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趴矮榻學母狗自慰,滿殿yin水啪啪聲(在父兄面前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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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鳶自盡了。 這個消息傳到蕭晟璟的耳朵里,蕭晟璟手里的朱批狠狠碾在了大臣的奏章上。 宮人回稟,沈鳶聽說阿月被賞給了孟侍衛(wèi),沈鳶當即暈了過去。醒來后不吃不喝,當晚就在獄中懸梁自盡。 好在,被執(zhí)勤的獄卒救下了。 蕭晟璟大怒。 沈鳶到底是有多厭惡他,竟然自盡!他以為這段日子,她逆來順受,已經(jīng)自暴自棄,接受淪為性奴這個事實。沒想到骨子里,這般剛烈。 想死? 身上的罪還沒有還清,沈鳶她怎么配死! “把人帶到議政殿偏殿,讓太醫(yī)院過來診治?!笔掙森Z沉聲吩咐下去,臉色陰郁得駭人。 因為救治及時,沈鳶沒有大礙,御醫(yī)跟內(nèi)侍很快被蕭晟璟屏退。 偌大的偏殿,只剩下蕭晟璟跟沈鳶。 沈鳶一襲薄薄外裳,弱不可支地撐著身子坐在床沿,因為這個姿勢,領(lǐng)口敞開,露出青白色的肚兜,從蕭晟璟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眸子深了深。 蕭晟璟心頭有怒火,但是同時也升起一股異樣之感,無論怎么也壓不下去。 他知道這是什么,這是對沈鳶的欲望,撓的他心癢。沈鳶這幅模樣,叫人恨不得壓著她狠狠蹂躪欺負。 他喉頭滾了滾,上前一把捏住她下巴:“你的命是朕的,你身上還背著思思的命,你怎么配尋短見?” 沈鳶聽到這話,微微一顫,似乎是被刺到了。 她仰起頭,不知何時通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蕭晟璟:“我說了,柳思思的死,與我無關(guān)?!?/br> 蕭晟璟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朕斷不會讓你這樣的毒婦,就這么輕輕松松死了。” 沈鳶惡狠狠盯著他,瘦削的臉龐襯得一雙眸子格外的大,這目光好像在說:她的處境已經(jīng)壞成這個地步了,再壞還能壞到哪里?除非蕭晟璟賜她一個死。 蕭晟璟也讀懂了她的挑釁。 他回身,向外面當值的內(nèi)管大聲道:“宣丞相和相府大公子進宮,朕有要事相商!” “蕭晟璟!”沈鳶急了。 蕭晟璟轉(zhuǎn)回臉看她,眼底噙著沒有溫度的笑,帶著陰鷙、嗜血,“你在朕身下承歡之時,可不是這么叫的。一會好好表現(xiàn),朕高興了,興許就放過了你的父親跟兄長,否則……”他眉眼狠厲起來:“朕要整個丞相府陪葬。” 沈鳶倔強的眼神里添了許多無助和哀切,沒想哭,到底還是淌下眼淚:“禍不及家人父母……” 蕭晟璟的目光柔和下來,語氣有股妖異的深情:“你做錯了事,總得受點懲罰?!?/br> 話畢,他的手滑進沈鳶的領(lǐng)口,探進肚兜,大掌握住她的渾圓,狠狠揉捏了一把?!班藕摺!鄙蝤S驀地吃痛。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被蕭晟璟提溜起來,連拖帶拽地,帶到了屏風前的矮榻上。 