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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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沒忍住?!鳖櫚妆е懞啠瑑?nèi)疚地說道。 可他的身體卻很誠實,沒有絲毫的歉意,依舊做著過分的事,親親抱抱,舔舔吸吸,占盡了便宜,吃不夠豆腐。 他為陸簡身上淡淡的奶香所著迷,溫柔地把玩著他胸前的軟rou,低頭含住了紅紅的乳尖,包在濕熱的口腔之中,吸弄得嘖嘖作響。 這回的很動作輕柔,只是貪婪地舔吸,沒有用牙咬,怕陸簡疼得拒絕他。 雖然沒有流出奶水,但鼻翼之間卻充斥著清甜的奶香,rutou也是香香軟軟的,像棉花糖,讓他上癮。 他按著陸簡的胸,把人困在懷里,膝蓋擠進他的雙腿之間,抵著腿根的嫩rou,輕輕摩挲,手上動作不停,握著柔軟細膩的乳rou,一邊吸,一邊揉,擠奶的動作無師自通,仿佛一個人體吸奶泵。 陸簡只覺得身體里生出一種酥麻的快感,如同烈火燎原,洶涌而強烈。 胸前鼓鼓脹脹的,乳尖腫得有點疼,好像里頭真的有東西要噴涌而出,只是被堵住了出口,堵的他很難受。 顧白越揉,他越漲得疼,抓著他的手,合攏了雙腿,嬌嫩的大腿根夾住他的膝蓋蹭,疼得小聲哭了起來。 “嗚嗚……出不來……疼……” “好了好了,”顧白停下動作,柔聲哄他,“我不碰了,別哭?!?/br> 他目光幽暗地盯著那紅腫的rutou,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若有所思,要想個法子讓這里出奶。 陸簡依舊抽抽噎噎的,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顧白很有耐心地一遍一遍地哄他,把他抱在腿上趴著,在他肚子下面墊了個枕頭,分開他的腿,手在他的腿根摸了摸,把人摸得嬌喘連連,渾身發(fā)軟,撐不住身體,只好趴在他的腿上。 “寶貝真好看。”顧白看紅了眼,癡迷的視線來回掃視懷里這副白嫩的胴體,愛不釋手地撫摸,由衷地夸獎道,嘖嘖稱嘆,下半身粗長的yinjing驀地硬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抵陸簡的小腹,咯得他不舒服地在懷里扭來扭去。 被人夸這個,陸簡很是不好意思,羞得小臉通紅。 顧白揉了揉他后頸軟軟的頭發(fā),溫柔地親吻他光滑的背脊,低頭在紅潤的臀尖上落下一個濕熱的親吻,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嚇得陸簡渾身一抖,哭唧唧地求饒,“不要了……” 他怕顧白又來一次剛剛的事,屁股還腫著,xue口火辣辣的,木木的,沒有過多的知覺,除了一陣鈍疼,但時間久了,疼得都麻木了,只是覺得脹脹的,后面像閉不攏似的。 他趴在肘彎,把臉埋在其中,哭得可憐兮兮的,甕聲甕氣地說道,“嗚嗚……壞了……后面被玩壞了……” 顧白哭笑不得。 他牽著他的手,伸到后面,與他十指交握,帶著他的手指進入神秘的幽谷之中,碰了碰那麻木的xue口,xue口微縮,仿佛要吃他的手指,羞得他立馬抽回手。 “沒壞,好好的,很可愛?!鳖櫚自谒叺吐曊f道。 他感受著指尖的余溫,羞得面紅耳赤,那地方還緊緊閉著,沒有被舔得合不攏,xue口的褶皺很有彈性,也還有知覺,可以感到他的觸碰,只是被使用過度,燙的厲害。 他松了口氣,還好沒被玩壞。 他悄悄地夾緊了xue口,又松開,仿佛饑渴的小嘴在求歡,卻忘了屁股高高翹著,臀rou握在顧白手中,正巧被他看見這一幕,讓他血脈噴張,險些就要不管不顧把人cao一頓。 “啪!” 顧白在他臀尖上拍了一巴掌,低聲警告道,“別勾引我,否則你受不了。” “嗚……”陸簡身體一抖,咬著唇,小聲嗚咽,臀rou都繃緊了,把臉埋在胳膊上,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獸。 明明是他在作弄自己,卻要說自己勾引他,陸簡有點生氣,把頭扭到另一邊,不理他了。 顧白笑笑,深吸了兩口氣,壓下小腹的yuhuo,擺弄著他的屁股,扶著他的腰往上托了下,讓他翹得更高了點,掰開兩瓣飽滿的臀rou,往兩邊拉扯,露出微腫的蜜xue,被扯出了個細長的小口子。 