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霸:老朋友(二)
劍網(wǎng)三CP:丐霸 丐幫:楚云崢 霸刀:柳程煜 【小貼士: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胡搞一通,未完,雷者慎閱】 那時候他還是毛頭小子,有個喜歡的姑娘,姑娘是個好姑娘,大大方方的,人又美麗善良,他對她笑的時候,姑娘就會紅了臉頰,他一直以為他們是兩情相悅,直到這個男人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并搶走了她。即便后來他知道是曾經(jīng)不諳世事的自己眼拙,心儀的姑娘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也吞不下被別的男人搶了女人的這口惡氣啊。他倆本是對立陣營,見了面免不了打一架,起初楚云崢是覺得柳程煜是個好苗子,沒事過兩招,教兩手,可這崽子長熟了,還是對他呲牙咧嘴的,不打不服氣,他遇上了免不了手癢逗一逗的,柳程煜發(fā)火的樣子也算是十分可愛了。今天不過是個美麗的意外。 他雖然風(fēng)流在外,不過顯然是第一次嘗試跟男人做那擋子事,不僅完全不用擔(dān)心硬不起來,還不可多得的失了控要了人一次又一次,歸咎起來,就是柳程煜這副身體太美妙,摸起來手感極佳,彈性十足,屁股上的rou沒有女人軟但是緊繃厚實,撞擊起來柔韌得緊,那處雖然也沒有女人那樣自覺地發(fā)出水兒來,不過他向來不吝于多做做前戲…… 真是各花入各眼,他偏生就覺著,柳程煜適合他不安分的jiba,適合他爛攤子一堆的下半輩子。 于是,他二話不說十分具有行動力的轉(zhuǎn)了陣營來到了浩氣盟,這個正氣長存的地方還是勉強(qiáng)愿意接納,改邪歸正,的他的,他又忝著臉進(jìn)了柳程煜所在的幫會,頻繁到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柳程煜眼前晃蕩。 不過柳程煜臀部重傷,底氣不足,又不愿幫里其他人知道這事兒,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哪知道這狗東西爬了幫主的床,混了個副幫主當(dāng)著了。 某日,副幫主楚云崢正在成都插旗,見到柳程煜路過,便招手讓他過來。 柳程煜有些老大不情愿,楚云崢便直接拉著他手,進(jìn)了小樹林,小樹林里怎么會有人呢,柳程煜瞬間繃緊了身體,做出全副警戒的姿態(tài)。 楚云崢也不惱,他想起自己那日干到興起,沒忍住打了人屁股,也不知道好了沒有,他伸手握住兩瓣飽滿的臀rou輕輕擠壓,柳程煜像只受了驚的兔子差點蹦了起來,卻遭人咬住耳垂,溫聲細(xì)語的問他屁股還痛不痛。 面對始作俑者的慰問,柳程煜捏著他手腕想扭過咸豬蹄,可偏偏胳膊擰不過,大腿,,打了這么多年,也沒落到什么便宜。 “痛不痛關(guān)你什么事兒?!” 楚云崢有些留戀兩瓣臀部的手感,更有些蠢蠢欲動的意味。 “不痛我們就……” “就干一炮?我可去……唔唔!”熟悉的嘴唇已經(jīng)覆上了他的唇,舌尖溫柔的舔過他的下唇,緩緩的劃過他齒縫,他不敢再說話,他敢肯定,只要他一張嘴,男人的舌頭就會頂進(jìn)來狠狠的吻他。 跟精蟲上腦的男人沒什么好說的。 他曲肘頂著男人胸口,奮力的推拒著,男人叼著他下唇,被推開了些許,而后松開了他的唇,柳程煜疼得直嗤氣,那張嘴又覆了上來,這下便輕易的頂開了他的牙關(guān),掃過齒列,勾纏住他的舌頭,輕輕的挑逗,攪動,厚實的手掌捏夠了臀rou,便去剝?nèi)搜鼛А?