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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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他真的很漂亮。希爾克斯當(dāng)然知道按照人族的審美,文嘉奕或者說他改造血脈之前的那張臉,是非常完美的,修眉俊目,高鼻薄唇,五官精致如刀裁,輪廓立體如線雕。但商知瑜的美是不一樣的。他的臉棱角分明,皮膚是蜜糖般的色澤,鼻梁挺直而弧度完美,姣好的唇形不知為何讓人覺得特別適合接吻,弧度精致的唇線則柔化了臉部線條的鋒銳,顯出幾分意外的甜美。 人類常說眼睛是心靈之窗。商知瑜就有一雙非常特別的眼睛。形如杏仁,眼尾有著微微下垂的弧度,顯得溫柔而嫵媚;眼白清透明亮,反射著清凌凌的光;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幽深惑人,眼波微微一轉(zhuǎn),便有萬種風(fēng)情流淌,如潺潺春水中,幽幽月光下最漂亮潤澤的那顆鵝卵石。文嘉奕此刻正對著房間里商知瑜的海報,海報里的男人微微抬眼,用上目線面向觀眾,如林中小鹿,顯得多情又無辜。 他在學(xué)著用人類的方式撫慰著自己的性器官,用海報上的那張臉作為情欲的助燃。海報里的小魚垂著劉海,凌亂的發(fā)絲讓他不像往日在影視作品里那樣持重得正氣凜然,而是帶上了慵懶的風(fēng)情;發(fā)間露出的小巧耳垂上還有一顆閃耀的鉆石耳釘,流光溢彩,如光斑點綴著樹影;襯著涂上了唇彩而顯得越發(fā)潤澤,微微抿起的唇瓣,像是在勾引觀眾看著他,獻媚于他,又想褻瀆于他。 那畫面的打光也十分夢幻,蜜色的肌理在熾白燈光下更顯完美無瑕,畫中人就這樣托腮看著畫外人,動作隨性,表情溫馴,在珍珠白的色澤中仿佛自帶柔光,如氤氳透骨的香薰,讓人完全移不開眼睛。希爾克斯也不例外。他前傾身體,讓自己靠得更近了一些,伸出舌頭輕舔著海報上商知瑜那肌理光潔的臉頰,表情癡迷。 紙張的觸感算不得美妙,但被畫中人那雙眼睛注視著,他依然覺得渾身發(fā)熱。長褲被隨意地半褪到大腿根,勃發(fā)的性器被他細(xì)長的手指撫慰著。他的動作有些粗暴,碩大的guitou被反復(fù)揉搓拉扯,莖身已滿布脹紫的青筋,顯得十分猙獰。身下動作猥褻,他親吻紙片人的表情卻是專注而深情,讓午睡醒來后推門進來意外看到這副情景的商知瑜整個愣住了。 閉著眼的青年大約是滿腦子都忙著處理性欲,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外人的闖入。他手部的動作還是不得章法,希爾克斯此前琢磨大約是祂還沒完全弄懂人類是如何紓解情欲的吧。人類管這個行為叫“zuoai”——雖然共感過另一位自己的性愛全過程的祂還是不明白,交媾這件事為什么會跟“愛”掛鉤,但是這不妨礙祂好奇這件人類“愛做的事”的實質(zhì)是什么,又為何能因愛之名帶來不一樣的歡愉體驗。 也曾通過共感體會文嘉奕與小魚之間美好的性事,但輪到自己要磨槍上陣時,母胎單身兩百多年的巫師卻踟躕了。精靈之間是不會有交配行為的,祂只見過人族之間的情愛,但是祂還沒有把握確認(rèn)學(xué)會了。巫師的格言之一便是,如果有什么是我不會的,那就是我要學(xué)的。祂現(xiàn)正努力學(xué)習(xí)著,在那之前,祂不想在商知瑜面前露怯,更害怕被之前的那個真正的文嘉奕比下去。 此刻,沾染了人類情欲的“祂”也變成了“他”。