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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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趙文卓與蘇云畫之間仍是若即若離的關系,誰也不肯戳破那份曖昧之意。 但一切尚未明確的感情都是脆弱的,尤其是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單戀哥哥的舒憐。 舒憐似乎是感覺到了蘇云畫和哥哥不一般的關系,近來往川臨大廈跑的更勤了,幾乎天天中午都過來找哥哥一起吃飯,晚上也在大廳里等哥哥下班回家。 她表現(xiàn)地十分乖巧,一點也不會在趙文卓上班期間打擾他,這讓蘇云畫也無可指摘。而且舒憐一見到蘇云畫,就甜甜地叫她“云畫jiejie”,蘇云畫就算再看她不順眼也只能客氣地和她打招呼。 趙文卓似乎是完全沒有意識到不對,一邊和meimei糾纏不清,一邊還在暗中示好蘇云畫。 時間一長,蘇云畫對趙文卓難免有些怨氣,但也沒有立場指責他,只能自己心里憋悶。 有一天,蘇云畫午休期間路過趙文卓辦公室時,忽然想到上午有個文件還沒交接好,當時趙文卓說是下午送過來,但現(xiàn)在自己既然路過就順便取了。 趙文卓辦公室的門虛掩著,她敲了敲門,問了聲:“趙文卓你在嗎?” 里面?zhèn)鞒鍪鎽z的聲音:“他在的,進來吧?!?/br> 蘇云畫推門進去,卻見趙文卓坐著椅子上,而舒憐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攀附著趙文卓的脖子。兩人姿勢極為親密而狎昵。 蘇云畫怔了怔,道了聲抱歉,什么也不再多說,轉頭便走。 趙文卓在她身后奇道:“怎么了?” 舒憐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道:“可能是云畫jiejie誤會了什么,我去向她解釋一下吧。” 趙文卓更加奇怪:“誤會什么?做個瑜伽有什么好誤會的?” 舒憐抿嘴一笑,從趙文卓身上下來,徑直出門去找蘇云畫了。 舒憐是這么對蘇云畫解釋的:“云畫jiejie,剛才真是抱歉,我和哥哥平時在家都是這樣的,我不知道公司里不能這樣,實在是不好意思?!?/br> 蘇云畫冷冷地道:“我不管你們在家什么樣,但這是在公司,再想親密也要注意影響?!?/br> 舒憐連連點頭,再三保證以后一定會注意自己的行為。 舒憐離開后,蘇云畫卻是越想越難受,對趙文卓有種說不出的怨氣。但她又想,自己和趙文卓是什么關系,有什么立場怨他呢。于是她更難受了。 下班回到家后,蘇云畫獨自一人喝著悶酒,只愿借酒消愁一醉方休。 不知不覺她喝多了酒,頭暈的厲害,踉踉蹌蹌地倒在沙發(fā)上,很快陷入了昏睡。 另一邊,譚淵照常打開監(jiān)控器,卻發(fā)現(xiàn)蘇云畫倒在沙發(fā)上似是昏迷不醒,他心下一驚,當即獨自開車來到蘇云畫家中。雖說蘇云畫家的鑰匙他早就復刻了一把,但他這還是第一次過來。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酒味,譚淵皺皺眉,趕緊去看蘇云畫的狀況,見她只是喝多了昏睡過去這才放心。 他摸摸蘇云畫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fā)燒之后便想離開,生怕自己克制不住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但蘇云畫突然拉住他的手,緊緊抱在懷里,嘴里嘟囔著:“別走……” 譚淵的手只需稍稍一動,便能感覺到蘇云畫胸口的綿軟。他狠狠閉了下眼睛,自制力瞬間崩塌。心上人就在眼前,不吃還能算男人么。 “這可是你逼我的?!弊T淵恨恨地說了一句,隨即將蘇云畫攔腰抱起,進了里間臥室。 蘇云畫已經(jīng)基本沒有意識了,一直乖乖地任他擺布。譚淵將她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紅唇。 那唇柔軟微涼,還殘存著淡淡的葡萄酒香。譚淵含住她的嘴唇吮吸了一會兒,又用舌頭撬開她牙關,與她唇舌糾纏,貪婪地品嘗她的滋味,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直到蘇云畫呼吸不暢,開始無意識地掙扎,譚淵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過她,隨即脫下她的衣服,這些日子只能從監(jiān)視器上看到的身體終于完整地展現(xiàn)在他面前。 