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其二 左護法專場,主心智摧毀(雙龍破處,犬化調(diào)教,珍珠磨xue,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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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行了....宮口...宮口不能再cao....去了...要去了!” 從一開始的萬般抗拒,如今這喉嚨不假思索地就能吐出最yin蕩的聲響,左護法只覺得自己當(dāng)真淪落的連臠寵都不如了。如今他修為盡散,丹田被毀得徹底,為了防止他逃脫連腿筋都被挑斷了,怕是再有什么反抗的心思也無計可施。 到了這個地步,連咬舌自盡都成了一種奢望。 不知名的男人依舊趴在他身上起伏耕耘,一臉的迷醉之色。在他身后,甚至還有十幾號人在旁邊翹首以待。作為這里為二長著花xue的奴妓,前者畢竟身份特殊,是專供少數(shù)仙門高層泄欲的爐鼎,偶爾才能讓旁人嘗一口鮮;這剩下伺候底層弟子的活兒,就全落到了左護法身上。 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下體生的驢馬般大小,折騰人的法子也層出不窮。便是在左護法女xue開苞當(dāng)日,就差點被玩去了半條命。 那日見過了魔尊之后,男人們果然“兌現(xiàn)”了承諾,也給左護法施加了yin咒。當(dāng)鮮紅的yin紋烙在了小腹上,很快就叫他領(lǐng)教到了yin紋的厲害。不多時,腿間原先空蕩蕩的部位忽而癢的鉆心徹骨,他絕望地看向會陰處,果不其然,卵袋后方赫然多出了一口新生的雌蕊,其色澤粉嫩,形狀大小皆為上品。 此等名器,若長在舞妓或臠寵身上,左護法定會贊嘆幾句。所以當(dāng)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這里,他突然像瘋了般拼命掙扎。 “滾...滾啊...放開我!” 將他無力的掙扎盡收眼底,男人們只覺得yuhuo燒的更旺了,掰開那雙顫抖不已的腿紛紛去摸里面的軟rou,時不時輕撓著花唇,將那兩片貝rou玩到酸軟酥麻;時而捏著yinhe一陣扭動,直至蕊尖蛻變成深紅的誘人色澤;當(dāng)?shù)谝桓腹?jié)緩緩探入甬道,左護法幾乎羞恥的快要昏厥了。 又有一人忍不住上前,光是用手指摸一摸花xue已經(jīng)讓他心癢難耐,再一看左護法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想起此人的身份,褲襠里的rou棍不禁硬的生疼。 “sao婊子別急,哥哥這就給你開苞!” 那人忍了許久,此刻顧不上什么仙修子弟的身份了,說罷便撩起道袍,將熱燙的莖身擠入花xue。 隨著rou棍一寸寸挺入,當(dāng)guitou最終戳破了那薄薄一層膜,大灘殷紅的液體染濕了兩人相連的部位。還未等左護法熬過這一陣劇痛,第二根yinjing也直挺挺的抵在了花縫邊緩緩摩擦。 意識到對方想做什么,左護法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臉色蒼白如紙。明知道急色的男人根本不會考慮他的身體是否承受的住,他依然主動叼著男人的褲腳,仿佛不知羞恥為何物地搖尾乞憐。 “我...我可以給你口...求你別...啊啊??!” 似乎厭煩了左護法喋喋不休的討?zhàn)?,男人反就手往他臉上甩了幾個巴掌,也不管他痙攣絞緊的腰腹,便生生將第二根硬棍也捅了進去,長驅(qū)直入,直至抵上花心。 