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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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那晚將她折騰得太狠,譚淵放她休息了幾天,忍住沒有碰她,只每天給她私處上藥,讓那處慢慢消腫。 待蘇云畫終于好得差不多了,譚淵也不安分起來。但之前那晚的陰影還留在蘇云畫心中,她瑟縮著往床邊靠了靠,譚淵一個眼神過來她又不敢再動。譚淵將她摟在懷里,問道:“是那些物件好還是我好?” 蘇云畫連忙說:“你好?!?/br> 譚淵看她如此乖巧的樣子心中十分滿意,繼續(xù)問道:“那想要我cao你嗎?” 蘇云畫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答道:“想?!?/br> 譚淵便笑著說:“那就坐上來自己動。” 她臉色發(fā)白,卻不敢不從,慢慢地脫了衣服,握住譚淵已經(jīng)硬挺的性器對準(zhǔn)自己xue口,一咬牙坐了上去,任那性器一下子頂?shù)阶约鹤钌钐帯?/br> 譚淵催促道:“動啊。” 蘇云畫自暴自棄地動起來,但沒幾下她就沒有力氣了,撲倒在譚淵懷里小聲啜泣。 譚淵笑道:“真是沒用?!币膊辉俣核?,將她抱起來邊走邊頂弄。 抵著她深處射出來時,譚淵忽然說道:“既然你總是想出去,那我就成全你,明天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蘇云畫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戲,心中惴惴不安卻也不想多問。 第二天,譚淵果真帶她出門了。到了鼎盛大廈的地下車庫,譚淵不急著出去,卻讓司機下車,自己在后座抱著蘇云畫又要胡來。他將蘇云畫剝得精光,自己卻連衣服都不脫,只拉開了褲襠拉鏈,把蘇云畫抱坐在他腿上上下頂弄。 蘇云畫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光裸的身體觸及他身上的西裝外套,見他衣冠楚楚而自己卻滿身不堪,牙印吻痕掐痕遍布。但她根本無暇思考,就因譚淵一輪又一輪的抽插而溺于情欲的漩渦中,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聲甜膩的呻吟,最終和譚淵一起到達巔峰。 等高潮的余韻消散后,譚淵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剛留在里面的jingye還沒來得及往外流,便被他取了一個跳蛋塞住了。蘇云畫以為他還要接著折騰自己,但譚淵卻幫她把衣服穿好,說道:“含住了,一滴也不許流出來。不然你知道后果?!?/br> 蘇云畫怒視著他,但譚淵絲毫不為所動,開了車門下車,還一副紳士模樣地伸手來扶她。 蘇云畫情知避無可避,拍開他的手自己下車,也不要他攙扶,自己咬牙硬撐著往前走。 剛做完一回,她本就雙腿虛軟,還要防著體內(nèi)的跳蛋掉出來,于是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剛走進一樓大廳就打了個趔趄差點摔跤。譚淵再來扶她,她還是不領(lǐng)情,卻不防體內(nèi)的跳蛋忽然震動起來。她悶哼一聲,全身都軟了,直接癱倒在地。 譚淵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接著走啊,怎么不走了?看看你這雙腿顫的,還在逞強,怎么就是學(xué)不乖呢。” 蘇云畫雙眸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分明是氣急,但聲音都帶著哭腔聽上去無比脆弱:“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這一眼看得譚淵身下又硬了,只想在這里辦了她。但周圍還有不少人在看著,于是譚淵上前抱起她,直接乘電梯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在大廈最高層,是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里面有扇巨大的落地窗,能將小半個城市都一覽無余。此時若有人從門外經(jīng)過,便能聽到里面?zhèn)鞒鲭[約的呻吟和低泣。若是大廈外面的人目力極好能望到頂樓,他們便會看見在落地窗旁交纏的兩具身體。 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相處,蘇云畫發(fā)現(xiàn)譚淵真是沒有一點羞恥心。他一點也不在意外面可能隨時有人推門進來,先是把桌上的各種雜物一掃,清理出一片地方將蘇云畫推倒在桌子上,取出她體內(nèi)的跳蛋,但又把一支鋼筆塞了進去淺淺抽動著。