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把她藏進御轎翻云覆雨,玩到褻褲濕透,站著后插撞得雪奶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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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晟璟黑著一張臉上了御轎。 大伙都不知道是誰觸了圣上的逆鱗,紛紛垂低了腦袋生怕惹皇上不快。 轎子在走出景泰殿后,便遇上了徐妃的轎子。 徐妃掀起簾子,聲音甜糯嬌軟:“皇上,臣妾與您一道過去?!?/br> 她期待地望著蕭晟璟的轎子,可是蕭晟璟的簾子始終沒有掀起來,只是從轎中懶懶傳來一聲應答:“嗯?!?/br> 徐妃也沒覺得不妥,便放下簾子,吩咐跟上蕭晟璟的轎子一道出發(fā)。 只要能跟皇上一道出席茶宴,她的虛榮心就很滿足了。 路上,遇上了去浣衣局的一眾宮女。 遠遠的就聽到宮女停下對著轎子行禮,鬼使神差,蕭晟璟掀開了簾子。 好巧不巧,就見到站在宮女中間的沈鳶。 一身麻灰宮裙,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勾勒得沈鳶的身段曼妙娉婷。 蕭晟璟皺著眉,神情嚴肅地伸出手,朝她微微招了招手。 沈鳶沒有明白蕭晟璟的意思。 徐妃的轎子就在一旁,難道蕭晟璟是要幫著徐妃,刁難她不成? 她看一眼蕭晟璟一旁徐妃的轎子,猶豫了片刻,還是聽話地走上前。 是福是禍,都躲不過。 來到轎子前,還沒站定,就被一股力道拽進了轎子里,沈鳶跌到了蕭晟璟寬闊堅實的懷抱里。 “皇……” “噓!”蕭晟璟伸出手指抵住她的唇,眼神瞥了隔壁的轎子,示意沈鳶噤聲。 沈鳶又驚又慌,更看不明白蕭晟璟的舉動是什么用意。早上還罰她去浣衣局干苦差,現(xiàn)在又把她拉上轎子藏著,陰晴不定,讓人揣摩不透他在想什么。 徐妃的聲音從旁邊的轎子傳出來:“皇上,怎么停了?” “無事,遇見了一只小兔子,多看了兩眼,走吧?!笔掙森Z看了一眼沈鳶。 徐妃來了興趣:“噢?宮中哪來的兔子?皇上這般心生喜愛,想必這兔子一定十分可愛,臣妾都忍不住要瞧一瞧?!?/br> “可愛?朕剛剛只是在想,是把這兔子做成紅燒的,還是直接剝了皮烤著吃?!?/br> 蕭晟璟說著,撫了一把沈鳶的發(fā)髻,目光玩味。 沈鳶脖子一涼,渾身一個激靈,掙脫出蕭晟璟的懷抱,往角落里縮了縮。 蕭晟璟也不惱,用只有他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這是要去哪?” 沈鳶古怪地看一眼蕭晟璟,他真的不是在明知故問? “今晨皇上下旨,讓奴去浣衣局。” 怕蕭晟璟貴人忘事,她著重強調了是蕭晟璟的旨意。 末了,她又小聲說:“皇上,還是快放我下去吧,徐妃若是知道了……不好?!?/br> “哪里不好?” “……奴婢卑賤,與皇上同乘一轎,不合禮制?!鄙蝤S低頭斂眉。 蕭晟璟看她表面實則低眉順眼,實際是拿他說的話來堵他的反叛小模樣,實實在在給氣笑了。 看來他昨晚在床上說她要時刻謹記自己低賤身份的話,讓這小兔子記仇了。 