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內(nèi)褲艸小媽花xue失控叫老公求內(nèi)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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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島的樹林間,某處灌木叢窸窣晃動了兩下,從后方站起來一個高大的俊朗青年。他先檢查自己著裝整齊了,接著朝林間小道掠了一眼。見沒人經(jīng)過,朝身后伸出手,道:“出來吧,沒人?!?/br> 話音落下不久,灌木叢又動了兩下,其間鉆出另一個人。那人膚色雪白,臉部輪廓柔美卻不顯女氣,一張難得的絕色臉蛋泛起緋色,明艷而晃眼。一雙漂亮的眸子正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像極了剛從洞里鉆出來檢查地表環(huán)境的小兔子。 祁冉看著小媽嬌羞的臉蛋,心里癢得厲害,又見他烏黑柔軟的發(fā)絲間不小心掛了片樹葉,覺得這樣的小媽既軟又萌,恨不得將他抓進(jìn)懷里亂揉一通。 “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哪里?”祁冉問,一邊伸手將小媽發(fā)間那片半青半黃的葉子摘下來。 顧喜阮下意識摸摸被祁冉手指碰到的發(fā)絲,臉上guntang的熱意遲遲不退。口腔中,他默默用舌尖頂了下上顎,似是在回憶剛才含舔繼子yinjing的觸感,想著想著,臉蛋又燙了幾分。 “想什么?”祁冉道。 小媽顯然有些魂不守舍,讓人感到不滿。 顧喜阮低垂著視線搖搖頭,捂了下嘴,小聲說:“我回房間了。” 捕捉到低淺聲線里帶著的一絲顫音,祁冉懷疑地看向顧喜阮。因為小媽總是低著頭,便微微彎下脊背將臉湊到顧喜阮面前,觀察他此時的表情,問:“喂,要哭了嗎?” 顧喜阮抬起濕潤的眼眸,掃了祁冉一眼,又快速垂了下去。 倒不是想哭,就是覺得荒唐得厲害,難以面對。明明前一秒還在吵架,下一秒就跪在地上給繼子……再次想起舌尖舔過的熱燙觸感,顧喜阮實在害羞,頭埋得更低了。 祁冉跟著小媽的動作壓低脊背,注視著他的表情,見小媽害羞得似乎要哭泣的樣子感到萬分有意思,低沉磁性的聲音里不自覺染上了暖意,道:“怎么了嘛?”“嗯?” 顧喜阮偏過臉躲開祁冉的視線,磕磕巴巴道:“沒事,我……我自己回去就好……祁冉,你去忙吧。” 祁冉想到小媽剛剛差點把他給咬斷的畫面,心中一動,脫口而出,問:“羞成這樣,沒給別人口過?” 面對如此露骨的問題,顧喜阮抿了抿唇角,怎么都無法將答案說出口。作為一個傳統(tǒng)保守的人,他不想跟繼子在光天化日下探討這種問題。 小媽的反應(yīng)驗證了猜想,祁冉心里霎時覺得陽光普照、粉色薔薇順著延綿的草地開了數(shù)十萬里。他舔舔下唇,難耐地重新將顧喜阮抵回樹干上,強勢道:“說,我是不是第一個cao過你嘴的人?” 顧喜阮紅著臉看向繼子,道:“你……你不要總把那種話掛嘴邊……” 人前斯文穩(wěn)重的祁家大少爺,誰能想到背地里動不動就耍流氓,還亂飚各種禁詞。 “到底是不是?”祁冉?jīng)]理會小媽春風(fēng)細(xì)雨般沒什么威嚴(yán)可言的教育,執(zhí)著地要他親口承認(rèn)。 顧喜阮咬了半天下唇,低垂的視線左右游移,在祁冉不耐煩地進(jìn)一步壓向他時才慌亂地點了下頭。 祁冉笑了,一張俊臉愈發(fā)顯得帥氣張揚。占有欲作祟,一想到是第一個被顧喜阮舔過的男人,心里滿足得厲害。小媽身上總算有一處完全屬于他,并且自始至終只有他一人。雖然當(dāng)時沒有完全吃進(jìn)去,koujiao的過程也因為顧喜阮技術(shù)太爛而談不上愉悅,但他心里就是高興。 