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一丟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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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鄉(xiāng),銷金窟。 沈清月雖然剛到小仙閣,可好歹有過一段青樓經歷,短短數日便混的風生水起,京城常來常往煙花柳巷的達官貴人,沒見過的,也都聽過了她的名頭。 “別說兄弟不仗義,我這回是花了大價錢的,清月姑娘伺候人的功夫那是絕頂絕。。。?!?/br> 兩個男子勾肩搭背上了瑤臺,徑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間房門前。 不待敲門,里面的小丫鬟先出來了。 “元二爺,顧四爺,咱們姑娘在里面候著了?!毖诀吒I硇卸Y,笑瞇瞇的側過身為他二人讓道。 “走走走快進去?!鳖櫵臓斊炔患按南冗M了房門。 夜幕濃厚,屋里沒有關窗,女子一襲曳地裙裳,端坐在銅鏡前,燭火影影綽綽。 沈清月放下手中的檀木香梳,回首理了下鬢邊散發(fā)。 “二位爺可來遲了,叫人家好等?!?/br> “仲安先給姑娘賠禮了?!痹斆笆?,眼神卻落在她面容上移不開。 “是是是,是我二人的不對?!鳖櫵臓斊炔患按炎呱锨叭?,“這便是我上次與你提起的元二爺?!?/br> “清月見過二爺?!彼I怼?/br> “姑娘客氣了。”元二爺伸手扶她,女子皓腕戴著一只碧玉手鐲,襯得肌膚水嫩靈秀,他順勢抓住,“我那兒前幾日剛得了宮里賞賜的血玉鐲一對,下次帶來,贈與姑娘算作賠罪?!?/br> 元老太傅作為外臣,被皇帝恩賜久居宮中養(yǎng)老,眼前的元安則是元老太傅的嫡孫,身份有多尊貴不言而喻。 沈清月神色嬌羞,手指輕輕搔了下男子掌心,“二爺說話得算數,別是輕易糊弄了清月去?!?/br> “我糊弄誰,也不舍得糊弄姑娘如此嬌人兒?!痹敱贿@小動作勾的心神蕩漾。 “沈姑娘是有了元二爺,便不記得我的好了?”顧四爺拉住她另一只手,頗為吃味兒。 “二位爺無論哪一位,清月都不敢怠慢的?!?/br> 外間 匹月被幾個姑娘簇擁著上了瑤臺,她們時不時拉自己的腰帶和衣袖,還有人直接將手伸進他衣裳里,若不是心里惦記著清月姑娘,他定是要扭頭跑掉的。 “喏,前頭一間就是清月姑娘的屋子了?!鳖I路的小丫鬟對眼前場景司空見慣,倒是鮮少有這樣羞怯的少年郎來逛青樓。 知道他是來尋清月,姑娘們也知趣散去了。 匹月站在門前,房門虛掩,里面?zhèn)鱽磬培虐“⌒邜u之音,他聽一聲就知道是誰,猶豫半晌,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躲在屏風后,瞧見了床上三個赤條條的身子。 沈清月跪在床上,身后元二爺按住了她的腰臀,粗硬的性器急促抽插著,在她面前,還杵著一根腫脹的黑紫roubang,她雙手抓住,隨著元二爺進出的動作擼動,舌頭舔著陰頭,張嘴吸咬出點滴jingye。 望著女子在二人之間扭腰擺臀,匹月頓覺委屈。 在西夷時,他母妃地位不高,他因出生時,皇寺住持進言自己八字不不好,因此他自幼不受父兄待見,連帶著母妃也被冷落。 三年前,西夷戰(zhàn)敗,為保疆國主動提出和戰(zhàn)歲貢,大梁則要求西夷送去一位皇室子弟,母妃得知消息后,為挽回父皇歡心,主動提出要把他送走。 一個自幼不受寵的皇子,送往他國作質子,再妥當不過了。 十幾年的光景里,除了幼時母妃偶爾憐愛,只有沈清月,只有她會那樣溫柔的與自己說話,為自己整理衣襟,告訴自己,別再受人欺辱了。 “啊啊啊啊——二爺好厲害,要把清月的肚子頂穿了?!?/br> yinxue被狠狠捅開,射入大股jingye,沈清月仰頭嬌喘,余光透過床帳縫隙看到屏風后站著個人,看身形,有些像是匹月。 她下意識抬手將床帳拉的更嚴實了些,奈何床帳是蟬翼紗的,半遮半掩,拉不拉的嚴實都沒無甚區(qū)別。 聽著女子不停嬌喘呻吟,匹月忍不住偷偷抹了兩滴眼淚,說不上來為何,總歸是不想看到她與人行歡,又氣自己無能為力。 沈清月有一條規(guī)矩,不留恩客過夜,任你開出天價也好,不留就是不留。 事罷,她伺候元二爺穿衣,瞥見他腰間掛著一大一小兩枚花錢?!岸數你~板怎的與尋常銅板不同?!?/br> “這個呀,是靈源道長贈與我祖父,祖父又贈與我了,說是辟邪的?!痹斏焓謸芰藫芑ㄥX,解釋道:“雖不值什么錢兒,但因是家中長輩贈與,不便送人?!?/br> “二爺是個孝順的?!