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甩他一臉
程溯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起身穿好衣物。何清歡xiele身,脫力的躺倒在床上休息了一陣,聽著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聲,不由得一陣火起,裸著身忍著大腿根的酸痛下了床。 程溯正低頭整理自己的腰帶,何清歡牙一咬,飛起一腳踢向男人下巴,程溯聽見破空之聲,輕描淡寫地抬手一擋,又反手一握。 何清歡腳踝被擒雙腿大開,方才剛被他roubangcao過的yin艷xue口正對著他,一小股yin汁在何清歡高抬腿的飛踢下,正正甩到他唇角,正緩緩地流過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程溯的目光又黏在她的腿心,一臉詫異道:“還流著水?”何清歡臉上燒紅,正欲掙脫,誰知程溯竟然伸指在何清歡微張的xue口輕輕一擦,何清歡輕叫一聲身子一軟,就要倒地,程溯連忙撒手,環(huán)住美人腰肢。 何清歡在他胸口“咚咚”捶了幾拳,程溯揉著她的身子笑道:“別惱,讓我為你穿衣可好?”見他還算有點(diǎn)良心,何清歡略微定定神,朝著一旁三門的大衣柜,示意他:“那里?!?/br> 程溯打開衣柜,取出一身紗衣,覺得有些不對,掛在臂彎抖開一看,薄透的過分,若隱若現(xiàn)引人遐想,他回頭看了何清歡一眼。 何清歡一臉閑適地裸身坐在床沿,雙手撐在身后,兩條纖長的美腿交疊,細(xì)腰盈盈,豐碩的奶乳依舊晃得人眼饞。 程溯捧著一身長裙為何清歡穿上,雖然衣服遮掩得嚴(yán)實(shí),卻已然遮擋不住胸前鼓鼓的雪團(tuán),何清歡將他的心思盡收眼底,故意在他面前跳了兩下,衣服里的兔子蹦蹦跳跳的呼之欲出,程溯看出她的小心思,雙手在乳團(tuán)上狠狠一按,何清歡壞心眼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程溯無可奈何,嘆息道:“莫要再勾我?!?/br> 何清歡眨眨眼:“小女子和公子面都沒見過,公子怎么這般說話?!?/br> 程溯知她是惱他不摘下面具,抓住她的手親了親:“到時(shí)候你自然知道。”他拉著何清歡坐下,又問道:“你這酒里是“三日仙”?” 何清歡目光一閃,還是如實(shí)說到:“酒里放的不是三日仙,是……神仙醉?!?/br> 床笫之間藥物助興也是常事,人人都想試一試“三日仙”,可是有市無價(jià)極為難尋。她就找來“神仙醉”做替代,溫和不刺激不傷身,她賺了錢,客人也有飄飄欲仙之感。 方才她和男人zuoai,著實(shí)感覺不錯(cuò)。 “你可曾見過真正的“三日仙”?” 何清歡搖搖頭,身為留春園的主人連“三日仙”都沒見過,說出去真是丟人…… 程溯正色道:“這藥極為霸道,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光是一顆的藥性足以讓全城百姓不眠不休交媾三日,若是此時(shí)敵軍來犯,恐有覆國之危?!?/br> 何清歡悚然一驚,她只想賺點(diǎn)小錢,哪里知道還有這樣大的干系。 全城百姓……靈光一瞬乍現(xiàn)她驚道:“圣女游行!” 一月后的明靈圣女游行,圣女從皇宮出發(fā)繞城,屆時(shí)全城百姓傾城而出,只需在花車上做手腳,全城必將無一幸免。 京城中的外邦質(zhì)子嫌疑最大! 何清歡上下打量程溯,此人到底是誰,相貌如此英俊且武功不凡,竟能從“三日仙”查到一城一國安危…… 程溯看著何清歡若有所思的目光,忍不住又在她唇上一啄。何清歡嫌棄地擦掉唇上的口水:“你從哪里得知“三日仙”?”此人應(yīng)該不是她這里的客人,今日金主豪宴,幾乎所有的客人都到了場,也不知他怎么混進(jìn)來的。 程溯低頭從腰帶里側(cè)翻出一塊長約寸余極薄的玉牌,只需一眼何清歡就看出了那塊玉牌是她為這次宴會特制的,最高級別的入場憑證。 留春園有兩座,以迷宮陣法相隔,兩邊互不干擾。 能進(jìn)出真正的留春園客人極少,并且客人主要對短暫留京的客商,京中權(quán)貴所知者寥寥。 而何清歡背后的靠山信陽公主,所知多少卻也不是她能揣測。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窗外傳來幾聲急促的鳥鳴,何清歡朝著窗外看來一眼,回過頭問:“你的人?”程溯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牽著她走到窗前,一面對她說:“過幾日信陽公主的賞花宴記得要去?!庇謨A身吻住她,手卻捏住她耳垂,何清歡猝不及防不知被那狂徒動了什么手腳只覺耳朵上一疼,兩人唇分,男人轉(zhuǎn)身從窗中飛身而出,轉(zhuǎn)眼不見蹤影。 何清歡回到房中對鏡一看,才看到耳垂上掛著一朵黑色的花,非石非玉卻暗光流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