蕭晟璟一手箍著她的兩只手腕,一手抽出了腰帶,把沈鳶的雙手綁在了矮榻的柱子上。 沈鳶人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抬頭,就瞥見蕭晟璟拿來桌邊的一壺茶。 他鉗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將茶壺里的茶湯灌到她嘴里。 這個味道很熟悉…… 是這段時日,妓館的嬤嬤來調(diào)教她時,給她喂的催情湯,又或者是他來強迫她時,給她事先喂的合歡散。 一壺茶見底,沈鳶大口大口喘著氣,還沒平復氣息,就被蕭晟璟提到矮榻上。 他轉(zhuǎn)過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他,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命令:“趴下?!?/br> 沈鳶趴到矮榻上,前身貼著榻面,胸脯被梨花木榻硌得生疼。 誰知蕭晟璟忽然分開她的腿,讓她一條腿掛到榻下,一條腿在榻上,而她的兩腿之間,就這樣被榻面堅硬的邊緣頂著,硬生生抵在她的陰阜。 疼,生澀的疼! 沈鳶額角滲出細細密密的汗。 蕭晟璟在她耳邊幽幽說:“讓朕看一看,你像只母狗一樣趴在這里動,用這個矮榻,cao自己?!?/br> 低俗、隱晦的詞語,像是利刃一刀刀刺向沈鳶,她咬著唇,卻沒有動。 蕭晟璟沒了耐性,雙手握住她的臀,大叱:“動!” 她動了起來,卻不是自主的,而是被迫,被握在自己腰臀處的那雙大手,摁壓著前后蕩漾,陰阜被死死摁在矮榻的邊緣來回摩擦,粗糲冷硬的痛感,竟在蕭晟璟的cao控之下,生出了一絲隱秘的快感。 蕭晟璟知道如何cao控她的身體。 固定著前后來回的頻率,五六次之后,被他扶著腰臀,左右地重重碾上一道。發(fā)癢的陰蒂頭在麻木中被狠狠一碾,沈鳶一個激靈,那股細密的快感被猛地一下激發(fā),她還沒緩過神,又被蕭晟璟調(diào)整成前后擺動。沈鳶生理性地翻起白眼,最后合起眸子,在黑暗里感受著激烈的磋磨。 前、后,前、后,前、后……左、右! 幾回之后,沈鳶已經(jīng)如入云端,腰臀自覺地高高翹起,就像是個沉迷在性事中的玉女。 蕭晟璟的大掌握著她的柳腰,摩挲著她羊脂玉般的肌膚,眼中的火焰愈燒愈旺。他自幼與沈鳶長大,可沈鳶何時長成了一個娉婷女子,從含苞待放,變成了成熟待人采擷的果實,他卻從來沒有注意過? 他伏在沈鳶耳邊,聲音蠱惑低沉:“皇后表現(xiàn)得很好,已經(jīng)不用朕教了。” 他說著松開了禁錮她細腰的手,沈鳶還在自主地搖動腰肢,他伸出一只手指,探進了沈鳶的長裙底,繞過褻褲,直接來到了xiaoxue外。 那里早已濕透。 指腹在xiaoxue口輕輕一劃,滑溜溜,水汪汪,動得快一些,一潭春水還會發(fā)出“嘖嘖”的yin蕩水聲。 yin水起到了潤滑和催情作用,很順利,他插了進去。 “嚶……”沈鳶嚶嚀,敏感的xue口感覺到了刺激,一陣收縮,含住了蕭晟璟的手指。 蕭晟璟胯下明顯一跳,那rou囊里的兩顆玩意兒抑制不住地鼓動,“皇后,朕好想要你??墒沁€要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在你的父兄面前要你,這才刺激……” 他說這話,知道沈鳶又要退怯,所以趁著她沒有回過神,立馬猛力地撥動在她xiaoxue中的手指,xue口響起“啪嘰啪嘰”的水聲。