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遇到前男友(微h)
“安冉我跟你說,雖然你男朋友又帥又聽話,但女人是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同事韓熙語重心長地拍著許安冉的肩,“沒事去看看帥哥也是好的?!?/br> “但是我怕我男朋友會生氣……”許安冉有些慫,“他不太好哄的?!?/br> 她說著悄悄揉了一把自己有些酸痛的腰。 “沒事,不告訴他就行了,我們替你保密?!绷硪粋€同事徐玉也沖她眨了眨眼,“不趁著年輕多玩一玩,以后結(jié)了婚就沒機(jī)會出來浪了?!?/br> “那……好吧?!眱晌籮iejie的殷切目光下,許安冉退步了,“就這一次啊。” “阿銘,今天我同事約我出去玩?!?/br> “去哪里?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br> “她們說以后出去玩不許讓你接,不然就不理我了!所以今天別管我啦,我晚上打車回去?!迸R近下班,許安冉給自己的男朋友蘇亦銘打了個電話,就快快樂樂地跟同事們?nèi)チ四持瓢伞?/br> 三人一進(jìn)門就受到了熱情接待,大廳里果然是帥哥如云,其最吸引人的身穿侍者服的男人似乎有些眼熟。 見許安冉向一邊看了許久,徐玉忍不住調(diào)侃她:“我們說的沒錯吧,這里有不少帥哥呢。” “是啊,哈哈?!痹S安冉有些僵硬地付和了兩聲。 被盯著的那人神情自若,甚至沖著她笑了起來。 如果她沒認(rèn)錯的話,那人好像是她那殺千刀的前男友!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幫你點一下?!毙煊裥Σ[瞇地在她耳邊扔下了個重磅炸彈,“你放心,我們會幫你保密的?!?/br> “不,不用了?!痹S安冉忙拒絕著,卻被對方回了一個“我懂得”的眼神。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好同事去跟那個狗男人說了兩句什么,然后兩人直沖她而來。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都對我念念不忘?!鼻澳杏延谝谠S安冉面前站定,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熟稔。 “我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竟然做這種工作了。”許安冉忍不住反唇相譏,“你老婆家里不也很有錢有勢嗎,他們家能受的了?” 雖然距離兩人分手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但許安冉一想到這種陳年舊事就覺得理智全無。 “我單身,沒老婆?!痹居谝谋砬檫€十分淡定,聽到“老婆”兩個字就變了臉色。 “啊,你們認(rèn)識啊?!毙煊窨吹絻扇说姆磻?yīng)有些尷尬,“要不然……” “我今天就點他了,就當(dāng)我扶貧了。”于耀一如既往不負(fù)責(zé)任的態(tài)度讓許安冉真的失去了理智,她反常地拍了桌子,強硬地拽起了于耀……的袖子。 “要不……我們換一家?”韓熙見狀提議道。 “jiejie們你們?nèi)グ桑医裉炀透苌狭??!痹S安冉咬牙切齒地晃了晃被她拽著的手。 “行?!庇谝f著又笑了笑,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掌心曖昧地?fù)噶藫?,“你想喝什么,我給你調(diào)?!?/br> 說著就把她帶到了吧臺處。 韓熙和徐玉兩人也尷尬地坐在了一邊。 于耀沖調(diào)酒師吩咐了兩句,接著給許安冉調(diào)了一杯酒。 “低度數(shù)果酒,按照你喜歡的味道調(diào)的?!庇谝丫七f給許安冉,看著她一飲而盡。 “喝不出味道?!彼室庹f。 “也不是這么喝的。”于耀笑著調(diào)了第二杯,自己含了一口,喂給了許安冉。 許安冉杏眼圓瞪,剛想說什么就被于耀搶了白:“這是加贈服務(wù)?!?/br> “……不守男德的男人沒人要的?!痹S安冉怕顯得自己很沒見識,只好惡狠狠地瞎說了一句。 “沒辦法,工作性質(zhì)就是這樣的?!庇谝裆绯!?/br> 許安冉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卻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行為還是這句話。 兩人的行為像極了打情罵俏,兩位同事坐立難安,干脆先行跑路。 于耀眼里的電燈泡走了,他神色如常地給許安冉調(diào)了一杯后勁兒十足的高度酒:“你想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許安冉忙不迭地接過酒杯,小口喝了起來。 “這個酒不便宜的?!庇谝室庹f。 “刷卡,密碼是我手機(jī)鎖屏密碼。”許安冉豪橫地把自己的銀行卡拍到了桌子上,又順口暴露了自己手機(jī)鎖屏密碼沒換過的事實。 