樹林間卷過一陣深秋的風(fēng),晃動樹葉沙沙作響,兩人所站的樹下幾片樹葉紛紛落下。祁冉用一手執(zhí)起顧喜阮線條流暢漂亮的下頜,低下頭,幾乎是貼著小媽水潤的軟唇說話。 他輕聲道:“jiba好吃嗎?” 顧喜阮微微睜大眼,覺得繼子是得寸進(jìn)尺,半是生氣半是羞赧道:“你太過分了?!?/br> “也沒有很過分吧……”祁冉歪過頭錯開些位置,低沉的聲音越來越低,道,“讓我嘗嘗味道,到底好不好吃……乖……” “嗯……” 被繼子掠奪雙唇后,顧喜阮仰著臉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嚶嚀。 小媽毫無防備,祁冉輕松地撬開了他的唇齒,勾住對方濕滑的軟舌吮吸吞咽,又時不時變換角度親吻那雙水潤的唇。繼子的吻總是如此纏綿又霸道,顧喜阮腰軟腿軟,即便背靠著樹干也有站不穩(wěn)的趨勢,無奈之下只好嗚咽一聲,伸出雙手摟住了繼子的肩背。 祁家這對繼母和繼子在樹林間又磨蹭了好久,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時,下午的休閑時光已經(jīng)過了大半了。 *** 祁浩淵總算在晚上的宴席開始前趕到了海島。令祁冉有些訝然的是,叔叔身邊還帶著那個小情人。在祁冉的印象里,祁浩淵很少帶小情人出席活動,也從未公開過小情人的身份。 果然,在跟唐家主人介紹時,祁浩淵一手抄在西褲口袋里,一手搔了搔鼻尖,有些不自在地說:“這是新招的助理,先前一直跟著我忙公事,順路就帶過來了?!?/br> 小情人姓莫,名奈,身材還是少年的那種高高瘦瘦感,穿衣風(fēng)格休閑,跟周圍的名流顯得格格不入。他站在祁浩淵的側(cè)后方,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靜,對外人只回以最基礎(chǔ)的禮儀。 一只被寵壞的金絲雀,從來不討好任何人。 祁冉一直知道莫奈跟祁浩淵的關(guān)系。莫奈在祁浩淵身邊待了很久——七年。是祁浩淵包養(yǎng)過的最久的一個情人,也是唯一一個情人。也就是說,還是十九歲的祁浩淵就包養(yǎng)了十七歲的莫奈。 剛回國那天,祁冉聽說兩人還在一起時,沒忍住打趣道:“老夫老妻了,還沒經(jīng)歷七年之癢嗎?” “別瞎說,什么老夫老妻?!逼詈茰Y拿長輩架子壓他,沒好氣道,“就是懶得換,不過也快了,等我結(jié)婚就差不多了?!?/br> 祁冉問:“一定要找女人結(jié)婚?” “你當(dāng)人人都像你爹一樣大逆不道,娶個男人回來當(dāng)太太?”祁浩淵輕哼一聲,說,“我反正干不出來?!?/br> 以上就是祁家叔侄剛見面那次的對話。 祁冉跟莫奈有過幾次交集,話說也正是因為這位小情人,祁冉才有機會認(rèn)識顧喜阮。 顧喜阮是莫奈以前的大學(xué)老師。要不是那次被祁浩淵叫去給大學(xué)里的小情人送衣服,祁冉也沒辦法遇見正在上課的顧喜阮。 兩人在唐家舉辦的晚宴上相見,淡漠地互相點頭致意。莫奈的目光掃到顧喜阮時明顯停頓了一下,他又看了眼祁冉,接著興趣缺缺地挪開視線看向別處。 陪同祁浩淵去房間時,祁冉悄聲問:“怎么把他帶過來了?” 他是不相信順路之類的鬼話。 祁浩淵似乎是有所顧慮地朝后看了眼。莫奈正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們,隔了一定的距離,邊走邊低頭玩手機。 祁浩淵一言難盡,對祁冉道:“最近鬧得厲害,放家里不省心?!?/br> “這么不乖?”祁冉一笑,沒心沒肺,“鬧騰就給錢打發(fā)走,反正你快訂婚了,還舍不得了?” 祁浩淵臉色微變,似乎是想說什么反駁,但祁冉說得并沒錯。恰好他們都走到了房間門口,祁浩淵推開門,看上去有些煩躁,強行岔開話題,說:“到了,等我換身衣服去找你?!?/br> 進(jìn)了房間后,高高瘦瘦的青年捧著手機,一屁股坐到床邊,頭也不抬地繼續(xù)玩消消樂。果凍撞擊破碎聲在房間里響個不停。 