還嫌不夠,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蘇云畫的身體被他調(diào)教得越發(fā)敏感,單是這樣玩弄就能讓她顫抖著達到高潮,xue內(nèi)噴出的液體混合著譚淵之前留在里面的jingye,沾濕了一大片桌面以及好幾份文件。 譚淵笑著拈起那根鋼筆:“上面全是你的味道,以后我都用它寫字了?!?/br> 蘇云畫已經(jīng)對他無話可說。她癱軟在桌子上,又被譚淵抱到落地窗前,正對著玻璃被他從后面進入。今日天氣還不錯,放眼望去半座城市盡收眼底,但蘇云畫被迫承受著來自身后的侵犯,再看這廣闊天地心中卻是無比凄涼,額頭抵著玻璃默默流淚。 譚淵扳過她下巴溫柔地吻她,直到她快要窒息這才放開,說道:“你要是喜歡這里,以后我天天帶你過來?!?/br> 蘇云畫喘息了幾下緩和過來,冷笑道:“不過是從一個囚牢到另一個囚牢罷了?!?/br> 譚淵面色一沉,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她壓倒在地擺出跪趴的姿勢,自己伏在她背上用上最快的速度一下一下撞擊地又深又狠,讓她只能發(fā)出哭叫呻吟,再說不出讓自己不悅的話。 蘇云畫很久沒有承受過這么粗暴的情事了,體內(nèi)被他磨得火辣辣地疼,后頸被他叼著咬出好幾個牙印,腰側(cè)也被掐弄到泛紅。她掙扎著往前挪動,但又被譚淵掐著腰拽回來,狠狠地撞上他的性器。她雙腿軟得跪不住,幾乎是完全趴在地上任憑擺弄,雙腿被掰得大開,腿根處都有些抽筋。蘇云畫終于崩潰著哭道:“啊……你慢……慢一點啊……” 但譚淵依然毫不留情地重重cao干她,幾乎要把那處搗爛。xue口處的軟rou因他的動作被反復(fù)翻進翻出,已經(jīng)被磨的通紅。由于里面的積液太多,不斷有白濁隨著每一次抽插汩汩流出。蘇云畫在又一次達到高潮之后終于累到昏迷,雖然已經(jīng)神志不清但還在發(fā)出小聲的嗚咽。 譚淵動作不停,直到再次把濃稠的精水澆灌在她最深處,這才退出來,又用跳蛋塞住了xue口。他撫摸著蘇云畫微微漲起的小腹,心中很是疑惑她為什么還沒懷孕,想著改天得找個醫(yī)生給她看看。 蘇云畫之前的衣服在地上粘了不少白濁,肯定是不能再穿了。譚淵將她抱到沙發(fā)上,給她披了一件自己的外套,便離開了辦公室,想去車?yán)锝o她再拿件衣服。考慮到兩人以后會經(jīng)常在車?yán)镒?,譚淵在車上準(zhǔn)備了好幾套衣服。 他往返一趟也不過十分鐘,但當(dāng)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原本在沙發(fā)上昏迷的蘇云畫已經(jīng)不見了。 譚淵可不認(rèn)為蘇云畫被自己cao弄成那樣還有力氣逃跑。他隱約覺得事情不妙,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調(diào)監(jiān)控,并在畫面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他看到趙文卓從大廳一路尾隨他們上了樓,當(dāng)他們在辦公室里激戰(zhàn)時,趙文卓一直躲在拐角,等他剛一離開辦公室就立刻進去,抱了蘇云畫離開。 譚淵咬牙:“好小子!”其實趙文卓躲在墻角并不是不難發(fā)現(xiàn),但自己當(dāng)時還沉浸在情事的余韻中,什么也沒察覺。 知道是誰帶走了蘇云畫,譚淵很快冷靜下來,思索著趙文卓這么做的原因,并迅速想了好幾種應(yīng)對策略。 且說趙文卓自從那日給蘇云畫灌下春藥最終失魂落魄地從譚淵家里離開,他再沒有睡過一天好覺,夜晚輾轉(zhuǎn)反側(cè)間腦中全是蘇云畫絕望到極點的神情,以及看向自己時眼中的心碎和厭惡。 隨著時間推移,他當(dāng)時那份沖動也淡去,心中逐漸產(chǎn)生了懷疑。譚淵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讓董事會真的繞過幾位副總提拔趙文卓當(dāng)上了總裁,完成了兩人之間的約定。此后趙文卓一邊忙于工作,一邊探查他meimei舒憐的死因。他又去了一次那家醫(yī)院,卻發(fā)現(xiàn)之前舒憐的那位主治醫(yī)師居然辭職了。趙文卓敏銳地意識到事情不對,經(jīng)過各種周折找到那位醫(yī)生,逼得他承認(rèn)自己是收了譚淵的錢才說是移植的腎有問題,其實舒憐就是死于最普通的排異反應(yīng),一般移植器官都會存在這樣的風(fēng)險。 趙文卓終于開始悔恨,恨自己因為盲目沖動而將蘇云畫拱手讓人。同時他也暗自竊喜,喜的是他和蘇云畫之前再沒有任何阻礙,完全可以和她重新開始。 他知道蘇云畫被譚淵關(guān)在郊區(qū)別墅,但那里有保鏢守衛(wèi)根本進不去。于是他派人密切監(jiān)視譚淵動向,這天一聽說他帶著蘇云畫出門了,趙文卓就立刻趕過去,尾隨他們進了鼎盛大廈,并一路跟著上樓。他躲在墻角,看譚淵抱著蘇云畫進了辦公室,過了好久才一個人出來。 趙文卓不知道譚淵要去哪,去多久,但他知道機不可失,于是趕緊進去,卻見蘇云畫渾身赤裸,僅蓋著一件外套倒在沙發(fā)上昏迷不醒。