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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佳人】第二十八節(jié):夜色濃情

    書名:【紅粉佳人】第二十八節(jié):夜色濃情(14457字)

    作者:喵喵大人

    林子軒與秦雨甯并肩漫步,二人來到山腰下的湖邊。

    望著碧波無痕的湖面,林子軒暗想著那一日雙修玄女便該是在這大湖上,與

    軒轅貴泛舟游湖,并在舟上跟軒轅貴親密地相擁相吻,被躲在不遠(yuǎn)處的月見全程

    撞見。

    說起來,雙修玄女與軒轅貴訂婚那晚,后者出走雙修閣后,雙修閣曾派出人

    手四處搜尋,林子軒后來也讓蓬萊宮的人幫忙打聽,至今仍一無所獲,也不知軒

    轅貴現(xiàn)在下落何方。

    思忖間,耳中傳來母親柔和的聲音。

    「軒兒,上回你到帝都之時,與瑾兒說了你倆的婚期了嗎?」

    林子軒回過神來,神色有些複雜地道:「說了?!?/br>
    「哦,瑾兒怎么說?」

    「她沒有意見?!?/br>
    秦雨甯點頭道:「本來你們的婚期是定在明年,但魔龍之患已近在眉睫,娘

    決定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挑個日子,讓你與瑾兒、環(huán)馨提前完婚。過段時間,軒兒

    便上帝都一趟,把這事跟瑾兒說一下?!?/br>
    林子軒頓時停下腳步。

    「娘希望孩兒提前婚期?」

    秦雨甯一頜首:「不錯。魔龍即將重現(xiàn),事關(guān)重大,娘不希望夜長夢多,你

    與瑾兒、環(huán)馨的婚事還是提早安排為好?!?/br>
    她望著兒子皺起眉的俊臉,奇怪地問道:「怎么,軒兒不愿提早完婚?」

    林子軒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能盡早成婚,孩兒自然也是愿意的。」

    只是司馬瑾兒背著他與別的男人有染,此事像一根橫在他咽喉里的刺,一日

    不將這根刺拔除,他心里便一日不痛快。

    與司馬瑾兒提前完婚自是極好,但沒有揪出她背后的姦夫,林子軒有一種失

    敗者的感覺。

    他不明白,司馬瑾兒出身云國貴族,在云國未被夏國吞併之前,司馬家乃云

    國赫赫有名的書香門第世家,她自幼接受的是最好的禮儀與教養(yǎng),為何在已訂婚

    的情況下,還做出背叛未婚夫的行為?以她九洲國大才女的身份與才情,名和利

    早已視作等閑之物,林子軒實在想不到她出軌的理由。

    「軒兒心里頭愿意,娘也了卻一樁心愿。」

    秦雨甯顯然心情大好,笑意盈然地看著他:「除了瑾兒與環(huán)馨外,雙修九美

    之中的百合跟月見也是非常難得的美女,到時候軒兒把這四位美人兒一併娶進(jìn)門

    來,不知會羨煞多少人?!?/br>
    想起一直在背后默默等待的百合與月見,林子軒心情頓時也好了幾分。

    「娘似乎還漏了一個人呢。」

    「婉兒?」

    「嗯?!?/br>
    林子軒點頭道,「孩兒大婚之日,怎能把婉兒姐給漏了呢?!?/br>
    秦雨甯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靜靜地看著他,道:「關(guān)于婉兒,娘有些話要跟

    軒兒說?!?/br>
    林子軒有些疑惑道:「婉兒姐有什么事?」

    秦雨甯一臉平靜,道:「婉兒心里,其實另有心愛之人?!?/br>
    「娘,你說什么?」

    林子軒立時瞪大雙目,「婉兒姐有心愛的人?」

    秦雨甯點頭。

    「這不可能,婉兒姐喜歡的人是孩兒,若她有心愛之人,為何從不與孩兒說?」

    林子軒搖頭,語氣十分堅定。

    秦雨甯澹澹道:「這是婉兒親口承認(rèn)的。她的性格便是如此,她知道你喜歡

    她,所以甯肯把心事都藏在心里頭,也不肯在你面前表露半分,怕的就是你會傷

    心?!?/br>
    林子軒聽得臉色有些蒼白:「這不可能,娘,你騙我的對不對?」

    一想起昨夜聞人婉才與他溫柔歡愛,林子軒實很難相信這樣的事情。

    「你是娘的親生兒子,娘又怎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你?」

    秦雨甯看著他,柔聲說道,「事實上婉兒在三年前便已經(jīng)跟她心愛的人相處

    了,她的處子之身本來也是打算留到大婚之夜才交給她情郎的,只是她沒有料到

    會被你破了身子,不希望你知道真相后傷心,便一直沒有說出此事。」

    林子軒一字一頓道:「他是誰?」

    秦雨甯頓時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誰又如何,你打算一劍把他殺了?

    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婉兒,你有否考慮過婉兒的感受?」

    林子軒胸口積聚的怒氣,登時被這一句話給洩去。

    是啊,他若真的這般做,他心愛的婉兒姐不知會多么傷心,想到這里,林子

    軒便一陣痛苦。

    「孩兒自然不愿婉兒姐傷心,但孩兒對婉兒姐確是發(fā)自真心,娘你該明白的?」

    秦雨甯聽了卻是搖頭:「說句實話,你跟婉兒自小一塊長大,她一直以jiejie

    的身份在照顧你,娘不相信你對她的所謂真心全是出自男女之情。像婉兒,她對

    你便是姐弟之情居多,娘不相信這么多年來你就一點也感覺不出來?!?/br>
    「這也是打從一開始,娘沒有把婉兒當(dāng)成童養(yǎng)媳,而是當(dāng)成女兒般在養(yǎng)的原

    因,軒兒若是真心為婉兒著想,就要站在她的立場為她的幸??紤]?!?/br>
    林子軒胸膛急促地起伏著,他仍有些不甘心地道:「但誰知道婉兒姐傾心的

    那個人,是否貪圖婉兒姐的美色,又或覬覦婉兒姐背后來自蓬萊宮的財富?」

    「我看你才是貪圖婉兒美色的那個人?!?/br>
    秦雨甯狠狠瞪他一眼,「以人家的身份武功,倘若只是要美色,不知有多少

    美女愿意投懷送抱。我蓬萊宮財力是十足,但對方若要錢也是一件話的事,別事

    事往陰暗處想?!?/br>
    林子軒頓時被噎住,說不出話來。

    他有些失落地道:「這些話,婉兒姐為何不親自跟我說?」

    「若不是娘偶爾發(fā)現(xiàn),你以為依婉兒的性格會說出來嗎?」

    秦雨甯沒好氣道,「她平時雖聰慧過人,但在這件事上十足傻丫頭一個?!?/br>
    見兒子臉上陰晴不定,秦雨甯知道他正處于猶豫不決的關(guān)鍵時刻,便輕聲道。