而他早就發(fā)現(xiàn),無論是自己,還是這具本來屬于文嘉奕的身體,都只有在對著那個男人時,才會有性欲。真奇怪,人類明明是一年四季都可以隨意發(fā)情的生物,祂就算了,跨物種這件事本身就不具有參考價值,文嘉奕一個純種人類,又是怎么能做到平日動心忍性,只對一個根本無法實際觸碰的偶像有感覺,還為此守身如玉十多年的?這種雛鳥情節(jié)他無法理解但依然慨嘆乃至敬畏。 嘖,到底是哪里不對,為什么勃發(fā)的性器依然無法泄出來?感覺手部動作都要擦出火花了,心底的yuhuo卻只是越燒越旺。希爾克斯已經(jīng)有點煩躁了,額頭甚至因此泌出了細(xì)汗,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粗暴。此刻卻突然驚覺有溫?zé)岬挠|感輕輕搭上了手掌,屬于人類的濕熱吐息拂過頸側(cè),只聽一個好聽的男中音柔聲道:“你怎么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啊?” 話音未落,有著老繭的手掌便將希爾克斯自己的手指微微掙開,另一雙骨節(jié)分明,指頭圓潤的手開始輕輕揉搓著掌下的rou柱,技巧地?fù)概路降木?,將guitou冒出的yin液細(xì)細(xì)抹開,借著體液的潤滑開始快速地taonong。rou頭馬上精神抖擻地翹出了更驚人弧度,如同迎風(fēng)招展的孔雀翎羽,洋洋自得著。商知瑜的手掌帶著rou感,還有那人的體熱,手指的力度恰到好處,把希爾克斯的roubang伺候得極是舒服,讓主人也忍不住溢出舒爽的悶哼。 希爾克斯恍惚間,似乎聽到了耳后傳來的輕笑聲?!澳阏婵蓯邸逼鋵嵣讨は氲氖?,明明都做過一次了,為什么青年還是顯得這么靦腆啊,而且明明他就在文嘉奕眼前,為什么對方寧愿對著海報擼管都不敢與真人親熱?也未免太純情了……過分青澀的動作配合他那張俊美到有些雌雄莫辨的臉,讓商知瑜彎了眼角,滿心憐愛。 手上的尺寸感覺比上次見到的還夸張,不過也許因為上次是晚上,他沒看清也不一定。青年的性器形狀筆直,雖然盤著粗大的根筋,那凸起的弧線有些駭人,但整體跟青年的膚色一致,都是雪色,如同一管雕刻著青龍的白玉蕭,明明該是漂亮而高傲的藝術(shù)品,此刻卻隨著他的動作搖頭擺腦,哭哭唧唧又不依不饒的,似在撒著嬌乞求垂憐。 商知瑜微微側(cè)頭看了眼青年滿目緋紅的臉,笑了笑,眼角彎起的弧度越發(fā)溫柔。未等希爾克斯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半蹲在地上,將耳畔因為數(shù)月未打理而微長的發(fā)絲撩到耳后,眼頭圓潤的杏目眨了眨,便俯下身將那粗長的roubang納入了自己溫暖濕潤的口腔。那過于粗碩的尺寸把商知瑜的嘴巴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無法吞咽的涎水沿著嘴角情色地流淌。 男人一邊艱難地活動著唇舌去舔著那飽滿的蘑菇頭,一邊抬起臉仰視著青年,無辜的表情好似懵懂的小兔子,勾引的動作又像是發(fā)情的小野貓。希爾克斯只覺得整個人的心神都被眼前這個人族攫取了,再也出不去了——那雙因為吞吐困難而溢出生理性淚水的眼睛就這么專注地看著他,一雙杏眼都被春水浸潤著,清澈見底,亮潤動人,讓人只想狠狠欺負(fù)眼睛的主人,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濕漉漉,水潤潤的。 