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切塵埃落定,來個分手炮?程野的眼淚,cao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劇,大rou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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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沒有和自己這個學生面對面的說話了,看到淳于逸進來,老科長滿頭的白發(fā)似乎都抖擻了幾分,一下子沒收住情緒,起身時將椅子帶的哐啷一聲。 “看過了?”雙手扶在淳于逸手臂上,像是一個父親看兒子一般將對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個遍。一身周正的警服,穿在他身上還是那么板正英挺。 久別多年的師徒終于見面,千言萬語堵在心頭,卻不知道先說那句好,口張合幾次,最后嗓音干澀的問到。 “嗯,看過了,林遵果然早就忘了之前害死過的那些人?!贝居谝菸⑿χ鴮⒗蠋煱椿刈唬麃頃r程野應該剛走,他敏銳的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熟悉的、淡到極致的精油味道,讓他對程野的思念更加猛烈,自從回了警局后,他忙著統合證據,有大把的事情等著他做。 “不過好在他不記得,如果記得,我當初也入不了伙?!贝蟪鸬脠蟮母杏X雖然沒有想象中暢快,但對方一臉憤怒的看著他,對他破口大罵的模樣實在是不錯。 又是聊了許久這段時間的收尾工作,和淳于逸的受功事宜,就在淳于逸打算起身的時候,老科長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別扭的問道,“對了,你是不是對程野……做什么了?!?/br> “怎么了?老師?!贝居谝菀汇?,是程野告狀了?不會,先不說他們后半個月相處的越來越和諧,就說程野的性格,也不會好意思開口說這事。 “也沒怎么,就是他剛才有些魂不守舍的?!焙沃故腔瓴皇厣?,整個人就跟傻了一樣,說一句話能發(fā)三次呆,活像個被騙走全部身家的傻大個,全然沒了之前那股子沖勁。 老科長有些迷惑,但到底和他們差著輩,有些事實在是沒接觸過,也想不通,在加上信得過大徒弟,倒也沒特意問程野。 說的嗓子有些發(fā)干,隨意的拿起杯子繼續(xù)道,“可能是剛回警局不適應,尋思問問你?!?/br> “其實沒做什么,就是,我把他睡了。”語氣平常,仿佛只是說了一句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哦,睡了啊……噗……?。??”剛喝進嘴的水一滴不剩的噴了滿桌,泡發(fā)的枸杞軟趴趴的粘在桌面上,偌大的辦公室里像是被按了暫停。 “嗯,睡了,而且未來大概率會繼續(xù)睡?!笔种噶晳T性的摸了摸已經沒有眼鏡搭在上面的鼻梁,他實在是不想騙對方,“但是老師您放心,我們偷偷處,不影響警容?!?/br> 有些尷尬的走出辦公室,剛一走過拐角,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喉頭輕笑,捏著領子隨意的整理兩下,向程野走了過去。 “那啥,你……當時,帶我回去只是為了保我的命嗎?”程野看著淳于逸一身警服,原本怎么腦補也勾勒不出來的畫面如今擺在眼前,竟然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 心里琢磨了幾秒,感覺剛剛那話有些沒頭沒尾的,又補了一句,“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br> 一如既往的嘴硬啊,他其實沒有想到程野會直接到辦公室門口堵他,原本還在構思如何將自己這小師弟拐回家的內心突然升起幾分壞心思。 “是……當時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畢竟當了近十年臥底,淳于逸的演技即使和正經科班出身的人也是能拼上一拼的,說著,長睫低垂,眼神中只剩下帶著幾分禮貌的詢問,“抱歉,給你造成陰影了嗎?” “那以后呢?!