蕭晟璟長臂一伸,手掌抵在了沈鳶的耳邊,將沈鳶圈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里,沒等沈鳶反應過來,蕭晟璟另一只手扶著沈鳶的后腦勺,帶著她一起滾到鋪著毯子的位子上。 沈鳶嚇得低呼一聲,隨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隔壁的轎子當即傳來徐妃疑惑的聲音:“皇上,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愛妃聽差了吧?!?/br> 蕭晟璟聲音頗有威嚴,但是只有轎里的沈鳶知道,他眼里分明帶著蠱人的邪。 沈鳶用力推蕭晟璟,可是卻推不開。 “皇上,別鬧了?!鄙蝤S壓低聲音哀求他。 “朕還沒開始呢?!?/br> 蕭晟璟是打定了主意要使壞,低頭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衣襟下。 從她跌進來胸口壓在他胸膛那刻開始,他就感受到兩團柔軟擠壓在自己的胸膛前。仿佛在挑逗他。 手指輕佻地撥了一下雪乳之上的兩顆粉尖兒,沈鳶,沒來得及躲,溫熱的大掌就包裹住了她正個雪團。 “皇上……疼!” 蕭晟璟瞇著眸子瞧她,重重捏了一下,遂放輕了力道。 如果要沈鳶說蕭晟璟哪里發(fā)生了變化,就是一開始,蕭晟璟根本不會管她的請求和討?zhàn)?,她是疼是癢還是快要死了都與他無關,可是慢慢的,好像她喊疼,蕭晟璟也不是那么無動于衷了。 不過,這得在他心情好的時候。 沈鳶出神想著,就感受到另一只手滑進了自己的裙底。 她如臨大敵:“不要!” 別說現(xiàn)在周圍都是宮人,旁邊還有一個徐妃。 要是被徐妃發(fā)現(xiàn),恐怕又要想出別的法子折磨她。 至于蕭晟璟,到時候他怕是只會偏心自己這個寵妃,就像在柳思思這件事情一樣。 可是男女力量懸殊,蕭晟璟壓制之下,沈鳶根本一點動彈不得,那只邪惡的手已經來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褻褲,侵犯她的幽秘之地。 她雙腿夾得很緊,蕭晟璟手指加重了力道,好不容易侵進去,輕輕淺淺撩動那兩瓣緊緊合著的外陰粉rou。 一層薄薄的布料更增添了摩擦的情趣,不一會兒,褻褲上就沾上了濕熱滑膩的yin液。 沈鳶難耐地閉起眼,蕭晟璟望著她姣美的側臉輪廓,那飽滿的額頭,挺翹的鼻梁,花瓣唇紋,忽然有些情不自禁,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在她腿間的那只手卻是越發(fā)游刃有余,早就攻破了她的防御,隔著那層褻褲,往更深處捅去。 “嗯呵……”沈鳶嬌滴滴嚶嚀。 蕭晟璟手上動作不停,目光在她臉上梭巡,一點不想錯過她動情的表情??此齽忧椋粯右材芄雌鹚藷釃娪康那橛?。是一種享受。 沈鳶抽搐了一下,鉆進了蕭晟璟的懷里。 把蕭晟璟挑撥得氣息粗重。他手上的技巧變起花樣來。沒一會,轎內泛起嘖嘖水聲,沈鳶已經招架不住,渾然忘我,褻褲已然濕透了,雙腿不再能夾緊,而是大大敞開,平坦的小腹一挺一挺,迎合著蕭晟璟的手。 聽著沈鳶哼哼,蕭晟璟知道,沈鳶這是要高潮了。 這次他很仁慈,沒有戲耍著她不給她,之前那次沈鳶還記得,他把她送上半坡,偏偏就停在中途了,她上不去下不來,欲潮剛褪去,又被他弄漲潮,流了好些yin水,無休無止似的差點暈死在他手里。 