并未留意到青年眼底的血絲和瞳孔些微的紅芒,商知瑜只是專注著撫慰眼前那仍在搖尾乞憐的可愛物事。他用手扶著對方的根部,先用異常柔軟的唇瓣親吻著碩大的guitou,再慢慢含進去一些,退出來,又吞進更多,就這樣努力吞吐,寸寸推進,好不容易頂?shù)胶韲底钌钐?,卻仍有大半截莖身無法被納入那濕嫩的口腔。 希爾克斯很想像那些文嘉奕記憶里黃暴片子中的人一樣,用力把對方的腦袋直直按到胯下。但是他緊握著拳頭,努力忍住了這個沖動——他怕失控的力道會傷了對方,在完成蛻變之前,對方對他來說仍是一個嬌弱的人類,根本經(jīng)不起折騰。而發(fā)覺青年的克制后,商知瑜眼中也有些動容,一咬牙,便勉力收縮著喉頭的肌rou,希望用更多的快感回報青年的體貼。 在感到自己要爆發(fā)的前一秒,青年艱難地脫離了對方甜美口腔黏膜的包裹。他垂首直直盯著那張仍帶著不解與困惑的英俊臉龐,一只手托著對方的后頸,一只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大力擼動,很快,一股股白濁便全數(shù)噴發(fā)在商知瑜的頭臉上。黑色發(fā)絲也帶上了白色星點,唇瓣,頸側(cè)乃至衣領(lǐng)都留下了一大片粘稠甚至還在滴落的濁液。 在希爾克斯還在享受人類高潮獨有的余韻時,商知瑜已經(jīng)用手掌揩了揩嘴角的濁液,用指尖挑著送進了唇邊,微微吐出嫣紅的舌尖輕輕舔食著,大約是味道有點腥,男人咂了咂舌,抬眼看到青年死盯著自己的表情時,又當(dāng)著對方的面,頂著純潔無辜的表情,伸出舌頭細(xì)細(xì)舔著掌心所有的白色粘稠液狀物,如同貪吃的小奶貓在舔著牛奶一般,還吃得咂咂有聲。 希爾克斯只感覺腦子“轟”的一聲,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一般。他再也無法忍耐了,直接把人推拉著,大力壓倒在房間的大床上,手上一用勁,商知瑜的白色襯衫便被撕開,頸邊的濁液慢慢下滑,在那蜜色的肌理上留下了異常情色的線條。青年用力扣著對方相比普通男人纖細(xì)許多的腰肢,低頭沿著白濁留下的紋路,用力親吻著男人的每一寸肌膚,那灼熱的唇舌如同帶著星火,四處點燃著身下人的情欲,讓他似抗拒又似迎合地扭動起來。 窗外西斜的日光打在那人蜜糖般的肌理上,皮膚上泌出的熱汗混著青年四處舔舐留下的水痕,如同給這性感的胴體抹上鉆石光澤的閃粉,暈暈生光。他汗?jié)竦募∧w帶著蜜蠟般的色澤,rutou如同紅色的碧璽,眼皮、指甲都帶著珠光,肢體如同融化的彩釉,色澤艷麗,弧度柔軟。 青年覆上了這具美得驚心動魄的身體,唇舌所過之處,只覺齒頰生香。小魚的身上如被抹了勾人的香蜜,散發(fā)著rou欲的芬芳和驚人的媚意,衣衫半褪,欲露不露的健美rou體被夕照光暈包裹,橫陳在普藍色的床單上,如同射燈下深藍絲絨盒中被陳列的瑰麗珠寶,圓潤清透,切割完美的寶石被星點碎鉆點綴著,在燈下璀璨生輝,光彩照人,讓人目眩神迷。 這一刻,希爾克斯突然能理解,為什么文嘉奕連命都愿意給商知瑜。他,不,我的小魚是那么的漂亮,誘惑,又如此的性感,甜美,天知道誰能在看過那人的美態(tài),嘗過那人的滋味后還能決定放手。自己jingye腥臊的味道跟男人肌膚上不知為何十分甜膩的味道一起在味蕾細(xì)胞上炸開的時刻,青年只覺得自己異常饑渴,恨不得將身下男人整個拆吃入腹,敲髓吸骨。 咬痕開始如同梅花般在蜜色的宣紙上一朵朵綻開,橙黃光暈下,朵朵含羞帶艷,鮮嫩欲滴。商知瑜毫不抗拒地敞開了身體,鼓脹的胸肌,條塊分明的腹肌還有線條完美的人魚線,每一樣都彰顯著純男性的誘惑力。