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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軍犬meimei漏機油在線閱讀 - 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

    老師抬起手:“同學們,翻到課文第六自然段,我們一起讀:迷霧之中,頌念聲里的神像臉是盈彩的,細目彎眉,耳垂肥大好有福氣,要八個人合抬才能游行——”

    “老師!我有問題!我奶奶說,做了義體改造的人背棄父母給的骨rou,不可以去覲見龍姑,是不是真的???”一個男生大叫起來。

    茨妹甩甩馬尾,鶴立雞群地翻了個白眼。她扯著聲音說:“泰坦公司法第三百六十七條,公司境內(nèi)所有義體人客戶,均享有與純生人平等的宗教權(quán)利。”

    可是沒有人理會她。課室里嘰嘰喳喳炸了鍋。

    班花扇著風說:“你們有沒有聽說?下個月的龍姑誕,大老板要選演員去光城里做民俗展演表演飄色!他們的工作掛靠了泰坦的崗位,有資格用雙重護照越過那座越海高架橋!”她的女伴咯咯笑起來,生怕茨妹聽不見:“你一定要去哦!那個截棍就不能去?!?/br>
    茨妹一下課就推著輪椅怒氣沖沖出門,老師那句“不要和小屁孩一般見識”拋在腦后。阿哥從維修站下班來接她,一只手提菜,一只手推她。她忍不住噼里啪啦地問:“你干什么不去核心區(qū)讀大學?不能一直在南島等臺風修電線吧?讀大學找份不用日曬雨淋的工作。你以前高中考試都考全班第一啦。”

    小石平聲靜氣講:“班上才十五個人,蝦米對爛木?,F(xiàn)在發(fā)達地區(qū)考大學都不是寫卷子,是機器直接連大腦考的。研究科學很難的,我沒那么聰明。做修理至少有份工資過日子?!?/br>
    茨妹咬牙,你亂講,你分明是因為我這雙斷腿放棄前途。說出口又變成了:“那你就一直像個獄卒一樣看著我???我想泡的帥哥看見你這塊癩皮糖,都兜著走了!”

    “好啦妹丁,等再攢一年錢,我就帶你去做義體手術(shù)。如果可以成功,以后的事再打算了?!彼蜻h處的街角。

    “......五年前,安置核泄漏事故遺民的龍姑島被國際委員會交給泰坦公司管轄。這座島資源匱乏,沒有連入腦部網(wǎng)絡的人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七。而我們光城在四十年前就做到了向全民普及電子腦和義體。如今政府要同意讓龍姑島的人上岸,無異于請來一批野人!”

    阿哥一邊聽新聞,一邊搬張板凳在那里削番薯煲糖水。他削皮削得又快又好,不像茨妹幫手做飯,一個番薯帶皮削掉一半。小石穿慣了工裝,一身臭汗,手臂曬黑,在家換上短褲,沒被曬到的腿白得晃眼,骨骼清瘦,好像屋后竄高的新竹。

    “石石西,你現(xiàn)在有沒有一米八???”茨妹扔下課本笑嘻嘻問。

    她成天不好好叫學名,石銘硒,偏要把硒字拆開來叫,還發(fā)音發(fā)得像“屎屎稀”。一開始這樣戲弄阿哥他還會臉紅,現(xiàn)在一邊扒飯一邊聽她叫都很淡定了。

    “光腳沒有,穿鞋就有?!?/br>
    “你的基因組不是北邦的嗎?北方仔都很高才對?!?/br>
    “我祖家翠水的,在龍灣以北而已。龍灣已經(jīng)在黑水大陸的最南端啦。北邦是我爺爺研究硒礦的地方?!?/br>
    “我記得你阿爺,就是他講你們?nèi)x書人不可以講粗口,所以你每次吵架都吵不贏我。唉!好在你不長痘。本地仔好多麻臉的,因為吃麻點芒果吃太多。多可怕......你笑什么笑?”

    “笑你——幼稚?!?/br>
    “喂!本人加上冷凍艙年齡足足三十五,叫聲姑奶奶聽聽啦!”

    茨妹畢竟還是十七歲的心性,在沙發(fā)上趴著,一邊看漫畫一邊吃雪糕,舔得啫啫聲。漫畫里面的星際靚女個個長得豐乳肥臀,身段好像獎杯一樣離奇。而她腰以下接的低級義體連個逼都沒有,成老妖怪了也算不上女人咯。

    她冒著火,腦袋一轉(zhuǎn),又要引人注意,甜甜撒嬌:“誒,哥,你看我的舌頭.....是不是腫了???”