這么想著,蕭晟璟的手已經滑進褻褲里,跟她肌膚相親。 他照著她的頻率,動作溫柔,輕重得宜,一手捏著陰阜那顆小豆子,一指插入xue中最敏感的深處 “啪、啪、啪” 有力而富有節(jié)奏地抽插著送她上了巔峰。 “哈??!”沈鳶低呼,柳腰緊緊弓起,夾住了他的手腕,噴了他一手熱液。 蕭晟璟憐愛地看著她泛著潮紅的臉頰,靜靜等她平靜。 他緩緩抽出手,用帕子靜了手,將她攬入了懷里抱著。 “可還舒服?”他聲音低沉磁性,十分性感。 可是沒等來沈鳶的回應,卻聽到她躲在他懷里輕輕抽泣起來,他松開沈鳶一看,不知什么時候她眼眶已經紅了。 沈鳶:“你何必這樣羞辱我,你欺負我就罷了,也讓你的女人欺負我?!?/br> 蕭晟璟身子一僵,眼里的情愫讓人看不明白,“別人叫你去教坊司你便去,朕怎么不知道你何時這般聽話?” 沈鳶忿忿地瞧著他。 她能不聽嗎? 她能如何不聽? 她去哪里要一份底氣不聽? 是他磋磨她的驕傲,一遍遍告誡她不要忘了罪奴的卑賤身份,一聽到徐妃教她彈琴,他便大發(fā)雷霆要找她算賬。 她這樣的身份如何配去頂撞一個被他獨寵的妃子? 沈鳶胸口起伏,好像真的是委屈極了氣憤極了。 蕭晟璟忽然低頭,在沈鳶發(fā)紅的眼瞼上吻了一下,“教坊司不想去就不去?!?/br> 沈鳶撇開臉,眼淚這就滑了下來。 蕭晟璟沒有來心頭揪痛了一下,“你再這樣不識好歹,朕就在這里把你辦了?!?/br> 沈鳶瞪他,豆大的眼淚卻是一顆接著一顆滑下來,多兇的神情,都被眼淚給沖出了撒嬌惹憐的味道。 “皇上,您別忘了還有茶宴要出席。”沈鳶賭氣說。 蕭晟璟望著她,沒頭沒尾地說:“朕是皇帝?!?/br> 他頓了頓,忽然揚聲向轎外眾人吩咐:“朕忽感不適,茶宴就由徐妃代為主持?;貙m!” 沈鳶不敢置信瞪大眼睛。 這不就是在耍賴? 他就不擔心徐妃不開心? 蕭晟璟的命令來得突然,眾人都沒來得及反應,但是天子發(fā)號施令,聽就是了。 大伙兒又紛紛調轉了轎子的方向,往來路折回去。 徐妃更是像挨了一棒悶棍。 她好不容易主持了一場茶會,蕭晟璟如果能去,就是給了她面子,但是現(xiàn)在他忽然說不去就不去,一來是下了她的面子,二來這不就是在宮人面前說她這個所謂寵妃其實也沒有很受寵。 即便如此,她還是要咬著銀牙,裝作很懂事賢良的樣子,“既然皇上龍體抱恙,那便趕緊回宮歇息吧,茶席有臣妾打理,皇上不必擔憂?!?/br> 轎子繼續(xù)前行,只是徐妃的轎輦跟皇帝的御輦這會是分道揚鑣了。 蕭晟璟撫摸沈鳶的側臉,目光輕佻戲謔:“這會便不用著急了?!?/br> 沈鳶看不懂蕭晟璟。 因為她跟徐妃學琴,他發(fā)了一通脾氣,夜里折磨了她一通,早上起來,她下面又腫又痛。接著就等到了他讓她去浣衣局做苦差的旨令。 可是才過了不到半天,他又把她藏進轎子里,還突然拒絕了徐妃的茶宴。 陰晴不定,翻臉比翻書還快。 “皇上……” “茶宴去不成了,你得補償朕?!?/br> “你大可以把我找個地方悄悄放下轎去,然后繼續(xù)去你的茶宴。” “茶宴哪有跟你在一起有意思?” 蕭晟璟說著,手滑到了她的腰間,企圖扯落她的腰帶,可是被沈鳶立即制止了,她神色驚惶:“皇上,這是在外面!” 蕭晟璟眉頭微挑,收回了手。 確實,他怎么能讓他的性奴給別人瞧見呢,若是瞧見了,還得挖去一兩雙眼睛,太麻煩。 “那便穿著衣服做?!笔掙森Z說罷,掀起沈鳶的裙底,露出她的玉臀,健壯的手臂環(huán)著她的腰將她背對著他抱上了他的腿上。 