但是他又瞇著濕潤潤的眼睛,半張著嫣紅的唇瓣輕聲呻吟著,細(xì)腰扭動著,長腿不時掙動幾下,那含羞帶怯,欲迎還拒的表情讓唯一的觀眾看得性欲勃發(fā),完全燒紅了眼睛。 真是奇怪,男人的身體明明帶著諳熟人事的風(fēng)情,他的表情卻依然天真得近乎無邪,用那雙清澈動人的眼睛含淚看著希爾克斯,嘟囔著嬌聲說:“輕點,疼……”的時候,青年只覺得整顆心都被掰成了兩半,一半在叫囂著撕碎他,干死他,一邊則在苦苦規(guī)勸著憐惜他,疼愛他……希爾克斯甚至覺得自己的神經(jīng)都快要因為這種分裂而被熔斷了,只能憤憤地加大了撕咬的力道,似在懲罰商知瑜的磨人。 已然情動的商知瑜下意識用手抓著對方的腦袋,嘴巴呼著熱氣,臉頰酡紅仿似醉酒一般,平時清亮的男中音下意識提高了音階,顯得越發(fā)清脆,含糊著聲音膩乎道:“親親它……”希爾克斯一頓,想起了片子里學(xué)到的東西,心領(lǐng)神會地將對方已經(jīng)半解開的長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往下剝,過于圓潤的臀部曲線甚至讓褲腰都卡了一下,讓青年的眼色越發(fā)深沉。 商知瑜的性器已然充血挺立,希爾克斯正打算低頭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身下的男人卻突然拉了拉他的頭發(fā),青年不解其意地抬起頭,只見男人滿臉紅暈,眼睛閃躲著不敢看他,眼角眉梢都是羞意,卻依然打開了雙腿,用手指了指股間那隱秘的小孔,低聲道:“是親親它……”那一刻,希爾克斯只覺得額角的青筋都在跳動,過于充血的身體讓他甚至有了毛細(xì)血管瞬息爆裂的錯覺。 不該的。雖然這是人族的身體,但經(jīng)過祂神力的改造,不會那么脆弱的,但是那種整個人炸裂,仿似被扔進巖漿里翻滾的感覺是那么的鮮明且強烈,讓他一度錯覺這個身體正因為無法承受祂的位階與力量而在熔解。真是奇怪,他原以為只有性器官會因為交配行為而極度興奮,原來腦子也會嗎,每一條神經(jīng)回路都會嗎,全身的每個細(xì)胞都會嗎,否則他為什么感覺自己在微微發(fā)抖? 下意識甩了甩頭定了定神,希爾克斯專注看著商知瑜好一會兒,才清了清喉嚨,鄭重其事地低下頭,雙手托著男人的臀瓣,將整個頭部埋在了對方的雙股之間。面對著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羞怯無比的小口,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用力地舔吮起來。他的動作是那么賣力,從柱身、睪丸,腹股溝一路向下,每一寸都細(xì)細(xì)照料著,像是巡視自家領(lǐng)地的猛獸,唯恐遺留了任何一個角落未曾留下氣味。 身下最隱秘的地方被狡猾的小蛇進犯,“咕嘰咕嘰”的水聲分外色情,性器也因情動不時悄然往下滴著汁水,商知瑜只覺渾身都熱烘烘如同發(fā)燒一般,有種奇異的sao癢在骨頭縫里往外鉆,讓他想拋棄所有矜持,大聲yin叫,肆意發(fā)sao。但是不行,那樣太羞恥了,他扭動著身子抗拒著快要滅頂?shù)那槌?,用拳頭抵嘴巴,怕發(fā)出像之前那樣過于輕佻sao浪的聲音。 情欲的煎熬讓商知瑜的手指和腳趾都下意識蜷縮起來,像個想合上自己的rou蚌,企圖對抗那想要發(fā)浪的可怕沖動。但現(xiàn)實不如他的意,他的下體被青年強硬地掰開了,秘密桃園在燈光下羞答答地綻放,青年的舌頭把他整個股間舔得水光淋漓。羞澀的小孔被舔開了,一張一合,噗嗤幾聲,不時吐出點點亮晶晶的清液。 