    「軒兒,這件事上你絕不能怪婉兒,甚至說起來反得怪你。她與情郎定下三

    生之約在先,被你破了身子在后,以至婉兒為了你,硬是把兩人的關(guān)係隱瞞至今。娘得知此事后著實對你很是生氣,婉兒卻仍處處維護(hù)你,甚至甯愿將來放棄自

    己心愛之人,也不愿讓軒兒你傷心,誰自私誰自利,軒兒自己想想?!?/br>
    林子軒聽得一陣苦笑:「娘,你也不要拐著彎罵孩兒了,孩兒并非自私之人

    ,孩兒心里也希望婉兒姐能過得幸福。只是任誰突然間碰上這種事,總會感到不

    忿又或心生怨念?!?/br>
    「軒兒想通了?」

    「既然婉兒姐另有心愛之人,孩兒還能怎么樣?」

    林子軒重重一歎道,「婉兒姐一心為孩兒著想,孩兒又豈能如此自私,只能

    在心里祝福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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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雨甯紅唇逸出笑意,欣慰地道:「軒兒想通了就好,婉兒得知軒兒的想法

    ,定會非常開心。事實上軒兒已有了四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少了婉兒一個也不是

    什么要生要死的問題?!?/br>
    林子軒只能苦笑。

    「娘,你該跟孩兒說,婉兒姐心愛之人到底是誰了吧?」

    秦雨甯微微一笑:「那人軒兒見過的,他和婉兒今早才動身趕赴長奉?!?/br>
    「今早動身前往長奉的,除隨行的兩位執(zhí)事外,便剩莫鵬、嚴(yán)文與元承業(yè)三

    人。后兩人的年紀(jì)比婉兒姐還小,絕非他二人?!?/br>
    林子軒睜大雙眼,一震道,「是莫鵬!」

    秦雨甯頷首:「正是他?!?/br>
    林子軒張了張嘴,「婉兒姐喜歡的竟是莫鵬?可是……他長相那般粗獷,論

    年紀(jì)也比婉兒姐大了十歲有馀……」

    「相貌粗獷,年紀(jì)大上一些又怎么了?」

    秦雨甯沒好氣白他一眼,「婉兒溫柔端莊,配他這種魁梧高大的男人再合適

    不過了。他將來娶了小他十多歲的婉兒,還不把婉兒疼到骨子里去。」

    林子軒聽得再度苦笑:「娘教訓(xùn)得是?!?/br>
    他猶豫了片刻,有些欲言又止地問道:「娘說婉兒姐與莫鵬三年前已好上,

    那……那他們有否……」

    「軒兒是否想問,他倆有沒有上過床?」

    林子軒聽得俊臉一紅。

    「婉兒遲早都是他的人了,你呀,既已決定成全他們二人,又何必再問這種

    問題?!?/br>
    秦雨甯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

    林子軒輕咳一聲:「孩兒也就順口一問,沒有其它的意思?!?/br>
    秦雨甯道:「原本娘安排了其他人到瀘泉接應(yīng)婉兒他們,不過,軒兒你這幾

    日,便到瀘泉走一趟吧。」

    「婉兒今晨已隨莫鵬等人前往長奉,以莫鵬獨步九洲的易容術(shù),再加上他武

    宗級的身手,那陳萬絕逃不出我們的手心。我們唯一要提防的,便是隱藏在陳府

    內(nèi)的血骷髏高手,一旦他們發(fā)現(xiàn)陳萬失蹤,必會不惜代價地追查。離長奉最近的

    大城便是瀘泉,娘雖派了十幾名宮內(nèi)的好手提前去接應(yīng),但想想仍不是很保險,

    倘若有軒兒過去暗中接應(yīng),那便算得上萬無一失?!?/br>
    林子軒聽了,當(dāng)即點頭應(yīng)允道:「孩兒明白了,明日一早,孩兒便動身前往

    瀘泉?!?/br>
    「嗯,待見著了婉兒之后,軒兒也該跟婉兒交心地談?wù)??!?/br>
    「孩兒明白。」

    回去之后,林子軒一個人坐在園子里發(fā)呆。

    「軒郎,怎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輕柔的聲音傳進(jìn)耳中,林子軒頓時回過神來,對款款而來的雙修玄女歎道:

    「唉,說來話長?!?/br>
    雙修玄女婀娜的身姿在他身旁坐下道:「軒郎不介意的話,便說與環(huán)馨聽聽

    吧。」

    林子軒歎了一口氣,當(dāng)下便把聞人婉心有所屬的事情和盤托出。

    雙修玄女有些愕然:「啊,婉兒姐喜歡的人,竟是莫先生呀?!?/br>
    「還不是嘛,當(dāng)我從娘口中聽到是他,當(dāng)真有些不敢相信?!?/br>
    林子軒苦澀地道。

    雙修玄女細(xì)審他的神色,輕聲說道:「軒郎,你是否不愿婉兒姐與莫先生在

    一起?」

    「唉,既然婉兒姐愛他,我也只能祝福他們二人,自然不會再有別的想法?!?/br>
    林子軒搖頭。

    「有情人能終成眷屬,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軒郎如此大度,莫先生跟婉兒

    姐知道后,定會非常感激軒郎的?!?/br>
    林子軒訝然道:「環(huán)馨似乎對他二人在一起,并沒有感到特別驚訝,反而頗

    為贊同的樣子?」

    雙修玄女微微一笑,道:「環(huán)馨不想對軒郎說謊,其實撇開莫先生乃白鹿先

    生學(xué)生的身份,他其他任何方面都足以配得上婉兒姐。軒郎是當(dāng)局者迷,以為像

    婉兒姐這般國色天香的絕色大美人,傾心的對象一定也是英俊多才。自古以來英

    雄配美人,莫先生絕對當(dāng)?shù)蒙嫌⑿鄱?,婉兒姐傾心于他實正常不過?!?/br>
    「我明白環(huán)馨的意思,只不過一想到婉兒姐將要嫁給他人,我心里難免會感

