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這么好聽,你小公公都給你叫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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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蘇念的例假準時來了,談不上失望。 沒有懷孕。 失望得多了,到了后來,也能平靜接受了。 她來例假的時候總會心情不好,幾乎是整日的窩在床上,頭兩天更是痛得死去活來的。 她天生就有些體寒,說不上是難孕體質,但是想要懷孕也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 窗簾被拉得死死的,不同于外面的光亮,房間里是一片昏暗。 肚子翻滾著疼了好久,出了一身汗,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間,卻做起了夢,感覺到似乎是有人進來,一只溫熱的大手貼上了她的臉頰,摸了會兒就離開了。 緊接著是一陣金屬扣相撞的聲音,被子被人掀開了,隨即她的后背貼上了一個溫暖的胸膛,一只手撫上她抽痛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揉她肚子。 很暖,她不由地縮著身子往那人的懷里靠了靠,嘴里嘟囔著喊了聲,“阿程……” 以往她來例假,周程都會抱著她,替她揉小肚子,哪怕睡著了手都是習慣性地輕輕地揉動,生怕她會疼醒。 那個時候,她就想著,這輩子啊,她跟定他了。 只要有他在,她的例假期也不是那么難熬。 聽見她嘴里喊著的人,那原本放在她小腹上的手頓了一下,男人臉都沉了。 周硯深下班回來,在樓下沒見著她人,就問了家里的傭人。 才知道她一整天都沒有下樓,連飯都沒吃幾口,是來了例假。 傭人說少奶奶來例假都是這樣,要翻來覆去的疼上好久。 以往對她是不關注,但這會兒,看著她疼成這樣,難免也多了絲心疼。 只是這小女人是個不識好歹的,他怕硌著她,把皮帶解了,上來替她揉肚子給她舒緩疼痛,結果她迷迷糊糊的,嘴里喊的都是自己兒子。 要不是看在她痛成這個樣子的份上,他非得把人撈起來,讓她睜眼看看,身后的男人究竟是誰。 痛楚隨著那大手的溫柔撫慰減弱了不少,蘇念嘴里時不時的輕哼也弱了下來,沒多久就徹底睡死了過去。 臥室里的光線很暗,周硯深垂眸打量地看著她的側臉,目光漸漸地深邃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她壓得手都有些麻了。 放在床頭的手機卻是突然震了起來,持續(xù)的震動。 他掃了眼懷里輕哼的小女人,抽回了手,摸到床頭的手機,掃了眼屏幕上的顯示,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 他走到房間外才接起了電話,動了動被她枕麻的手,邁長腿往樓梯口走去。 正巧和上樓的周程打了個照面。 蘇念醒來的時候是在周程的懷里,已經(jīng)好許多了,沒有之前那么疼了。 “醒了?” 她懶懶地靠進他的懷里,撅著小嘴親了親他的下巴,原來不是做夢。 周程低了頭下來,在她粉嘟嘟的唇上輕啄了幾下,“來例假怎么沒跟我說?” “不想影響你工作。”蘇念摟著他的脖子,眼睛里透著光,忽閃著看他,“我都習慣了,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br> 她知道他這段時間忙,怎么好意思讓他放下工作來陪她。 晚餐是下去吃的,家里的傭人上來催了幾次。 餐桌上,周硯深早就在了,見兒子親密地摟著蘇念的腰,輕哼了一聲。 覺得礙眼。 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他給她揉了一個多小時的肚子。 全落到他這個好兒子這了。 蘇念是真不知道之前給她揉肚子的是周硯深,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低氣壓,有些透不過氣。 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 她本就沒有什么胃口,勉強地吃了些,喝了碗甜湯就上樓了。 