/br> 如果說這個男人要強(qiáng)上的話,柳程煜雖然打不過,但是也能讓男人不那么好受,可楚云崢偏偏就輕柔的吻著他,手掌捏擠著他屁股,讓他想起幾日前兩人亂了套的瘋狂交歡,記憶的閘門一旦打開,就不是那么好收住了,腰帶被剝,衣服也隨之離他而去,他便稀里糊涂的光了半個身子。 迷茫的小羊羔讓楚云崢更是想急不可耐的下口,手上勁兒一大,褲子直接給他撕了下來,柳程煜屁股漏風(fēng),才驚覺大事不妙。 “……你,我…褲子……” “沒事。天黑之前我們就在外面玩?zhèn)€夠?!蹦腥思?xì)密的吻砸在他下巴順著脖頸落到鎖骨,緊接著是胸口,他很是喜歡那對rutou,第一時間用牙齒銜住了乳尖,輕輕啃噬,脆弱敏感的地方遭人一咬,柳程煜顫了顫身子,被人推到了粗壯的樹干上,粗糙的樹皮磨得他背脊發(fā)痛,男人加倍賣力的吸舔著他胸乳,口水閃閃發(fā)亮,光裸的下體貼上了男人。只要一想到那根粗大的紫紅色roubang把他一次次帶到欲望的頂點,自己胯下的東西便也跟著有些蠢蠢欲動。 他身上的粗布還沒有他的手粗糙,可蹭在要命的地方,還是讓他羞澀的輕輕閉攏腿,臉上染上紅霞,腦子里回蕩著男人幾日前說的話:,我不是你的敵人,從來不是,,手上一頓,復(fù)又想到那水性楊花的女人,拒絕得也就不那么賣力了。 “程煜?!?/br> 男人輕聲喚著他名字,熱氣噴在胸口,激得乳尖敏感的一顫,他看出了柳程煜的松動,趁熱打鐵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將兩人的性器握在一起taonong。 粗糙的掌心搓著他那處敏感細(xì)嫩的皮膚,柳程煜不由得閃躲起來,悶哼著抱怨,“你手太…糙了……”但這種過度刺激讓他的性器十分受用,瞬間硬了起來。 “哦,那你來?!背茘?biāo)闪耸郑?,覆在了兩人亢奮的地方,男人突突跳動的筋絡(luò)頂著他手心,他只草草擼了兩下便不肯再動了,楚云崢只好接過,重?fù)?dān),,用粗糙的指腹蹭著柳程煜挺立的性器上小小的孔,火辣辣的痛讓柳程煜皺起了眉,然而不僅如此,疼痛之中還有難以抗拒的快感,他的性器被男人三兩下挑的梆硬,yin蕩的要開始吐水了。 楚云崢之后特意買了點玫瑰膏,隨時揣在褲兜里,今天可算派上了用場,他拿出玫瑰膏,放在鼻下嗅了嗅,有淡淡的玫瑰香氣,柳程煜沒見過這個,畢竟要是沒有這個男人,他還是個生澀無比的雛兒,可他也拉不下臉來問,男人扳過他身子,讓他面向樹干背對自己,戲謔的要求他趴上上去撅起sao屁股,柳程煜被說得面紅耳赤,僵硬的站在那里,隨即男人粗糙的手指沾了一坨軟軟的東西,均勻的抹開在了他的后xue,自此他自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東西。體溫化開了脂膏,瞬間那里就濕漉漉的帶著水光,男人將食指滾了一圈,沾滿脂膏,噗地埋頭刺入了柳程煜毫無準(zhǔn)備的菊xue,他弓起脊背,明明是想躲避,卻把屁股撞進(jìn)了男人手心。楚云崢將手指上多余的液體抹在了rou壁上,隨即又退出來挖了大半,全部塞進(jìn)了高熱的洞口,那脂膏幾乎一進(jìn)入就化的干凈,變成水在他甬道里流淌,他驚恐的夾緊腿,男人慢條斯理的在他臀部和腹肌上都抹上了玫瑰膏,麥色的肌膚渡了一層淡淡油光,尤其是渾圓挺翹的臀部,仿佛一顆誘人的桃子,楚云崢忍不住捏玩了幾把,柳程煜本就忍得艱辛,此時已經(jīng)有緩緩的細(xì)流從屁眼兒里流了出來,他有些難為情的埋著頭,楚云崢吹了個口哨。 “你流水兒了?!?/br> “你閉嘴!” 