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普通sex
沈書醒來的時候有護士在給他換吊瓶,順手扶他半坐起來,他有點不習慣被伺候,可是手上的疼痛確實很難讓他身殘志堅。 等護士輕手輕腳地出去,病房里只剩他一個人,他抬起那只沒輸液的胳膊,他幸運的慣用手,小指上插著鋼針,光是看一眼他都嫌痛。 沈書深呼吸,放下手,用盡心力讓自己冷靜。不知道過了多久,兩聲叩門聲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推門而入的人不是江營。他的大腦運轉緩慢,直到年輕的醫(yī)生回身反鎖了門,喀噠一聲像拉開了保險。 徐垣走到床邊。 “為什么不走?”他板著一張沒精打采的臉問,“腿不是好的嗎?” “昨天醫(yī)生建議我住院幾天?!?/br> 徐垣特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好像覺得他還挺有意思。 “我是這里的副院長,”他用手指點點自己的胸牌,一邊說著走上前不由分說拔了沈書的針,“江營現(xiàn)在不在,我可以送你走,等他回來就沒機會了?!?/br> “他去哪了?”沈書問,他盯住徐垣,沒有看一眼冒血的針眼。 徐垣愣了愣。 “你是說江營把我扔在這里就不管了?” “......不能說不管,”徐垣一邊回答一邊理清思緒,“他有在支付醫(yī)療費用。” 沈書思考了一下,他移開目光,把病房環(huán)顧一周:“也就是說我把這里砸了,他總該會來看一眼?!?/br> 說完他就要下床,徐垣罵了一句,忙按住他:“冷靜點!你不用砸今天之內(nèi)他也會來?!?/br> 沈書沒掙扎,抬頭看著他,像是在等他的下文。徐垣小聲罵了一句,他放開沈書,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下。 “我說了可以幫你逃走,既然你非要留在這里等他,至少別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都不知道?!毙煸f,“我會把你該知道的都告訴你,你最好能在他手上好好活下去。” 江營來的時候,沈書正昏昏欲睡,病房電視還開著,音量調得很低,隱約的人聲維持了一點生氣,窗外的傍晚的天空已徹底褪去霞光的顏色,即將沉入夜的深海。江營打開燈,沈書動了動,睜開眼睛坐起身,江營脫了外套走到他身邊,放下手里提著的保溫桶,自然地問道:“餓嗎?” 沈書呆呆地看著江營,好像還沒睡醒。江營在床邊坐下,一個個打開食盒,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豐富的菜色擺在眼前,沈書還真的提起了胃口。 江營很順手地用勺子盛好菜,再一口一口地喂到沈書嘴邊,飯菜的溫度剛好入口,比醫(yī)院里淡出鳥的餐食美味了不知道多少倍,沈書吃得很急,江營給他擦著嘴:“不挑食?” 沈書搖頭,囫圇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不吃大蒜。” 江營笑笑,伸手幫他把前額的頭發(fā)別到耳后,帶過耳垂的時候輕輕揉了揉,沈書像被燙到一樣,愣了一下,盯住江營的手。 “怎么了?”江營問,他低頭看一眼,“我沒戴手套?” 沈書點點頭。 “現(xiàn)在不用了,我以后也不會戴手套?!苯瓲I看著他的眼睛,“我答應過給你獎勵,告訴我你想要什么?!?/br> 沈書愣了一下,問:“什么都行嗎?” “你都可以提提看,”江營說,“我可能比你想象的寬容?!?/br> 得到這種承諾沈書還是沉默了,墻上掛鐘的指針一秒一秒地走著,江營無意識地數(shù)著滴答滴答的聲音,沒想好該給這個小孩多長時間猶豫,沈書突然說:“我想和你zuoai?!?/br> 江營眨眨眼睛,意味不明地看沈書一眼,他倚在椅背上,垂下眼簾想了想?!耙膊皇遣恍?,”他說,“我?guī)慊丶?。?/br> 第二天早上江營接沈書出院,他沒穿西裝,看起來年輕了不少,手里捧著一沓剛取的報告單邊走邊瞟,翻完剛好扔進門口的垃圾桶,他回頭把跟在身后的沈書攬到身邊,在旁人看來非常親近。 “二十一歲,”江營說,“身體真好?!?/br> 沈書不理解江營的意思,在醫(yī)院躺了兩天,他站起來還是頭暈目眩,直到江營用力攬住他,他才覺得安穩(wěn)一點,他不在意江營是不是只是防著他開溜。 