他拿起扔在一旁的,被捏變形的軟膏,打開蓋子,擠了一大坨白色的藥膏在指尖,輕輕抹在嬌嫩的xue口。 “唔!” 藥膏是冰涼的,讓陸簡渾身一個激靈,往前躲了躲,被顧白不滿地拍了拍屁股,在他腰窩處懲罰性地咬了一口。 “涼。”他扭了扭屁股,小聲說道。 “別任性,”顧白彎下去,蹭了蹭他的鼻尖,貼著他的唇,低聲說道,“這是溫文給的消腫藥,抹上去,一會就不疼了?!?/br> 他一聽見溫文的名字,臉色煞白,害怕得渾身發(fā)抖,身體緊繃著,連xue口都在抗拒,不停地收縮。 顧白只以為他是怕抹藥,哄了他兩句,托著他的腰,一只手掰開他的臀rou,另一只手接著抹藥,不顧他的抗拒。 那藥不知是什么做的,冰冰涼涼的,一抹上去,消除了火辣辣的酸脹感,很快就融化成了水,順著他的臀縫往下流,經(jīng)過會陰,滴落在白凈的床單上。 “啊……唔!不行……別碰那……” 陸簡忽然開始掙扎。 顧白仍是一本正經(jīng)地在抹藥,表情嚴(yán)肅,可手上的動作卻不是很安分。 藥膏在xue口化成水,弄得臀縫之中濕漉漉的,一片泥濘,陸簡軟若無骨地趴在他腿上,圓潤的屁股翹得高高的,xiaoxue在顧白的按揉之下變得松軟,張著小嘴,仿佛是無聲的邀請。 顧白看紅了眼,趁陸簡被揉得迷迷糊糊的,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悄悄把指尖伸了進去。 一開始,他進的不深,只是溫柔地碾磨著紅腫的xue口,輕輕抽插,一進一出。 xue口原就被弄得水汪汪的,里頭也是濕濕軟軟的,一個指尖又不粗,入侵的感覺不強烈,陸簡沒覺得脹。 他沒察覺出異常,就沒反抗,還被cao得哼哼唧唧的,趴在顧白腿上,閉著眼,眼角都被cao出了淚兒,想合攏腿,又被顧白強硬地掰開了。 “唔!” 見他沒反應(yīng),顧白動作就更加過分了,全根沒入,屈起指節(jié),按壓著里頭的嫩rou,四處扣挖,輕輕的,在尋找那片神秘地帶。 他的手指在嬌嫩的xue里頭深入淺出地抽插,被軟rou裹著進的很深,又濕又熱,只是手指插插就很舒服。 顧白又硬了,盯著他被情欲的支配的赤裸身體,咽了咽口水,一陣口干舌燥,挺了挺腰,把陸簡逼得往上拱。 他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加快,搗弄著懷里這具柔軟的身子,cao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藥膏化成的泡沫拉出幾條銀絲,被他的手指帶出,順著紅紅的臀縫間流下。 “啊!” 指尖擦過那處柔軟的凸起,電流般酥酥麻麻的感覺竄過全身。 陸簡驀地仰起頭,失聲尖叫,手指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眼淚像斷了線,一邊搖頭,哭得停不下來。 “哥哥……我不行了……嗚嗚……”他夾緊了屁股,扭著腰想逃,被顧白一把拽了回來。 他喘得厲害,面色緋紅,透明的津液順著嘴角低落,落在胸前艷醴的rutou上,仿佛精心裝飾過的圣誕禮物。 顧白揉了揉他的胸,接著搗弄他的屁股,故意按揉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逼得他又哭又叫,顫抖不停。 他又?jǐn)D了一大坨藥膏在指尖,抹在陸簡xue里頭,一邊揉,讓藥水化開,振振有詞地說道,“里頭也有點腫,這藥是溫文配的,好東西,別浪費了。” “不……不要了……” 陸簡受不住地搖頭。 冰涼的藥膏在他的xue里,與火熱的xuerou糾纏,融化成了粘膩的yin水,又冷又熱,冰火兩重天,在他身體里折騰,折磨得他欲仙欲死,哭著夾緊了屁股。 他有種錯覺,那藥化成的水仿佛是從他屁股里流出來的。 顧白低聲在他耳邊笑了下,抬起他的下巴,舔凈了他臉頰上的淚。 陸簡抽抽噎噎的,扭過頭去和他接吻,柔軟的腰肢塌成了不可思議的弧度,微合著眼,長長的睫毛濕漉漉的,一眨就往掉下露珠,咸咸的眼淚卷入糾纏的唇舌之間,給火熱的親吻增添了幾分滋味。 