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給前任koujiao,被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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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柯從后面走上來毫不客氣的把人壓在寬大的床上,蘇煥看著冷臉壓倒自己的男人平靜開口: “讓我先吃藥吧,吃藥時間到了。” “……” 江柯似有點(diǎn)不悅,目光緊緊的盯著他蒼白的臉,遲疑片刻還是暫時放開他起身坐到旁邊。 蘇煥打開房間的壁柜,拿出一包藥,這些藥是莫琛躺在病房的時候給他一包一包分好的,整個壁柜的密封盒子里都是,每天一包,可以吃大半年。 那人是真的對他仁至義盡了,哪怕是為了這些恩情,他也打算試著克制極端的想法。 江柯看著壁柜里的藥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這么多得吃到什么時候?” 蘇煥背對著他回答: “半年?!?/br> 說完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就著涼開水吃藥。 一包藥里有十來顆大小不一的藥丸,蘇煥皺著眉頭吃完忍不住干嘔了幾次,削瘦的肩膀一聳一聳的,眼角泛紅臉色越發(fā)難看。 每次吃藥都這樣,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時間久了導(dǎo)致他的胃也跟著變得不好了。 江柯在一旁看著臉色沉得可怕,又氣又心疼,最想的卻是上前去把他抱懷里安撫……矛盾又可笑的情緒。 蘇煥的情況他了解不多,自從這個人十年前從他的世界徹底失去音訊,母親不久又病逝之后,他就壓制自己不要再自虐去想蘇煥。 這些年感情生活一片空白,愛情無疾而終和失去至親的痛苦,全靠對蘇煥又愛又恨的扭曲情緒支撐著讓自己努力向前。 因?yàn)閯偦貋?,需要他處理的事情太多了,還沒來得及仔細(xì)調(diào)查,只知道蘇家破產(chǎn),加上蘇先生和太太車禍身亡,蘇少爺?shù)昧艘钟舭Y。 三年前在療養(yǎng)院跟莫琛認(rèn)識結(jié)緣,在莫琛的照顧下好轉(zhuǎn)了很多。 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人的情況看上去比家里人跟他說的還要嚴(yán)重。 而且,以蘇煥的性格不像是這么脆弱的人,哪怕家遭巨變作為一個男人怎么會變成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 吃了藥,蘇煥看著一臉陰沉的江柯,低聲問: “不脫衣服做可以嗎?” 他不想讓江柯看到他手腕上的丑陋傷疤,那也是他懦弱的標(biāo)志。 江柯收斂不忍的情緒,戲謔的看他: “可以,反正我也只是想cao你而已,脫褲子就行?!?/br> “……” 蘇煥糾結(jié)片刻,把房間里的燈光調(diào)暗,把褲子脫了,走過去跨坐在江柯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跟他接吻。 以前他們好的時候他也經(jīng)常這樣勾引江柯,然后被江柯干得哭爹喊娘…… 江柯坐在床沿,并不拒絕主動示好的人,順勢把人摁在懷里狠狠的吻得幾近窒息,先是野蠻的掠奪,而后變得纏綿悱惻沉溺其中。 長吻結(jié)束,彼此都情潮翻涌,蘇煥喘息趴在江柯懷里神色迷離,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江柯看著他殷紅的雙唇喉嚨發(fā)緊,啞聲道: “蘇煥,幫我舔?!?/br>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要求蘇煥給他koujiao,以前看著人這副模樣他哪里舍得,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懲罰吧,誰讓這張嘴說了那么多傷他的話呢…… “好?!?/br> 蘇煥沒有拒絕,暫時從他身上離開。 江柯把自己剝光,露出精壯的身材和下腹那昂然挺立的巨物,光是接吻他就硬得要爆炸一樣,恨不得把眼前人拆食入腹。 蘇煥的目光游離在男人幾近完美的身材上,有點(diǎn)熱切的咽了咽口水,這個人一如既往是他喜歡的模樣。 走過去半跪在床邊江柯的雙腿間,白皙柔軟的手掌握住那青筋暴怒的器物擼動,而后低頭含住那光亮碩大的guitou,在流著津液的馬眼處用柔軟的舌尖小心舔弄,舔幾下才小心的含入口中。 東西太大,蘇煥含得有點(diǎn)困難,只得小心翼翼動作生澀的收好自己的牙齒。 “嘶……唔哼!” 哪怕蘇煥的技術(shù)并不熟練,被含住的江柯也忍不住爽得悶哼出聲。 