    到不舒服?!?/br>
    雙修玄女柔聲安慰道:「時間會撫平一切的?!?/br>
    林子軒揉了揉眉頭,有些鬱悶地道:「唉,他們二人不知是否已上過床了呢?」

    雙修玄女知他心里對聞人婉仍感不捨,但也知此事旁人難以幫上什么。

    「軒郎,看開點吧。婉兒姐與莫先生交往的時間已有數(shù)年,她的處子之身沒

    有給心愛的男人,卻反而交給了軒郎,已是極為難得的事情了,縱使在這之后婉

    兒姐與莫先生有肌膚之親也是人之常情?!?/br>
    「婉兒姐溫柔又端莊,相信不僅是莫先生,換作任何一個男人對著她,必也

    是愛煞得緊。」

    雙修玄女的話,林子軒深感贊同。

    聞人婉生得極美,又端莊大方,她的一顰一笑無不讓任何一個男人怦然心動。

    大概沒有哪個見過他的男人,不想將她的衣物一件件剝落,在閨幃之間與她

    裸呈相見,盡情地品嚐她那令人心蕩神旌的絕美胴體。

    連林子軒這般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人,也覺得聞人婉如天人般的容貌身姿太

    過誘人,不然他便不會一有機會跟把聞人婉拉上床去歡愉。

    聞人婉與莫鵬二人在書院的時候有大把相處時間,想來莫鵬該已嘗過聞人婉

    若冰肌玉骨般的胴體了。

    林子軒搖頭苦笑道:「難怪前段時日,婉兒姐帶著她一些同窗到島上作客,

    我感覺到婉兒姐心情格外愉悅,平日里很矜持的她,居然穿了很大膽開放的西大

    陸異族服飾,很是惹火誘人。想來婉兒姐該是在那段時間里,跟莫鵬有了親密的

    關(guān)係。」

    「何以見得?」

    「因為婉兒姐回來的當(dāng)晚,我與她同房時,感覺婉兒姐那里較之以往順暢了

    很多,我還以為是婉兒姐情動的緣故,當(dāng)時并未多想?,F(xiàn)在想來根本不對,婉兒

    姐那里向來都緊密得很,加上她在書院有大半年的時間未經(jīng)房事,便是再情動,

    也不可能那般順暢,一定是莫鵬!」

    雙修玄女聽得俏臉發(fā)燙:「如此說來,婉兒姐在那段時間大概已和莫先生做

    了很多次,并且莫先生的尺寸定異于常人,方讓婉兒姐也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了某些

    改變?!?/br>
    見林子軒神色有些低落,雙修玄女安慰道:「軒郎,你也別太難過,畢竟婉

    兒姐與莫先生是真心相愛,他們熱衷于床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件事上你倒怪

    不得他們?!?/br>
    「我當(dāng)然知道,唉,算了,不提這些事了。」

    林子軒搖了搖頭,「說回我們自己吧,娘打算將我們的婚事提前。」

    雙修玄女聽得美眸頓時一亮:「婚事提前?」

    林子軒點頭:「嗯,根據(jù)爹的推測,魔龍半年內(nèi)必會重新上岸,未免夜長夢

    多,我覺得提前也是好的,環(huán)馨以為呢?」

    雙修玄女雪白的俏臉染上一片紅霞:「一切便依夫人的安排,環(huán)馨沒有意見?!?/br>
    她嘴上說著沒有意見,可從她臉上的喜色,誰都能看出她心里不知多么歡喜。

    林子軒將她一把拉了過來,愛煞地在她的唇上吻了幾口,后者隨即摟上他的

    腰,將側(cè)臉緊緊貼近他的胸膛。

    「百合跟月見知道這個消息,一定很開心?!?/br>
    「說起來我已有一段時間沒跟她們好好相處了,明日一早我就要啟程趕往瀘

    泉,在那提前接應(yīng)婉兒姐他們。之后我會順道上帝都一趟,親自跟瑾兒說這件事

    ,今晚,環(huán)馨便叫上百合跟月見,到我房里來吧?!?/br>
    林子軒在雙修玄女的耳邊親暱地說道。

    雙修玄女聽得耳根子都紅了,聲如蚊蚋般地應(yīng)了一聲:「嗯。」

    兩人在園子里溫存了一段時間,才分別離開。

    林子軒接連兩場戰(zhàn)斗消耗了大量體力,需要回去打坐休息,雙修玄女則去找

    百合與月見二女。

    「百合,你三番二次拒絕于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華冬生,百合姐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她一點也不喜歡你,你還要不要臉啊?」

    「哼,這是我和百合之間的事情,你少多管閑事,月見。」

    「我就喜歡多管閑事怎么樣?請你有點臉皮好嗎,什么叫做你和百合姐之間

    的事,百合姐跟你可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br>
    「當(dāng)初我與百合雙修初試之時,我們在床上赤裸相見,親密地相擁相吻,你

    說我倆沒有關(guān)係?哼,月見,你與其在這兒多管閑事,還不如今晚爬到文長老的

    塌子上去,給他含簫舔棒來得更實在些,文長老私底下可沒少稱讚你外表天真浪

    漫,骨子里卻是個浪蹄子?!?/br>
    月見頓時氣得俏臉煞白,狠狠地瞪著他。

    華冬生口中的文長老,便是雙修閣南院四長老文春亮,當(dāng)初她的雙修心法初

    窺門徑之時,閣中為她指派的雙修對像便是四長老文春亮。

    后者在床上最喜歡的愛好,便是讓月見給他舔吮roubang,起初她對此十分抗拒

    ,后來習(xí)慣了也就沒當(dāng)一回事。

    但要說她因此就是個浪蹄子,這是對她極大的侮辱,月見已經(jīng)氣得就要朝他

    動手了。

    她身旁的百合更是玉容如水,這英姿颯爽的美女毫不客氣地怒斥:「污言穢

    語!華冬生,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再敢糾結(jié)于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華冬生聽得臉色一沉:「百合,我華冬生好歹是南院年輕一代之首,將來南