之后的事左護法已經(jīng)記不清了,他被活生生痛昏了過去??杉幢銢]了意識,在yin紋的cao控下雌蕊已食髓知味,下意識嘬著rou棍,媚rou無師自通地按摩莖身脈絡(luò)。 cao弄了沒幾下,兩根guitou輕易就將花xue送上了高潮,孔洞里失禁般噴出晶瑩的潮露。左護法清醒后便是這副場景,下體一陣濡濕黏滑,遍布著精水與愛液的混合物。 柔嫩的zigong被生生鑿開個口子,令最深處的壁壘吞入大量熱燙的jingye,連小腹都撐的鼓鼓囊囊,下體的劇痛與酥麻混合成一團,登時讓左護法悲慘地哀叫起來。 “不不不...不能再射進去......好熱...花心...花心被燙到了!” 將新生的雌蕊被徹底給jian透了,直到將緊密的縫隙撐到無法合攏,袒露著沾滿yin水的軟rou,男人們才暫時放他一馬。但依然有人不滿,直罵他不耐cao?!安贿^才伺候幾人就哭成這樣,不中用的東西!” 為了讓這朵雌花綻放得更為糜艷,每時每刻都有陌生男人排著隊輪流在左護法身上開墾,好讓他習(xí)慣于接納更多性事。陽具剛泄出白灼,立馬就有下一根填上,有時還會壞心眼的將yin藥直接注入花房,讓墜漲不已的宮口瘋狂抽搐著抵達高潮。 如此短短幾日,男人們就把尚且青澀的雌蕊給生生催熟了,兩片花瓣蛻變成yin靡的嫩紅,連yinhe都腫如櫻桃。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這具敏感的身體也被生生撬開了yin性,昔日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一點點褪去,胸乳卻愈發(fā)的柔軟,兩團軟rou上赫然挺著紅殷殷的朱果。更別說深處止不住淌水的花心,guitou只要往這處紅腫充血的rou眼輕輕一戳,就能讓左護法渾身痙攣地噴出愛液。 欣賞著左護法如今低賤求歡的姿態(tài),男人們心頭不由得大喜過望,時候差不多到了。 ** 仙門用來關(guān)押俘虜?shù)陌凳宜貋黻幧察o,如今卻吵吵嚷嚷的,像極了凡間的集市。而暗室的四角,正圍坐著七八個仙門弟子。這幾人皆是從好友那得到了邀請,不過請?zhí)系臄⑹鰠s語焉不詳,只說是場關(guān)于訓(xùn)狗的新奇表演。 只不過任誰都沒想到,今日被訓(xùn)的狗,其實是他們的老熟人。 當(dāng)修士用狗鏈牽引出一名瘦削男子,頓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水吞咽聲。但見他身上毫無衣料遮攔,僅有細細的紅繩勒了滿身,倒真像條赤裸裸的狗。更絕的的,此刻他嘴中還叼著一塊形似骨頭狀的口枷。 既然是訓(xùn)狗,他自然不能像人一樣用雙足站立,而是四肢并用的跪爬,高高撅著臀瓣,時不時的還扭腰擺臀,很明顯是被人給調(diào)教透徹了。挪動了才幾步,他就渾身被汗水浸透,幾乎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見識了這一幕,周圍的看客無一不嘖嘖稱奇。這修士手中牽著的“狗兒”當(dāng)真yin蕩的緊,下面還沒插什么東西,光是叫他跪爬,腿根就濕透了。每當(dāng)他移動腰臀,后方濡濕的股縫便會暴露無遺,夾不住的愛液肆意橫流。 被數(shù)道不懷好意的視線掃過全身,左護法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并非他當(dāng)真生性yin蕩,只怪那身下的器具委實過于磨人,幾下就把他折騰地服服帖帖。 原來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他身下的雌蕊也被一根紅繩緊緊勒著。但與身上的繩縛有所不同,女xue上的那根還穿了不少顆小指大小的珍珠。正是這些凸起將他刺激得渾身亢奮,隨著每下移動,它們便會如同轉(zhuǎn)珠一般碾過花唇。