那件外套只能勉強遮住上半身,趙文卓走近一看,見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吻痕牙印,嘴唇紅腫破皮,大腿處還殘留著未干的濁液,可見剛才受到了怎樣的對待。但現(xiàn)在不是他心疼的時候,他只能趕緊抱著蘇云畫離開,萬幸在下樓的時候沒有和譚淵碰上。 蘇云畫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趙文卓家里,她一睜眼就看到趙文卓坐在床邊,不由一驚:“這是怎么回事?” 趙文卓便把他救出蘇云畫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蘇云畫懷疑地看著他:“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一直認(rèn)為是我害死了你meimei嗎?” 趙文卓一下握住她的手:“對不起,舒憐的事是我錯怪你了?!?/br> 隨即他說出自己是如何追查到真相,這些天又是如何悔恨,如何徹夜難眠。最后他誠懇地望著蘇云畫說:“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br> 蘇云畫幾乎被他氣笑了,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原諒?你徹夜難眠,那你可知我這些天又經(jīng)歷了什么?你寧可相信譚淵的三言兩語也不相信我,當(dāng)初把事情做得那么絕,現(xiàn)在又有什么臉面要我原諒你?” 她真想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去警局報案,讓譚淵那個混蛋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但她此時身上一絲不掛,只能無奈地裹著被子躺在床上。蘇云畫動了動腿,卻忽然感受到體內(nèi)的異物。她猜到肯定又是譚淵在里面放了什么,臉上浮起一層羞惱的薄紅。 趙文卓沉默了。他神色黯淡,也不再多說,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蘇云畫立刻伸手想把那個跳蛋取出來,但過了這么久且一路顛簸,那個跳蛋已經(jīng)滑到了比較深的位置,她弓起腰自己摸索了半天卻怎么也搞不出來。 正當(dāng)她掀開被子繼續(xù)嘗試時,趙文卓突然又回來了,手上還拿著幾件衣服。他剛剛是出門去給蘇云畫買衣服了,一回來卻看到她半跪在床上,一手扶著床沿,一手伸到自己身下不知在干什么,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 蘇云畫被他嚇了一跳,身體一緊竟然將跳蛋吸得更深。她立刻掀起被子遮住自己,但剛才那番羞恥的情態(tài)已經(jīng)被趙文卓盡收眼底。 趙文卓身下立刻硬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云畫,你,你這是,在干什么?” 蘇云畫又急又氣,實在是沒臉解釋,只能叫道:“你出去?。 ?/br> 趙文卓卻更進一步,一把攥住蘇云畫的手腕:“是不是譚淵不能滿足你?你就這么饑渴?” 蘇云畫覺得自己遲早能被他氣死。但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么尷尬的境地,她索性豁出去了:“譚淵在我體內(nèi)放了一個東西,我剛才那是想取出來!” 趙文卓這才明白,連忙說道:“我?guī)湍闳“ !币娞K云畫默許了,他一下掀開被子,說道:“把腿張開?!?/br> 蘇云畫屈起雙腿向兩邊分開,但這姿勢實在太過羞恥,她又忍不住稍稍合攏。趙文卓玩味地看了她片刻,索性握住她雙腳將她雙腿掰得更開,隨后探頭到她身下觀察起來,看著她紅腫軟爛的xue口,憤憤地道:“他還真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边呎f邊向里面探入一根手指摸索著。 適才蘇云畫自己弄的時候還沒啥感覺,此刻趙文卓的手指進入,還在里面又挖又勾的不斷撩撥,她不自覺地就夾緊了他的手指。 趙文卓抬頭看了她一眼,蘇云畫立刻意識到問題,一張小臉紅透了。趙文卓輕笑著拍拍她大腿:“放松?!比缓箝]著眼又往里探了探,終于摸到了那個跳蛋。于是他再往里面加了一指,撐開她的甬道,慢慢地將那小東西勾了出來。 蘇云畫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氣,卻不曾想她體內(nèi)的許多濁液沒有了跳蛋的阻塞也開始小股小股地流出,將她腿根處和床單濡濕一片。 趙文卓面色陰沉地看著,譏諷地“嘖”了一聲。 蘇云畫一下子合攏雙腿,避開他的視線,拿過他帶來的衣物便要穿上。但趙文卓將衣服搶過來說道:“你身上都這樣了,不洗一下就穿?” 蘇云畫冷冷地說:“不用你管。” 趙文卓譏笑道:“真絕情啊,才幫完你轉(zhuǎn)頭就不認(rèn)了。”也不管蘇云畫如何掙扎,直接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