    院長老之位必有我華冬生一份。不論哪一方面,我配你都是綽綽有馀,你再三拒

    絕我,將來可莫要后悔?」

    「后悔?當(dāng)真是笑話!」

    月見冷笑地看著他,「一個南院長老又算得了什么,比起百合姐的意中人,

    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枉你還一副如何了不得的樣子,簡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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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冬生一瞬不瞬地盯著百合,揚聲質(zhì)問:「她說的可是真的,你已有意中人

    了?」

    「不錯,比起他你差遠(yuǎn)了?!?/br>
    百合一臉厭惡地看著他。

    月見更是冷嘲熱諷道:「你的雙修心法看樣子練了也是白練,居然連百合姐

    已非處子之身都看不出來,南院年代一代之首,簡直貽笑大方。」

    話音剛落,華冬生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是誰,說!」

    百合冷然道:「他是誰與你何干?讓開,別擋我們的道?!?/br>
    華冬生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的臉,狠狠說道:「今天你不把一切坦白,別想

    從我這兒過,說,那姦夫是誰!」

    忽然間,一道聲音插了「他是百合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也是我心愛的男人,

    你居然敢稱呼他姦夫?」

    聲音悅耳熟悉,卻沒有了往日的柔和,而是如同冬日的寒冽北風(fēng),冰冷而刺

    骨。

    華冬生頓時臉色一變。

    「小姐?!?/br>
    月見大喜過望地跑了過去,百合也悄悄鬆了一口氣。

    華冬生低下頭,恭順道:「見過小姐。」

    雙修玄女蓮步輕移,走了過來,她面上蒙著白紗,但誰都可以從她冷然如冰

    雪的語氣,猜到她此刻的臉色必寒若冰霜。

    「華冬生,你不是想知道百合心愛之人是誰嗎,現(xiàn)在我親口告訴你,他就是

    我的未婚夫,蓬萊劍姬與軒轅先生之子林子軒。你若有何不滿,大可直接去找他

    ,絕對沒有人阻攔你?!?/br>
    冷汗從華冬生的額頭上冒出,他神色惶然地垂下頭去:「我……小姐……此

    事完全是誤會,請小姐聽我解釋?!?/br>
    雙修玄女冷冷道:「沒有必要解釋了,你們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華冬生,

    我跟娘本來對你有很大期望的,但現(xiàn)在,我對你非常失望。此事,我會如實向娘

    稟報,百合,月見,跟我過來?!?/br>
    說完,她便拂袖而去。

    華冬生臉上先是一陣青一陣紫,接著慘白一片。

    望著遠(yuǎn)去的三道倩影,華冬生知道自己完了。

    雙修玄女向來性格柔和,可一旦動了真怒,那絕非說笑的一回事。

    她有權(quán)利決定閣中任何一個人命運,可她卻決意把此事向雙修夫人稟報,就

    是打算要從嚴(yán)處理他。

    「林子軒……」

    華冬生的臉上,說不出的怨毒猙獰。

    「小姐,真不是我們故意要跟他吵的,而是這華冬生實在煩人,百合姐已明

    確拒絕了他好幾次,他依舊不屈不撓地糾纏?!?/br>
    月見嘟囔著。

    雙修玄女輕聲道:「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br>
    雙修九美每一個人,自她們的心法成熟后,閣中便會先為她們指派一位南院

    長老作為床事技巧指導(dǎo)之人。

    在跟五長老魯覽盛夜夜同榻之后,百合的床事技藝臻至成熟,閣中便指派她

    成為華冬生的雙修初煉對象。

    百合性格落落大方,平日里給人的印象英姿颯爽,華冬生與她赤誠相見過,

    兩人雖沒有發(fā)生rou體關(guān)係,但華冬生卻得以見到她異于往時的溫柔嫵媚,此后大

    概便對她沒法忘懷。

    本來南院年輕一代的杰出弟子,尚有一個軒轅貴與他堪敵,如今軒轅貴一走

    ,華冬生一躍而成年輕一代人,地位大增,甚至已被閣里內(nèi)定為未來的長老

    人選,華冬生內(nèi)心因此膨脹,認(rèn)為他已有絕對資格得到九美之一的百合,這才有

    了方纔的事。

    百合詢問道:「小姐,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雙修玄女澹澹道:「華冬生仗著自己是大長老之徒,對著你們尚且如此狂妄

    ,這樣的人留在閣中,于我雙修閣有害無益,我不會讓他留下來的?!?/br>
    「這樣,會不會太過……」

    百合欲言又止,「除軒轅貴之外,便屬他的天賦最為上佳,要找到這樣一個

    人,并不容易呢……」

    「百合姐,他對你這樣無禮,你怎地還幫他說話?」

    月見嘟著小嘴說道,「你該不會是因為曾經(jīng)跟他有過肌膚之親,捨不得趕他

    走吧?」

    百合十分堅定地?fù)u頭說:「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的心中只有林公子一

    人,除此之外,我不會對其他任何男人有感覺?!?/br>
    「百合,你也知要找到這樣一個人很不容易。正因為他自認(rèn)自己天賦極佳,

    才這樣有恃無恐。從長遠(yuǎn)看,讓他離開,對我雙修閣是有益無害的事?!?/br>
    「一切依小姐和夫人安排。」

    「嗯?!?/br>
    頓了頓,雙修玄女接著說道:「明日一早,軒郎便要趕往瀘泉,今晚……你

    們倆一塊到軒郎那兒吧?!?/br>
    「啊,林公子他……」

    百合頓時聽得一陣羞澀。

    月見更是雀躍不已。

    「那小姐你呢?」

    雙修玄女面紗后的粉臉紅了一紅,卻是沒有回答。

    …………「夫人,你跟那小子談過了嗎?」

    朱賀走了過來,在秦雨甯身邊坐下。

    秦雨甯的面前攤著一副由專人繪製的蓬萊群島地勢圖,她正專心致志地看著

    ,聽到朱賀的問題,只見她慢條斯理道:「還沒呢。」

    「哎,我說夫人……」

    朱賀搓了搓手,「我們后天便要返回蓬萊了,你要抓緊時間說服那小子呀?!?/br>
    「怎的,你那么著急做什么?」

    秦雨甯的視線仍留在圖紙上,頭也不抬地道。

    「我怎能不著急?!?/br>
    朱賀頓時苦笑,「不管這小子如何惹我生氣,他終究是我最親的侄兒,我老

    朱家今后的香火全指望他來傳承,我如何不急?」

    秦雨甯訝然抬起頭來:「若本宮沒記錯,你今年該才五十有三吧,大陸上老

    來得子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不少,怎么,你現(xiàn)在就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了?」

