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趁夜偷歡
符秋生夫婦都住在二樓,符黛怕動靜太大被聽到了,所以一直不敢叫出聲。 可她越是忍耐,蔣楚風就越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動起來就沒停下過。 “嗯嗯……啊……你慢點啊啊……” 符黛一張嘴,就被他搗得顫聲不已,趕忙咬住唇,只余下不住的急喘。 起伏的酥胸上蒙著一層薄汗,隨著頂弄的動作不時輕晃蕩漾,嫩汪汪地如同豆腐一般。 蔣楚風看得一陣眼饞,卡在符黛腰際的手一移,便罩了滿手心的凝脂,貪戀地揉捏了兩把后,又伏低了裹著繃帶的精壯上身,一口吞沒頂端妖艷的紅梅,用濕軟的舌頭不住制造著快感。 符黛全面失守,被身體里到處亂竄的sao動沖擊得手足無措,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扭著不盈一握得腰肢。 熱氣騰升的屋內(nèi),全是嘖嘖的吮吸聲。即便已經(jīng)親密無間,符黛還是由不得想捂耳朵。 蔣楚風似乎是覺察到她羞窘的情緒,故意把聲音弄得更大聲,對著兩團玉乳又吸又舔,窘得符黛最后忍不住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你干嘛啦……” 蔣楚風這才從她胸前抬起頭來,揚起的嘴角帶著一股子魅惑。 “我在干嘛黛黛不知道么?”蔣楚風說著,便挺腰往前頂了一下,將她的呼吸攪得凌亂發(fā)顫。 符黛就煩他在床上還一堆話,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大的精力,當下用抬著的腳尖磕了下他的后腰,以示不滿。 蔣楚風抓住她踢動的小腿,懲罰般用力撞擊了幾下,飽滿的卵囊擊打在水嫩的陰戶上,發(fā)出啪呲啪呲的響聲。 符黛跟著緊縮了一下,晶瑩的蜜液從兩人相交之處溢了出來,滲透了身下的床單。 符黛覺察到了,忙攀著蔣楚風的脖頸要起來。 “嗯……會弄臟的,你先停一下……” 她一起身,蔣楚風感覺自己的棍子都要折在她里邊了,急忙抽著氣道:“哦……黛黛先別動!” 符黛感覺到股間汩汩的濕滑,就怕弄臟了床單明日叫人洗又不好意思,所以也急得不住蹬腳。 蔣楚風粗喘了幾聲,忙把自己抽了出來,一巴掌輕拍在符黛光溜溜的屁股上,“你是想弄死我么!磨人精!” 符黛抖了一下,夾緊雙腿不住往床邊挪。 蔣楚風僵著臉問:“找什么呢?” “床單床單!”符黛指了指衣柜那里,也不敢下地。 蔣楚風做起來向來沒個度,符黛每次都要被他弄出來的一片狼籍羞憤欲死,所以偷偷備著一塊小墊帕,自己在房里也能洗干凈。 蔣楚風知道她說什么后,唰得就翻身下了床,挺著自己晃動的陽剛就去找了。 他把墊帕一拿過來,符黛就一把抓了過去坐在了自己屁股底下,一股濕熱的暖流隨即涌了出來。符黛不好意思地攏了攏腿,都不敢抬頭了。 蔣楚風見狀,眼神便像染了一層濃墨,黑幽幽地嚇人。 符黛正想拉過被子把自己包起來,就被他一把推得躺平了。 蔣楚風就站在床邊,曲起她的兩條腿由上至下猛地入了進去。 符黛眼眸一瞠,一口氣抽上來都沒叫出聲。 烏紫的roubang從磨得微紅的xue口陷了進去,轉(zhuǎn)瞬又抽出來,帶出一汪一汪的春水,一下就把底下的墊帕打濕了。 這似乎就是蔣楚風想看見的畫面,抽送的頻率當即就有些失控起來。 符黛咬著手指頭不停地喘,小腿被他壓制著動都動不了,癱在床上幾乎化成了一灘水。 roubang攪弄著水xue的聲音愈漸頻繁,柔軟的床墊都開始頻頻晃動。 蔣楚風緊鎖著被自己蹂躪得汁水淋漓的粉嫩rouxue,渾身的血液都往一處聚集了,捏著符黛腳腕的指結(jié)都有些泛白。 符黛被這一頓狠抽猛插直接送上了高潮,嫩白的身體一陣陣痙攣抽搐,下身更像決堤了一般,泄得止都止不住。 開疆辟地的陽剛被她一陣夾裹,也已經(jīng)難守精關。蔣楚風屏著氣息大開大合得出入了幾下,接著一個深入直達她顫抖的禁地,臀部微縮,射了出來。 蔣楚風呼了口氣爬到床上,微撐著小臂虛懸在符黛身上,感受著她一陣一陣的緊縮,喉嚨里便滾出舒爽的喟嘆。 符黛緩了好半天才拉回神志,抬腿的時候還覺得腿根酸軟發(fā)顫,往下一放直接搭在了床沿上。 蔣楚風親了口她汗噠噠的小臉,翻身帶著她躺在了一側(cè)。 符黛看見他上臂纏過來的繃帶,還不忘給他cao心:“你的傷口讓我看看。” 蔣楚風自詡是鐵打的,根本就不把這些皮rou傷放在眼里,聞言還不正經(jīng)道:“還有力氣管別的,再來一次?” “你也不怕精盡人亡!”符黛沒好氣地拍了他一記,直翻白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倒不介意做個風流鬼。” 符黛見他沒個正形,伸手便去撕他沒遮沒攔得嘴,被他抓著手親了一手背的口水。 打情罵俏了一頓,蔣楚風還是在符黛的數(shù)落下?lián)Q了次藥,等躺回床上的時候也已經(jīng)兩三點了。 符黛提醒他:“你可記得到點回去,別明天一早叫人看見棺材是空的。” 蔣楚風吃飽喝足,正是一肚子yin蟲,含糊應了一頓,忽而咬著她的耳垂低沉教唆:“要不我留著那棺材,等事兒完了我們在那里試試?” 符黛跟看瘋子似的看了他一眼,驀然笑罵:“你可真是個風流鬼!” 蔣楚風挑動眉梢,對于她的評價并無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