柳程煜被男人草草的插入兩根手指,快而迅猛的開拓起幾日沒有造訪便重歸緊致的地方,脂膏化成的水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響亮的水聲,他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屁股,唯恐那些水流了出去,讓他像失禁一般吐了出來,隨著男人越來越游刃有余的抽插,他的腰已經(jīng)塌下去,在后腰擠出一個小窩來,敏感的脊椎跟著男人的律動顫抖,他感覺到自己的性器不爭氣的脹得難受,腹部不停的緊縮著抑制快感,他像是洶涌欲海里的一葉扁舟,無助的被人玩弄得搖晃,顫抖,即將高潮。 “進(jìn)…進(jìn)來……唔。”那粗糙的手指摩擦的他頭皮發(fā)麻,快感源源不斷,手指卻不夠粗,無法完全填補(bǔ)他被欲望侵噬出的空洞,上次那般都沒有讓人cao破了腸子,他倒是絲毫都不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單純的追逐起快感來。 楚云崢也是十分喜歡他這點了,沒有女子那般推三阻四的扭捏,也不似女子那般嬌弱。他將性器也裹了圈香膏,扳開人臀瓣,露出油光水亮的深紅洞口,碩大的蘑菇頭將具有彈性的洞口穩(wěn)穩(wěn)的撐開,柳程煜被刺激得想逃,去路卻被粗壯的樹干堵了,手徒勞的抓著凹凸不平的樹表,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緩慢而堅定地將大roubang送進(jìn)他體內(nèi),將他完全占有。 柳程煜滿足的發(fā)出一聲極輕的呻吟,腸rou爭先恐后的描摹出體內(nèi)巨物的形狀,xue口脹脹的,但卻沒有一絲痛楚,他有些后知后覺的想,他居然稀里糊涂的又讓仇人捅了屁股,他還沒想到要如何,楚云崢已經(jīng)開始動了,跟之前的激烈抽插完全相反,roubang極盡溫柔纏綿,幾乎沒有抽離過幾分,就那樣深埋在他體內(nèi),與他完美契合,小幅度的抽動,刺激著腸道,柳程煜可以忍耐粗暴的對待,可是這般溫柔的頂弄讓他直接被頂成了一灘水,除了被男人扶高的臀瓣,他幾乎支撐不住自己上半身,歪歪扭扭的倚在樹干上,男人體貼的帶著他滾在了地上,空氣中除了濃郁的麝香氣,還有淡淡的玫瑰香,似乎是有些催情作用,他感覺自己腸壁深處像有千萬只手在抓撓,密密麻麻的發(fā)著癢,只有那根大家伙碾過去的時候,才讓他好受點兒,他意識不清的催促楚云崢狠狠干他,深點兒,再深點兒,兩顆囊?guī)拇蛑耐伟?,逐漸激烈起來的動作攪翻了他屁股里的汁水,發(fā)出響亮的咕啾抽插聲,柳程煜摸著男人寬闊的脊背,抱得死緊,張唇語無倫次的說著胡話,諸如干到他sao心了,好大好燙一類,楚云崢一邊賣力的干,一邊喘著氣問他:“誰教你叫這么sao的?” “嗚,沒有誰……呀啊!好棒,再深點…cao死我了嗯!” 顯然油脂里少量的藥物讓這個初嘗滋味的男人發(fā)癲發(fā)狂,雙腿大開著挺腰吸住男人埋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如此熱情,楚云崢也有些激動,過多的水液讓那處化成一泡暖汪汪的泉眼,干一下,sao水便洶涌翻滾,即便他知道那只是潤滑的玫瑰膏化的,腦子里卻自動歸為男人動情時泌出的蜜液,yin水泡著他仍舊精神的性器,格外性奮的柳程煜沒挨幾下cao就繳械投降,呼哧著夾緊屁股射了出來,楚云崢險些被這突擊給夾的交代了,他吐了口氣,兩手捏著臀rou揉搓,露出緊密貼合的地方,發(fā)亮的脂油把柳程煜的屁股鍍上誘人的一層光,抽插間飛濺出來的汁水打濕了他下腹?jié)庥舻拿l(fā),濕成一絡(luò)絡(luò)的摩擦著柳程煜的尾椎骨,他爽得直打顫,完全沒有剛剛發(fā)泄后的