譚淵的手掌在蘇云畫身上游走,她那白嫩到一掐一個紅痕的肌膚幾乎能激起譚淵隱秘的凌虐欲望,只想在她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但譚淵還是忍耐住了,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之前幻想過的情景終于成真,譚淵一手掐弄著蘇云畫的腰,一手揉捏她的rufang,兩指不斷搓捻她小巧的乳首。這還嫌不夠,譚淵又俯身將那乳首含在嘴里輕咬,明顯感到蘇云畫渾身顫了顫,張口發(fā)出微微的喘息。 譚淵輕笑一聲,一手探向蘇云畫的身下,摸到她兩腿之間已是粘膩不堪。他往里輕輕探入一個指節(jié),頓時被柔軟的xuerou包裹住。里面又濕又軟又熱,單是一節(jié)手指就咬的這么緊,譚淵不敢想象要是自己進去了該是怎樣銷魂的體驗。 譚淵用手指在里面不斷攪弄,伸進伸出,卻很有分寸感地沒有戳破那層膜。蘇云畫在昏睡中本能地想合攏雙腿,卻被譚淵壓制住動彈不得。于是她輕輕扭腰,似是受不住了輕輕呻吟了一聲,呢喃著:“文卓……不要……” 譚淵目光頓時陰沉,即使知道這兩人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他依然難壓妒火,掐住她腰的手用了點力,留下一道紅痕。同時在她身下的手也揉捏起她的小陰蒂。 蘇云畫“啊”了一聲,掙扎地劇烈了些,卻還是沒有醒來。 譚淵玩弄她下體的手指愈發(fā)放肆,直到感覺她體內(nèi)越絞越緊,最終抽搐著涌出一股暖流。蘇云畫就這樣顫抖著被他用手指弄到高潮。她劇烈地喘息著,陷入了更深的昏迷。 此時譚淵的下體已經(jīng)硬地發(fā)疼。他三兩下脫掉衣服,合攏蘇云畫的雙腿,就將自己的roubang塞入她兩腿間不斷抽插?;伒拇笸雀恳步o譚淵帶來了絕妙體驗,他一邊快速抽動著,一邊俯身再次吻住蘇云畫,在她嘴里攻城掠地。 當他終于泄出來,蘇云畫的大腿根部已經(jīng)被磨的微紅,嘴唇也被蹂躪到有些破皮。譚淵用手指粘起一點白濁,在她嘴唇上慢慢涂抹開,又將手指塞進她嘴里,讓她嘗嘗自己的味道。 雖然譚淵遠遠沒有滿足,但他也知道適可而止,又抱著蘇云畫溫存了一會兒,便起身清理兩人身上和床上的污穢,幫她把衣服原樣穿好,這才離開。 臨走前,譚淵還壞心眼地在蘇云畫后頸處吮吸了好一會兒,留下一個她自己絕不會看見的吻痕。 第二天蘇云畫醒時只覺頭痛欲裂,嘴巴發(fā)苦,想是喝多酒的緣故。她恍恍惚惚地起了床,思緒還停留在昨晚的夢境中。她好像夢到了趙文卓,還和他發(fā)生了關系。蘇云畫臉紅了,暗罵自己怎么這么賤,人家都不喜歡自己,自己還在這里幻想什么呢。還能做出這種夢,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 但這個夢境的感覺十分真實,導致她這幾天在上班時不得不有意避著趙文卓,害怕自己會暴露什么。 趙文卓察覺到蘇云畫對自己突然的疏遠,一開始還十分奇怪,想當面問問她。但他忽然眼尖看到了蘇云畫后頸處被衣領遮住一半的吻痕,以及她微微破皮的唇角。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震住了,心中滿滿的全是酸澀和不敢置信,以及心愛之物被人玷污的憤怒。 他滿心想去找蘇云畫問個明白,但又怕聽到讓自己害怕的答案。何況事實這么明顯,他也欺騙不了自己。 他在蘇云畫辦公室外猶豫著,蘇云畫一推開門就看到了他,當即又要將門關上。趙文卓立刻沖上去用腳卡住門縫,咬牙問道:“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蘇云畫一臉莫名其妙,剛想說沒有,又想到趙文卓和他meimei的親密關系,便冷冷地答到:“這是我的私事,不知與趙經(jīng)理有什么關系?!?/br> 趙文卓死死盯著她,眼神陰鶩竟然令她有些害怕,然后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好,好!”沒有半分留戀地轉身離開。 蘇云畫愣在原地,只覺平日溫文爾雅的趙文卓好似變了一個人,讓她覺得陌生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