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這男人為了把自己拐上床,什么離譜的借口都說得出來,即便被男人吻得身體發(fā)軟,但還是羞恥心占了上風(fēng),君硯推開裴斯年,堅定拒絕。 裴斯年見君硯態(tài)度堅決,心知沒戲,但還是硬摟著君硯黏糊糊地交換了一個吻,君硯雖然害羞,但還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兩人下樓時,裴母還打趣道:“喲,這么快就下來了?” 君硯鬧了個大紅臉,跺著腳嬌嗔,“阿姨!” 裴斯年一本正經(jīng)道:“硯硯硬要這么快下來,不是我的問題?!?/br> “裴斯年!”君硯已經(jīng)羞得不行了,裴斯年還一點都不害臊。 女孩白皙如瓷的臉頰染上紅霞,卻更添了幾分嬌艷嫵媚,即便是在長輩們面前,裴斯年的目光依舊火熱,低聲笑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br> 兩家父母越看這對小兩口越覺得有戲,原先長輩們還在擔(dān)心兩人感情問題,硯硯雖然喜歡斯年,但斯年似乎并沒有多熱絡(luò),然而此時裴斯年那副恨不得把君硯吞下去的表情,他們看了都臉紅! 不管如何,現(xiàn)在長輩們終于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安心籌備起訂婚宴來。 樓下兩家人正在商量著訂婚事宜,卻都不約而同地遺忘了樓上還有個人。 陶晶晶坐在房間里,神色陰郁,樓下那么熱鬧,家里來人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前一天晚上,君母特地叮囑過她不要下樓,不過母親的語氣說是叮囑,不如說是警告,勒令她不準(zhǔn)下樓。 她不明白為什么,但母親卻似乎將她的心思都看穿了一般,陶晶晶在母親目光的壓迫下,只得被迫點頭答應(yīng)。 但陶晶晶怎么可能真的那么乖乖地待在房間里,她剛才本來準(zhǔn)備開門下樓,反正家里已經(jīng)來了客人,她就不相信父母還會把自己趕上樓去。然而她卻發(fā)現(xiàn),房間門居然從外面鎖住了! 母親早就預(yù)料到她不會那么老實,所以干脆把她關(guān)了起來。這個認(rèn)知讓陶晶晶心里更恨得牙癢,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不跟家里的人硬碰硬了。 盡管心里恨得要死,但她還是忍住了對門拳打腳踢的欲望,只是拿起手機(jī),撥了個電話。 既然他們那么不愿意被她破壞訂婚,那她就偏不如他們的愿! …… 訂婚的一切事宜都安排好以后,裴斯年便帶著君硯去挑訂婚戒指。 本來是可以讓人直接送到家里來選的,但裴斯年就是要把君硯帶出去招搖過市,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他有個大寶貝,和以前迫不及待和君硯劃清關(guān)系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這個夠大,戴在你手上肯定好看,喜歡嗎?”裴斯年接過柜員手中的全美鉆戒,為君硯戴上。 “君小姐,這款鉆戒的鉆石是十克拉的全美鉆,您可以仔細(xì)看看鉆石里面是沒有任何雜質(zhì)的,即使是用放大鏡……”柜員十分熱情地在旁邊滔滔不絕給兩人介紹這款鉆戒。 這家店是環(huán)球集團(tuán)旗下珠寶公司的門店,因此店員們又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裴斯年,當(dāng)即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伺候。 “只是訂婚而已,會不會有點夸張了?”君硯看著比自己手指還要寬的鉆石,看了看手上的鉆戒,又看了看裴斯年,眨眨眼,似在確定他是認(rèn)真的嗎? “不大別人怎么知道你是我裴斯年的未婚妻?!迸崴鼓臧淹嬷幍氖种?,蔥白纖細(xì)的手指上戴著十克拉的圓鉆,顯得手格外修長,裴斯年將君硯的手牽到唇邊一下一下的輕啄。 俊美無儔的臉龐盡是柔情款款,君硯羞臊地想收回自己的手,卻被拉得更緊。 君硯發(fā)現(xiàn)自從裴斯年對自己敞開心扉以后,就變得愈發(fā)粘人,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柜員們,發(fā)現(xiàn)人家都假裝沒看到,實則抿嘴偷笑。 君硯更加不自在,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她小小聲地湊近裴斯年,“在外面呢!你別這樣,被人家看到多不好……” “我還什么都沒做呢,哪里不好了?”裴斯年無辜地看著君硯。 “什么都沒做……難不成你還想做什么?”君硯被裴斯年箍在懷里動彈不得,她睜大著眼睛想瞪裴斯年,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紅著臉的可愛模樣讓裴斯年更想狠狠欺負(fù)她。 “麻煩幫我把這只戒指包起來?!迸崴鼓隃睾偷貙駟T道,大手一直攬著君硯纖細(xì)的腰肢,時不時曖昧地捏捏她腰際的軟rou。 “裴斯年!你以前……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君硯腰上最是敏感,哪里經(jīng)得起裴斯年捏,有些站不住軟在裴斯年懷里。 這和君硯從小想象中和裴斯年一起辛福生活的樣子不一樣,她那個溫文爾雅、風(fēng)度翩翩的裴哥哥去哪里了? “哪里不一樣了?” 看著君硯可憐兮兮的模樣,紅潤柔軟的唇瓣一直在他面前晃,裴斯年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低頭含住那軟嫩的唇rou。 不過在外面,裴斯年倒也沒有過于孟浪,只是舔了舔便離開,一旁的柜員覺得自己好像那路邊的野狗,猝不及防就被踹了一腳。 以前一直傳聞裴總對未婚妻不喜,今天看到裴總這副恨不得把未婚妻別褲腰帶上的樣子,你跟我說這叫不喜? 狗糧都炫到嘴里了,居然還能傳出那么離譜的謠言?! 選好戒指以后,裴斯年又帶著君硯到公司上下晃悠了一圈,炫耀的手段極其幼稚,于是一天之內(nèi),公司所有人都知道裴總月底要訂婚了。 還有人嘖嘖稱奇,私底下調(diào)侃裴總這是終于眼不瞎了,君小姐長得那么漂亮,就算是女人也忍不住動心思,他居然忍到現(xiàn)在才下手。 “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出門了?!本庍M(jìn)到裴斯年的辦公室,氣鼓鼓坐在沙發(fā)上,后悔自己就不該跟裴斯年一起出門選戒指。 本以為裴斯年只有在床上才那么荒唐沒個正型,誰知道在外面也這樣,剛才從商場一路走過兩人可謂是回頭率百分之百,這是君硯做夢也沒想到的。 “怎么了?”裴斯年反手關(guān)上門,又湊上去跟得了皮膚饑渴癥一樣要貼著君硯。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本幷J(rèn)識的裴斯年,不論何時都沉穩(wěn)冷靜,溫文有禮,也從來不會在公眾場所做出格的事,更別說在外面摟摟抱抱。 君硯雖然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也見過情侶在外面親密接觸,但她自己肯定不會做這種事。在她保守的思想里,那應(yīng)該是只有兩個人才會做的,這也太、太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