疲累,自發(fā)的跪了起來撅高屁股將男人的東西吃得更深,一直發(fā)癢的內(nèi)壁深處被一一滿足,柳程煜由著男人頂?shù)盟宦栆宦柕脑诘厣吓佬校[隱的似乎聽到了廣都鎮(zhèn)熱鬧的吆喝聲,各種各樣的說話聲,他有一瞬間的恐慌,隨之被無邊快感撲滅,男人已經(jīng)頂弄著他跪行了數(shù)十步,早就沒有大樹的遮掩,在一塊兒有些不平的空地上,隱約都能看到遠(yuǎn)處的人群,柳程煜下意識的不肯再走了,被欲望折騰得緋紅的臉微微側(cè)著,虛弱的向男人求饒。 “不要…別過去嗚!不要!”男人死命的頂弄柳程煜顯然招架不住,雙手雙腳都被快感泡的發(fā)軟,隨著男人過猛的力道,又向前了幾步,這下柳程煜甚至能隱約分辨出門口有幾人了,他搖著頭,淌著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性淚水,“求你…不要!不要……嗚啊?!?/br> “程煜,跟我搭伙吧。”男人提起他軟綿綿的身子,撫掉他膝蓋上的泥土。“你看,你喜歡被這玩意兒干?!彼鋹偟膹椓藦椓天现匦乱倭⒌膔oubang,隨著姿勢的改變,那些多余的汁液打濕了他腿根,啪啪的聲音響的刺耳,roubang一次又一次精準(zhǔn)的碾過讓他發(fā)狂的那個點,更多的淚水洶涌出來,他現(xiàn)在只想得到解脫,再多的東西,他混沌無比的腦子也裝不下了,楚云崢循循善誘,“我干得你舒服嗎?程煜” “舒……舒服,好舒服!舒、舒服死了……” 楚云崢終于停下了他得意的公狗腰,壓低聲音在人耳邊繼續(xù)誘哄,“還要嗎?” 早就食髓知味的腸rou還未滿足,就遭男人單方面的停止了律動的行為,柳程煜搖著屁股不得要領(lǐng)的去吞吃上方的roubang,沒什么快感不說,沒兩下他就累得粗喘起來,他連忙點頭,“要!給我…哈啊?!?/br> 男人十分愉悅的獎勵了他一頓兇狠如狂風(fēng)暴雨般摧殘式的抽插,柳程煜壓低了腰,激烈的動作讓他興奮的性器來回蹭過淺淺的草叢,癢的他抓狂,當(dāng)男人再一次停下時,他有些崩潰的哭了出來,不甚清醒的喃喃:“不要?!晌夜?,云崢,cao我!” “行啊,做我的人,我什么都給你。” “好…給我,云崢啊啊啊!太快了,我要射…射!了!” 柳程煜整個人塌在地上,抽搐的roubang吐出最后幾滴精水,把淺淺的草叢濡得濕漉漉的,他整個下體仿佛是水里撈出來的,體力極度透支讓他一根手指也不愿動彈,坦然接受了男人狠戾地沖刺百十下后將帶有濃烈麝香氣的精種完全的射進(jìn)了他等待多時饑渴無比的腸道里,發(fā)出滿足的長吟,兩人相擁在一起,都有些犯懶,藥效漸漸褪去,柳程煜清晰的憶起自己下賤求cao的樣子,淚水也顧不得擦,喘了幾口氣攢了些力氣,一拳已經(jīng)狠狠砸中了男人胸口,男人連咳數(shù)聲,顯然是毫無防備,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這一拳,楚云崢胸口又痛又悶,雙手撐地將男人圈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緩慢的拔出了roubang,發(fā)出啵的一聲,露出了被jingye喂得魘足的rouxue。 “忘恩負(fù)義。” “趁人之危!” “東西,流出來了?!绷天系皖^去看,卻也看不到什么,男人伸手擦著他合不攏的xue口,沾了滿手臟污,得意的在人面前搖晃著,柳程煜抬腿踹他,卻被男人伸手接住,狠狠的大拉開來,“你知道嗎,你那里含著我射出來的還在動呢,噥,越來越快了,又想要了?” 他明明是氣的!氣的!