于耀的笑容更加燦爛:“聽你的?!?/br> 他說著又調(diào)了一杯同樣的酒,擺在了她面前。 于耀的表情讓許安冉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卻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干脆就把手里這杯遞給了他:“你不喝一口嗎?” 于耀沒接酒杯,反而再次親上了她,把許安冉嘴里的酒全都舔進(jìn)了自己嘴里。 “我倒是喜歡這么喝?!彼中Α?/br> 許安冉語塞,干脆自己一口口地喝著酒,不再跟他說話。 卻完全忽略了兩人酒量的巨大差異。 待這兩杯酒下肚,許安冉把銀行卡扔給了于耀:“我要回去了,結(jié)賬。” 于耀收了銀行卡,看著許安冉把手按在了眉心,順勢攬過了她:“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br> 許安冉應(yīng)了一聲,十分自然地把全身重量壓到了于耀身上,任憑他帶著她上了電梯,進(jìn)了33樓第一間總統(tǒng)套房。 于耀把醉地不知今夕何夕的許安冉放到床上,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習(xí)慣性地在床頭柜翻找著避孕套,只是這里不是他們倆的“家”,他們也分開了很多年,自然沒有找到。 “給我送兩盒套套上來,要xxx的,最大碼,買好了直接掛在門口?!彼O聞幼?,給前臺打了個電話。 他掛了電話,看著懷里眼睛都睜不開的女人,似是對她說又似是自言自語,“一時半會兒吃不到嘴里了,那就先去洗個澡吧?!?/br> 他把許安冉帶到浴室里,脫光了兩人的衣服,又故意把許安冉的衣服扔進(jìn)了浴缸里。 他坐在地上,讓她趴在他身上,而后打開了花灑,同時再次吻住她,任憑細(xì)密的水滴灑落。 不知是因為動情還是被水淋過以后清醒了一些,許安冉睜開了半闔的眼。 “唔……阿銘?”她迷迷糊糊地喊著男朋友的名字,沒注意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黑了臉,卻感受到了原本就已經(jīng)又漲又硬的roubang又粗了幾分。 “叫老公?!庇谝а狼旋X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卻不舍得用力。 “老公……”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緒不佳,十分乖巧而干脆地喊了一聲。 于耀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抱著許安冉親了又親,雙手也不客氣地摸上她白嫩的雙乳,將一對大奶子把玩成各種形狀。 “老公,我好癢……”被撩撥地難耐的許安冉趴在他身上撒著嬌,“快點插進(jìn)來,用力cao我……” 于耀恨不得立馬把roubang塞進(jìn)許安冉的小saoxue里,卻又想到當(dāng)年她做完人流面色慘白的樣子,硬生生忍住了想要好好發(fā)泄的沖動,而是把手指塞了進(jìn)去,一邊刺激著她的蜜豆,一邊用手疏解著她的欲望。 她流了很多yin水,和洗澡水混在一起,顯得更加色情。 許安冉不知是欲求不滿還是舒服地哼哼著,雙手撫上了自己的雙乳,直到被于耀的手指玩弄到高潮,也不忘控訴他不肯插進(jìn)來。 “等一下就cao死你?!庇谝珢汉莺莸胤胖菰?,“快來幫你老公舔jiba,不替我舔出來就罰你只能被老公的手指cao?!?/br> “唔……”她哼哼了幾聲,乖乖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跪坐在了他面前。 于耀站起身關(guān)閉花灑,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安冉捧著白嫩的奶子擠壓著他roubang,小口也含上了他的roubang頭,表情又純又sao。 一想到她被蘇亦銘cao了不知多少次他就又生氣又興奮,氣她短短幾年居然就喜歡上別人了,又興奮地恨不得在蘇亦銘面前把她cao地三天都下不來床。 他這么想著,甚至抑制不住射精的沖動,把積攢了許久的濃精盡數(shù)射進(jìn)了許安冉的嘴里。 她不舒服地想要把jingye吐出來,卻被捂住了嘴巴,直到她十分不適地把jingye咽下。 他十分滿意地替她漱了口,又把兩人身上沖洗干凈,批了件浴袍就把許安冉公主抱出了浴室,放在了沙發(fā)上。 他拿著毛巾替她把頭發(fā)擦得半干,又連哄帶騙地讓她喝下一杯度數(shù)不低的朗姆酒,這才出門拿上了避孕套。 于耀一來一回不到五分鐘,許安冉就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故意分開了她修長白嫩的腿,將手指再次擠進(jìn)了她的xiaoxue里,不輕不重地刺激著她的敏感點。 沒過多久,許安冉就嚶嚀一聲,睜開了眼。 “于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