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別墅的下午,小美人剛睡醒,小臉蛋睡得紅彤彤的,就看見老男人進了房間浴室,沒一會兒,老男人就從浴室出來了,圍著浴巾,走到床邊親了親小美人。 小美人故意摟著老男人不松手,光著腿往老男人的身上蹭,老男人給小美人抱起來,坐到了陽臺的搖椅上。小美人的臉貼著老男人濕漉漉的胸膛,故意用小粉舌去舔老男人身上未擦干的水珠。 “軟軟?別惹我。”老男人抬起小美人作祟的頭,吻上小美人的嘴。 本來小美人就想和老男人做,結(jié)婚有一個多月了,他倆做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我想嘛。”小美人黏糊糊的開口。 “想什么?”老男人的手握住了小美人胸前的奶包包,自從不奶安娜以后,小奶包回到了原來的樣子,小小嫩嫩的,兩個男人一只手就能握住了。 “想和先生做啊?!毙∶廊送夏腥?,眼睛亮晶晶的。 老男人嘆喟一聲,反身將小美人壓在身下,解開小美人的衣扣,一點點吻他裸露在外的肌膚,小美人也乖乖得用手去摸老男人的yinjing,隔著浴巾,慢慢用下身去蹭。老男人本來就有故意不跟小美人做,畢竟人年齡大了,老是縱欲不好,誰知道小美人有事沒事還勾他。 “小浪貨?!崩夏腥艘е∶廊说娜閞ou,笑著罵他。 “嗯……不是……啊……”小美人的辯解顯得格外無力。 老男人從小美人的裙子摸進去,脫了小美人的內(nèi)褲,毫不意外摸到一手的黏膩。老男人故意把小美人的內(nèi)褲舉到小美人面前,讓他看看內(nèi)褲濕成什么樣。 “軟軟你自己看,濕成這樣,還說不浪,小sao貨?!崩夏腥擞檬种改韮?nèi)褲上的yin液。 小美人搶過小內(nèi)褲扔在地上,雙手拉下老男人的脖子,仰起頭堵住老男人的嘴,雪白的雙腿自覺的環(huán)住老男人的腰,不安分的小腳把老男人系在腰間的浴巾蹭掉了,又用濕漉漉的xiaoxue去貼老男人的胯下的火熱。 “要……唔……”小美人含糊的開口。 “要什么?”老男人真的是故意釣著小美人。 “唔嗯……先生……你壞……”小美人紅著眼睛控訴老男人,明顯是動了情。 “軟軟叫我什么?嗯?”老男人用yinjing去頂小美人的花xue,guitou都快就著小美人的yin液頂進去了,老男人往后一退,guitou又滑了出來,給小美人急得不行。 “唔……先生……先生……給我……”小美人扒拉著老男人的脖子,閉著眼睛胡亂的在他臉上親著。 “不對,錯了。”老男人回吻他。 “唔……你壞……你欺負我……”小美人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軟軟該叫我什么?嗯?叫對了就給你。”老男人用火熱的yinjing去磨小美人白嫩的大腿,小美人夾著腿想要老男人進自己的xiaoxue,他想得不行。 “唔……不……不知道……先生……給我……嗯……”小美人腦子被情欲燒得糊糊的,什么也想不起來。 “寶貝跟威廉結(jié)婚了,還叫我先生?” 小美人突然想起來新婚夜那晚,老男人哄自己,讓自己叫他爸爸,說什么結(jié)婚了,要改口,小美人羞得全身通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不……唔……你壞……” “唔……你怎么……能這樣啊……” “嗚嗚……你欺負我……我不要你了……”小美人推著老男人,可推哪能推得動。 “不叫就不cao軟軟了?!崩夏腥藘?nèi)心的暴虐因子出來了,非得讓小美人叫自己。 “嗚嗚嗚……討厭你……”可自己真的難受得要命,下身被老男人的yinjing頂?shù)闹绷鱵in水,癢得不行。 老男人的低語在耳邊,非得叫,不叫就不讓自己舒服,小美人委屈,又羞得開不了口。 “嗚嗚嗚……不……”小美人做著最后的抗?fàn)帯?/br> “軟軟乖,軟軟最乖了?!崩夏腥藟男难鄣挠忠淮?,將yinjing擠進小美人的花xue,卻在小美人挺腰迎接的時候,再一次退了出來。 “呀……嗚嗚……爸爸……”小美人直接哭出了聲,不知道是羞得還是難受的。 “乖軟軟。”老男人親著小美人的臉,架起小美人的雙腿,將大roubang直接送進了小美人饑渴已久的xue里。 搖椅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老男人鉚足了勁cao干小美人,小花xue給大roubang磨出了細白的yin水,兩個人動情得吻在一起,最后老男人將yinjing撤了出來,射在小美人的xue口,小美人大張著腿,xue口掛著濃白的jingye。 陽光撒在兩個人的身上,小美人躺在老男人身下,慵懶得像只小貓,紅著眼尾,不愿意再看老男人,小美人心里氣鼓鼓得想,先生怎么能這樣,氣人。 這次情事之后,小美人跟老男人鬧了變扭,但老男人事后也知道自己做得太過了,只能舔著臉給小美人道歉,說自己不好,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了,請小美人大人有大量,原諒他這次。小美人最后勉勉強強接受了老男人的道歉,還氣呼呼得警告老男人下次不許這樣,不然就不讓老男人上他的床,給老男人逗樂了。 時間飛快,兩年后。 老男人宣布退休,將本家直接甩手給青年,在交接的宴會上,小美人抱著快三歲的女兒站在青年身邊,而安娜的教父教母也在兩人的身后。 最后,依據(jù)本家的傳統(tǒng),新一任當(dāng)家人的畫像掛在了本家的話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