希爾克斯靠著天賦異稟仿佛不知疲憊地到處又吸又舔,不時用牙齒捏咬,唇舌吮吸,小小的軟rou被他叼在嘴里,反復(fù)褻玩,很快便被蹂躪得青青紫紫,如同在絹布上描繪了魅惑的藍色妖姬。商知瑜已然顧不上羞恥,yin叫一聲比一聲高昂,一聲比一聲婉轉(zhuǎn),如同被捕獲的夜鶯,鳴叫聲嬌軟又凄婉,余音繞梁,哀哀戚戚又纏纏綿綿。 他的小魚不時因無法抵抗劇烈的情潮而甩著頭嗚嗚低吟著,皮rou泛著粉色,發(fā)間的水滴往外飛濺,整個人如同被朝露打濕正在搖曳的香水百合,嬌貴又妖嬈;也如同被從水里撈出來正在掙動的魚兒,全身都濕漉漉的,身子閃著油滑水光,鮮嫩異常。最可惡是那些水還并不甚清澈,讓他整個下體都潮乎乎,黏膩膩的,蕩漾的水色yin靡異常。 他整個屁股都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有人正在用力掰扯著,水蜜桃微微裂開為兩瓣,其間都是鮮美的汁水,濕乎乎又甜膩膩的,引得人食指大動。而希爾克斯此刻正是那個異常饑渴的食客,他用力舔著每一寸他能觸到的皮rou,舌尖不時挑逗地往內(nèi)戳刺,勾出幾許清亮的液體,便馬上吞進嘴里,只覺口角生津,豐美甜潤。 庫亞一族的神子這么甜,真的不會被其他生物吃掉嗎?幸好發(fā)現(xiàn)對方的是自己,如果被其他狂熱的巫師同僚捕獲,他的小魚都不知道會因為這過于甜美的身子被糟踐成什么樣子……那些巫師,包括他自己,經(jīng)過血脈改造后很多都有粗大的觸手,可能會將他全身每一個孔都堵住,插入,分泌各種麻痹神經(jīng)的毒素,讓他只能在那些怪物身下呻吟、哭泣,破碎成被揉爛的花枝…… 啊啊啊啊,那過分yin色的幻想讓青年的yinjing脹得快要爆炸一般,我們的八級巫師差點維持不住人類的形態(tài),如果商知瑜不是閉著眼癡癡呻吟著的話,便會看到青年的體表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冒出一些光滑的銀色鱗片,黑色魔紋在那白皙異常的肌膚上若隱若現(xiàn),青年的尾椎甚至已經(jīng)冒出了黑色觸手的虛影。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希爾克斯努力克制著,縮回了嘴角那過于尖利的細(xì)齒,在眼角兩邊翕動著想要睜開的第二雙眼睛也被他死命閉合上——在小魚完成進化前,是無法承受祂非人形態(tài)的侵犯的,那會傷到他。他不舍得,不舍得弄壞這具完美的rou體,更不舍得那雙含情看著他的眼睛帶上了驚恐和崩潰。 破壞,摧毀一種美,有時候會因為施虐欲得到發(fā)泄而收獲快意,但守候、保護一種美,有時候也會因為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而顯得珍貴。祂有著毀天滅的能耐,破滅目之所及的一切并不會讓祂動容,但細(xì)嗅薔薇的猛虎,心中也許也有浪漫的綺夢,用自己的方式欣賞、呵護著心中所愛,希望那朵被愛意澆灌的玫瑰能常開不敗。 巫師們都是很會說謊的,但希爾克斯是其中的異類,他不喜歡說謊。所以他會像他對小魚承諾過的那樣,好好珍惜對方。珍惜那人因經(jīng)驗不多帶來的羞怯,珍惜那人愿意低頭伺候他性器的主動,珍惜那人愿為他打開身體的勇氣,珍惜那人雖然疼痛但依舊縱容他侵犯動作的溫柔。他的小魚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雖然心內(nèi)藏著滿腔柔情,但青年插入的動作卻依舊蠻力十足且一往無前。