直到看到丟在臥室地毯上的皮帶,才有些反應過來。 款式和品牌都不是周程的風格,她細細地撫著上面的皮革紋路,倒是想起了,這款皮帶是周硯深常用的。 前些天,她還看他戴過。 聯(lián)想到樓下男人并不好看的臉色,她再笨也能隱約想到些什么。 不由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笑?”醇厚的男音猝不及防地從身后響起。 蘇念還沒回頭,就被過來的男人扣住了細腰,結實的身軀從后邊擁了上來。 她心尖一顫,握著皮帶的手收了收,無辜地喊他,“爸爸……” 周硯深低頭掃向她手里攥著的皮帶,薄唇咬她耳垂,不輕不重的,“拿著公公皮帶做什么?” 蘇念躲了躲,小嘴輕抿著,耳朵都有些酥了,思忖了會兒才開口回他,“掉在地上的,我只是撿起來而已?!?/br> 周硯深挑眉,摟著她的細腰,攬著在后邊的床上坐下。 看著眼前有幾分局促模樣的小女人,不免覺得有幾分好笑,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親了幾下,嘴上卻是不放過她。 “公公的皮帶怎么會掉你房間?你是不是個小騙子,偷公公皮帶,是不是想公公好好罰你?” 他的話越說越?jīng)]譜,聽得蘇念都氣紅了臉,她都來例假了,他還這樣逗她。 周硯深卻渾然不覺,看著小兒媳婦越來越紅的臉蛋,越看越稀罕,在她粉唇上親了又親。 蘇念不想給他親,躲他,只是沒幾下就牽動了小腹,又有疼意泛了上來,一抽一抽的疼。 見她疼得哼了起來,周硯深也回了不少的理智,大手輕輕地替她揉著小腹,“還疼?” 他的嬌兒媳,似乎哪都是軟的。 蘇念紅著臉點點頭,有些氣他,覺得都是他害的。 “怎么這么嬌?以前也這樣疼?”周硯深不禁鎖了眉,他不大清楚女人這檔子的事。 他接觸的女人并不多,妻子沒了之后也清心寡欲了多年,印象里亡妻來例假時,也沒有她這么大反應。 “一直都是這樣的,我有點宮寒,都習慣了?!碧K念悶悶地說著,就將小腦袋靠在了他的肩頭。 瞇著眼享受著他的伺候,小腹在男人的揉弄下問問熱熱的,很舒服。 直到感覺到下腹一陣熱流涌出,她才一把推開了他,從他懷里出來,往洗手間里跑去。 例假來了有五天,不用去應付兩個男人的欲望,她過得還算輕松。 下午和阮沅在商場里逛了一圈,原本沒有什么購物欲的,后來也買了不少的東西,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六點了。 晚餐是在外面吃的,一家小資情調的西餐廳,消費不低。 選了一處靠窗的位置點了餐,服務生剛把菜單收走,坐在對面的阮沅用腳在桌下碰了她幾下。 蘇念抬眸,有些不解地看她。 阮沅眼神示意著她往后側看,“你看看,那不是你公公嗎?” 蘇念愣了一下,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就在她們左側后兩桌,周硯深一貫的襯衫西褲的打扮。 他是背對著她們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健碩的背影以及那線條凌厲的側顏。 其實,他一點都不顯老,明明快五十歲的人了,依舊保養(yǎng)得很好,如果不是那么嚴厲,怕是有不少的小姑娘都等著往上撲。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優(yōu)雅知性的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模樣,長相不是特別出挑,但是特別的有韻味,氣質出挑。 那種成熟的女人味,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身上所不具有的。 她沒有多看,就回了頭,她這邊的位置有盆景擋著,只要她不探出頭去,那邊的人不會輕易看到她。 想著,她松了口氣。 阮沅看著她沒有多大情緒起伏的模樣,不由地噗嗤一聲笑了,“不上去打個招呼?我看那女人,一準對你公公有意思?!?/br> 阮沅眼光毒辣,見著那女人言笑晏晏,眼尾帶著三分媚意的模樣,哪能看不出來。 好友的這個公公,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看著跟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沒什么差別。 