    叫哥,屬于無事獻殷勤。小石不為所動,淡淡道:“舌頭腫了你還吃雪糕?”

    “吃之前沒腫嘛——”她伸出舌頭,卷起融化的白色甜水。吊帶衫松松垮垮,學著美女那樣拿腔作調(diào),“你看.....都不靈活了嗚。你幫我摸一下檢查啦。”

    “你還太年輕......現(xiàn)在喜歡我,以后不會一輩子喜歡我。我不能玷污你的清白?!彪娨暲锏募兦槟信l(fā)出這樣的對話。她盯著阿哥想,假正經(jīng)真可怕,拒絕人還能賺個好名聲。

    小石拿條雪糕棍壓著她的舌頭,好像醫(yī)生那樣撥撥看看:“舌頭沒事,比水蛭精神。

    “哈?”

    他還不罷休:“倒是你的牙,怎么越長越丑了。是不是缺乏維生素?。俊?/br>
    她捏著抱枕,一言不發(fā),眼神幽幽。

    “干嘛?齜牙咧嘴,牙齒森森瞪著我......好像條狗。”

    “何止是狗,還是惡狗,咬你,跟你一刀兩斷?!?/br>
    “你敢?”

    “怎么不敢?我還敢在你門口上吊。”

    “啐,亂講!大吉利是,平安安安才對!”

    她邪惡一笑,拿捏住了他的把柄:“怎么不能講?你最喜歡看那種毛片了!裸女被吊脖子翻了白眼,尿都滴下來。你是不是施虐狂?。俊?/br>
    “大人的東西亂翻什么!你夠了茨菇仔!”他捂住她的嘴,因為害怕鄰居聽到而粗魯起來。

    “是不是真的那么爽啊大哥.....你可以掐我喲,”她好像牌癮上來一樣精神,扯著自己的背心開口扇風,“上次打牌輸給你,出身汗抵債啦。來啦!”

    他的白臉從耳朵紅到脖子,“啐!說這種話,不害羞的嗎?”

    “我正常人等真還想不通掐脖子有什么好怕羞的咯。”她興致沖沖,拽著他的胳膊,“你掐不掐?不掐就讓我?guī)湍惆慰┲ǜC毛吧!”

    “喂喂喂你別碰我!”他整個人炸起來,被茨妹撲個滿懷,聞著她的洗發(fā)水味心跳得像打鼓,“說好了,只是罰你憋氣30秒,其他什么都不做?!?/br>
    她英勇強硬地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脖子上,好似去就義。他想了想,卻把她的鼻子捏住了,當她被迫張開嘴的時候,又隨手抓了一團起來的毛巾去堵她的口。茨妹沒想到他真的使力氣,嗚咽著掙扎,被牢牢鎖住脖子,一邊飆淚一邊被壓在沙發(fā)上,直到彎成一只蝦米,才被放開。

    “咳咳咳,咳咳——憋死我了!大佬,你去教游泳憋氣好了。騙人!一點也不好玩。”

    她拍著大腿指責,看見阿哥的面色怪怪的,好像吃壞肚子找不到廁所那樣,同手同腳直奔廁所去,真是變成屎屎稀了。她笑得好大聲,故意問他:“喂!你去哪里啊石石西?”

    小石把自己鎖在廁所,方寸大亂,直罵自己禽獸。他發(fā)癲才會和她玩這種東西。他扯下褲帶,努力想象著花前月下溫柔握住女人的手,又變回了小茨被掐住脖子的表情,好可憐。

    他恍惚乎乎地喘氣。一只蚊子圍住他的臉打轉(zhuǎn),好像茨妹一樣吵,可他沾了一手前液打不了。他一陣子看見茨妹又笑又鬧扯他的頭發(fā),一陣子她又女大十八變了,裝上高級義體,變得好干練沉穩(wěn),又懂得打扮,微微笑著把頭靠著他,等他開口講些什么。

    茨妹翻個身,在沙發(fā)上睡到流口水。地球到了末日,全世界都是核炸彈。太陽是黑色的,天空是紅的,大地也是紅的。他們兩個戴著太空盔騎在龍背上逃去索多姆星球。阿哥穿雙戰(zhàn)地靴,不可以穿拖鞋,不然會被燙灰燒到腳趾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