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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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淪為妓女,哪怕傾城傾國,最終也免不了要屈服權勢,更何況沈清月不過中上姿色。 她早做過心理準備,既然選了這條路,就會坦然相迎。 把眼前三位大叔的臉,腦補成當紅小生、霸道總裁等等美男的臉,她淺笑吟吟的走向坐在主位,蓄著山羊胡的大叔,猜測他就是桃姨口中的王大人了。 “清月見過大人。” “美人兒不必多禮?!鄙窖蚝笫迳[瞇的打量著她,薄如輕紗的衣衫下,白皙似雪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與雪青色一對比,更顯得冰肌玉骨?!皝恚轿疑砼詠??!?/br> 她依言,靠著王大人身邊坐下,眉眼恭順的為他斟酒。 “坐近點兒?!蹦闹笫逡话炎プ∷滞?,拉進懷里,粗糙的手掌摸向酥胸,還低頭在她頸窩陶醉的聞了幾下,“你身上可真香。” “大人真壞,這么多人看著呢?!鄙蚯逶旅骖a緋紅,輕輕錘了下他胸膛,惹得大叔開懷大笑。 “王大人。”劉守仁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今晚美人在側,也沒什么心思,“那位的事情。。?!?/br> “急什么。”王大人兩只手抓住女子嬌乳,不輕不重的揉著,“你的心思,我自會好好傳達?!?/br> “聽說今日,神行衛(wèi)的龐大人。。?!?/br> 他話說到一半,被王大人厲聲打斷。 “這豈是我等可以輕易談論的!” “是是是,小的知錯,大人恕罪,恕罪?!币庾R到自己逾矩,劉守仁額頭冒出細汗。 “遑論你我,換做金陵同知今日在場,都不敢背后議論神行衛(wèi)的事情,我一個小小槐彼縣的縣令,在那些爺眼中,跟只螻蟻無甚區(qū)別?!币娝挠形窇?,王大人才稍微松了口風,“不過你放心,龐大人是來找彥爺?shù)?,跟咱們那位爺沒什么關系?!?/br> “彥爺是指?” 原來山羊胡大叔是槐彼縣的縣令? 沈清月聽得好奇,佯裝在剝柑橘,耳朵尖兒豎了起來。 “自然是被天子,親賜皇室宗姓的那一位?!?/br> 嗬,來頭不小嘛,天子親賜皇家姓氏。 聽到這里,沈清月暗自驚訝,又覺疑惑,倘若他不是在吹噓,那小小槐彼縣縣令,是如何接觸到皇室消息的? 說起來,陳珃和馬車里那位身份貴重的青年,也是去槐彼縣了,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一個接一個的大人物從他口中冒出,劉守仁額頭汗流的越發(fā)歡快,不敢再多問。 “大人,吃柑橘?!彼χ?,將剝好的橘瓣遞到大叔嘴邊。 “好好好?!蓖醮笕俗プ∷氖?,咬進橘瓣,順勢在她手上親了一口,閉目感受,“美人兒剝的柑橘,最是香甜可口?!?/br> 沈清月強顏歡笑,望著大叔略顯油膩的臉,這感覺總歸沒那么好。 趁著她一打岔,劉守仁忙接話道:“大人吃菜,怡紅院不僅妓子貌美,酒菜更是一絕,您嘗嘗。。。?!?/br> 后面三人沒再提起正事,來青樓無非是喝酒、吃菜、干女人,慢慢的酒意上頭,大叔的手越發(fā)不安分。 兩手溜進了自己衣裳里,一手抓著軟rou揉捏,另一手探進叢林,捻了捻著rou珠。 沈清月身子顫了顫,長相再怎么不對自己胃口,也是男人,rou體的刺激無法否認。 她嬌吟一聲,倒在男人懷里,酥胸半裸在外。 男人本就是下半身動物,酒后的男人格外如是。 王大人猴急的把她撲倒在地,當著滿屋子人的面兒想要辦了她。 沈清月好些時日未開葷,xiaoxue里癢的難受,在煙花之地沒了諸多顧忌,她迎合著大叔,但愿大叔還沒早泄。 屋內(nèi)六人沉迷欲海,無人察覺到外間動靜。 直到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臨近門邊的秀玉大驚失色,抓過衣物擋在身前。 亭安站在門口,無視眼前yin靡一幕,面不改色道:“有人在前堂鬧事,打翻燭臺燒了紗簾,眼下火勢快到二樓了,幾位大人見諒,暫且到外頭避一避吧,今晚怡紅院怕是不能待客了。” “怎么回事?!”