祁浩淵叉著腰瞪了他一會兒,對方無動于衷。最終祁浩淵不得不看清現(xiàn)實,不期待青年能挪一下位置,認(rèn)命地將旅行箱放倒。 他從里面抽出一套禮服扔到床上,冷硬道:“換上。在這里別穿得那么隨意?!?/br> 莫奈懶懶地掀眸,掠了眼身旁做工精細(xì)的高檔禮服,道:“穿這么規(guī)矩怎么坐飛機?” 聲音意外地磁性好聽,就是有些冷。 祁浩淵炸了,將箱子蓋甩上,道:“坐個毛的飛機啊!你還想去哪里?” 莫奈看了祁浩淵一眼,終于放下手機,慢騰騰地從褲子后面的口袋摸出一張機票拍在禮服上,道:“晚七點,墨爾本,飛十三個小時,不想穿得太拘束?!?/br> 祁浩淵抹了把臉,一副有氣又撒不出來的樣子。有了莫奈后,他常常預(yù)感到自己會英年早逝。 懶得跟莫奈理論什么,祁浩淵先把機票撿起來撕碎了扔垃圾桶里,接著一把拉開莫奈的外套拉鏈,面無表情道:“換衣服。” 莫奈坐著不動,任祁浩淵有些粗暴地拽著自己的衣服,平靜道:“什么時候送我回機場?” 這人就是下午時從機場抓回來的,祁浩淵能再把他送回去就有鬼。 祁浩淵扯下莫奈的外套后,彎下腰解他襯衫的扣子,面色沉沉不發(fā)一語。 莫奈看著他,又問:“什么時候讓我離開?” 祁浩淵解扣子的手指一頓,過了會兒,抬眸看向眼前的人,眼中翻騰著令人看不懂的強烈情緒。 他咬牙道:“等我死了?!?/br> *** 今晚的宴會跟昨天相比較為輕松,有了昨天相識的基礎(chǔ),各位賓客在一起時輕松熟絡(luò)了很多。宴會一開始的時候,顧喜阮見祁冉在大廳另一邊,跟他叔叔祁浩淵一起。想來祁冉會忙得顧不上自己,顧喜阮端上餐盤,不引起注意地從陽臺遛出了大廳。 陽臺有一扇透明的玻璃門,連通城堡外圍的走廊。顧喜阮經(jīng)過一個一個雕花的廊柱,來到城堡的南邊。白天路過時看到那里擺放了長凳和長椅供人們休憩。搭建起來的架子上掛著一串串霓虹燈,亮著明黃色的光,在海島上顯出一種熱情的浪漫。 顧喜阮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 那人坐靠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架在桌上。他左手指間夾了一根煙,紅色的煙頭在夜里明明滅滅。深秋的夜晚里,那人只穿一件白襯衫,寒冷的夜風(fēng)將襯衫吹得如湖水般皺起紋路。質(zhì)量高檔的私定外套就被隨意地扔在粗糙的木桌上。 是莫奈。 顧喜阮端著餐盤站在長廊上,一時間有些進(jìn)退兩難。 莫奈剛要抬手吸一口煙,忽然頓了一下,接著側(cè)過頭看向顧喜阮的位置,同樣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 “顧老師?!蹦尾凰銦崆械貑玖艘宦暋?/br> 被發(fā)現(xiàn)了,走了會顯得很失禮,顧喜阮只好走過去,在桌子對面抽開椅子坐下,淡淡道:“你好?!?/br> 即便面對的是過去的老師,莫奈也沒動一下,雙腿仍然翹在桌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顧喜阮,指間的青煙裊裊升起,又被一陣風(fēng)刮散。 “介意抽煙嗎?”他問。 顧喜阮搖搖頭。他是真不介意,換做不認(rèn)識的人或許會覺得對方粗魯無禮,但因為了解莫奈,知道莫奈只是性格不羈,完全沒有冒犯的意思,就不去計較這些了。 莫奈叼住煙,又換了只手取下來,避免迎上風(fēng)口讓煙吹到顧喜阮那里去。 兩人都不愛說話,氣氛顯得比較沉默,卻不會令人尷尬。 莫奈看了會兒遠(yuǎn)處在黑夜中喧囂起伏的海浪,又看向安靜吃著東西的顧喜阮,吸了口煙,悠悠吐出,他淡聲道:“老師,又跟高中生好上了嗎?” 顧喜阮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對方說的“高中生”是指祁冉。似乎無論多少年過去,祁冉在莫奈心中都是高中生的形象。 