柳程煜胸口劇烈的起伏,男人重振旗鼓,就著這個姿勢狠狠的像是要把他頂穿,攪得腸rou一陣痙攣,柳程煜白了臉色,他感覺到自己那玩意兒不爭氣的又要抬頭,太羞恥了…他那東西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撫慰,只要男人不停的干著他屁股,他就能射出來,一遍又一遍,直到射無可射,撒出一泡污濁不堪的尿液來。肆意玷污他身體的同時又把他想反抗的心完全掐滅,他的身體十分誠實的投入了新的一輪性事,抽搐著不停的吸嘬著男人的東西,腸rou歡呼著迎接征服它們的王者,諂媚的包裹討好,又被人蠻橫的頂退開,而后它又不知廉恥的去挽留退的只剩傘頭的性器,兩處器官你來我往,完全不顧主人意愿,沉淪在滅頂?shù)目旄欣铮l(fā)出半是惱怒半是愉悅無比的呻吟,鞭策著男人更加賣力的在他體內(nèi)馳騁,跶筏,把他每一寸褶皺都cao得舒展開來,無比歡快的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擠出已經(jīng)捂熱了的jingye,掛在熟紅的xue周。 柳程煜根本跟不上男人旺盛的體力,到最后仍舊可恥的被cao到尿了出來,空氣中彌散出一股淡淡的尿sao味,男人還未滿足,卻也不好再禽獸的cao進(jìn)他已經(jīng)開了花的屁股,于是給了他好些個選擇方案,柳程煜賴在地上根本不想動,恨不得多個洞,把這精力旺盛的男人榨得也射出尿來,男人見他始終不選,只好自作主張的扶著賁張的roubang造訪了柳程煜叫得發(fā)干的唇舌。 “滾!唔唔唔?。。 蹦腥四笾M骨,讓他根本無法閉攏嘴,粗長的器物在他一臉頰上頂出輪廓,隨即直攻他喉口,一陣反胃想吐的感覺讓喉嚨鎖緊又放松,如此,男人還算是滿意他的服侍,不過,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柳程煜的舌頭仿若木樁,他耐心的教導(dǎo)人怎么用舌頭滋潤摩擦頂端的尿道口,怎么靈活的繞著柱身舔吸,再加以恐嚇。 “如果不用嘴給我吸出來,今天就別想回去做日常?!?/br> 柳程煜恨恨的剜了他一眼,笨拙的拿嘴唇含住莖身,嘴巴里半天放著這么個大家伙,他早已兩頰發(fā)酸,可男人捏著他的咬合處,他根本無法傷著這東西分毫,只能不情不愿的拿舌頭隨便一舔,兩人就這樣干瞪眼了起來。 楚云崢最終做了退讓,用柳程煜的手釋放了出來,有些意猶未盡的傾身覆住人唇舌,柳程煜輕輕的咬了幾口,報自己牙關(guān)幾乎酸到快要脫臼之仇,楚云崢也就由他去了,伸手給人摳挖著體內(nèi)殘留的jingye。 果真如楚云崢?biāo)f,偃旗息鼓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他的褲子不能穿,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穿戴整齊,男人揉著他柔軟的發(fā)絲笑了笑,只用衣服把他裹了嚴(yán)實,將雙腿發(fā)軟的人打橫抱起,帶著人去了自己偏僻的住處。 起先柳程煜還會記一記路線,到了后面疲累的撐不住眼皮,就沉沉的睡去了,直到一根異物再次鉆進(jìn)他屁股里,他才打了個顫驚醒,迷茫的觀察著四周。此時,他窩在一個大浴桶里,泡著熱水,背靠在楚云崢懷里,楚云崢正伸手掏著他敏感的腸rou,見他醒了,微微一笑。 上一次也被人如此清理過,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他此刻上下眼皮激烈交戰(zhàn),最終還是合攏在一起,枕著男人胸膛沉沉睡去,一覺睡到了日落西。 