    朱賀頓時眼睛一睜,臉紅脖子粗道,「我只是想著我自小便把高時當(dāng)親生兒

    子般養(yǎng),如今我已一把年紀(jì),生不生也無甚所謂,傳承香火的大任自然要落在那

    小子頭上。我行不行,夫人在床上不已親身體驗過了嗎?」

    秦雨甯瞇起美眸,狐疑地看著他:「行房與傳宗接代雖看上去像是同時進(jìn)行

    ,但卻是兩碼事,在床上能取悅女人卻無法讓其懷孕的人大有人在,你反應(yīng)這么

    大,本宮反倒覺得你像是欲蓋彌彰呢?!?/br>
    朱賀像被人突然間掐住似的,頓時啞巴了。

    半響,他才鬍鬚一吹:「哼,夫人既然不相信,那么我朱賀接下來唯有努力

    播種,爭取讓夫人的肚皮早日鼓起了?!?/br>
    秦雨甯頓時曬道:「要生你自己去生個夠。想要本宮給你生孩子,簡直是癡

    心妄想?!?/br>
    「既然夫人怕了,那便不能再說我小老頭不行?!?/br>
    朱賀這才悻悻道,「好了,說回剛才的話題吧,夫人,我已叫那小子今晚到

    你房里去,你可千萬不要趕他出來呀!」

    秦雨甯狠狠瞪他一眼:「知道了,沒見本宮很忙嗎,就你恁多廢話。」

    「我便知夫人你會答應(yīng)的?!?/br>
    朱賀頓時大喜過望,頓了一頓,他接著小心翼翼地道,「高時那小子倔起來

    很難應(yīng)付,但他有一個致命弱點,便是對夫人一往情深,必要時刻,夫人可以給

    他……」

    見秦雨甯鳳目一瞪,朱賀連忙續(xù)道:「我是說可以給他些許甜頭嘗嘗,譬如

    ……贈他幾個香吻,又或跟他親個小嘴什么的,保準(zhǔn)那小子魂都飛了,趕明兒便

    乖乖地回銀花島去。」

    秦雨甯狠狠看著他道:「本宮今晚可不止贈他香吻,跟他親個小嘴那么簡單

    ,本宮還要允許他再進(jìn)一步,看不氣死你這老傢伙!」

    朱賀頓時聽得嚇了一跳:「夫人,那怎行呢?」

    「本宮說行就行,哪輪得到你來指指點點?!?/br>
    「夫人,你是故意這么說的吧?」

    「你若不信,晚上大可到我房外偷看,憑你的本事,要瞞過你那侄兒該不成

    問題吧,你放心,我不會在他面前拆穿你的?!?/br>
    秦雨甯冷笑地說道。

    見她不似開玩笑的樣子,朱賀張目結(jié)舌道:「夫人,你可是說真的,你到底

    ……打算跟那小子進(jìn)行到哪一步?」

    「你今晚過來看看,不就清楚了嗎。本宮現(xiàn)在很忙,趕緊給我滾?!?/br>
    秦雨甯下了逐客令。

    朱賀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說什么,乖乖地走了。

    回去之后,他并沒有跟侄子說起這件事,他實在不清楚劍姬的想法,不知她

    到底是在說笑,抑或是認(rèn)真。

    以至于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朱賀又是糾結(jié),又是坐立不安。

    夜色漸深,躲在房里等待的朱賀,在忍受了長時間的煎熬之后,耳中終于傳

    來了房門被打開的輕微聲響,他精神頓時一振,連忙移至窗旁,果真望見他侄兒

    熟悉的背影,正悄悄地離開。

    朱賀立即悄悄跟上。

    他們叔侄二人居住的院落與秦雨甯下榻的樓閣相鄰不遠(yuǎn),不到兩刻鐘時間,

    朱賀便來到后者所住的位置。

    此刻已近子時時分,天色已晚,放眼望去院落不遠(yuǎn)的屋舍一片漆暗,想必眾

    人均已入睡。

    唯剩秦雨甯居住的小樓閣里,仍透出昏暗的燈火,見此情景,朱賀心頭雪亮

    ,明白秦雨甯正在等待他侄子的到來。

    朱賀在院子的轉(zhuǎn)角處,模模煳煳,隱約能看到朱高時已登上樓閣二層的廊道

    ,接著便見他走到廊道的房門外,左右張望了一會,才輕輕叩擊了房門。

    隨后朱高時大概是得到了屋內(nèi)秦雨甯的允許,朱賀見他很快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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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賀在樓閣外候了一小會,已是心癢難耐,他迫切想知道自己這木訥的侄兒