有錢有顏,身高腿長渾身散發(fā)著荷爾蒙的模樣,有哪幾個女人能扛得住。 蘇念連連擺手,一副見了鬼的眼神瞪她,“別了,我不去?!?/br> 阮沅顯然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沖她眨眼,“沒準那女人能成你未來婆婆呢?!?/br> “……”蘇念無奈地嗔她。 她倒是想來著,相比于這樣畸形的生活,她到是寧愿他找個女人,正好可以結束這段荒唐的日子。 剛用完餐,放在手邊的手機就震了一下,是條短信。 她拿過手機,掃了眼。 發(fā)件人是周硯深,她下意識地往之前他們那桌看了眼過去,人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走了。 點開,是簡單的兩個字,出來。 蘇念心里一緊,扭頭朝著窗外看去,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賓利,防偷窺的車窗,外面看不到里面。 她深吸了口氣,只猶豫了幾秒,就跟阮沅說了,她要先走。 阮沅挑眉,跟她一同起身,去結賬時卻被告知已經(jīng)有人結過了。 見此,阮沅還能不明白,笑著打趣她,“沾了你的光,你快過去吧,別讓人等急了?!?/br> 她手里拿了不少東西,司機見她過來,就下了車,接過了她手里的袋子,放進了后備箱里。 拉開后座的車門,就看到了坐在另一側的男人,修長的雙腿將原本寬敞的后座擠占得有些擁擠,襯衫的扣子解下了三顆,露出鎖骨和一片蜜色的胸膛。 車內光線不佳,男人的大半張臉都隱在黑暗中,側顏深邃逼人。 蘇念上了車,喊他,“爸爸。” 人還沒坐穩(wěn),她的手腕便被男人一手攥住了,被拽著騰起了身,跌坐上了他的大腿。 周硯深把玩著她青蔥般的手指,淡淡地開口詢問,“跟朋友逛街?” “嗯?!碧K念點頭,有些看不透他。 他突然的低笑,幾乎是肯定語氣,“剛才看到我了?” 她一下子愣住,還沒想好怎么回答,男人又開口問道,“怎么不過來打個招呼?” 蘇念抿唇,不自在地抽回手,“怕打擾你們?!?/br> 周硯深低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望進她的眸里,“打擾什么?我們做什么了怕你打擾,嗯?” 他的語氣曖昧,蘇念臉上騰地泛起了熱意,輕咬了嫩唇,手撐在他的肩,起身想下去。 猛地一下起來,腦袋毫無防備地“砰”地一聲,重重撞在了車頂。 “疼……” 這一下撞得不輕,她痛呼著捂住了腦袋,眼里不住地泛起了濕意。 周硯深皺了眉,拉下了她捂在頭頂?shù)氖郑焓置松先ァ?/br> 是起了個包,不是特別嚴重,但懷里的小女人還是直喊疼。 他嘆息了聲,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去醫(yī)院?” “不去!”蘇念想也沒想的,泛著水光的眸子烏溜溜地瞪他。 都是他害的。 男人卻是勾了唇,指腹摩挲著她嫩生生的臉蛋,“誰給你的膽子這么瞪你公公的?” 蘇念也不怕他,張口咬住了他的手指,氣得不行。 明明自己沒有半點身為長輩的樣,卻要端長輩的架子。 哪個兒媳婦會被公公拉著坐他腿上的? “真長膽子了?”周硯深瞇眸斥她,也不抽手,手指軟軟地擦著她的嫩舌,嗓音里帶著極淡的笑意,“下面干凈了?” 蘇念聞言,身子僵了下,松了口,別過了臉去,嗓音軟軟的,“沒呢?!?/br> 雖然差不多結束了,但她還是墊了的,想到這兩人如狼似虎的模樣,她就害怕。 想著能拖一天也好。 周硯深挑眉,看她的眼神深了幾許,將手探入了她的裙底,摸進了她的腿心。 鼓鼓的,是還沒好。 他不甘地摸了幾下她光溜溜的屁股蛋,略有些遺憾地抽回了手。 薄唇啃咬她嫩嫩的脖頸,呼著熱氣,“等你好了,有你受的?!?/br> 被周硯深發(fā)現(xiàn)她例假已經(jīng)結束,是在兩日后了。 蘇念被男人壓在洗手臺上,他結實的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哄著她轉過了臉狠狠地吻住了。 她剛洗完臉,白凈的臉蛋在他強勢的深吻里漸漸紅了起來。 呼吸也隨著他不斷加深的吻變得越發(fā)急促。 