他知道小魚會痛,他也心疼,但是希望跟對方合二為一的欲望終究占了上風(fēng),那種屬于雄性的占有欲在曾自以為是性冷淡的大巫師體內(nèi)復(fù)蘇,讓他急切地渴求著情人的熱情糾纏和溫柔包容。 仿似早前舌頭上的饑渴一路被傳導(dǎo)到性器,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打樁般的動作,嬌嫩的xue口被撞得通紅,期期艾艾地不住收縮,汁水都被打得飛濺了出來,變成股間yin靡的白沫。商知瑜的腳用力夾著青年的腰,哪怕有著被突破內(nèi)僚,頂穿臟腑的恐懼,他依然選擇牢牢纏著身上的青年,他記得對方的憐惜和克制,也愿意回報滿腔的勇氣和愛意。 閉緊雙眼,繚繞的煙花依然在視網(wǎng)膜上綻放,插入的異物破開了層層包裹的嫩rou,商知瑜感到青年不住收緊著懷抱,疼痛夾雜著歡愉,浪潮陣陣翻滾,雨霧層層疊疊,被刺穿的感覺如同電光劃破天幕,快感在神經(jīng)奔涌?;椟S燈影下,赤條條的rou體相互糾纏著,如迤邐鋪展的珠箔,又如水光瀲滟又漣漪不斷的深湖,霞光棲于春風(fēng),舒展一室情濃。 青年就著插在對方體內(nèi)的姿勢,聳動著屁股變換著戳刺的角度,同時俯下身與男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的親吻。他用力抱著身下人,似乎想將商知瑜整個嵌入自己懷抱里,而對方姿態(tài)也是那樣的柔順,修長四肢攀附著青年纖瘦的身體,如艷色的花枝秘密攀附著潔白的墻壁,在春風(fēng)中不住招展,形成一幅艷麗動人的畫卷。 原來人族的zuoai是那么舒服,甚至?xí)屓穗y以自禁沉溺其中的事情。柔軟而纏人的媚rou緊緊箍著他的分身,濕軟而高熱的舌頭細(xì)細(xì)吮著他的嘴巴,糾纏的肢體彼此磨蹭著,yuhuo從相連處一直往外蔓延,似是威勢無雙的天火霍然降臨,又被濕潤的大地包裹,烈火燎原,每每以為焚盡了,春風(fēng)一過,又是無數(shù)草木爭相生發(fā),春意不惜,春情不止。 曾經(jīng)空無一物的土地上開出了花,搖曳的花枝散發(fā)著香氣;曾經(jīng)被大霧籠罩的森林在陽光下伸展著枝椏,光從葉縫瀉下,飛舞的塵埃變成了晨間流動的光帶;曾經(jīng)干涸的河床生出了細(xì)流,點點涓流在石縫中潺潺流淌,細(xì)細(xì)密密地滋潤著每一顆寂寞了千百年的石頭。風(fēng)吹過,枝葉輕聲挽留,陽光落下,溪流粼粼浮光,樹葉努力與陽光親吻著,花兒用心為大地歌唱著,愛意在這片曾經(jīng)孤寂的天地生發(fā),盈滿。 希爾克斯抱著懷里溫暖的情人,恍惚間想起了自己還沒成為巫師的日子。他好像也曾像普通少年那樣,趟過小溪,走過原野,也追逐過蝴蝶。那些畫面在成長中慢慢褪色了,讓位給了知識、力量和貪婪。他突然想起文嘉奕對小魚的觀感——小魚身上有一種原始而熱烈的東西,那一種純粹的美和原始的生命力能讓人忘卻所有,只想緊緊抱著他,如同懷抱春天,花朵和清泉,如同抱著星辰,宇宙和無數(shù)的光。 他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他在索米斯大陸遇見了商知瑜,很大概率便會成為另一個文嘉奕,除了對方,什么都不在乎,除了滿腦子戀愛的酸澀,什么都裝不住。他真幸運,雖然經(jīng)歷了兩百多年的冷寂與孤單,但此前的他并不察覺那種孤獨,或者也不在乎,所以有了今日強大如神只的這個自己。 文嘉奕像是那個未掌握力量之前的他,太早遇到了那樣的珍寶,注定是守不住的。他慶幸自己來得不早也不遲,慶幸因為另一個自己與小魚有了連結(jié)。