    ,與他心目中的女神共處一室時,會發(fā)生什么樣的景況。

    看了看周圍,不見有任何巡夜的守衛(wèi),朱賀大膽了起來,先是在樓閣下繞了

    一個大圈,尋找到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接著倚仗一身不俗的輕身功夫,悄悄躍

    至二樓。

    他十分小心地落地,避免發(fā)出任何聲音。

    跟著湊近牆邊,側(cè)耳聽了一會,立時捕捉到屋內(nèi)二人的對話聲。

    朱賀精神一振,更覺心癢了,他彎著身子躲到一處窗戶底下,抬頭看了看透

    著朦朧燈火的窗紙,他嚥了嚥口水,伸出手指在紙上捅了一下。

    窗紙應(yīng)聲而破。

    朱賀連忙把眼睛湊到指頭大的小孔眼處,屋子里的情景頓時落進(jìn)他眼中。

    只見他那木訥的侄兒正坐在劍姬身邊,模樣有些拘謹(jǐn),二人均對他的偷窺似

    乎一無所覺,朱賀悄悄鬆了一口氣。

    「高時,我方才與你說的事,你考慮得如何?」

    「一旦侄兒返回銀花島,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再也見不到二娘……」

    朱高時聞言,臉色猶豫不定,「若是可以,侄兒……侄兒并不想離開二娘身

    邊?!?/br>
    秦雨甯柔聲道:「二娘已知道你的心意,只不過你也清楚你二叔的為人,如

    若你真不答應(yīng),恐怕他到時便是綁,也要把你綁回去。何況,你此次回去也只是

    回一段時間,待魔龍之患解決后,你愛在蓬萊島上留多久都隨你?!?/br>
    「好小子,為叔簡直小看你了,就這么一會兒功夫,連二娘都叫上了!」

    屋外的朱賀,聽得是目瞪口呆,簡直要給這木訥的侄子豎起拇指頭。

    「枉為叔這些年來一直為你cao心,敢情對上劍姬,你居然如此奮勇,讓為叔

    白擔(dān)心了!」

    朱高時的話大膽至極,甚至有對劍姬表露心跡之意,朱賀都給震住,一時間

    老懷大慰。

    不過欣慰歸欣慰,他也擔(dān)心朱高時這些話會惹美人兒發(fā)怒,但見后者和顏悅

    色的樣子,朱賀一直吊著的心才終于放下。

    讓朱賀沒想到的是,屋內(nèi)的朱高時緊跟著又說出了一些讓他感到瞠目結(jié)舌,

    不可置信的話來。

    「既然二娘這般說了,侄兒唯有答應(yīng)罷。不過……在侄兒返回銀花島之前,

    侄兒……侄兒想……」

    「想什么?」

    像是鼓起勇氣般,只見朱高時漲紅著臉,道:「侄兒想跟二娘溫存一番?!?/br>
    窗下的朱賀聽得張目結(jié)舌。

    這小子,今夜的表現(xiàn)簡直讓他不敢相信,這還是他那木訥寡言的侄兒嗎?簡

    直就是膽大包天,竟當(dāng)著名動大陸的蓬萊劍姬的面,直言要與她溫存?「你也說

    那是你二娘,連二叔的女人你敢這般打主意?哼,就算為叔這關(guān)過了,你以為劍

    姬豈是好惹,你小子,要不是你乃我朱賀的親侄子,換作第二個人,保不準(zhǔn)會被

    劍姬一劍給噼了。」

    朱賀直搖頭。

    要知道,他為了說服劍姬給他這侄兒一些甜頭,是費盡唇舌。

    從劍姬的反應(yīng)來看,朱賀不認(rèn)為他這侄兒能如愿以償。

    哪知屋內(nèi)的秦雨甯聽了卻沒有生氣,反而笑吟吟地道:「高時喜歡二娘嗎?」

    「喜歡,非常喜歡?!?/br>
    朱高時忙不迭地點頭,「二娘是侄兒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在侄兒心中,二

    娘的美貌無雙,無人能及?!?/br>
    秦雨甯掩嘴笑道:「一張嘴倒是挺會說,二娘見你的言語發(fā)自肺腑,便勉為

    其難,破例一次滿足你的心愿吧。」

    「二娘……」

    朱高時頓時一陣激動。

    秦雨甯漫不經(jīng)意地往朱賀的方向投去一個莫名意味的眼神,接著裙下修長的

    美腿交迭,笑意盈盈地伸出一條長腿,架到朱高時的大腿之上。

    窗上的朱賀,看得眼珠子大瞪,原來劍姬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在窗外偷窺了!難怪

    ,朱賀奇怪為何劍姬會破天荒地答應(yīng)朱高時的請求,原來是存心要激他。

    見到屋子里,他那木訥而不擅辭令的侄兒,已一臉激動地將劍姬的繡鞋摘下

    ,接著把她包裹在白色短襪的精緻玉足捧在手中,如同鑒賞著某種珍貴寶物般,

    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朱賀心中是又酸又澀。

    劍姬的美麗玉足本是他一個人的,如今被他的侄子朱高時握在手上把玩,他

    頓時有一種心愛之物被他人佔有的心酸之感。

    可偏偏這一切還是他一手促成的,這啞巴虧他還不得不吃。

    「算了,這小子今趟如愿以償?shù)孛搅藙У男∧_,也算了卻他以往的一條

    心愿,我這當(dāng)叔的就睜隻眼閉只眼吧,只希望劍姬點到即止,別玩得太過火才好?!?/br>
    正當(dāng)朱賀這么想著時,卻見秦雨甯又往窗邊瞥了一眼,美不勝收的俏臉上掠

    過一絲玩味的笑容,一隱而去,朝朱高時道。

    「二娘的腳漂亮嗎?」

    「漂亮,太漂亮了,柔若無骨,小巧玲瓏。」

    朱高時的大手在秦雨甯的白襪玉足上來回游動,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握

    進(jìn)手中,猶如絲綢般光滑,兼又溫潤如玉,二娘的腳兒簡直如同瑰寶一般令人著

    迷。」

    說完,他還用力嗅了一口,一臉迷醉道:「二娘的腳兒香氣怡人,侄兒真是

    太羨慕二叔了?!?/br>
    「二娘的腳現(xiàn)在讓你又摸又玩的,你還有什么好羨慕你二叔的?!?/br>
    秦雨甯頓時嗔道,「你那么喜歡,便讓你舔個夠吧?!?/br>
    朱高時聽了,頓時激動地握住她一隻香足,隔著薄薄的白襪,一張臉整個埋

    近她的足心。

    同時大嘴一張,伸出舌頭狂舔了起來。

    秦雨甯玉足輕抬,任由朱高時迷醉地吻舔。

    后者在舔吻的過程中,另一隻手仍不忘將她的長裙往后輕卷,露出秦雨甯一

    截雪白勻稱的小腿,大手覆蓋了上去,不住地摩挲愛撫著。

    窗外的朱賀,看著心愛的劍姬主動把她的玉足伸給他侄子舔弄,心中既有些

    酸味,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朱高時隔著襪子舔夠了,便動作放緩著將秦雨甯足上的雪白短襪褪去,露出

