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和你把領扣松、衣帶寬[當眾羞辱,深喉,有澀圖和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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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勝被玉奴的臣服所取悅。 他愈發(fā)覺得,皇帝老兒陰差陽錯地,反而送給了他一個寶貝。 一個和他一樣天生反骨的公主。 而唯有在他面前,她的反骨全然收起,只余家犬似的溫馴。 錯過華盛公主并不值得可惜,只要他想,這位寧讓meimei替嫁也不愿嫁他的公主早晚也要當一條匍匐在他腳下的母狗。 但玉奴這般的女子,錯過就是真的錯過了。 他腳尖輕踢了踢玉奴伏在他腳邊的白玉似的臉,語氣中隱隱含著一絲亟待疏解的欲望,令道:“脫衣服?!?/br> 玉奴聞言卻是徹底僵住了,她抬起頭,有些慌亂地仰視著賀勝,道:“將軍,這里這么多人,玉奴怎能,怎能……求將軍憐惜!” 說著,她頭已經(jīng)嗑了下去。 其實衣服脫或者不脫對玉奴來說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幾個世界下來,她的底線早已經(jīng)低得沒變邊兒了,對于她來說,沒有什么比取悅男人來得更重要。 之所以她沒有直接聽從男人的命令,僅僅是因為,她并不知道賀勝是不是真的樂意看到他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身體。 盡管脫衣服的命令是他下的,但男人有多么的口是心非,玉奴心里是很了解的。 而事實上賀勝對于玉奴的抗拒確實也不怎么生氣,甚至還說的上有幾分滿意。 一般來說,賀勝對于女人的貞潔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看重,不過是伺候jiba的rou套子,奶大腰細貌美好cao便是了,cao膩了總歸要賞給底下人。 處子無非是破身時的種種情態(tài)更加有趣一些,或絕望,或強作歡笑,或沾了男人就發(fā)sao,不一而足。 但對于玉奴,畢竟是他看進眼里的女人,他對她還是有幾分獨占欲的。 她知道不該隨便發(fā)sao,這很好。 但,心中雖然滿意,賀勝卻不慣玉奴的脾氣。 他又攥起玉奴的發(fā)髻讓她揚起臉,先是一連幾個耳光扇下去,直到玉奴白皙的右臉覆滿艷粉的云霞,才道:“母狗有母狗的規(guī)矩,以后不要再讓我從公主這張嘴里聽到‘不’字,嗯?莫說老子只是讓你脫衣服,便是讓你把兄弟們挨個服侍,也是你一條母狗的榮幸?!?/br> 玉奴被幾個耳光打懵了。賀勝常年握兵器的手夸大而粗糙,扇到她臉上時幾乎令人懷疑會劃破她絲緞般的柔嫩面頰。耳光倒是不重,羞辱的意味遠大于虐打。 玉奴眼睛里含著一點淚光,清冷的表情似乎被幾個耳光扇打出了裂縫,露出下面的嬌怯來。 她順著賀勝的力道微微仰起頭,軟聲道:“謝將軍教導,母狗記住了?!?/br> 賀勝喉結微微滾動,只覺小腹火熱。 這條母狗委實很能勾起他的欲望。 他又一個耳光扇到玉奴臉上,淡淡地道:“既記住了,還不快脫?!?/br> 這個耳光夾雜著yuhuo,是有些重的,不像方才那樣只是逗弄羞辱,玉奴直被扇得歪到了一邊。 她輕喘一聲,復又跪端正,軟聲道:“是,將軍,母狗聽將軍的?!?/br> 她纖纖玉指攥緊衣帶,稍一猶豫,便在賀勝的目光逼視下抽開了去,大紅嫁衣兩襟逶迤散開,露出內里石榴紅的金線刺繡輕紗小衣。 本來便喧嘩嘈雜的院子里更是如熱油下鍋般徹底沸騰起來。 兵將們雖未聽真切大將軍和公主說了些什么,但大將軍如何對待賤婊子一樣攥著公主的發(fā)髻扇耳光,公主又如何磕頭跪伏他們卻看得清清楚楚,而現(xiàn)在,公主更是聽話地寬衣解帶起來! 這種讓一國公主當著自己的面脫了衣服當母狗的刺激讓這些苦出身的兵將把什么都忘了,止不住地興奮。 至于京城里的皇帝,他們一來已經(jīng)顧不上想了,二來,即便想到,也覺得實在不值一提:只敢用替嫁這種小聰明陽奉陰違的皇帝算什么?皇帝的女兒,堂堂的公主照樣是將軍的一條母狗!皇帝的龍椅,不消說,早晚也要換將軍來坐。 而現(xiàn)在,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圍觀眼前這一場百年難得一見的yin戲。 公主的腰真細,奶真大,皮膚也真白,雖然賤得沒邊兒,但一定好cao,只要看看她的細腰豐臀,就能想象出jibacao進她逼里的緊致滑嫩。剛開始一定進出都困難,但cao著cao著必定就水多得不得了。 當然,他們未必有cao弄公主的福氣。