沈鳶剛坐上去,登時汗毛炸起,蕭晟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把那根粗壯龍具掏了出來,正直挺挺地昂首豎立在他胯間,雄偉霸氣,溫軟又剛硬地,刺穿了她的陰阜,直沖破yinxue的大門,一層層擦過層疊rou瓣,頂到了最深處。 “嗯哈……皇上,不要……” 沈鳶求饒,可剛才還強硬怨憤的音色,都軟成了絲,纏在蕭晟璟心上,讓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扶著她的腰,上下抽動起來。 沈鳶在蕭晟璟的手里,宛如受人擺布的布偶,完全沒有自主能力,那粗壯的roubang一下下直搗到頂,她很快淪陷:“哈嗯……呵哦……皇上……從后面進來,太深了……” 他有節(jié)律地上下抽弄,加上轎輦顛簸,沈鳶豐滿的rou臀撞擊在他的rou根上,每一次都擠壓一下他臌脹的yinnang,像是要把他的龍精擠壓爆炸, “呃哈!” 他很快也入了情欲的佳境,不滿足于只是控制沈鳶的yinxue上下taonongroubang,他也挺起了腰胯,在沈鳶要落下來時,主動沖撞她的yinxue。 “唔……嗯……”沈鳶捂著嘴,還是不時有yin蕩的浪叫溢出來。 因為上下抽弄,她的雪乳也上下聳動,雖然穿著宮服,但是仍然波濤洶涌。蕭晟璟如今已經習慣了她的身體,過去的小姑娘長成了風韻婉妙的女子,而且還十分有料. 沈鳶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甚合他意。 甚至,比柳思思還要……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立刻被他壓了下去。 他怎么會拿柳思思跟沈鳶比? 蕭晟璟有些懊惱,更用力地抽插,幾近暴力,手一刻不閑著伸進了她的前襟內,隔著薄薄的里衣,揉捏了一把她的乳團。 “沈鳶,朕真想將你揉進朕的骨血里?!彼硢〉统恋穆曇魥A雜著渾濁的情欲。 有那么一下,roubang剛插到底端,轎輦忽然歪斜了一些,沈鳶的yinxue緊緊吸裹著roubang,旋轉了一圈,玉臀又碾了一圈他的yinnang,蕭晟璟胯下一聳,jingye險些從火山口噴發(fā)。 他及時將roubang抽出,與此同時,抱著沈鳶站起身,讓她扶著轎沿九十度伏低身子。 隨著沈鳶彎腰的動作,粉嫩的xue口暴露在空氣里。 蕭晟璟站在后面,扶住她的細腰,那根驕傲挺立的roubang,對準了那粉嫩xue口,插了進去。 好舒服…… 被她的溫惹包裹,一股酥麻直竄蕭晟璟的天靈蓋。 他在后面一邊抓著沈鳶渾圓的雙乳,一便挺腰抽插起來。 隔著里衣愛撫她,蕭晟璟覺得不過癮,便撤開她的兩襟,解下了她的兩袖,上衣便松垮垮地耷拉在腰帶之下,她嬌嫩的玉體自肩頭至腰際,都暴露在他面前,雖然是背對著他,但是每一次挺近抽插,蕭晟璟都能看到垂落的雙乳被自己撞得橫飛蕩漾的模樣。 他一把把抓住那浪蕩的雪乳,發(fā)狠揉捏,擠壓成各種形狀才罷休。 站立后入的姿勢,比剛才進入得更深。 每一下都直戳頂端,甚至要頂破她的宮口。 沈鳶雙腿發(fā)顫,腰像是要被撞斷了,奈何蕭晟璟還這樣折磨她的胸脯,她仿佛一次次被撕裂,又一次次拼湊,雙腿間抑制不住地汩汩淌下晶瑩的銀絲,流得越多,她的身體越興奮,越舒爽…… “皇上,鳶兒……鳶兒要到了……” 沈鳶說這話時已經頭暈眼花,蕭晟璟本來還能堅持一會兒,但是他想跟她一起抵達頂峰。