不一會兒,兩瓣貝rou就被磨的得了趣,止不住發(fā)酸發(fā)麻。時而,這些珍珠還會頂開密縫,淺淺地嵌進甬道內(nèi)轉(zhuǎn)動,讓藏于內(nèi)的嫩rou一陣抽搐。 “嗚嗚...嗯...嗚...” 盡管左護法百般忍耐,鈍鈍的快意卻如潮水般涌上心頭。等他爬了幾十步,汗液混合著yin水已然淌了一路,滴滴答答的yin穢聲響讓其全身都泛起了羞憤欲死的緋紅。但旁人卻尚未滿足,仍舊半是調(diào)侃半是威脅道:“這小母狗爬的可真慢啊,光一個勁發(fā)春了??磥淼媒o他找個‘老師’來好生教導(dǎo)一番。”另一人深以為然,緊跟著附和:“別說,獸舍里還有幾頭護院的黑犬,正好能牽出來教教他。” “黑犬”兩字一出,左護法驚得渾身顫栗。知道這群人向來說到做到,他暗自加快了速度,只希望能平息些他們的yuhuo。而這一動,偏偏又讓頂端珍珠巧巧地磨到了yin蒂??蓱z的紅果不久前才經(jīng)歷過性事,本就紅腫未消,如今又被珍珠重重碾壓過,將其擠壓的幾乎變了形。 欲仙欲死的快意順著這一點迸發(fā),左護法不禁撅著屁股陣陣呻吟,津液沿著口枷一滴滴滾落,好不狼狽。花xue和蕊蒂同時被撩撥,磨擦,xue口漲成yin靡的深紅色,濕淋淋的如融化的胭脂。不一會兒就見他身子一抖,腿間某處噴出一道透明液體。 這副yin靡的場面讓在場的修士們紛紛咋舌,明明身為男子,卻像個女人那樣潮吹不止,當(dāng)真是件稀罕事。 見氣氛已逐漸火熱,為首的男人扯住左護法的長發(fā),讓他的臉徹底暴露在視線中。而當(dāng)臺下看客看清楚那母狗的相貌,皆是爆發(fā)出一陣嘲弄的哄笑。 “我當(dāng)是三哥從哪里尋來的狗奴,原來是左護法閣下,失敬失敬!” 其中一人忍不住上前,沖著那挺翹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一掌,直把那人扇的水液飛濺,口中呻吟不止:“數(shù)年不見,您怎么改行坐母狗了呢?” 又有一人將手探至左護法腿間,掌心傳來的濕滑觸覺讓他幾乎喜出望外:“連花xue都長出來了,真是個天賦異稟的婊子!” 左護法此時已心如死灰,但見他們皆是興致勃勃的樣子,想來已經(jīng)把黑犬的事拋到了腦后,隱隱的又有幾分慶幸。左右不過被這群人給輪了去,也不是不能忍,便偏過腦袋,只想著暫且先度過住此劫。 但這次他想的委實過于簡單,忽而聽得一陣熟悉的呻吟,左護法的身子卻抖得更厲害了,一雙眼睛隱隱充斥著懼意。 黑發(fā)青年被兩個人架著,像具傀儡般丟到了左護法身旁。但見他面色潮紅,瞳孔渙散,一看就是被yin咒折磨的失了神智。 尊主... 嘴中還咬著口枷的左護法呼喊不得,與此同時,幾雙手也伸向了他的身體,掰開他絞緊的雙腿,解開那條要命的紅繩。還未等左護法喘息稍緩,男人的命令卻令他如墜冰窖,萬分難堪。 “原本黑犬都給你備好了,不過看在你們主仆二人難得相聚,今日就發(fā)個善心。魔尊殿下既然難受的緊,你這做屬下的怎么也得幫他一把?!薄in邪的目光旋即掃過左護法的雙腿間,手指撥弄著雌蕊。 “但不許用roubang,手,以及嘴,只可用此處來疏解?!?/br> 左護法哪能聽不懂他們話里的意思,當(dāng)下一張臉便褪盡了血色,嘴唇蒼白如紙。 不.......這太過逾越了......真這么做,自己就再無顏面對尊主了...... 似乎看透了左護法內(nèi)心的掙扎,男人露出不悅之色,這次的語氣堪稱是異常殘忍:“既然你不肯,那咱們可就只能按原計劃來了。來人,把黑犬帶上來!” 聞言,男子終于有所行動。被畜生cao弄的恐懼終是戰(zhàn)勝了心底對昔日舊主的尊敬,一步步朝著魔尊的方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