顧白托著他的屁股,手在他xue里抽插了會,大半管的藥都被用完了,xue口泥濘得不像話,稀稀拉拉地往外滴水,連他抽出手指后,xue口都還閉不上,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呼吸。 陸簡可憐巴巴地撅著屁股,哭得淚眼朦朧。 一早上哭個不停,他都要缺水了,嗓子啞啞的,又開始疼了。 “好了,抹完了,不哭了?!鳖櫚滓娙吮徽垓v得不輕,意猶未盡地收了手,把他翻了個身,抱在懷里,扶著他的腰,溫柔地揉著他的臀rou,低聲安撫。 陸簡腰眼發(fā)麻,腰酸的很,直不起身,只能扶著他的肩膀,軟軟地靠在他懷里,小聲地啜泣,還沒從那強烈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用手和用嘴的感覺不一樣,手指進的深,碾著前列腺按揉,又疼又爽,讓他頭皮發(fā)麻。 那快感洶涌而又陌生,他第一次體會,無處可逃,無法拒絕,被日得神志不清了,除了哭和喊,說不出一句連貫的求饒,一開口就是銷魂的呻吟。 顧白用了一根手指把他又cao射了。 他趴在顧白身上,把臉埋在他頸窩,既覺得羞恥,又覺得丟人,身體還殘留著剛才的余韻,不自覺地一陣陣顫抖。 “餓了沒?”顧白柔聲問道,手上一直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撫,親了親他濕潤的眼尾。 陸簡摟著他的脖子,搖了搖頭。 他后面木木的,藥膏發(fā)揮了作用,沒有之前那么疼了,只是覺得脹脹的,好像有東西還插在里頭,插得很深,頂?shù)搅宋?,讓他肚子都不舒服?/br> xue口一時半會合不攏,還在往外淌水,滴滴答答的,加上他坐在顧白腿上的姿勢,使不上力氣,沒法夾緊xue口,只能任由yin水滴出來打濕床單。 他嘴上說著不餓,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咕嚕叫了兩聲,羞紅了臉。 顧白失笑,“我?guī)闳コ詵|西?!?/br> 陸簡點了點頭,回復(fù)了些力氣,撐著顧白,伸手去勾床頭的干凈衣服,被顧白握住了手腕,拉回來。 “嗯?”陸簡疑惑地看著他。 顧白沖他笑笑,握著他的手腕,放到唇邊吻了吻,低聲說道,“這房子里沒有別人,我喜歡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br>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不過是為了可以隨時隨地發(fā)情,吃豆腐方便而已,陸簡翻了個白眼,想要拒絕,被他吻住了唇,親了個渾身發(fā)軟。 他躺在顧白懷里,氣喘吁吁,媚眼如絲。 顧白用濕紙巾幫他擦了擦腿間的津液和yin水,又掰開他的臀rou,清理泥濘的xue口,動作格外得溫柔。 他從床頭的柜子里拿了個透明的小球出來,軟膠做的,頂部是尖尖的,中間又圓又胖,底部有根線,看起來像肛塞,但又不太一樣。 陸簡驚恐地看著他。 顧白按著兩邊的臀rou,兩指分開他的xue口,慢慢地把小球往里推。 “唔!” xiaoxue被cao弄過,濕滑的很,輕易就把小球吃了進去。 陸簡皺著眉要躲,顧白按著他的腰,手上一用力,小球全部塞了進去。 “??!”他抬起頭,發(fā)出一聲驚呼。 小球堵在xue口,把褶皺都給撐平了,嚴(yán)絲合縫,只余一根線在外面,半點水都流不出來了。 “唔……不舒服……”他坐在顧白懷里扭了扭腰,委屈巴巴地說道。 “撒嬌也沒用,夾住了,若是掉了,讓里頭的藥流出來,那我就重新給你抹?!鳖櫚滋袅颂裘?,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嗚……”陸簡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癟著嘴,小聲嗚咽,趴在他懷里,咬了咬唇,悄悄夾緊了屁股。 上藥的感覺太令人害怕了,他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 顧白滿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托著他的臀,抱著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