便轉過她的臉,咬著她的櫻唇吻了一陣,便松開她,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是要把她送上頂峰,也是要將自己送上去。 啪——啪——啪—— 奮力的撞擊,和著噗嗤噗嗤的水聲。 “嗯哈!” 蕭晟璟一聲悶哼,頂到了最深處,噗噗地射了出來。 guntang的龍精澆灌在宮口,沈鳶覺得身體被塞得滿滿當當,底下漲漲的,她雙腿繃緊,后臀夾緊,敏感的嬌xue也噴出了淋漓的香液,她翻著白眼,跌到了蕭晟璟guntang的胸膛里。 兩人微微喘著氣。 蕭晟璟抽出帕子,為沈鳶凈身,沈鳶有點不自在,這位爺什么時候這么貼心,竟然伺候起她來了? 可是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也沒力氣管,軟成一灘爛泥,任由蕭晟璟抱著她,擺弄她。 轎子還在晃晃悠悠地前進。 結束了一陣,蕭晟璟還是沒有將她從他腿上放下來,沈鳶微微掙扎,蕭晟璟摁住她:“別動?!?/br> 他這么一呵斥,沈鳶立時感受到了她所坐的地方發(fā)生了變化。 蕭晟璟的龍袍之下,高高支起了帳篷! 她的臉漲紅起來。 不是剛剛做過一次嗎? 他怎么……又硬了?? 沈鳶不敢亂動了,坐在蕭晟璟懷里,渾身僵硬??善辉赋扇难b傻,幽幽湊到她耳邊說:“你惹禍了?!?/br> 她很不服氣:“是皇上你太……” “太什么?”蕭晟璟逗她。 她撇開臉,“欲求不滿!” 蕭晟璟輕聲嗤笑,將她轉向他,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沈鳶的褻褲已經被脫下來,扔在一旁,現(xiàn)在她下面是光著的,這個姿勢坐著,著實讓沈鳶羞恥,她也害怕,生怕他又來一次: “皇上,不行了,下面都被你弄腫了?!?/br> “讓朕在里面待一會,朕保證,就插進去,什么也不做,回去就給你擦藥。” 蕭晟璟語氣溫柔,幾近哄騙。 也容不得沈鳶拒絕,他掏出了胯間的又硬起來的yinjing。 沈鳶驚訝地看著這根粗壯的玩意兒,不敢相信距離蕭晟璟射后這么一會兒,又“長大”了。 粗圓的尺寸她一只手都握不過來,紫紅的莖體蓬勃雄壯,外面一層粉紅褶皺,紫紅色脈絡在yinjing上盤虬分布,一突一突地跳動著。 就是這個東西,這么欺負她。 蕭晟璟一手分著她的大腿根,一手摁著她的后腰,“滋溜”一下,那根硬邦炙熱的龍具,就擠開她的xue口,整根沒入。 “光是待在里面,朕就很舒服,”蕭晟璟抱著她,遵循諾言,果然一動不動,“鳶兒呢?什么感受?” 沈鳶羞惱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整張臉都埋在他的頸窩里,悶聲悶氣地說:“像被填滿了一樣?!?/br> 一路上,蕭晟璟遵守承諾,沒有再鬧沈鳶。 只是下轎的時候,大伙兒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看著蕭晟璟抱著衣衫不整的沈鳶走進寢宮。 但是又擔心表現(xiàn)太過驚訝惹皇上不悅,都紛紛把腦袋垂低,恨不得變成透明人。 誰說徐妃是新晉寵妃,這位廢后的福分,只怕還沒走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