彼α诵?,問,“那靈源道長是誰呀?” 不知是否與魏思源口中的靈源道長同一人。 “靈源道長是施相爺的師傅呀?!鳖櫵臓敶鹜辏谒厍叭嗔艘话?。 “說起施相爺,奴家聽說,相爺手中有天子御令,平日出入宮門皇城,大內禁地,無需圣旨御詔,當真有此事?” “確有此事,我仿佛是聽祖父說的。只是施相爺常年閉門不出,終年難進一次宮,往往還是在陛下三令五申之下,所以并未有人見他用過御令。”元二爺勾著她下巴,依依不舍,“清月姑娘不留我二人過夜?” “爺快饒了奴家吧?!鄙蚯逶麓鬼鴭尚Γ闹凶杂斜P算,“可是要讓我明兒起不來身?” 女人在床笫間的奉承,無有男人不歡喜,元二爺與顧四爺相視開懷,與她調笑許久才離去。 此時已到了后半夜。 沈清月推開窗,散去屋內yin靡氣息,點燃香燭放置床前。 “你再不出來,是要在屏風后偷窺我整夜嗎?” 匹月愣了神,原她早早發(fā)現了自己。 她看著少年一步步挪了出來,眼眶紅紅的,“莫不是四皇子又欺辱你了?” “無人欺辱我?!彼麚u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女子身上只披了件 薄衫,燭下雪膚瑩瑩。 “過來說話呀?!鄙蚯逶屡牧伺拇策叺能浀剩拔疑碜幽阍缈垂饬?,眼下倒害起臊了?!?/br> 匹月這里微微抬起頭,走到床邊坐下,卻還是不敢直視她。 “既沒人欺辱,你好端端躲在我屋子里頭哭什么?”她捏了一塊桃花糕放在他掌心,“那日四皇子那樣對你,也不見你哭?!?/br> 他捏了捏那塊糕點,期期艾艾,“我,我并非有意要,要偷看的,我是想見見你。” “我上次便說了?!鄙蚯逶?lián)Q了個姿勢靠在床邊,一只玉足從軟凳旁繞過去,隔著衣裳在匹月小腿處磨蹭,“我已為妓,你見我做什么?” “我,我。。?!碧一ǜ庾屗蟮牧验_,露出內里深紅的豆沙餡兒。 “你想我與我共度春宵?”她撐著臉頰,蔥趾挑開他衣裳下擺,攀著他的腿往上,乍來到胯間時,被硬挺之物硌了腳心。 “我,我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他慌的桃花糕掉在了地上,連連擺手,彎腰撿拾。 沈清月趁機伸出另一只腳,恰好攔住匹月的手,令他撿糕點的手握住了自己足尖,目光在他小腹處流轉,“還是它不會說謊?!?/br> 他臉燒的guntang,握著她巴掌大的玉足,“我,你。。。我。。。。。。” 女子笑得滿目風情,收回腳,躲進了帷幔后,“你進來吧?!?/br> 聞言,匹月呆呆起身,半晌才抬手撩開床帳。 她衣裳半褪,側躺在床里邊,腰下墊著繡枕,玲瓏曲線晃的人眼迷亂。 “過來呀?!鄙蚯逶绿_勾了勾少年的腰帶,轉瞬便被果斷抓住。 他俯身,薄唇落在白嫩的腳指尖兒上,抬眼與她對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腳心,引得沈清月咯咯發(fā)笑。 “我當你是個正經少年郎,竟也會這逗人功夫?!?/br> “我是正經的?!逼ピ聻樽约恨q解,他不是她想的那種人,那種。。。那種紈绔風流之徒,他不是,他只是腦子一時發(fā)熱,就,就舔了下。 她一邊用腳解著少年腰帶,一邊嬌聲問道:“哎?我險些忘記問你,你多大歲數了?” “十八。” 沈清月動作頓住,“那我比你年長呢?!?/br> 若是言珩那樣的性子,她是不會猶豫的,可匹月,明眼人一看就他知心思純善,合不該與自己有所牽扯,正如林青云一般。 “jiejie?!辈煊X出她有所退卻,匹月心中急了,“清月jiejie?!?/br> 嘴里喊著jiejie,一條腿已經跪上床邊,俯身湊上前,眼巴巴的望著她。 “方才jiejie問我為何哭了,我這便告訴jiejie。” “jiejie與人行歡作樂,我瞧著心里難受,那日,那日,,,我后來只當jiejie獨獨對我那樣?!?/br> 他一口一個jiejie,話語間委屈極了,沈清月被他叫的心都化掉。 “我寄人籬下,無法帶jiejie離開此處,可是我有銀子,我不缺錢財,我把那些都給你,你不要見別的男子了好不好?” 他語氣懇切,眼底隱隱閃過占有之欲。 他以為自己是為四皇子和二爺賺錢的。但她要打探陳珃的消息,還要為四皇子做事,她和陳珃的命,都是被人捏在手掌心里的。 “匹月?!鄙蚯逶旅嗣X袋,淺笑道:“人各有苦衷,如你寄人籬下,如我賠笑歡場。” 才說完,少年眼眶又是一紅,默不作聲。 正在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時,他忽然脫掉衣裳,撲了過來。 “那我要jiejie的心里,只對我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