠的jingye填滿了哈迪斯的生殖腔,在rou齒和自己的性器之間流動。 “對不起,弄濕了主人的頭發(fā)?!惫纤股硢〉卣f,三重高潮讓他上下都失禁了,口水打濕了梅耶的發(fā)梢。 “比起這個,你更該擔(dān)心明天怎么跟蒂娜解釋這一片狼藉的床吧?”梅耶坐起身來,手指從哈迪斯的指縫里抽離。他感到哈迪斯的手指眷戀地挽留了一下,還是松開了他的手。 “一會兒我就偷偷拿去洗了,然后換上干凈的床單,她不會發(fā)現(xiàn)的。”哈迪斯撐起身來,看了看身下被jingye和失禁徹底弄臟的床鋪,“可能連下面的床墊也濕了。” 梅耶起身離開了徹底弄臟的床鋪,走到窗邊。窗外月色如水,映在他的身上,金發(fā)散落,肌膚銀白,像一尊沒有感情的神像。 哈迪斯坐在床上,看著梅耶望著窗外清冷而幽遠(yuǎn)的雙眸,小聲問道:“主人,為什么要說獅子交配的話……” 梅耶看著窗外,默不作聲,良久之后才露出一絲微笑:“你如果覺得,這會讓我在接下來的訓(xùn)練里,對你寬松些,可就大錯特錯了。” 哈迪斯坐在床上,感覺梅耶留在體內(nèi)的jingye正在慢慢流在床上,那溫暖的滿足感,正在慢慢流逝。 “主人,既然已經(jīng)弄臟了,不如就再弄臟一點吧。”哈迪斯看著梅耶,大著膽子說道。 梅耶轉(zhuǎn)過身來,有些意外。 “在我的家里,我的床上,和主人zuoai的機(jī)會,恐怕只有這一次了?!惫纤诡澛曊f出了真實的想法,“主人有沒有興趣再來一次?” 梅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但他還是向著哈迪斯走來。哈迪斯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的yinjing,那上面還有著濃郁的情欲殘留,他卻激烈地吞吐起來,一點也不想浪費地全都納入了身體。 正如哈迪斯所預(yù)感的,梅耶下一次在他的家里他的床上和他zuoai,隔了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