低頭看微微蹙眉的人含著他的東西小心賣力的吞吐,除了生理的爽快,還有心口處泛出酸疼的愛意。 下意識的挺了挺腰部卻讓腿間的人悶咳了幾下,眼角泛紅,抬眼看他帶著幾分委屈,卻又不敢開口拒絕,繼續(xù)賣力的討好他。 江柯必須承認(rèn),看蘇煥這副模樣他是心疼的,心疼得恨不得馬上把他拉起來抱懷里道歉,可是,他沒有,故意皺眉說: “含深一點(diǎn)?!?/br> 他對自己的器物很有自信,蘇煥的嘴巴小,含進(jìn)去深一點(diǎn)他會非常爽,但蘇煥肯定會不舒服。 “唔嗯……” 蘇煥垂下眼簾,一臉專注的給他侍弄著,哪怕不舒服也努力去做,直到受不了才跪坐在地上咳嗽干嘔…… “咳咳……唔……” “咳咳咳……” 江柯伸手摸一下他嘴角邊的銀絲諷刺: “技術(shù)真差,你的男人們都沒有教你怎么koujiao嗎?” 蘇煥雙眼泛著水汽,隱忍的看著他回答: “沒有人教我……我的男人……他舍不得讓我難受?!?/br> 說完又繼續(xù)專注的給他koujiao,只是眼里卻泛起了酸楚的水汽讓他的視線變得有點(diǎn)模糊。 江柯注意到他的用詞,心里一緊,趁著心理防線沒有崩塌直接把人拉起來面朝著床壓?。?/br> “不會口就趴好讓我干?!?/br> “……” 蘇煥不反抗,就順著他強(qiáng)制的動作翹起屁股趴在床上,將臉埋入枕頭里。 zuoai的時候蘇煥喜歡看江柯的臉,也就是喜歡江柯正面上他,搞到爽的時候可以擁抱親吻,后入式對他來說就少了幾分親昵,他不喜歡。 蘇煥知道江柯是故意的,想要開口要求,瞥見身后人冷漠陰沉的表情時話咬在口中沒有說出。 不知道是不是他剛才的話把男人激怒了,江柯沒有耐心的給他做前戲,不給他舔,只粗略的用手指擴(kuò)張他的后xue,就從家居服的口袋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拆開,戴上后直接闖了進(jìn)來。 一插到底,也不給他任何停歇,雙手歐掐著他的腰如同狂風(fēng)暴雨似的把他插得叫不出來,蘇煥對江柯的體力有了新的認(rèn)知。 “……” 一陣猛攻之后,江柯放緩速度,看著被他懟得差點(diǎn)撞床頭上的人往后拽了拽,粗聲問: “爽么?” 在床上干比在車?yán)锔蛇^癮多了,好用力,怎么爽怎么來。 “……” 蘇煥想裝作沒聽到,卻被男人狠命的在那敏感點(diǎn)上來回研磨碾壓,忍不住拽緊枕頭仰起脖子失聲驚呼: “啊啊啊……” “別,輕點(diǎn)啊啊啊啊……” 身體還沒有完全進(jìn)入狀態(tài)就被這樣強(qiáng)制碾壓敏感點(diǎn),又痛又爽的感覺讓他哆嗦著從勃起的jiba滴出yin液,隨著身后人挺動的動作,磨蹭在淺灰色的床單上洇出一小片水印。 江柯把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一抹笑意在唇邊蕩開,下身狠命頂弄,雙手從他的衣服下深入捏上他胸前的凸起,再問: “我問你爽么?” 蘇煥抖動酸軟的腰肢回答: “爽……啊……嗯……” “啊哈……” 江柯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雙手反手扣住他的肩膀往后壓,jiba如打樁機(jī)似的在他們的交合處進(jìn)出,又問: “我爸在這里干過你么?” 被這樣扣著,蘇煥不得不雙手離床,整個身體被迫隨著男人插干的動作前后搖動,耳邊聽著男人惡意滿滿的問題委屈又無可奈何,如實(shí)回答: “沒有啊……他沒碰過我唔嗯嗯……” “啊嗯輕……輕點(diǎn)唔……” 他跟莫琛根本不是真正的情侶,莫琛從來不碰他,甚至連出格的舉動都沒有。 江柯不再問,越發(fā)用力的從身后cao干他,蘇煥想再張嘴想要說話,發(fā)出的卻是破碎勾人的呻吟聲。 “啊啊 ……慢點(diǎn)啊嗯……” “啊哈嗯……啊啊……” “唔唔……嗯……” “不……啊啊啊啊啊……” 終于因?yàn)槭懿蛔〈直┟土业牟甯?,蘇煥聲音染上了哭腔,然后被直接cao哭射了出來。 隨著高潮射精,整個人也癱軟在床上啜泣,這個人太兇了,十年前把他cao哭,十年后還是把他cao哭,又痛又爽,根本忍不住。 江柯把人翻過來,干爽了,看著被自己cao哭的人終是不忍心再冷著臉,把人抱懷里數(shù)落: “這么多年,蘇少爺閱人無數(shù),還是這么不經(jīng)cao。” “……” 蘇煥再也受不了他這種陰陽怪調(diào)的語氣,反手抱住他貼在他胸前紅著眼睛認(rèn)真說: “唔……我沒有被別人cao過?!?/br> 說完主動湊上去親了親愣住的人又說: “真的,只有你……” “嗚嗚……只有你……江柯……” “……” 好一會,江柯都不說話,陰沉著目光再次兇狠的挺動腰部。 “啊啊……” 蘇煥雙手糾纏著跟他十指緊扣,雙腿環(huán)在他腰上迎合他的大力沖刺,意亂情迷之際聽到他說: “你不需要玩這種忠貞苦情的戲碼,我們分手了,你跟誰做我都無權(quán)干涉,就算你被人干爛我也沒有資格介意,為一個被你拋棄的流浪犬守身如玉才奇怪,蘇少爺,你讓我差點(diǎn)以為我才是那個始亂終棄的人?!?