顧喜阮用叉子攪了攪盤中的意面,有些窘迫,避重就輕地道:“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提不合適?!?/br> 莫奈卻沒那么好糊弄,自顧自說下去,說:“高中生以前那么迷戀你,現(xiàn)在不可能對你無動于衷吧?” “沒有的事……”顧喜阮支吾道,“你別亂猜,我和祁冉不是你想象中那種關(guān)系……” 莫奈單指彈掉多余的煙灰,看向顧喜阮,聲音里染上一抹興味,說:“老師,你們難道不是炮友關(guān)系?” 顧喜阮愣怔了一下,看向莫奈,沒想到他和祁冉在莫奈的認(rèn)知里會是這樣的定性。 莫奈接著道:“祁浩淵告訴我的?!?/br> 至于祁浩淵是怎么知道的,答案不言而喻,只能是祁冉說的。所以,“炮友關(guān)系”是祁冉給的定性。 這么想著,顧喜阮失了胃口,覺得面前的海鮮意面有些膩。仔細(xì)想想,也沒有錯,看清事實才是最令人感到沮喪的。 “生氣了嗎?老師?!蹦卧谝癸L(fēng)中瞇了瞇眼,淡淡道,“抱歉,我說話總是如此?!?/br> 顧喜阮放下叉子,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搖搖頭道:“事實而已?!?/br> 一根煙還剩一小截,快燒到手指了,莫奈放下架在桌上的長腿,起身,最后吸了一口,在桌角捻滅煙后將煙蒂彈到了地上。 注意到顧喜阮看著地上煙蒂的目光,莫奈隨意地抓了抓被夜風(fēng)吹得凌亂的頭發(fā),聳肩道:“我這人素質(zhì)比較差?!?/br> 又說:“老師,先走了?!?/br> 莫奈撈起桌上名貴的外套甩到肩上,一步一步閑晃著走向長廊。走到一半,他突然轉(zhuǎn)身,道:“顧老師,幫個忙,抽煙的事別說出去?!?/br> 顧喜阮想了想,明白過來,道:“他不讓?” “嗯?!蹦蔚拖骂^,嗅了嗅手上的煙味,似乎在自言自語,“說抽煙會折壽……一天到晚注重養(yǎng)生,卻總把死不死掛在嘴邊……祁浩淵這個神經(jīng)病……” 莫奈走后,顧喜阮還坐在原處。餐盤里的意面早冷了,粘稠地糊在了一起。深秋的夜里,風(fēng)轉(zhuǎn)急,他又獨自待了一會兒,才端起餐盤回到室內(nèi)。 *** 宴會一直持續(xù)到深夜才散場,祁冉帶著滿身酒味和各種混雜的香水味被送回房間。唐映辰把人往床上一放就懶得管了,嫌棄地拍拍衣服上的褶皺,準(zhǔn)備離開。 祁冉從床上撐起身,環(huán)顧一圈室內(nèi),迷迷糊糊道:“我不住這里……” “你不住這里?”唐映辰感到奇怪地擰了下眉,以為他在撒酒瘋,冷聲道,“是住海里嗎?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祁冉剛想說他睡對面,小媽的房間。但注意到站在面前的人是唐映辰,話在舌尖繞了一圈及時打住,酒也醒了不少。 祁冉在床邊坐起身,俊臉因為喝酒的緣故染上薄紅。他弓著背,一手撐額,一手朝著唐映辰不耐煩地擺了擺,道:“你可以滾了?!?/br> “…………” 要不是不想鬧得太難看,唐映辰是真想把這種人扔海里去。 唐映辰走后,祁冉坐在床邊緩了一會兒,起身去洗澡。等他從浴室里出來,隨手撈起手機查看,各種信息塞了不少,翻了翻,唯獨沒有顧喜阮的。 祁冉瞇了瞇眼,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坐在床邊,心里有些不爽。一晚上沒見面,小媽也不發(fā)個信息或打個電話關(guān)心一句,也不怕他被哪個小妖精勾引走了。 宴會上,確實有幾個女人和男人對祁冉發(fā)出過暗示,不過都被他屏蔽了。 扔了手機,祁冉打定主意今晚不理小媽,這樣才算扯平。結(jié)果沒過三十秒,他又急巴巴地將手機拿起,打開微信,點進(jìn)置頂對話框,氣勢洶洶地發(fā)過去一句—— “睡了嗎”。 標(biāo)點符號也不加一個,顯得很高冷。 