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男盲啞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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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最忙的時間段,很快就到了年底。 年底這段時間簡清也忙,不過不是忙著服務客人,而是忙著清賬,畢竟她不止有這一出資產(chǎn),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店。 她的事務所也從早上九點開門,變成了下午兩點,下午五點左右就關門。 這段時間忙是忙,但看著自己的銀行賬戶余額多了一位數(shù),她就一個感覺:爽。 最后一天的時候,她打算收拾收拾就回老家過個年,剛要關門,就來個老熟人。 老熟人是專門給她做“外賣”的,有時候如果恰好沒有可以牽線的人,她就會喊這些人去掙外快,而他們也不算是職業(yè)的,他們多少有自己的工作,要做這一行有時候是因為欠了貸款沒錢還,被催債的介紹過來,有些單純是想掙外快的時候,順帶爽一把。 不過他們來來去去,一般搞個十來次就不搞了,有些是結婚了就不搞了。 但他們總是會介紹別人來,因此簡清還沒缺過這樣的合作者。 這次的老熟人也是來給她介紹人。 “哎,我是一個認識的人家里的孩子,天生有缺陷,是個啞巴,還瞎,還有點聾,需要助聽器才能聽到別人的聲音,那兩夫妻老來得子,就不要那姑娘了。那姑娘之前一直被養(yǎng)在家里,啥都不會,現(xiàn)在要重新走出社會,自己養(yǎng)活自己太難了,雖然在殘障學校學習技術,但那也要好幾年,這幾年也沒人管她,我就問她來不來做這個,好歹可以先撐上一段時間,不過我不知道你們這邊要不要這樣的,特地來問一聲?!?/br> “啊,那還挺可憐的……”簡清說了一聲,“要是要的,我也可以給她推銷,你也知道的,我們這邊要每個客人定期提供體檢報告,在健康這方面也不用擔心,我也會盡量給她介紹比較好的客戶,不過她確定要做嗎?” 簡清最后向當事人確定了一下,就給等著的那位打電話了,他當天有空。 簡清左右也不急著回家,反正還有一周多才過年,她就充當了一回司機把人給送到那邊去了,而她則是在客廳等著,客廳有個大電視,還有傭人伺候她,她雖然是等人,不過也等的很愉快,有吃有喝有的看。 結果還沒看一會兒呢,她就收到了沈霜的短信。 沈霜:出來。 簡清:? 沈霜:快點。 簡清走到窗戶邊上一看,那貨居然在外面。 簡清懷疑她被跟蹤了,但她還是出去了,沈霜一把攬住她的肩膀:“你來這里做什么?” “你跟蹤我啊?”簡清直接問。 “路過,看到你的車?!彼卮稹?/br> 之后,簡清就被帶去他家了,他老家,就……走幾分鐘就到了,他還真是路過。 簡清想跑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 萬建木坐在輪椅上等著那女人來。 她推門進來的時候,他是有點意外的,這女人很年輕,不過二十歲出頭,面容清秀,身子骨也小小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高中生,皮膚特別蒼白,是那種久不見陽光的類型。 她的耳朵上還帶著一個助聽器,摸著門進來的,關上門之后,就有點局促的站在原地。 萬建木說:“朝前走,10步。” 她輕輕點了一下頭,一步步朝前走,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一樣。 很快的,她到了他的面前,萬建木又說:“脫衣服?!?/br> 她臉上露出一點的不適應,似乎是下了決心一般,有點僵硬的一點點脫下衣服,她很瘦,身上的骨頭很明顯,看上去骨干十足,脫下衣服之后,看上去更加的嬌小。 