    她一對瑩白如玉,又滑如凝脂般的腳兒。

    見上邊五根如青蔥般白皙晃眼的腳趾,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朱高時接著又張

    開了大嘴,把秦雨甯的玉趾一根根地放進(jìn)口中吮舔了起來。

    望著眼前的朱高時迷醉不已地吮舔著她的腳趾,有時候秦雨甯真地感到難以

    理解,不就是一雙腳而已嘛,真有那么好嗎?除了朱高時外,秦雨甯所經(jīng)曆過的

    那四個男人,每一個在床榻上與她歡好之時,總喜歡愛撫玩弄她的腿腳,哪怕是

    那口味與人不一樣,極喜歡走后門的圣劍門門主秦松也不例外。

    她雖然難以理解男人的這項癖好,但漸漸的也對此習(xí)慣起來,此刻朱高時這

    般愛撫吻舔她雙足,秦雨甯的下身已感覺到一絲絲別樣的興奮。

    「噢,二娘……侄兒好難受……」

    朱高時將秦雨甯的足趾一根根來回置入口中舔吃,便連趾縫也不肯放過,大

    舌來回掃蕩,一番功夫下來,他的下身已經(jīng)硬得漲痛無比,頂著褲子凸起一個大

    大的帳篷,極是難受。

    秦雨甯也已經(jīng)被他舔得有些許情動,美眸一掃,見他下身支起的形狀極大巨

    大,一顆芳心不由急促跳動了幾下。

    她笑意盈然,瞥了一眼窗外,接著紅唇輕揚道:「高時想不想把二娘抱上床

    ,在二娘的身上洩掉火氣呢?」

    她知道此刻朱賀正躲在窗戶外頭偷窺,她是故意這么說的。

    朱高時對她有多迷戀,她是知道的。

    起初秦雨甯對他的印象著實不怎么樣,木訥呆板的性格,一點也不似世家子

    弟出身。

    若非他是朱賀唯一的侄子,秦雨甯甚至與他對話的興趣都欠奉。

    然而近些時日與朱高時一番接觸下來,秦雨甯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的另一面,這年

    紀(jì)小了她十幾歲的年青人其實并不像表面那么呆板,他只是性格比較內(nèi)向罷了,

    說起讚美她的話兒來比起朱賀強得多,這點倒頗討秦雨甯的歡心。

    不過即便如此,秦雨甯也并無給他的打算。

    她雖處于情慾最為旺盛的年紀(jì),但她蓬萊劍姬從來都不是yin蕩的女人,在沒

    有感情基礎(chǔ)的情況下,她絕不會隨隨便便跟男人上床。

    說到底,她今夜與朱高時這般親密,只是看在朱賀的份上才勉為其難,另一

    個原因也是存心要氣一氣朱賀這老傢伙。

    不管朱高時有多么想要她,秦雨甯也不會真?zhèn)€給他的。

    朱高時在聽到她的話之后,臉上因為激動而抖顫了幾下,嘴皮子都有些哆嗦

    了起來。

    「二娘愿意讓侄兒抱……抱上床,在二娘身上洩火……」

    「你看看你,這兒都硬成這個樣子,難道高時就不想脫光二娘身上的衣裳,

    壓在床上狠狠地cao弄?」

    秦雨甯笑吟吟地從裙下伸出另一條修長的美腿,踢掉了繡鞋后,就這么直踩

    在他的胯間,隔著褲子上下磨蹭起來。

    外頭的朱賀聽得整張老臉都綠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會從劍姬的口中聽到這般過火的話來,由不得他緊張,因

    劍姬這是準(zhǔn)備要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這怎么行!朱賀此時站也不是,進(jìn)也不是,心情極是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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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時被秦雨甯踩得一陣舒爽,他漲紅著臉,呼吸急促,顯是此刻內(nèi)心極為

    激動:「二娘在侄兒眼中,便如天仙下凡,侄兒……侄兒自是非常想將二娘抱上

    床,用力地cao干……」

    但出乎秦雨甯意料的是,朱高時興奮過后,忽然像洩了氣般,道:「可是侄

    兒卻不能這么做,二娘是我二叔的女人,而二叔又是高時自小最尊敬愛戴的親人

    ,若侄兒跟二娘上了床,那便是對不起二叔,侄兒不可以這么做!」

    朱賀聽得一張老臉頓時如盛開的菊花,簡直是心花怒放。

    「臭小子,不枉為叔自小那般疼愛你!」

    秦雨甯更是一陣錯愕。

    眼前的朱高時已經(jīng)被她刺激得雙目通紅,呼吸急促,這分明是情慾已經(jīng)到了

    難以控制的地步,她太瞭解男人了,一旦男人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想讓他們停下來

    幾乎是不可能。

    然而朱高時卻是至今唯一的例外,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竟仍能保持本心,完全

    出乎了秦雨甯的意料。

    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因此對眼前這木訥的青年立時高看了幾分。

    秦雨甯腳上動作不停,再度隱晦地往窗戶投了一眼,面上帶著笑意道:「二

    娘明白了,唔,不過高時這兒這么硬可不是辦法,不如二娘用別的方法讓高時洩

    掉火氣吧,這樣高時既不會對不起你二叔,又能在二娘身上舒坦一回,如何?」

    朱賀剛鬆了一口氣,一顆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他總算是弄明白了,今晚劍姬不狠狠地刺激他一番,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朱高時頓時漲紅著臉,訥訥道:「什……什么

    方法?」

    秦雨甯紅唇一揚,道:「二娘忘了,高時尚是童男之身呢?!?/br>
    說完,她收回架在朱高時大腿上的雙腿,側(cè)身坐到后者大腿上,玉手?jǐn)埳纤?/br>
    的肩脖,秦雨甯高挑欣長的身子挨進(jìn)他高大強壯的懷中,揚首獻(xiàn)上了香吻。