殊不知,對面房間里的顧喜阮雖然靠在床上看書,但每過三分鐘就會看一眼放在身旁的手機,唯恐遺漏掉什么信息。突然,“叮咚”一聲響起,手機的鎖定屏幕亮起,顯示進(jìn)來一條微信—— “祁兒子:睡了嗎”。 顧喜阮心里悄悄漫上愉悅的情緒,眼里盛下一抹淺淡的笑意。也不知道在擔(dān)心什么,沒見到祁冉,一晚上都不安神,現(xiàn)在總算稍稍放下心來。 他翻個身趴在床上,捧起放在枕頭上的手機,單指劃開信息欄后,面對灰白色的聊天界面,思考著要回什么。 另一邊,祁冉等了好久,不見有回復(fù)。就在他有些喪氣地想將手機放下時,對話框總算遲鈍地蹦了出來—— “阮阮:沒”。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比祁冉還高冷。 祁冉挑了下眉,扔了毛巾,坐在床上,低著頭好好地發(fā)信息。 “過來嗎?” 一分鐘后—— “阮阮:干嘛”。 祁冉懷疑顧喜阮不會用手機鍵盤,要不然兩個字怎么發(fā)了一分鐘之久。嫌棄是嫌棄,但還是繼續(xù)發(fā)消息給小媽。 “你過來就知道了。” 小媽連發(fā)了兩條—— “阮阮:干嘛”。 “阮阮:有事直接說不行嗎”。 祁冉差點氣笑,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小媽的防備。 “話那么多,又不會吃了你?!?/br> 祁冉剛想按下發(fā)送,又遲疑了。本來就是抱著吃小媽的心思,這樣說太虛偽,有欺騙嫌疑。要是真騙過來了,小媽等會大概要跟他別扭一會。 想了想,他把一串文字“噠噠噠”地刪除。 對面房間里,顧喜阮盯著手機看,見頂上“對方正在輸入”的提醒一閃一現(xiàn),過了好一會兒,才出現(xiàn)祁冉的消息。 “祁兒子:有好東西給你看?!?/br> 顧喜阮面對手機,裸粉色的唇微張,茫然地眨了下眼,剛想問是什么好東西,那邊的祁冉似乎是不耐煩了—— “祁兒子:快點!我要睡了?!?/br> 顧喜阮無奈,從床上爬起來,踩上拖鞋后朝門口走。 門口的側(cè)面安了一面全身鏡,顧喜阮經(jīng)過時停頓了一下,有些猶豫地側(cè)轉(zhuǎn)過身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雖然不喜歡面對鏡子,但去見祁冉前,他還是對著全身鏡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睡衣領(lǐng)。 *** 門開了,后方的祁冉顯然剛洗完澡,發(fā)梢還有些潮濕,微微凌亂的樣子讓他少了幾分沉穩(wěn),看起來比平時青春。 繼子腰間僅圍了一塊白色浴巾,身上滾著水珠,顧喜阮眼睛不敢亂瞄,盡量不去看繼子性感的好身材。繼子比他高一個頭還多,顧喜阮只好仰起臉看向?qū)Ψ?,見面就問:“你要給我看什么嗎?” 祁冉顯得不疾不徐,站在門邊側(cè)過身,朝房間里面偏了下頭,示意他進(jìn)來。 顧喜阮不疑有他,以為要看的東西在房里,就繞過祁冉走了進(jìn)去。 如同踏入狼窩的小白兔。 走進(jìn)房里后,他注意看桌上,水杯、手表、MacBook、筆記本……都是些常見的物品,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顧喜阮站在床邊轉(zhuǎn)過身,茫然地看向祁冉,問:“東西呢?” 誰料祁冉走到面前后,淡定地拉開腰間的浴巾,道:“看吧?!?/br> 顧喜阮瞄了眼祁冉的下面,瞬間明白過來繼子要給他看的是什么,臉色漲紅的同時,繞開祁冉就要離開,氣惱地小聲嘀咕,“你這個騙子……” 好不容易騙來的,哪這么輕松放走?祁冉連忙擋住小媽的去路,抱著人向前走了幾步滾到床上。 “哪有騙你?”祁冉恬不知恥,抓住小媽打他的一只手,帶著往下探,摸上自己泛著高溫的大家伙,“這不就是好東西?” 顧喜阮氣得不行,覺得繼子一肚子壞水,自己又蠢,說什么信什么。