王大人覺得十分掃興,可火燒眉睫,總不能因為色心丟掉性命。 屋內(nèi)六人緩過神來,聞到了煙熏火燎的味道,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 “大人,咱們趕緊先出去?!?/br> 不得不說,劉守仁真是拿生命在拍馬屁,這關頭了,一邊穿衣服,一邊還不忘招呼著王大人下樓,女人什么的也顧不上了。 好在著火的位置離樓梯遠,否則樓上的人性命難保。 只見樓下,恩客早已逃散不見,剩下忙著滅火的,全是怡紅院的人,連官府衙役都被驚動,趕來時顧不上問清緣由,先幫著打水來。 怡紅院位處秋水鎮(zhèn)中心,任由火勢蔓延,遭殃的可不只是一家青樓,這幫子衙役也怕攤上事兒。 沈清月匆匆裹好衣裳下去幫忙,桃姨把她推開了些. “小丫頭摻和什么勁兒!” 說罷,自己端著水沖了上去,怡紅院是她的心血,豈能被大火輕易毀了去? 萬幸怡紅院的后院和正門不遠處都有水井,借著地利人和,火勢很快滅了下去,人雖沒事,前堂的東西卻燒了個七七八八,都是銀子。 “姨姨?!?/br> 看見桃姨靠在門框上,打量著前堂一片狼藉,臉頰沾了灰塵而不自知,柳月過去遞上帕子,“房子還在呢,咱們修整修整,過不幾日就能重新開張了?!?/br> “你這話多余?!蹦闹乙膛ゎ^沖她笑了起來,接過帕子胡亂擦擦臉,“姨姨是累的了,沒出人命就該謝天謝地了,賠銀子還敗風水?!?/br> 柳月噗嗤笑出了聲,眾人跟著傻樂。 “行了,先回去歇息著吧,明日咱們再清點損失了多少東西?!?/br> 有這句話,怡紅院的姑娘們也安下心來,各自回屋里歇息,她們從前過得是顛沛流離的日子,最怕桃姨把青樓關門。 夜深人散去 沈清月靠在床邊嘆了口氣,腿間黏膩猶在,扭頭望著窗外圓月。 當真是長夜漫漫,空虛無比。 恰在此時,耳邊傳來敲門聲,她坐起身,問道:“是哪位jiejie?” “桃姨讓我來給姑娘送藥。” 門口傳來男子的聲音,是亭安。 白日里她問桃姨討過創(chuàng)傷藥,拿來涂腳心的傷口。 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想男人就有男人送上門,沈清月赤腳跑過去開門。 “是亭安哥呀。” 她笑瞇瞇的望著高出自己半個頭的男子,長相不比言珩、程顯之徒,卻也五官周正,重要的是,隔著衣裳都能感覺到,這男人的rou體非常誘人。 “亭安哥進來吧。” “我把藥送。。。”給你就好。 亭安話未說完,她已然轉身進屋,房間里沒有點燈,只有月色透過窗子傾灑在榻邊。 女子衣衫散著銀光,烏絲蒙上溫柔光暈,亭安看的晃了下神,問她:“怎么不點燈?” “原本打算睡下了,懶得再點,我走來走去的腳疼得厲害,亭安哥幫我點上蠟燭看一看傷口吧。”她倚在床頭,順了順青絲。 “我不通醫(yī)理?!?/br> 話雖如此講,他還是進了屋為她燃燭。 “只是看看傷好的如何了,我哪里會為難亭安哥幫我治傷?!彼蜃燧p笑,一口一個亭安哥。 男子聞言,略作猶豫后,半蹲在榻前,示意她將玉足放在自己腿上,就著燭火仔細查看,盡量不用手去觸碰。 “尚未好全,但已開始結痂了?!?/br> “我說今日癢的厲害呢,亭安哥幫我涂下藥可好?” “你我男女有別,不合規(guī)矩?!蓖ぐ餐裱韵嗑?,把藥放在床頭,“姑娘還是自己涂吧?!?/br> 她看得出來,桃姨這個話不多,待人總是心懷三分疏遠,像是天性如此,自己被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我一介青樓女子,哪來的諸多講究。大晚上的我自己又看不清傷口,亭安哥幫我搽個藥,不過舉手之勞?!鄙蚯逶掳胧侨鰦?,不讓他走。 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勾上床是自己的本事, 亭安想了許久,才點頭應下。 將燭臺放在小凳上,挑出一塊藥膏,涂在女子腳心。 沈清月不停往后躲著,連聲嬌笑,“亭安哥,我怕癢。” “忍著些,別亂動?!彼賱觼韯尤ィ幍猛康矫魈烊チ?,亭安索性一把抓住她腳踝。 溫熱細膩的觸感從掌心傳來,亭安愣在原地。 松也不是,拿也不是,只覺得筍般嬌嫩的蓮足越來越燙手。 “亭安哥。。。”沈清月柔聲喚道,另一只腳緩緩貼到他膝蓋,順著大腿內(nèi)側往里蹭去。 “別,,別亂動?!蓖ぐ采碜咏┯?,一手拿藥,一手抓著她腳踝,沒有多余的手再去阻攔她作壞的那只腳了。 “可是清月的小yinxue好癢啊?!彼f著,腳落在男子胯間,蔥趾輕輕按了按。 微妙的觸感從身下傳來,情欲轟的一下沖上腦門。 亭安是男人,整日在青樓里打轉,怎會毫無想法,只是他生來耐性較強,平時忍一忍也就沒了,可眼前是這女子在主動勾引自己,怎么忍? “亭安哥?!彼闷鹉凶游兆∽约耗_踝的手,引他來到自己大腿間,“你來摸摸,里面好多水呢。” 男子咽了下口水,指腹先是碰到稀疏的毛發(fā),然后是濕潤軟膩的觸感。 勾引著男人的手指插入洞xue,她刻意嬌喘一聲,足心立即被一團硬物頂住。 “人家本來就要和王大人辦正事兒了?!笨此坪鯎u擺不定,沈清月咬唇小聲埋怨,“都怪亭安哥突然闖進來,叫人家的掃xue沒吃到大roubang。。?!?/br> 男子放下手中的藥,抓住她兩只腳腕,突然撲上床來,腫脹巨物壓在女子腿間。 “那我的來給你吃。” “亭安哥不給清月吃,清月還不依呢?!彼列σ痪洌秩ソ馑鼛?。 亭安呼吸粗亂,在她面頰、頸間胡亂親吻著。 自打跟隨桃姨,他再沒碰過女人,少有的幾次也是用手解決。 直到軟玉香軀在懷,亭安才明白,男人對女人的欲望,并非忍忍就能沒了的,而是如同星星之火,最終會成燎原大火。 “這根大roubang,夠不夠你吃?”他握住胯間巨物,低頭詢問。 月色映出陽具輪廓,足有嬰兒手臂粗大,沈清月yin水順著腿根往下淌。 “亭安哥的roubang好大,清月好想要?!?/br> 女子的衣裳松松垮垮的穿著,玉體半裸,格外誘人;脹得發(fā)疼的陰器,頂端小口吐著黏液,似乎在叫囂著要插入她體內(nèi),亭安握著灼熱的roubang,抵在她腿間輕輕頂著,未曾進去。 沈清月被他那物隨意頂弄兩下,就經(jīng)受不住,身子化成了水一般,軟的發(fā)麻,低聲哀求他:“好哥哥,快干清月吧?!?/br> 亭安撫上她大腿,在雪臀處狠狠抓了一把,低頭啃咬著她胸前軟rou茱萸。 交合之處緊緊相貼,多年未碰女人,許多事情依舊熟悉的可怕,他輕而易舉就能找到花xue入口,仿佛那里天生會吸引男人的陽具前往。 撐開兩片花瓣,鵝蛋大小的陰頭上蹭足了yin液,噗呲一聲擠進rou縫。 身體瞬間被填滿,沈清月媚聲呻吟,無比愉悅,感受著roubang上的青筋暴起,進出間磨礪著xue內(nèi)軟rou。 她抬腿勾住男子精壯的腰背,輕聲調(diào)侃,“亭安哥,多久沒碰女人了?” 嘗到滋味,男子沉腰往下一頂,不忘回答她:“十年?!?/br> 十年前,自己在蘇州蒙桃姨救命之恩,此后一直追隨于她,輾轉來至金陵。 沒料到他會如此實誠,沈清月叫逗笑了。 “你真是桃姨的親堂弟?” 兩人外貌和性子,分明沒有絲毫相似。 這次亭安沒有如實回答,呼吸急促,腰臀起伏劇烈。 女子rouxue跟張小口似的,吮吸著棒身,又緊又sao,yin水流個不停,引得他越插越深,想把roudong貫穿。 “啊啊——好哥哥輕點兒?!鄙蚯逶陆械膟in蕩,在他后背留下指甲劃痕,“saoxue要被亭安哥干穿了啊啊啊嗯啊” 亭安俯首吻住女子,他從前很少親吻女子,如今更是生疏不少,竟要靠個小丫頭來引導。 片刻后唇齒分離,亭安在她耳邊說道:“小聲些,別被桃姨她們聽到。” “我偏不?!鄙蚯逶卤凰傻恼f話都不順暢,還偏要捉弄他,“啊啊——我,我要叫桃姨來看看,她的好,好堂弟,正趴在女人身上,干的起勁兒呢!” 亭安聞言,后腰猛地發(fā)力,狠狠cao入yinxue。 強烈的快感,讓沈清月情不自禁尖叫一聲,“啊桃姨,柳月jiejie,快來看亭安哥呀,看他的大roubang子插在清月身體里,要把清月干死了啊啊——” “沈清月!” 亭安少有情緒起伏,此刻卻恨不得真將她干死,心下難得慌亂,又被她滿嘴sao話刺激的興奮不已。 直到花xue驟然收縮,咬的roubang一陣痙攣,噴出guntang濃稠的陽精。 情事收場,沈清月尚未回過神來,男子已然穿衣離去,當真是怕被旁人發(fā)覺兩人干了壞事。 真是拔rou無情! 她在心里罵了一句,沒想過不久之后,自己還會遇到一位拔rou更無情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