即使那是宿命的安排又怎樣,即使那是庫亞一族神子力量使然又如何,祂深信自己有足夠的閱歷和智慧,祂也足夠了解自己,現(xiàn)在想緊緊抱著對方,想一直抱著對方的的心意都發(fā)自內(nèi)里,無關(guān)外力。 祂也曾經(jīng)覺得人類的情愛是非常淺薄而無聊的東西,無法理解文嘉奕的愚蠢與固執(zhí),甚至不愿承認(rèn)對方是平行時空的那個自己。但事實證明,哪怕只有一半人族血統(tǒng),哪怕成長于充斥泛人族生命形態(tài)的巫師世界,人類的某些情感仍是相通的,關(guān)于愛欲、依戀、執(zhí)著等等,那些情感甚至并不需要理智去分析和理解,它會自然地滋生,無法抑制地延伸,然后讓你無法自控地深陷其中,它根植于“存在”本身,只會暫時被忽視、隱藏,而不會因為外力根本性消融。 小魚沉睡在他的懷里,祂指尖的力量可以撕裂此方天地,但此刻卻小心翼翼,指尖緊張到甚至有些痙攣——因為祂的懷里有著整個世界最寶貴的東西。小魚不僅打開了他的情欲開關(guān),打碎了他的心間藩籬,還打破了他曾經(jīng)固守的那些偏執(zhí)信條。通過短暫的相處,那人的影子就如潤物無聲的雨滴,悄然潛入,并從此安安穩(wěn)穩(wěn)進駐。是的,這一小方天地是他為小魚打造的籠牢,但那些相處的記憶不是虛幻的,此刻相觸的身體感官更是如此真實。 心動可能不是一瞬間的,但心動了卻是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的。在踏青途中迎風(fēng)交纏的發(fā)絲,在格子桌布上交換的唾液,在純色床單上交纏的肢體,還有那天光里的牽手,晚照中的擁抱,夜燈下的親吻,每一禎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是刻入骨髓的甜蜜,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讓本應(yīng)無味的瑣碎日常都變得充實而滿足。 祂終于理解文嘉奕為何能持續(xù)他十年如一日的無望暗戀了——有個人一直放在心里,這個世界對你而言才有意義。每一尺日光,每一次呼吸,每一分心跳,只要想到心里那人,都會因他變得不同。祂成為巫師這兩百多年的歲月里,自問沒有一刻的光陰是被浪費的,總在不斷地吸收知識,鉆研未知,不計代價地努力變強,相對那樣的往昔,現(xiàn)在的日子看起來是如此的碌碌無為而毫無意義,但是他驚覺,跟那個人一起,哪怕是這樣浪費著時光,都是舒心的日子。 是愛,能抵日常的庸俗和無趣,能抵永遠(yuǎn)不會滿足的其他物欲,能抵悠長生命帶來的無邊空虛。他一直在為成為真神而拼命,但現(xiàn)在卻忍不住懷疑,抓住身邊的人,珍惜現(xiàn)在的日子,是否會更符合本真的心意?他抱緊知瑜用力按在胸口,屬于人類的有力心跳聲交織在一起,這一刻,祂突然想施法讓時光停滯。 祂不知道那是不是由愛帶來的瘋狂,但愛確實帶來了恐懼——祂突然擔(dān)心,一旦小魚完成蛻變,成為庫亞一族的真神,他還是自己的小魚嗎?自己現(xiàn)在在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在將所愛推離身邊?祂原來的計劃真的能得到預(yù)想的結(jié)局嗎,那個結(jié)局真的是祂想要的嗎?第一次,希爾克斯沒法尋找到這些問題最確切的答案且可恥地選擇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