    「唔……」

    終于跟名動大陸的蓬萊劍姬相吻,朱高時興奮得無以複加。

    他張開大嘴,噙住了秦雨甯的香唇,對著她的小嘴又吮又吸。

    朱高時只覺得她的嘴里有一股清香甜膩的味道,刺激得讓他的下身更加脹痛。

    朱賀望見屋內(nèi)的二人,親密地相擁在一起熱吻,心里又酸又痛。

    劍姬的小嘴終于還是讓他這侄子品嚐到了,從這小子的臉色看,怕已激動得

    快要受不了了吧?也難怪,大陸不知多少英雄豪杰,渴望能一嘗劍姬的香吻而不

    得,這小子才初出茅廬,便已得到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殊榮,回銀花島之后要是說

    出去了,不知會羨慕死島上多少人。

    秦雨甯任由朱高時含著自己的香舌,來回吸吮,二人擁吻了片刻后,秦雨甯

    嬌喘地在他耳邊說道:「抱二娘上床,咱們到床榻上去?!?/br>
    朱高時臉紅耳赤將她一把抱起,喘著粗氣直接走向大床。

    將秦雨甯平放在大床上后,身材高大的朱高時立即壓在她身上,繼續(xù)方纔的

    熱吻。

    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他摸索到秦雨甯的腰間,把她的腰帶解下,接著將

    她胸前的裙衣往兩邊分別扒開,露出雪白的抹胸。

    朱高時時一雙大手覆上了抹胸,他立刻感覺到抹胸之下,包裹著兩團(tuán)飽滿圓

    潤的乳rou,入手極是柔嫩。

    他再也忍不住,將抹胸一把扒了,一對晶瑩圓潤的雪乳,如挺拔的山峰般,

    顫顫巍巍地彈了出來。

    兩點嫣紅,如盛開的花蕾點綴在雙峰之間,朱高時簡直看呆了眼。

    「太美了!這……這便是二娘的……」

    朱高時一手握上一隻嫩乳,只覺得手上之物入手極為柔嫩,又彈性十足。

    他的手掌較正常人稍大,可一隻手仍握不過來,飽滿的圓乳揉搓之間彷彿在

    搓著一堆凝脂般,讓他心神蕩漾,激動不已。

    大概這是他次如此親密地接觸到女人的雙胸,秦雨甯只覺得他抓捏的力

    度頗大,手法毫無章程可言,一對雪乳在他手中不停地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頓時白了他一眼:「輕點兒,你想抓疼二娘嗎?」

    朱高時臉色極苦,道:「二娘,侄兒漲得受不了了……」

    秦雨甯掩嘴輕笑:「躺著吧,讓二娘幫你洩洩火。」

    聞言,朱高時順從地躺平身子。

    秦雨甯手法嫻熟地幫他解了褲帶,褪去長褲,驀地,一根黑黝黝的粗大roubang

    便彈了出來,同時一股濃烈刺鼻的腥味直撲向秦雨甯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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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雨甯眉眼含春地握了上去,笑道:「高時的本錢比起你二叔可雄壯得多了

    ,唔……好硬……」

    朱高時的大棒確實夠粗壯,在秦雨甯以往經(jīng)曆過的男人中無人可比。

    也唯有聞人婉的男人莫鵬,能在尺寸上稍勝于他少許,但也僅此而已了。

    秦雨甯纖手taonong了幾下,直爽得朱高時大喘粗氣。

    窗外的朱賀看得心里撲通撲通一陣狂跳,從劍姬的舉動來看,他已猜到她接

    下來要做什么了。

    此時他心里仍存有一絲僥倖,劍姬或許只是要給他侄子擼擼棒。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因為秦雨甯向他這邊投來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后,便

    俯下了身子,紅唇輕張,將朱高時那根硬挺的大roubang含進(jìn)了嘴中,徐徐吞吐起來。

    「啊,二娘!」

    朱高時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舒爽到極點的聲音。

    他半撐起身子,目光緊緊望著正埋首于他胯間的秦雨甯,見她一手握著他的

    大棒,粉嫩的香舌不住地來回掃舔,同時纖纖玉手還taonong個不停,令他感到無比

    的銷魂。

    這便是大陸無數(shù)男人視之為女神的蓬萊劍姬,此刻正埋在他胯間,給他含簫

    舔棒,朱高時已經(jīng)激動得不知該如何表達(dá),一股自豪到了極致的感覺油然而生。

    一想到銀花島上,與他走得較為相近的幾位友人,對名揚大陸的劍姬同樣仰

    慕已久,他們?nèi)栽诳嗫鄬ふ抑軌蛞娨灰妱У拈T徑,而他朱高時今夜已榮獲劍

    姬小嘴服侍的殊榮,朱高時便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已遠(yuǎn)遠(yuǎn)將那幾位友人拋在了身后。

    返回銀花島后,今夜與劍姬發(fā)生的旖旎,他是必然會告訴幾位友人的,一想

    到他們將來那豔羨到極致的妒忌眼神,朱高時便更加興奮。

    望著胯間的巨物在劍姬的小嘴中進(jìn)進(jìn)出出,后者兩片紅唇,緊緊地包裹著他

    的大棒,棒身已被她的香涎打濕,朱高時快美得骨頭都要酥了。

    朱高時終于忍不住,喘著粗氣,雙手捧上秦雨甯含春帶媚的臉頰,道:「二

    娘……讓侄兒自己來會兒吧……」

    說完,他腰身向前一挺,把秦雨甯的小嘴當(dāng)成了蜜xue般,一下一下地插了起

    來。

    秦雨甯給男人這樣插倒也不是一回兩回,也算是輕車熟路,只不過朱高時的

    大棒不同于她之前那些男人,每一次撞進(jìn)來都差點捅到她喉嚨,令她有些不適。

    然而朱高時仍是童男之身,至今未曾這般親密地與女人接觸,何況對象是他

    愛慕已久的女神,在秦雨甯嘴里插了不到七八十抽,他的yinnang便一陣酥麻。

    秦雨甯見他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立時明白他已到了強弩之末。

    果不其然,在如狂風(fēng)驟雨般狠插了十幾下后,朱高時忽然一聲低吼。

    「啊……啊……二娘,侄兒要射了……」

    秦雨甯瓊鼻輕輕一哼,下意識地便想要離開他即將發(fā)射的大棒,然而一想到

    窗外偷窺的老傢伙,為了給他一次深刻的教訓(xùn),加之也為了給愛慕她的朱高時一

    次暢快淋漓的初體驗,于是她生生忍住了。

    「啊……二娘,侄兒射了!」

    朱高時一聲發(fā)吼,腰身往前一挺,深藏于秦雨甯嘴中的火燙roubang,馬眼頓時

    大張,熾熱的濃精如崩堤般在她的紅唇小嘴中狂射個不停。

    「唔……」

    秦雨甯兩片紅唇緊緊裹著他的roubang,一股沖鼻的腥稠液體,直往她的喉嚨深

    處滾去,但她一動不動,任由朱高時在她嘴中射個痛快。

    窗上,朱賀已是看得渾身顫抖。

    劍姬終究還是用嘴給這小子做了,而且還讓他在嘴里頭射個不停,眼前的情

    景讓他心中酸痛至極。

    然而,酸痛歸酸痛,朱賀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慢。

    只見他的褲子已不知在什么時候褪下,一隻手正握住勃起的roubang,一邊觀賞

    著屋內(nèi)的濃情,一邊飛快地擼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