醒來后看到的第一景象便是楚云崢湊過來想偷香的情形,他歪頭躲過了,撐起身子,屁股硌在床板上,紅腫的xue口被衣物擦得辣痛,他皺了皺眉,想站起來,肚子卻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他尷尬的看向男人,男人體貼的端起桌上早就備好的粥,舀了一勺喂過去,柳程煜乖乖吃了,摸了摸肚皮,仿佛還殘留著粗大roubang頂在他腹腔深處的感觸,他僵了手,男人放下碗,也不拆穿他的小動作。 “既然要搭伙,我覺得你首先得改改對你男人的看法?!?/br> 柳程煜一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就答應(yīng)了瞬間紅了臉炸毛起來,“什么我男人?!你趁人之危!用下三濫的手段?!?/br> “需要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啊,好像是什么,云崢,cao我,干我?!?/br> 柳程煜臉上的熱度又上了一層樓,男人笑著他,氣息將他緊緊環(huán)繞,他仍有些不甘的反駁,“那是你下了藥!” “那你,怎么靠男人干你屁股你就高潮了?幾回了?你就是欠干?!?/br> 柳程煜張了張嘴,一絲委屈浮上他雙眸,掀了被子自暴自棄的露出一身情欲痕跡,“我他媽怎么知道?我活了二十多年就跟你開過葷,是你他媽毀了老子知道不?!我被干射了又怎么樣?我就是欠男人干又怎么樣?” 楚云崢趕緊將他擁入懷中,安撫的輕拍著對方脊背,溫聲的哄著人,“我錯了,程煜,我就是個混蛋,我會對你好的?!?/br> “你對我好有什么用!當(dāng)初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搶了我的女人,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的……那樣對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種時候楚云崢斷然不可能再說,是喜歡他的身體,其實過了這么久了,他早就養(yǎng)成習(xí)慣沒事看看人,逗一逗,要他跟自己分道揚(yáng)鑣,顯然是不可能的,若是像夫妻那樣,倒是挺讓人期待的。 “我不是說了么,跟我搭伙過日子?!?/br> “去他媽的,我喜歡女人?!?/br> 柳程煜說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他并未跟別的女人發(fā)生過rou體關(guān)系,也說不出到底是跟女人舒服還是跟楚云崢舒服,只是他一想到曾經(jīng)喜歡過的那個,就多少有了些隔應(yīng),這么多年了也沒再喜歡過任何一個女人,反觀楚云崢,盡管他不愿意承認(rèn),但他的身體確實食髓知味,樂在其中,難以自拔,只要稍稍一想,就能讓他胯下發(fā)緊,后xue生出絲縷的空虛來。 楚云崢沒有拆穿他,只是撫摸著他露出來的脊背,安撫著懷里的人。 “如此我們約法三章?!?/br> “嗯?” “一,你有了喜歡的女人,我不會再糾纏?!?/br> “二,在這之前,搭伙過日子,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br> “三,允許我補(bǔ)上聘禮和婚禮” “我能只……約法一章嗎?”楚云崢威脅的伸手摸了摸他還紅腫的那處,懷里的人迅速僵硬了身子,楚云崢滿意的收回手繼續(xù)安撫的拍著人,“你說呢?” 答案不言而喻,柳程煜磨了磨牙,既然如此,就休怪他為了后半輩子幸福肆意作亂了!哼,楚狗,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