萬建木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她輕輕的抽動了一下手臂,又停下,他摸到了她皮膚上的雞皮疙瘩,她似乎覺得很窘迫。 萬建木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手從她的手臂,一路向上,輕輕的撫過,到了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揉了揉那消瘦的肩膀,她似乎覺得沒那么奇怪了,身體稍微放松了一些,卻還是很緊繃。 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一路往下,最終落在了她的胸上,她的胸部大概一個小碗那么大,放在她這 么嬌小的身軀上,倒也恰好,rutou小小的,在空氣中縮成了一團,微微往上翹著,看上去很可愛。 他伸手覆蓋住左邊的rufang,皮膚微涼,很滑嫩,軟軟的,微微凸起的rutou頂著他的掌心,帶著一點瘙癢般的硬度,他輕輕的揉著,她微微歪了一下頭,似乎是疑惑,又微微的紅了臉,不過是一點點刺激感,她的身體就漸漸熱了起來。 她滿臉寫著無所適從,這青澀的反應,讓萬建木有種莫名的愉快感,他的手指捏住了那兩小顆紅點,帶著某種惡意一般的揉捏著。 “唔?!彼l(fā)出生澀的聲音,眼睛閉上了,明明看不見,卻還是做出了這樣的動作來。 她似乎有點受不了,隨著rutou被捏的越發(fā)紅,她稍微往后仰了仰腰,萬建木不得已只好松開一邊的rutou,順著她的rufang往后滑去,落在她消瘦的后背上,將她往自己的面前一帶。 那又小又紅的rutou落入了他的眼中,他松開了另一邊的rutou,將自己的口罩給扯下,口罩之下是大面積的傷疤,看上去應該是燒傷,上面是清秀的眉眼,下面卻是猙獰的傷疤。 如若她能看到,大概會嚇到。 萬建木那滿是傷疤的嘴唇,緩緩落在了她的胸膛上,舌頭伸出,劃過她的胸膛,一路向下,落在了她的rutou上,雙唇合攏,將那顆小紅豆含在了嘴中,舌頭在乳尖上來回的打轉。 她又發(fā)出了一種呢喃似的聲音,生澀的,似乎從未如此。 萬建木舔了一會兒她的rutou,就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他的手往下滑去,沒入了那一片黑色之中,在那黑色里摸到了一片豐腴的柔軟,潮濕的,散發(fā)著熱氣,將他的手指都烘熱了。 她的身下已經(jīng)溢出了不少水,她的雙腿緊繃起來,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花xue口,可以感覺到那花xue口在一張一合的收縮著。 他只是揉了一會兒她的陰處,她就“嗚嗚”叫了出來,有點像是呻吟,又有點像是驚慌的救助,但她沒有拒絕,只是雙臂攀上了他的肩膀,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著他的衣服。 萬建木將手指插入了那花xue之中,過于緊致的花xue緊張的收縮了一下,將他的手指緊緊包裹,里面相當?shù)臐駶?,雖然很緊,但他的手指也可以完全的沒入到里面去。 只是這樣,萬建木就知道,她大概是第一次。 他耐心的用手指給她的甬道做按摩,結果那甬道不僅沒有放松下來,反而越來越緊,也越來越濕潤。 “放松?!彼谒呎f,語氣幾乎可以說是溫柔的能溺出水來,而她還真的放松了一些。 “不要繃著腿,放松下來……”萬建木溫柔地,緩慢的和她說。 在他的引導下,她漸漸放松了下來,只是臉越發(fā)的紅了。 甬道疏通的差不多的時候,萬建木才抽出手指,解開褲腰帶,脫去內褲,掏出早已硬了的roubang,對準了她的花xue口,抓著她的腰,將她微微舉起,她很輕,他幾乎用不到多少的力氣。 只是稍微的舉起來一點,就將她輕輕放下。 guitou插入了花xue中,一點點,緩慢的進入。 一開始她只是表情有點怪異,但到了一半的時候,她突然“嗚嗚嗚”叫了出來,萬建木看到她臉上帶著痛苦的扭曲之色,如果她能說話的話,大概會說:不要。 但她不會。 