/br> 絕情無比的話,江柯咬牙違心的說得惡狠狠,而后看著失落的人屈辱的流下眼淚,繼續(xù)任憑他粗暴的進(jìn)攻。 “……” 蘇煥說不出話,讓他翻來覆去的cao弄迷失在欲海中,甚至到后面做的時候江柯不再戴套他都沒發(fā)現(xiàn)。 江柯做到爽的時候蘇煥已經(jīng)虛脫了,射都射不出來,迷糊的睡過去再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時分。 腿間一片黏膩,那人不僅內(nèi)射還不給他清洗,太過分了,只是不知道江柯后面不帶套是因?yàn)樽龅锰€是因?yàn)樗f的話…… 那人,相信他說的話嗎?相信他為他守身如玉嗎?相信他為了他把生活弄得一團(tuán)糟嗎? 蘇煥想要起來去清洗,然而雙腿下地站起來不到一秒就直接跪了下去,腰后酸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加上頭暈眼花,只能又躺爬回床上躺著。 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顯示燈閃爍,蘇煥撈過來看,上面有一條好友請求信息,還有雙子發(fā)給他的信息。 莫思恒跟莫琳琳要跟同學(xué)一起出門散心幾天,讓他在家好好休息,說是大哥在家他們很放心。 蘇煥有點(diǎn)無奈的笑一下,只能回信息讓他們注意安全。 好友請求信息則是江柯的,蘇煥猶豫了一下還是點(diǎn)了通過,時隔十年,他們再次有了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 看著好友頁面,蘇煥莫名的覺得難過。 當(dāng)年他發(fā)了瘋的想要找回江柯的聯(lián)系方式,家人像監(jiān)視犯人一樣的監(jiān)視他,他的好友列表里只有家人親戚。 后來,他攪亂了自己在國外舉行的訂婚宴后,蘇家的生意開始走下坡路,重新回到國內(nèi),沒有人再監(jiān)視他,他卻再也沒有勇氣打聽江柯的消息…… 再后來,三年前,他再次自殘進(jìn)了醫(yī)院,父母開車去醫(yī)院接他回家的時候出了車禍,臨終前才跟他道歉,流著血淚求他好好活著。 父母去世,蘇家亂成一鍋粥,父母的葬禮后,親戚們從他手里拿了委托書后就把他送到療養(yǎng)院付了巨額的療養(yǎng)費(fèi)之后就再也沒有理他,專注蘇家財(cái)產(chǎn)的瓜分。 屬于他的那一份,也被父母的血脈兄弟姐妹給分了干凈,只有幾份父母的保險受益人是他,至今那些賠付的錢還凍結(jié)著,律師說,那些錢只是他一個人的。 那一段記憶都是混亂的,心里難過得要命,卻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直到遇到莫琛,他才在他們之間的談心中哭得死去活來,但卻都沒有涉及到江柯…… “……” 好友請求通過后,蘇煥期待了好一會,都沒有收到江柯發(fā)來的消息,自己也沒有勇氣主動問候,只能關(guān)了界面,犯困的閉上眼。 不一會,煮飯的阿姨給他打電話讓他下樓吃飯,蘇煥讓她把飯菜放著就把手機(jī)調(diào)成靜音睡覺,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 身體的酸痛好了不少,但頭很暈,眼眶都是熱燙的,喉嚨像是要冒火了一樣,通常這樣就是發(fā)燒了。 起身下床喝水,忍著難受清洗了身體,拿出體溫器一量,果然,38.6度,頭腦發(fā)暈,手腳開始發(fā)軟。 雙子不在家,這個時候阿姨也出門買晚上的菜了,想了想,蘇煥打電話叫車,自己簡單的收拾一下上醫(yī)院。 他也想給江柯打電話,最終沒有勇氣,如果那人關(guān)心他,也就不會內(nèi)射不給他清洗了,他畢竟好久沒有做了,昨晚那么激烈,身體被使用過度,jingye又留在體內(nèi)太久,會發(fā)燒很正常。 暈乎乎的去了醫(yī)院,掛號等待,最后醫(yī)生說讓他住院,蘇煥沒有拒絕,要了單間的病房,不過在填寫緊急聯(lián)系人電話號碼的時候,他寫了自己另一個號碼。 辦好住院手續(xù),躺在病床上,蘇煥感覺自己意識都不清醒了。 開始打吊瓶的時候就昏沉的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聽到護(hù)士和醫(yī)生嘀咕著說他很可憐…… 因?yàn)榇蜥標(biāo)煤苌?,蘇煥做著很多年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夢,眉頭一直蹙著,枕頭下手機(jī)震動了好多次都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