公主畢竟是公主,只怕日后將軍cao膩了也不會把她貶進軍營里當軍妓。 但是,能看一看她挨cao的賤樣也好啊!這樣的事,能看一看,也足夠當幾輩子的談資了。 一雙雙發(fā)紅的眼睛盯在玉奴身上,玉奴解衣服的手忍不住發(fā)顫。不必懷疑,若她不是賀勝的女人,若不是賀勝這個大將軍就站在她旁邊,這些男人一定會撲上來把她輪jian個半死。 她不知道賀勝為什么要令她當著眾人的面脫衣服,但在此情境之下,她情不自禁地對賀勝生出了依賴之心。 不論賀勝對待女人多么狠戾,但只要她還是他的,母狗也好,精盆也好,這些野獸一樣的男人就不敢碰她。 郭先生在旁邊靜靜地瞧著眾人情狀,心里微微一笑。 軍中都是粗人,不像一些世家子一樣終日衣食無憂,修煉出八十一個玲瓏心竅。他們大都直來直往,要得到他們的忠心,無非是以心換心。 將軍能得十萬大軍的軍心所向,多年以來所做無非只是三點用心之處: 一是兩餐飽食; 二是身先士卒; 三便是汝子即吾子,吾妻即汝妻。 最后這一點,雖然將軍只是無意之舉,但效果卻是絕佳的。食色性也,但這里的大部分人,跟了將軍之前是連飯都吃不飽的,更別提娶妻生子。而如今征戰(zhàn)幾年下來,還活著的大都卻能在老家討個老婆了,有的還能納兩三個妾。且拖將軍的福,三不五時地他們還能嘗嘗曾經(jīng)見都沒見過的世家貴女的滋味。 ——將軍能把自己用過的女人充為軍妓犒賞三軍,這在他們眼里就是胸襟最寬廣的表現(xiàn)了。 而將軍今天更是連新婚的公主也不吝于向他們展示,當著他們的面開苞,這是完全把他們當成自己人看待。 如此的信任,如此的親近,也唯有死而后已可以回報。 今日之事,雖然必將招致世家的一番口誅筆伐,但在郭先生看來完全不值一提。世家的傻子百來年竟是將自己也騙過了,真以為當兵的都是丘八。但實則兵者乃是人間真兇器,誰先將這柄兇器握在手里,這天下未來便是誰的。而如今,這樣的雄主,普天之下也唯有將軍一人。 正想著,郭先生的目光忽被一片粉色牽走。 他定睛一看,原來公主身上那件大紅嫁衣正好從她的肩頭滑落,上好的錦緞堆在了她跪著的兩腿旁。錦緞之下是薄如蟬翼的紗衣,似有若無地籠著潔白無瑕的軀體,背上薄薄的蝴蝶骨和向下隱匿的腰線似乎也在石榴紅的薄紗下泛著輕粉。 ……真絕色也。 頭一次,郭先生腦子里似乎也有些不清明起來,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方才對公主升起的憐惜漸漸的都被擠到了腦后,而現(xiàn)在,哪怕是以謀士稱的郭先生,腦子里也只剩下了男人本能的欲望。 他呼吸漸粗,想,公主雖不是他能碰的人,但能看著她被將軍yin虐cao弄也夠解饞。 郭先生從背后看尚且如此,正面看到玉奴掩在刺繡鴛鴦下一雙渾圓玉乳的賀勝更是粗喘一口氣,不顧玉奴衣服還沒脫完,便先解了褲子,露出硬了許久的紫紅jiba。 他拽著玉奴的頭發(fā)將她拽到胯下,用力一掐她的兩腮,讓她的嘴巴形成一個嫣紅的洞,便cao著jiba頂了進去。 完全是cao母狗的cao法。 即便是玉奴有幾分特殊,賀勝也只用cao母狗的cao法來當眾cao她。 無論她這張嘴巴能說出多么乖巧動聽的溢美之詞,她紅潤的雙唇、濕軟的雀舌、乃至緊致精巧的喉嚨,都不得不淪為取悅jiba的性器。 賀勝也不顧及玉奴嬌嫩的唇喉第一次容納如此碩物,小兒半臂長的jiba徑直捅進了玉奴細嫩的喉嚨,白皙纖長的脖子直頂出一大截jiba的形狀。 而玉奴,都沒來得及裝青澀,在這樣粗暴的對待下只是條件反射般地收起牙齒,以免碰到男人的陽具。 賀勝倒并不覺得玉奴熟稔,只覺玉奴不像一般母狗嘴xue初次承恩時一樣笨拙。她沒被cao開過的喉嚨雖然緊致,但陽具還是輕易地盡根cao到了底,guitou幾乎探到了食道口,幾無留在外面的部分。 少女嬌嫩緊致的喉道裹緊jiba,因窒息和干嘔而生的吞咽反應就如含著他的jiba吮吸一般。軟嫩小舌被jiba壓在下面,無力地舔著莖身。 賀勝享受幾息濕熱緊致的口xue,慢慢地舒口氣。 嫌棄玉奴頭上的種種飾品礙事,他隨手拔下扔在一旁,只攥著玉奴的頭發(fā)。玉奴三千青絲烏黑濃密,如同綢緞,手感極好。 固定住玉奴的頭,賀勝勁腰挺動,粗碩的陽具打樁般在玉奴嘴里進出cao弄。 賀大將軍常年馬上廝殺,腰腹大腿堅實有力,頂弄的動作又重又快,玉奴很快便被cao得失了神。 雖然喉道被磨得火辣辣的發(fā)疼,呼吸的空間幾乎全被口中雄腥的碩物剝奪,下巴被兩個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得通紅,生理性的干嘔反應更是引得胃都絞起來。但男人的身軀如此偉岸,cao弄她口xue的動作如此生猛,讓玉奴生不起半點違抗的心思,只覺得自己在男人沉如山岳的氣勢之下微如塵土,唯一的用處,便是用yin賤的嘴巴取悅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