萬建木早就想插入了,但怕嚇著她才如此耐心,這會兒已經(jīng)進行到了一半,自然不會這么停下。 “放松放松,等會兒就不疼了?!彼矒岬?。 “嗯……”她乖乖點了一下頭,表情還是痛苦的,但也不掙扎了。 他繼續(xù)將roubang插入,結果還沒進入多少,她的反應就劇烈了起來。 “嗚嗚嗚……啊啊啊……” 嘶吼一般的聲音,帶上了些許的哭腔。 萬建木看到她的臉上已經(jīng)被眼淚給沖刷,既痛苦又無助,他咬咬牙,舉起她,將她放在自己的雙腿之前,說:“張嘴?!?/br> 少女的表情不再那么痛苦了,乖乖的張開了嘴。 萬建木抓著她的后腦勺,將她的腦袋帶到了自己的roubang前,roubang直接插入了她的嘴中。 他看到自己的roubang上帶著一點血絲。 “用舌頭舔?!彼o出指示。 她“唔”了一聲之后,努力適應了這樣的模式,然后乖乖的舔起了那根roubang來,她的舌頭又滑又濕又熱,每一次滑過他的roubang表層,都會給他帶來一陣快感。 她的嘴也很小,完全的包裹住他的roubang,雖然不如插入她的甬道,但也夠了。 他上頭之后,那點兒憐惜都給忘記了,抓著她的腦袋,對著自己的roubang來來去去,她“唔唔唔”叫了幾聲,卻沒有反抗,只是抓著他雙腿的手越發(fā)用力。 射在她的嘴里之后,他讓她去洗了嘴,并讓她回來繼續(xù)剛剛的事。 雖然已經(jīng)解決了一次,但他很久沒有做了,今天這第一次有點快,也剛來興致。 這次他開通她的甬道,從一根手指,到兩根,第二根的時候她有點疼了,不過有了剛剛那次,她接受度好了很多,到了第三根手指進入她的下體,她就受不了了,但這次好歹沒有流眼淚。 關是用手指,他就用了快半個小時,到了這個時候,她的甬道才接受了這樣的強度,而且還噴了一次液體,她真的很敏感。 到這時候,她的身體已經(jīng)紅的就像是煮熟的蝦子,身上全是汗,但還任勞任怨的配合他。 再次用roubang捅入她的身體里時,她還是有點疼,但明顯可以忍受了。 “實在太疼的話,就叫幾聲,我會停下的?!彼f。 她點頭。 “來,自己動?!比f建木托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上舉起放下。 漸漸的她適應了這個節(jié)奏,自己動起來的時候,也不那么別扭了,但還沒動幾分鐘,她就渾身是汗,臉上全都是水,分不清楚是汗還是眼淚,但她死死的咬著牙關,愣是沒有叫出來,只是偶爾會忍不住從鼻腔發(fā)出一聲悶哼。 她體力不支,雙腿發(fā)軟,趴在了萬建木的胸膛上,他便自己來,拖著她的屁股,往上舉起再放下,她似乎有點快感了,鼻腔里發(fā)出的聲音越來越多,最終還是沒忍住張開了嘴。 “啊~”貓叫似的。 萬建木聽得出來她這聲音不帶痛苦,他卻故意停下,問:“很痛?” 她的臉色一僵,頓時更紅了,那張緋紅的臉輕輕搖了搖。 萬建木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繼續(xù)運動起來,roubang在花xue里進進出出,發(fā)出了陣陣水漬聲,她的呻吟聲卻一如既往的膽怯和細微。 漸漸的,她有點受不了了,這次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一種她從未有過的體驗,她的叫聲越發(fā)的大了。 在最后的一刻,她幾乎失神的“?。 绷艘宦?,整個人都趴在了萬建木的身上,呼吸聲都比她的呻吟聲大。 萬建木沒有立刻放開她,而是環(huán)著她的后背說:“今天要留在這里休息嗎?” 她沒有回話。 萬建木歪頭去看她,她臉紅的幾乎要滴血一樣,臉上帶著幾分的迷惘。 “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他問。 她這才看向他。 “今天要留在這里休息嗎?”萬建木又問了一遍。 她愣了愣,露出了一種很糾結的表情。 “簡清那邊你不用顧慮,我會和她說?!比f建木說。 她又糾結了一會兒,這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