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十年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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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煥很想很想表現(xiàn)得自然一點,但是在江柯坐進(jìn)來的瞬間還是嚇得往座椅的另一旁縮。 這只是一輛轎車,空間適中,江柯這種高大魁梧的體型一進(jìn)來就讓蘇煥覺得壓抑。 他的身高是183,偏瘦,羸弱,除了臉能拿得出手之外,身材完全的白斬雞一個。 如今的江柯最起碼是195,除了英挺俊朗的五官之外,身材一流,甩他十條街不止,當(dāng)然,他們在很早以前這方面的差別就是這么懸殊了。 只不過當(dāng)時他十八歲,江柯十六歲,嫩一些,他可以在嘴上壓制江柯,而江柯總是聽他的,什么都順著他,明明比他小,卻比他成熟。 車子沒有熄火,車上依舊開著空調(diào)和放著舒緩的音樂,可是氣氛的尷尬指數(shù)卻一直在拔高,蘇煥感覺自己的掌心已經(jīng)冒汗了。 坐進(jìn)來之后江柯也不說話,就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害怕他的人看,十年了,他們的容貌確實變化不少。 今年蘇煥28歲了,但蒼白的臉上并沒有太多歲月痕跡,依舊帥得張揚(yáng)奪目,只是眼里少了光,也瘦了很多,那細(xì)窄的腰肢他一把就能握住。 沒有了花花公子的浪蕩勁兒,西裝革履禁欲自持,袖子衣領(lǐng)都扣得整整齊齊,在人前做出對他不熟冷漠疏離的小爸姿態(tài),讓他恨不得把人壓在床上cao哭!干到他射不出來! 昨晚他是想cao的,但這人逃得太快了! 他也是在進(jìn)了門才知道,他的心魔居然成了他小爸!這個冷漠無情的混蛋! 蘇煥并不敢跟他對視,咬了咬嘴唇裝作生氣問他: “你有事嗎?還是有什么話要說,想說什么就說,沒必要這樣。” 江柯嗤笑一下: “你在心虛、害怕、還是不好意思?” 蘇煥別過頭去: “都不是?!?/br> 江柯笑著戳穿他的謊話: “騙人?!?/br> 說罷往他靠近,直到他避無可避被他堵在座椅的方寸之間。 “你干什么……” 蘇煥想要打開另一側(cè)車門,然而江柯已經(jīng)鎖死了。 江柯一只手把他困住,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面向自己,眼里翻涌著讓人害怕的深沉和暴戾: “怎么,十年不見,一聲正式的招呼都不想打嗎?小叔叔?!?/br> “你放手……” 蘇煥用力掙扎,試圖掙開他的鉗制,卻被更加用力的鎮(zhèn)壓,最后只能消停,以上半身幾乎緊貼的方式面對江柯。 江柯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以及讓他魂牽夢繞了十年的氣息近在咫尺,讓他心底壓制多年的情緒翻涌得將近失控。 如果他們不是以這樣的身份在這樣的境況下重逢,他早已迫不及待的往男人懷里鉆,撒嬌耍賴尋求日思夜想的慰藉…… 可惜,他再也不能擁有這個人的懷抱了,這一聲小叔叔就是證明,這么一想,眼淚頓時就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江柯看他這就哭了,眉頭蹙起來: “我都還什么都沒做你就哭了,怎么,跟男人撒嬌慣了淚腺都變淺了?” 他以前最看不得蘇煥掉眼淚,每次被他cao過分了蘇煥就眼巴巴的撒嬌,細(xì)聲軟語的叫他老公,而他就會像狗一樣的舔上去安撫,心疼、自責(zé)…… “……” 蘇煥聽他這樣說,莫名的更加難受,用力的咬住嘴唇想要止住情緒,可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都沒有止住。 江柯突然用力掐住他的下巴冷聲道: “說話,我現(xiàn)在可不受你撒嬌,十年前的把戲收起來?!?/br> 說罷手上用力,在蘇煥吃痛張嘴之際準(zhǔn)確的堵住那殷紅的唇瓣舌頭撬開他的唇齒長驅(qū)直入。 “唔嗯……” 久違的親吻來勢洶洶,讓想要反抗的人無從招架,在狹窄的空間掙扎不過幾下就被死死壓住,就連呼吸都要被奪取了。 理智是抗拒的,身體卻無比的誠實,腰肢發(fā)軟,所有細(xì)胞都像是在歡呼。 “嗯啊……唔……” 見他老實了,江柯把人牢牢的扣在懷里,一手強(qiáng)勢的箍住他的腰,一手撫摸上他的后頸,氣勢洶洶的親吻也逐漸變得纏綿起來。 “唔嗯……” “嗯嗯……” 車?yán)锘仨懼烬X交纏的聲音,旖旎曖昧。 直到把人吻得呼吸困難了江柯才松開,喘息著抵在那被他啃得紅艷的唇瓣上問: “做我小爹被我親的感覺如何?” “還有十年前那么shuangma?” “或者是比十年前更爽?你有對自己的繼子硬起來嗎?” “唔……你唔……” 蘇煥被他親得氣息不穩(wěn),長期壓在心底黑暗處的渴望被勾出,讓他害怕的身體顫抖,想要厲聲斥責(zé)江柯,卻在張嘴的時候再次遭到猛烈的掠奪。 “唔唔……放開唔嗯……” 熟悉熱烈的氣息把他完全包圍,不斷侵蝕他的理智,讓他在掙扎中矛盾的漸漸沉淪。 等到長吻結(jié)束,蘇煥緩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座椅往后降到最低,他就這樣被江柯壓在了身下。 “唔……起來……你干什么……” “江柯,起來……你瘋了……” 江柯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將他的雙手扣在頭頂綁住,雙腿壓住他的雙腿,一只手在他身上放肆摩挲,眼里晦暗不明,最后盯著他說: “對啊,我瘋了,十年前就瘋了,你害的!” 十年前在電話里被迫分手,胸腔里的痛直到現(xiàn)在還折磨著他,有時候做夢都還會哭出來,他是整顆心交給蘇煥的,最后被蘇煥丟掉還踩了幾腳。 ‘江柯,我玩夠了,那啥,咱們分手吧?!?/br> 幾分吊兒郎當(dāng),幾分我行我素,背景還有夜場的音樂聲,這個曾經(jīng)窮追猛打倒追他,把他訓(xùn)成舔狗的人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把他丟下。 蘇煥現(xiàn)在不想跟他翻舊賬,扭動身體掙扎: “你別這樣……放開我……” “有話好說你先起來……” “……” 然而江柯對他的建議無動于衷,嘴角彎起笑意,眼神卻越來越陰沉冰冷,手上也越發(fā)的用力壓制他,諷刺道:: “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壓,反應(yīng)這么大做什么,你以前不就很喜歡我壓你么?求我壓著你用力干,干到你射出來爽得胡言亂語……” 越說到后面越曖昧,然而聲音卻越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