背桃皼]回答淳于逸的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眼神飄忽,語氣隨意卻透著一絲極力掩飾的期待。 “以后的話,我們還是同事,希望你能原諒我當時的冒犯?!闭f著,還飽涵歉意的笑了笑,看的程野心中一陣酸澀,胸口憋悶的發(fā)疼,只覺得穿上警裝的淳于逸看起來既冷漠又陌生。 “啊,哦,好,那……那要打個分手炮嗎?”原本還帶著幾分期許的臉瞬間微垮,鋒利的劍眉都有些低垂,這那了半天,下意識說出口。 話音剛落兩人皆是一愣,淳于逸其實內心更多的心疼,但程野這幅明明喜歡卻死活不開口的可愛模樣,實在是激起了他的劣性根,“好,晚上下班去開房嗎?” “就不那么麻煩了,咱倆去警局廁所吧?!背桃稗D身,著裝不經意的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眼角,另一只手向后微微擺了擺,似乎在招呼著淳于逸讓他跟上。 赤著腳站在瓷磚上,就像是那晚在夜店時的模樣,程野將警褲和內褲一起脫下,掛在掛鉤上,雙腿岔開,將屁股翹起。 淳于逸一言不發(fā)的將手指插入,兩根手指輕松的撐開肛口,內里帶著一絲清洗后留下的水汽,還有特意涂抹上的油膏,淳于逸有些意外,事實上,今天對方已經做了太多讓他意外的事了。 “直接進來吧?!背桃鞍l(fā)覺到淳于逸的停頓,微微壓了下腰,將臀rou忘淳于逸身前湊了湊,有些別扭的小聲說到,“我擴張過了。” “好?!眗oubang緩慢插入,顧忌著程野敏感的rouxue,和現在身處的方位,淳于逸腰胯微微下壓,避過了對方最為敏感的那團軟rou。而對方似乎感受到了淳于逸的顧慮,有些倔強的自己擺起腰。 緊咬著舌尖,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雙腿前后搖擺,溫熱水潤的rouxue緊緊的裹著對方的yinjing,雙臂攏著交疊在木板上,低著頭埋在其中,前后頂著臀,一次次將那根猙獰碩大的roubang一吞到底,不像是zuoai,到像是在cao一根固定好了的假雞吧。 “嗯……”被撐開的直腸口像是一朵徹底綻放的重瓣花心,將渾圓的guitou吞服入內,還揚著花舌,邊噴水邊絞裹著,極力的討好著xue內的rou柱,一個一米八幾的漢子,xue里卻軟的不像樣子。 “你……哭了?”對方的喘息變得急促沙啞,可聽起來卻不像是因為性欲,程野的反應讓淳于逸徹底慌了神,甚至想倒退回幾分鐘前將那個惡劣的自己掐死在當場。 roubang徹底埋入,雙手攬住對方的腰,坐在身后的馬桶蓋上,輕揉著程野已經開始顫抖的腿根,“其實,以后除了同事,我們還可以做別的?!?/br> “炮友嗎?不必了。”坐在對方腿上讓xue內的那玩意入的更深,程野聲音顫抖,卻不愿意回頭看對方一眼。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個男的,竟然也有被始亂終棄的一天。 真他媽夠cao蛋的…… 雖然一開始這孫子不是人,但除了那方面,他倆也挺合拍的。自從那天確定了淳于逸的身份之后,他心里最后的一絲防線也崩了,到后來,性生活也和諧了,他知道結束了會換一種方式相處,但他以為……會是情侶之類的,誰知道成了同事。 偏偏他還不能說什么,一想到這里,程野心里就憋的生疼,原本只是抽搭的幾下,現在卻越想越委屈,低著頭,眼淚從鳳眼中噼里啪啦的越掉越猛,“誰他媽樂意和你睡,老畜牲?!?/br> “我才三十二,和老還搭不上邊吧。”淳于逸有些哭笑不得,把松垮的褲腰從程野屁股下面拽出,艱難的從里面掏出三張折疊在一起的文件紙,遞到程野面前。 “干嘛?!蹦挠薪o人這么硬的紙擦臉的,你媽的rou還沒拔呢就開始無情了。 “資產證明,一部分,本來打算跟你求婚用的,沒想到你先找我了?!?/br> “那你剛才!”聽了這話,程野連身下還相連著的下體都忘了,猛地一轉身,疼的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久久沒了聲音。 “逗逗你,沒想到你能哭。”艱難的將那物抽出,淳于逸緊捂著險些被扯斷的性器,佝僂著腰,額角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老狗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