沈鳶再堅強,也忍耐不住,哼出軟綿細膩的嬌喘:“哼……啊……嚶嚶嗯……沈鳶,求……求皇上……” “求什么?”蕭晟璟抓了一把她的青絲。 “嗯啊!求……嗯……求皇上……呃呵……” “求朕cao你?放心,朕一會,cao哭你?!?/br> 蕭晟璟抱起沈鳶,將她帶到了榻旁的龍頭椅上,讓她跨坐在龍頭之上,而自己則坐到了她身后,他胯間臌脹的性器頂在了她的尾骨上,銷魂舒暢。 他有些惆悵道:“少年時,我們一起去騎馬,你不會騎,鬧著要朕教,朕只好與你共騎一匹馬……可惜,思思不在了。過去,真讓人懷念,不是嗎?” 過去,沈鳶只把他們年少往事珍藏心頭,覺得是可以支撐她一輩子的回憶。 可是如今,蕭晟璟剖開她的心,一件件撿起這些東西,砸碎,踐踏,讓這些她視若珍寶的東西,都貼上和柳思思有關(guān)的標簽,把她的珍寶,變成她最恐懼,最厭惡的噩夢。 唇瓣翕動,她輕聲說:“過去我時常懷念,可是如今,我寧愿從未發(fā)生過。” 蕭晟璟悵惘的眸子一沉! 捏住了沈鳶的下顎,“你是兇手,誰忘了,你都不配忘!” 他從來不在意沈鳶心里怎么想,也無所謂沈鳶會怎么想,可是為何,剛剛聽她這么說,竟很惱怒! 是了,一定是他覺得沈鳶是殺害柳思思的兇手,沈鳶是留下傷痛的劊子手,所有人都留在傷痛中,沈鳶她憑什么可以若無其事,忘掉過去?甚至還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抹殺過去! 說什么寧愿從未發(fā)生過? 笑話! 蕭晟璟的手勁隨著怒氣越發(fā)大,他鉗著她的下顎,強迫她轉(zhuǎn)回頭。他盯著她蒼白的唇,低頭咬了上去。 唇齒相扣,他用了蠻力去啃咬她,津液交融,沈鳶檀口很快濕了一片,亮晶晶的,充滿勾人風情。 蕭晟璟另一手本來環(huán)著沈鳶的腰,這時忽然慢慢往上,摸到了沈鳶胸前鼓鼓囊囊的渾圓,大掌包住了一坨渾圓,揉捏了一把。一下,就把沈鳶渾身都捏軟了,他覺得沈鳶化成了軟綿綿的棉絮,又或者是溫軟的云團,骨血都軟在了他的懷里。 他忽然不忍心,也有些害怕。 害怕自己的暴力,不小心就把她撕碎了。 鬼使神差,他放輕了口中的力道,野蠻暴力變成了深情而綿長的吻。 動情之時,殿外突然響起一聲奏報: “報,丞相攜沈大公子覲見——” 兩人被打斷,唇舌交纏中,蕭晟璟頓了頓,最終還是松開了沈鳶。 他睨著沈鳶,看到她柔弱不禁地無聲喘息,只是剛才那蒼白的唇,已經(jīng)殷紅了許多。 順眼多了。 蕭晟璟道:“傳!” 沈鳶一個激靈,本能地想要躲,往后一縮,撞上的卻是蕭晟璟的胸膛。 這會檔口,丞相沈廉,跟大公子沈青,已經(jīng)進入了偏殿。 好在蕭晟璟讓人在軟塌前放了一方屏風,不然沈鳶若是以現(xiàn)在這幅樣子見到家父和兄長,她真的會咬舌自盡! 蕭晟璟像是看破了她心中的恐懼,偏偏不放過她,故意一把掀起了她的裙子! 白花花的細直長腿暴露在空氣中,跨坐在龍頭之上,看得人血脈賁張。那方錦緞褻褲,被他蹂躪得歪斜,女子的幽秘若隱若現(xiàn),甚至有汩汩銀絲淌到龍頭之上。 嘩啦! 沈鳶的腰帶也被他大力扯斷,兩襟自兩邊松垮垮散開,挺拔雪乳在肚兜之下,怎么也藏不住。 沈鳶掙扎得更厲害!卻被蕭晟璟從身后抱?。妷呀〈T的胸膛臂膀,與嬌小柔弱的沈鳶,形成了強烈的體型差,她被死死牽制,根本無能為力。 沈鳶是明白了,他是真的,要當著她父兄的面,欺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