他腦子一昏,一口咬在祁冉頸側(cè),又是氣又是委屈地道:“你怎么老是騙我……” 祁冉“嘶”了一聲,顧喜阮有一口好牙,咬起人來真他媽疼。 但確實是自己理虧在先,祁冉任小媽咬他泄憤,埋下頭在小媽肩頸處亂供,又是吸又是舔。小媽綿軟泛涼的皮膚就像是上等的甜品,祁冉喜歡甜食,愛不釋手。 顧喜阮松口后,繼子頸側(cè)留下了一個嫣紅的齒印,異常鮮艷。他被繼子弄得有些氣喘,微瞇著眼看著房間頂上的燈,斷斷續(xù)續(xù)道:“你……最……最壞了……” 這話無異于調(diào)情,祁冉一邊剝小媽的睡衣,一邊舔吻他優(yōu)雅的脖頸,不走心地敷衍道:“是的,冉冉最壞了,老師等會要好好懲罰他?!?/br> 將睡衣扣子全解了,祁冉跪起身攬住小媽的肩背,輕聲哄道:“乖,抬起來一點……我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前戲還沒開始,小媽就被繼子弄軟了身體,絕色的臉蛋上緋紅一片,布滿春情。他撒嬌般地咕噥道:“昨天才做過……為什么每天都要?” “這種事不是想做就做的嗎?”祁冉輕笑道,“反正我們……” 想說反正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但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全然是這樣。他和顧喜阮之間,即便身體無數(shù)次緊緊相連,卻總覺得兩人之間隔了點什么。 思至此,祁冉?jīng)]再說下去,專心脫著小媽的睡衣。 那話說了一半未說明,顧喜阮卻自動補全了。“炮友關(guān)系”這幾個字竄入腦海,他覺得祁冉可能是想表達(dá)這個意思。因為是炮友關(guān)系,才能這樣無所顧忌地zuoai吧……才能把情和欲分得這么清明,做得再多也不怕再次淪陷…… 繼子把小媽的睡衣褪了下來,又去脫他的褲子。脫到一半卡在腿彎處時,祁冉注意到小媽被款式規(guī)矩的內(nèi)褲包裹的渾圓屁股,白色內(nèi)褲中間有一小塊深色,是被某種液體洇濕的。 看出小媽也情動了,祁冉又動起了壞心思。 祁冉將睡褲脫下,推著小媽的兩條腿向前送,接著向前跪了一點,用胯緊緊貼著小媽渾圓的屁股。 顧喜阮躺在松軟的床鋪間,正在怔怔地想著心事,感到祁冉的動作,輕蹙了一下眉,微微翹起腦袋看向繼子,不解道:“祁冉?” 祁冉一只手支著小媽的腿彎,一只手?jǐn)]了擼guntang的陽具,固定好位置后戳向了小媽內(nèi)褲上的深色印記處,道:“我不插進(jìn)去。” “你……”顧喜阮剛要阻止,祁冉已經(jīng)握著陽具身體前傾,guitou隔著內(nèi)褲陷入了他的花xue口,并且還在不斷向前挺。 “祁冉……”兩片嬌嫩的花瓣被撐開,有些壓力,顧喜阮低叫一聲,脫力地倒回床上,不適地扭動屁股想躲開繼子的進(jìn)犯。 “乖……別亂動……” guitou抵著內(nèi)褲陷入了濕潤小巧的花xue入口,柔軟的布料被塞入了一些進(jìn)入xue里,沿著guitou的形狀形成一個帶褶皺的凹形,周圍勒出了陰蒂和花唇的形狀,視覺上異常色情。祁冉想再進(jìn)去點,可是顧喜阮已經(jīng)開始呼痛,他只好止步于此,guitou淺淺地隔著內(nèi)褲陷入花xue內(nèi),暫且不動作。 祁冉將顧喜阮的雙腿架在肩上,身體前傾,雙手撐在小媽身側(cè)。他俯下身吻掉小媽額上細(xì)密的汗珠,下面試探性地動了動腰,問:“這種程度可以接受嗎?” 顧喜阮紅著眼眶看他,搖搖頭。 知道只要是碰花xue都不行,祁冉嘆氣,耐心道:“你看,我又沒插進(jìn)去,隔著內(nèi)褲呢,不算插進(jìn)去,不難過了,好嗎?嗯……你好緊?!?/br> 祁冉一邊說一邊頂弄著小媽,大床也開始沉沉地晃動起來。因為有包臀的內(nèi)褲阻擋著,即便只陷入了一個guitou,而且是在xue口淺淺地插入拔出,祁冉需要拿出比平時更重的力氣去cao小媽。 快感雖然不及cao后xue來得劇烈,但總覺得意義不同。 