男人的唇舌霸道得不可一世,肆意地在她口腔里來回掃蕩,勾纏著她的香舌,舔吸啃吮,吸得她舌根都有些麻了。 蘇念腦子有些空白,側著頭乖乖地任由男人勾著親吻。 鏡子里清晰地勾勒出兩人糾纏在一塊的身影。 周硯深一邊發(fā)狠地吻著她的嫩唇,一邊抬手覆上了她胸前的高聳,隔著清涼的吊帶睡裙肆意抓揉。 她剛起,沒穿內衣,被他揉了幾下,身子都有些酥了。 rutou被他夾著玩弄,有些疼了,她的例假才干凈沒幾天,rufang的脹痛好了些,但也有些經(jīng)不住男人惡劣的玩弄。 快一周沒被男人碰過的身子,敏感得不成樣子。 直到感覺到懷里的小女人有些受不住了,周硯深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她的唇。 看著她變得嬌艷的唇色,他色氣地舔她的唇角,呼吸灼熱地噴打在她白皙的肌膚上,“sao兒媳,就跟公公親個嘴,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樣了。” 蘇念臉紅,視線轉了幾轉落在了對面的鏡子上。 很色情。 鏡子里的她軟著身子被公公困在身前揉奶。 男人的半只手臂肆意地橫隔在她的胸前,擠壓著一側的乳,骨節(jié)分明的手抓著另一邊的軟乳,粗暴地揉捏。 那小小的rutou都被玩得挺立起來,頂起一個小尖。 她穿了一條黑色蕾絲的吊帶睡裙,V領,領口綴著一圈鏤空的蕾絲花邊。 此時因為男人的大力褻玩,飽滿的乳rou不斷溢出,鼓動著躍入眼底,粉嫩的rutou也在他的揉弄下隱隱綽綽地出現(xiàn)在視線里。 被鏤空的蕾絲花邊虛虛地掩著,更添了幾分誘惑。 周硯深的視線和她的在鏡子中癡纏了片刻,低了頭下去,啃咬她圓潤的肩,發(fā)沉的視線往她微敞的領口看去。 她那單薄的睡裙根本掩不住什么,白花花的乳rou在他手里不斷變換著形狀,頂端綴著的嫣紅更是透著粉,小小的一個,秀氣又精致,周圍一圈極小的乳暈,顏色也是一如既往的粉,隨著他的揉弄,虛虛實實地出現(xiàn)在他眼皮子底下。 勾得他越發(fā)地有些口干舌燥,下身得欲望簡直一發(fā)不可收拾。 抬了手,挑開她一側的細肩帶,那絲滑的布料順勢著往下一滑,露出了那側被他玩弄著的rufang。 他低笑一聲,用手指夾住了那一點嫣紅,看著鏡子里那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滾了滾喉結,細細掐揉。 蘇念渾身都有些發(fā)燙,哆嗦著身子靠在他胸膛上,嗚咽著搖頭,“唔……爸爸……別揉了……” “別揉你哪?”周硯深目光直視著鏡子里嬌羞不已的小兒媳,在她耳邊呵著氣,“奶這么大這么軟,不是給人揉的嗎?” 他憋了一周了,這小女人的身子像是有毒,沾了就讓人有些忘不掉了。 她以往的例假他倒是沒怎么注意過,只是覺著一周的時間也太長了,總該好了吧。 想著,他在她細白的頸上吮了幾下,空著的手滑上她的大腿,在那細膩的肌膚上反復地摩擦,“下面好了沒?” 蘇念被問得一個激靈,夾緊了雙腿,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沒呢?!?/br> “是嗎?”周硯深挑眉,目光深深地望著她那張局促的小臉,忽地勾唇笑了,“那我得驗驗?!?/br> 沒等蘇念反應,男人的手就摸進了她的腿心。 依舊是鼓鼓的,軟軟的,那東西還墊著呢。 見他手頓在那了,蘇念繃著的那根弦是松了不少。 還好,她早上起來,上完廁所也沒忘記墊了,不然被他戳穿了,可就沒她好受的了。 周硯深掃了眼她的小臉,眸色深了不少,將手收了回來,又將她轉了過來,托起她的小屁股將她抱上了洗手臺。 蘇念驚了一下,手按在他的肩上,不安地喊他,“爸爸……” 周硯深垂眸對上她有些慌亂的模樣,愛憐地親了親她的臉頰,嗓音磁性,“再多叫幾聲?!?/br> “……”蘇念抿了唇,烏泱泱的眸子瞪他。 見她不說話,他輕挑起眉梢,沉著眸問她,“怎么不叫了?叫得這么好聽,你小公公都給你叫硬了?!?/br> “不要臉!”她氣得臉都不爭氣地紅了。 周硯深卻是笑了,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抬了抬,“要你。” 這人…… 蘇念莫名地覺著這會子的他跟以前印象里的真的大相徑庭,真的超出了她對他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