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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愛與欲望在線閱讀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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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寬回來家里住了,我也就沒必要時常往他們家去了。最主要的是,李竭出差了幾個月,終于回來了。

    他這一次是去了歐洲,一回來他就約了我見面。

    我們約在咖啡廳見。真像極了丈夫背著妻子偷偷和包養(yǎng)的小三見面。

    一見面,李竭遞給了我一個禮袋,我拉開禮袋的口子瞥了一眼里面有的東西,是一只乳白色的單挎皮包?;丶液笪也虐l(fā)現皮包里一條奢侈品品牌的項鏈,比那只皮包貴多了。

    那天李竭送完我東西,連點都咖啡都沒有喝就匆匆離開了,離開前還是為我打了一輛車,先送我回家。

    那一天我特地沒有化很濃的妝,我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久違地在我的臉上打量了許久許久。他對我一直保持距離,總是讓我不忍懷疑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但我不主動拆穿,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等。

    我太久沒有見李淺良,但他會每天給我打電話。平安夜那天晚上,他打電話說很想見我,所以我答應會在圣誕節(jié)那天等他放學。

    可是圣誕節(jié)那天,出租車在路上堵了,我沒有準時到校門口等他。

    李淺良放學了,就先出來,站在我總是等他的那個位置等我。

    我趕到的時候,看見李淺良抓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生,沒命地往他臉上擲拳頭,滿手的血,旁邊的混混怎么拉他們也拉不開。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察在我之后趕來,將他們拉開,帶回了看守所。

    我自稱是李淺良的jiejie,和他一起坐在警局的問詢室里。

    警察問他為什么打架斗毆,他說是他們先挑釁的。

    學校附近的混混一向喜歡找附中的學生找茬,于是今天就盯準了看起來好欺負的李淺良。一開始對方來挑釁他的時候,他沒有回應。后來有一個人來搶他手上提著的禮袋,他才沒忍住推了對方一下。就是這一下,給他惹了大麻煩。

    我從來覺得李淺良文文弱弱的,看起來一點不會反抗的樣子。我不知道,他真動起手來,是會拼命的。

    鑒于他是未成年,那幾個混混也選擇和解,沒有造成太大的惡劣影響,我交了幾百塊錢的和解金,把李淺良從看守所領出來。

    天已經黑了,我拉著李淺良走上街,我們停在一盞高高的路燈下,我看見他的眼睛里都是血痕,臉頰上顴骨邊,甚至嘴角處,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拉起他的手看,連的拳頭也被砸破了皮。

    他始終一言不發(fā)。

    直到我問他,疼嗎。

    他搖了搖頭,用力地抱住了我。下巴嗑在我的肩膀上,yingying的,始終連嗚咽聲也沒有,只是很遺憾地對我說,我想送你的禮物,弄丟了。

    我拍拍他的背,告訴他,你好好的,比禮物更重要。

    那一天晚上李淺良肯定是不能回家了。我也不能帶他回我租的公寓,那個公寓的家里沒有叔叔,更沒有貧窮。于是我只能就近找了一家旅館開了一個房間。

    我讓李淺良拿著房卡回房間先洗澡,自己則跑到附近的藥店和便利店給他買了藥和吃的用的。

    回到旅館的時候,李淺良已經洗完澡,坐在床上,頭發(fā)濕淋淋的,下身裹著浴袍,上半身卻是赤裸裸的。他看起來瘦,但卻能隱隱看出腹部的線條。他才十八歲,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孩子。我在心里提醒自己。

    我把便利店的袋子丟給他,將裝藥的袋子放在桌上,轉身要走。

    他叫住我,你去哪?

    回家,我說,我叔叔不知道我在這。

    他皺起眉頭,我媽也不知道我在這。

    床頭有電話,你打電話去說。

    你也可以打電話。

    我瞥了他一眼,他好像只是無心地用邏輯解決我的問題,卻不知道這句話讓我換了一個態(tài)度審視他。他還在翻著便利店的袋子,摸到里面的飯團,又翻過去,我就這樣傻傻地站著,直看到他翻出一條男性內褲,才被刺了似的扭過頭,不再看他。

    李淺良先是笑了一聲,然后又叫了我的名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干嘛?

    他舉起裝內褲的小方盒,搖了搖說,買小了。

    我心底的羞意徹底沒繃住,奪門走了。

    我在旅館外面瞎走了十幾分鐘,李淺良一定沒想到我還會回去。

    在我敲門的時候,李淺良幾乎是光著身子來開門的,浴袍也沒擋,穿著我買的那條“緊身內褲”,一臉錯愕地看著我。

    我捂著眼,把手上的飯盒袋遞給他。你不喜歡吃飯團的話,就吃快餐吧。

    李淺良抓著我的手不放,這么晚了回家不安全,他說得頗真心實意。

    我問他,給家里打過電話了嗎?

    李淺良點點頭,跟我媽說在同學家過夜。

    我看著他臉上顏色越來越重的淤青,終于還是心軟了,順著他手的牽引力走進了屋子。

    我把李淺良塞進被子里,把他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就留一張五彩斑斕的臉在外面,然后用棉棒幫他沾藥水,一點一點抹上臉去。

    我問他,有沒有考慮過后果?你這個樣子明天還怎么上學。

    李淺良好像有點不開心,陰著臉垂著眼,不說話。

    我在他左邊臉頰的淤青上用力點了一點,他倒吸了一口氣,喊疼。

    你還知道疼,我把棉棒往床邊的垃圾桶一丟,從被窩里扯出他的手,換了一根棉棒給他的手背上藥。

    刺眼的一條條血口,他當時是下了多大的殺心。

    能告訴我嗎?為什么?我一邊涂藥,一邊給他吹氣。

    他好像怕癢,收回了手,聲音委屈巴巴的,那小子先惹我的。

    警察局都去了,明天你媽肯定得知道,你想好了怎么跟她說嗎?

    正當防衛(wèi),不行嗎?

    你都要把對方打死了,防衛(wèi)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哎呀,好疼啊,你再幫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我著急地湊上去看,結果李淺良只是為了逗我,一把攬住了我,隔著那層綿軟的被子,怎么也不肯松手。

    圣誕節(jié)快樂,思思。

    我被他緊緊擁在那個溫暖的懷抱里,看著他身后旅館的窗子,路燈照在街上。鵝毛似地雪花,成團成團地,緩緩從漆黑的天幕落下來,落進夜燈籠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