顧喜阮起初還感到兩片花瓣被撐得有些疼痛,但隨著祁冉持續(xù)不斷地捅著xue口,彈性極佳的花唇有了擴(kuò)張的趨勢,就沒那么難受了,再加上陰蒂不停地被粗大的guitou碾壓過,又被繃緊的內(nèi)褲勒著,一刻不停地接受刺激,酸軟的感覺一遍遍沖刷身體。 沒過一會兒,小媽就難以自制地發(fā)出了嬌喘,“嗯啊啊啊……祁冉……冉冉……好厲害……” 祁冉被夸得滿意,側(cè)過臉親小媽白嫩的耳朵,漸漸的,他將肩上的長腿放下,環(huán)在腰間,接著伏在小媽身上,將小媽嬌嫩的身體頂?shù)孟癫ɡ艘粯悠鸱?/br> 海島的夜晚風(fēng)大,窗外的風(fēng)聲呼嘯而過,帶來海浪的聲音。祁冉感到抵著的花xue越來越濕軟,淅淅瀝瀝的,似乎不斷有熱熱的液體隔著布料噴在了guitou上,他不禁加大了caoxue的力度,偶爾會轉(zhuǎn)動腰讓guitou陷在花xue內(nèi)打著圈狠搗,每當(dāng)這時小媽清潤如龍井的呻吟聲就會拔高,帶著令人抓心撓肺的氣喘。 顧喜阮緊緊抱著壓在身上的繼子,完全沉溺在性愛中,無意識地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了有什么在漲潮。 雖然心底一直討厭著自己陰xue,但僅是隔著內(nèi)褲抽插,就能讓他爽上高潮。身體的yin蕩難以控制,仿佛生來就是男人的玩物,這也是讓身為雙性體的顧喜阮感到可悲的原因。無論祁冉是怎么想他的,他都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yīng)。 “冉冉……”顧喜阮抬了抬腿夾緊繼子的腰,胡亂親吻著繼子的耳廓和下頜,喘息道,“喜不喜歡cao我?” 祁冉腦子發(fā)熱,直接以吻回應(yīng)他。 兩人唇舌交纏,吻得難舍難分,直到顧喜阮喘不上氣了,用手輕輕捶打繼子的后背,祁冉才放開了他。 “嗯啊……要到了……”顧喜阮的腿夾不住了,軟軟地垂落在床上,呻吟里染上了一層綿軟的甜膩。如同蛋糕撒上了一層糖霜。 祁冉用力頂弄小媽,guitou在choucha間又滑進(jìn)去了幾寸,因為有內(nèi)褲擋著,已經(jīng)是能進(jìn)入的極限了,他問:“cao前面爽不爽?” 因為快感,顧喜阮嗓間發(fā)出嗚咽聲,點點頭。 “要不要我射進(jìn)去……嗯……要不要?” “要?!鳖櫹踩钣X得快到臨界值了,完全拋卻了理智,“你射進(jìn)來……” 祁冉這時卻放緩了抽插的速度,趁機道:“射進(jìn)去,然后呢?” 快感懸停,顧喜阮不滿地動腰將屁股往繼子的陽具上撞,因為不能思考,只好順著繼子的話道:“嗯……然后呢?” “給我生個女兒?!逼钊椒€(wěn)住氣息,清晰道。 顧喜阮反應(yīng)不過來地看向他,眼里盡是茫然。 “快說……”祁冉將陽具抵在陰蒂上打轉(zhuǎn),“說要給我生個女兒?!?/br> 顧喜阮嬌喘聲變得急促,無師自通道:“射進(jìn)來……嗯嗯嗯……然后……嗯……然后給冉冉生女兒……” “真乖……”祁冉狠狠親了小媽一口,獎勵般地加快了caoxue的速度。 又cao了幾十下,顧喜阮的屁股一陣緊縮痙攣,緊抵著祁冉的胯不愿分開,尖叫著潮吹了。不僅是花xue反應(yīng)激烈,玉莖也包裹在內(nèi)褲里一彈一彈的。 “啊啊……嗯……冉冉把我cao射了……好舒服,要死了……” 祁冉被他叫得火起,卻遠(yuǎn)遠(yuǎn)還不到射的時候,便有些急躁地繼續(xù)頂著痙攣的花xue,在小媽細(xì)嫩的肩上啃咬,粗聲道:“叫老公!” “冉冉……嗯嗯……不要了……”小媽似是沒聽到。 祁冉將小媽的內(nèi)褲邊緣拉下,握住彈出來的玉莖粗魯?shù)厝啻辏谛尪呌执吡司?,“叫老公就讓你射出來?!?/br> 被握住敏感處,顧喜阮爽得彈了一下腰,在快感的趨勢下無法自抑,嬌喘道:“老公……老公……冉冉……啊啊啊……老公給我……” 小媽嗓音本就好聽,低低淺淺的很清潤,現(xiàn)在又在情欲的作用下催生出一層甜膩,叫起老公來簡直要了祁冉的命。