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第二次初遇~開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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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蘭)第二次初遇 *OOC預(yù)警,僅僅為了滿足自己的愿望之作。* *假如世界線可以重啟,少年時期的蘭堂,因原著蘭堂后期和克隆體互換過姓名,故現(xiàn)名魏爾倫。* 異能力是靈魂的折射,而靈魂是最神秘深奧的未知領(lǐng)域,十五歲的魏爾倫是法國至今為止最為年輕的超越者,沒有之一。但是最近他的異能力發(fā)生了令他疑惑的變化。 他的異能力彩畫集,最高級別的空間系異能,附帶讀取異能力者的尸體......變成了人形異能力。 不,人形異能力還會聽從主人的命令,而“彩畫集”完全不受他控制。 剛剛誕生的“彩畫集”感到自己的記憶不全,自我認知出現(xiàn)錯誤,他認為自己有兩個名字,一個是麻生秋也,另一個深入靈魂卻無法記起,即使兩份記憶都蒙著朦朧的霧氣,他依舊認為自己應(yīng)該是個人。 直到,當他睜開眼睛看到因他的誕生而驚愕的魏爾倫時,他便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蘭......?!毕乱庾R的呼喚戛然而止,黑發(fā)黒眼秀麗少年形象的“彩畫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出什么,只能睜著他那雙黑珍珠般漂亮的眼睛,溫柔的看向魏爾倫。而魏爾倫看著自己的人形異能力,青色暗藏金色冷冽光芒的眸子閃了閃,法國少年人干澀的開口:“你的名字?” “秋也...”黑發(fā)少年對魏爾倫露出了微笑:“叫我秋也吧?!?/br> 異能力失控這么大的事情,無論如何也瞞不過老師。魏爾倫慶幸的是他現(xiàn)在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有一段時間可以不用面對老師。 他不知道自己的異能力為何會出現(xiàn)這樣的變化,但是在秋也出現(xiàn)的一瞬間,看著眼前的黑發(fā)少年,聽到他的聲音,不知不覺間便流下了淚來,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叫囂,這是你最重要的…,這是你最寶貴的…,是你無論如何都要守護的存在。 所以,對不起,老師,原諒我沒有告訴你,魏爾倫心底帶著一絲隱瞞的愧疚感。 很神奇,雖然秋也一點也不像人形異能力,可以無視所謂主人的指揮和控制,他卻依舊每天陪伴著魏爾倫執(zhí)行任務(wù),晚上凝視著他的笑容入睡,兩個少年人在法國這個寒冷的季節(jié)里相擁而眠,魏爾倫總是怕冷的,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抱住秋也。 秋也感到快要窒息了,雖然他也很開心,但是是實在是太緊了。他看著懷里的法國少年人,黑色長卷發(fā)帶著浪漫和譴倦,皮膚很白,卻因為體溫的底下如冰雪般透明,也透露出冰雪的寒意,閉著的眼睛如果睜開就是最為美麗的金綠寶石,他溫柔的凝視著魏爾倫,在他的視線下,魏爾倫的眼瞼微動,卻沒有睜開,而是湊到秋也的臉頰邊,親了一口,帶著幾分沒睡醒的鼻音催促:“快睡吧,秋也,明天還有任務(wù)?!彼?,不要害怕啊,秋也。 我會保護你的,即使是老師也不能傷害你,凡是想要傷害你的人,先要跨過我的尸體。 如果說超越者的異能是靈魂帶來的奇跡,那么你就是我的靈魂,魏爾倫嘆息。 這一篇的設(shè)定是蘭堂遇到魏爾倫之前,成為超越者之后,先和秋也相遇,真正的靈魂伴侶。 (秋蘭)第二次初遇(開車版) 秋也作為人形異能力,是無需進食的,這種狀態(tài)總會讓他有一種虛幻的感覺,自己曾經(jīng)真的是人類嗎。 自從擁有人類形態(tài)后與魏爾倫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青澀的少年之間,身體的自制力總是要比成年人弱一些。再又一次擁抱著入睡后,醒來時,秋也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緊緊的纏住,魏爾倫還是那么怕冷啊。但是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全都被另一件事情分散了,有什么東西在頂著他的腿,秋也秀麗的面龐通紅,雖然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作為男性的秋也也理解這種事情,但是大白天的,他還是會害羞的。 魏爾倫睜開了宛如金綠寶石的眸子,懶洋洋的蹭著秋也的脖頸,說道:“秋也怎么還是這么容易害羞,今天沒有任務(wù),我們就在房間里面待一天吧?!?/br> 即使明白這句話的潛在含義,秋也還是點了點頭。 魏爾倫瞬間來了精神,秋也竟然同意了,真不容易啊。秋也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害羞了,只肯在晚上和自己zuoai,怎么也不肯同意白日宣yin,今天好不容易松口,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 魏爾倫就這現(xiàn)在的姿勢,一個翻身,推到了秋也,黑發(fā)少年的短發(fā)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枕頭的位置正對著一縷由窗戶射入的陽光,秋也下意識的舉起手臂遮擋住被晃花的眼睛。等到他適應(yīng)了光線之后,便看到披著睡袍的黑色長卷發(fā)少年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睡袍的系帶被解開,絲質(zhì)的睡袍如流水般從長發(fā)少年的身上滑落,露出他青澀修長的軀體。黑色的長卷發(fā)毫無顧忌的搭在魏爾倫不著寸縷的白皙胸膛,讓人想要伸手撥開那長發(fā),看到長發(fā)掩映下的朱紅。 魏爾倫俯下身來在秋也的唇上落下一個虔誠而又溫柔的吻,不帶絲毫情色的意味,這是一個帶著點神圣意義的吻。但是接下來的動作就仿佛是在圣潔中開出一朵情色的花。魏爾倫埋頭在秋也鎖骨上咬了一口,不痛卻留下了分明的痕跡,秋也悶哼了一聲,魏爾倫安撫的舔了舔,喟嘆道:“只有這個時候才能感受到秋也是真實存在的啊。” “別怕,我一直在?!鼻镆惨舶参康挠H了親魏爾倫的耳朵,魏爾倫的耳尖抖了抖,紅了起來,這里也算是他的敏感點之一。 在魏爾倫自己做好開括工作后,秋也扶住他的腰,感受到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所在一點一點的納入,魏爾倫的額頭冒出一層細汗,畢竟第一次嘗試這個姿勢,進入的太深了,在確定完全容納了秋也之后,魏爾倫便開始移動腰身,上下起伏起來,在最開始的不適過期之后,一股蝕骨的酥麻感從尾椎襲來。秋也的黑珍珠般的眸色蒙上了一層情欲的暗沉,緊緊按住魏爾倫的腰身,反客為主的開始抽出和更加深入的插入,過于的深入讓魏爾倫打了一個哆嗦,隨后不甘示弱的加緊了秋也,少年的黑色的長卷發(fā)隨著欲望的起伏掃過秋也光裸的胸膛,冰涼的發(fā)梢給因情事而火熱的身軀帶來一絲清涼的感受,秋也忍不住抓住了那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 “秋也,你不專心哦?!币蝾^發(fā)被扯痛的長卷發(fā)少年報復性的聳動腰身,加速將他心愛的少年帶下欲望的深淵。 春光正盛,而房中的兩名少年也正享受著他們的春光。 這一篇是16歲的秋也和15歲的蘭堂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