光是聽著小媽的叫聲,他覺得自己都快射了。 最后顧喜阮釋放了,祁冉即便沒達(dá)到頂點,也停了下來。 他跪起身,就見小媽的內(nèi)褲已經(jīng)在頂弄中皺得一塌糊涂,上面沾滿了液體,中間的部位全部濕了,被浸成半透明色,深深地擠在兩瓣花唇內(nèi),嫣紅的花xue和黑色的陰毛若隱若現(xiàn)。內(nèi)褲邊緣歪歪斜斜地卡在胯間,射過的疲軟yinjing掛在外面。 看著小媽yin亂色氣的下體,祁冉幾乎要噴鼻血。他想了想,用手背抹了把額上的汗,蹭到床邊撈起柜子上的手機,又爬回小媽岔開的雙腿間。 祁冉剛打開相機,對準(zhǔn)小媽的下體,一個枕頭就砸了過來。 手機落到床邊,差點掉下去。祁冉掃了掃額前被枕頭砸亂的發(fā)絲,一抬眼,果不其然看到小媽正睜著漂亮的眼眸瞪他。 祁冉心虛,爬上前,撐著身懸在顧喜阮上方,輕笑著討好道:“我沒拍到?!?/br> 顧喜阮恢復(fù)了理智,羞惱地又順手摸了個枕頭砸祁冉,“你整天想什么?拍那種東西不難看嗎?放在手機里,不……不惡心嗎?” “怎么會惡心?漂亮得很?!逼钊桨醋⌒尩氖郑脵C道,“不信的話我拍下來給你看看?” “…………” 顧喜阮屈起一條長腿將繼子踹開。 *** 不用看也知道下身有多糟糕,顧喜阮干脆將幾乎被頂壞的內(nèi)褲脫下來。布料從濕滑嬌嫩的花xue里扯出來時摩擦感很明顯,顧喜阮羞恥地咬住下唇,臉上情潮未退,又紅了一層。 祁冉剛下了床,正在行李箱里翻潤滑劑。顧喜阮將濕淋淋的內(nèi)褲揉成一團(tuán),塞進(jìn)地上的睡衣下面,準(zhǔn)備事后再處理。接著他趴到床尾,撿起祁冉的手機檢查。 祁冉的手機還未鎖屏,仍然停留在相機界面,所以不用輸入密碼。顧喜阮點開相機界面左下角的相冊,看到跳出來的最新一張照片不是什么奇怪的畫面,放下心來。 他瞄了眼下方一整列的照片預(yù)覽,發(fā)現(xiàn)齊刷刷的是白紙黑字的文件照片,想來是祁冉工作過程中拍的。 雖然知道不應(yīng)該,但有些忍不住好奇心,顧喜阮想翻翻前面的照片,或許……心底期待著能找到祁冉前女友的照片,手機相冊里應(yīng)該會有…… 正當(dāng)顧喜阮按住照片預(yù)覽準(zhǔn)備向前拖動時,手機被人從上方抽走。 顧喜阮趴在床上抬起頭。 “嗯?”祁冉站在他面前,將潤滑劑扔到床上,接著檢查自己的手機,看到相冊界面時,垂眸看了眼小媽,半真半假道,“看別人手機可不是好習(xí)慣。” 祁冉將手機鎖屏,放到桌上,暗自松了口氣。 要是再往前稍微翻一點點,小媽能發(fā)現(xiàn)全是他的照片。有睡覺時的樣子,有吃東西時樣子,有他下班時的樣子,更多的,是三年前留的那些照片,甚至還有兩人的合照。 一千多張,全是關(guān)于顧喜阮。 要是被發(fā)現(xiàn)……祁冉心想,可能會被笑死,以后在小媽面前都橫不起來了。 床上,顧喜阮望著空了的雙手,不明顯地蹙了蹙眉。不知為何,無法控制地產(chǎn)生了一種落差感。從前,祁冉從不會禁止他看手機的。 不過那都是從前的事…… 隨后,顧喜阮又甩了甩腦袋,意識到自己這樣想不對。他和祁冉是繼母和繼子,最多再加一層不正當(dāng)?shù)呐谟殃P(guān)系,無論是哪種立場,看對方手機都不合情理。 想通了,心里卻沒輕松多少。 祁冉重新上了床,見小媽還趴著,就順勢壓到了他背上,他撈起旁邊的順滑劑,問:“今天試試后背位?” 顧喜阮側(cè)著臉枕在交疊的手臂上,興致缺缺,覺得怎么樣都無所謂,默不吭聲地點了點頭。 祁冉在小媽雪白的背上親了親,一手揉捏他翹臀,輕笑,“累了?” 顧喜阮將臉埋進(jìn)手臂間,悶聲道:“你快點吧……”想了想,不服氣地跟了一句,“炮友。” 祁冉動作頓住,抬頭看向小媽,擰了下眉道:“你再說一遍?” 炮友? 聽著真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