江營解鎖了一輛很低調的車,他把沈書放進副駕駛,親自坐上了駕駛座,不太熟練地起步了車子。他打開音響,回頭問沈書,“冷嗎?” “不冷?!鄙驎⌒囊硪淼卣f。 江營看他一眼,還是伸手旋開了空調,車里漸響起八十年代的搖滾樂,讓氣氛變得像是在旅行的路上。沈書眼看著窗外的景色從繁華到偏僻,沒一會兒就開上了高速公路,怎么也不像是回家的路。沈書心里發(fā)虛,事到如今也只能聽天由命,他在車上暈得厲害,很快開始半夢半醒,江營喊醒他的時候車停在一座老式公寓樓樓下,看起來不會是非法組織接頭的地方。 江營扶他上了樓,摸出鑰匙開了那個很有年代感的門,沈書沒看仔細就被拖到床上,江營給他蓋上被子,拍拍他的臉:“睡吧?!?/br> 沈書忍著暈眩,眨眨眼睛用手肘撐起身體:“不做嗎?” 江營笑了:“你要是在做的時候吐出來,我真的會讓你吃回去?!?/br> “我不是暈車,”沈書忙解釋道,“我只是有點低燒?!?/br> “你不只是有點低燒,”江營說,“你連續(xù)高燒了幾天,昨天體溫才降下來,你傷口發(fā)炎,肋骨骨裂,你還營養(yǎng)不良,你應該全身都痛?!?/br> 沈書被這一串砸懵了,一下子說不出話。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急。”江營頓了頓,“我不會因為和你zuoai就愛上你?!?/br> “我知道?!鄙驎吐晳?。 “我也不會因為不能cao你就厭惡你,說實話我的目的從來就不是肛交。但是你,難道你不和你的‘客人’發(fā)生關系就就沒辦法放心?” 沈書感覺自己被訓斥了,鼻子酸得厲害,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他努力控制表情,不要哭得太難看。江營沉默地幫他擦了一會兒眼淚,掰開他捂住臉的手,俯身吻住他的嘴。沈書連哭泣都頓住了,順從地張開嘴,江營的舌頭就滑進他的口腔,粗糙的舌舔過口腔粘膜,沈書顫了顫,急切地纏了上去,從口齒中嘗出了一絲甜味。江營按著沈書的肩緩緩將人按回床上,不顧挽留地結束了親吻,他扯下了沈書的褲子,揉著沈書的頭發(fā)在他耳邊吐氣:“趴下,做得到嗎?” 沈書積極地翻身改成趴跪,大動作讓他疼得抽氣,江營一直在撫摸他,在他趴好后親了親他的白凈后頸:“別害怕?!?/br> 沈書趴在枕頭上,聽見撕開包裝的聲音,涼涼的潤滑劑抹在肛周。沈書心跳得很快,做好了劇痛的心理準備,異物進入的時候卻異常輕松,那東西在里面彎了彎,沈書才意識到——那只是一根手指。 “放松?!苯瓲I拍了拍沈書的屁股,“我會讓你舒服?!?/br> 沈書深呼吸,江營的手指在體內(nèi)動了起來,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關鍵位置。 沈書一驚,下意識躲了躲,在江營的眼里只是扭了扭腰,江營弓起手指,耐心地在性感帶來回蹭,沈書的肌rou起伏,呼吸變得凌亂,把頭埋進枕頭。江營停止刺激前列腺,他加了一根手指,用兩根手指同時攪動,熟練地擴張著肛口,沈書只在剛進去哼了一聲,沒多久他開始扭腰,江營的手指卻始終輕輕帶過,他感覺自己忍耐了很久,身體覆上一層薄汗,江營才抽出了手指,俯身貼近他。 江營沒有壓在他的背上,他卻能感到籠罩著自己的體溫,又硬又熱的性器抵在他的下身,讓他心跳加速,沈書一回頭就被江營吻住。短暫的津液交換后就分開,江營扶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往里蹭,他親了親沈書的眼角:“痛的話要告訴我,哼?” 沈書呼吸很重,用鼻音應了一聲,閃著淚光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江營的嘴唇,仰起頭卻只碰到嘴角,江營的yinjing順滑地一點一點填入身體,guitou強硬地碾過濡濕的腸rou,沈書饑渴地去夠江營的嘴唇,江營卻抬起頭,只讓他啃到下巴。 沈書急地直哼哼,江營輕聲笑了笑,低頭咬住沈書的耳朵,一個挺身徹底進入沈書的身體。沈書渾身一顫,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江營開始緩緩抽插,輕輕啃咬沈書的耳垂,含住整個耳朵再用力舔過耳廓,沈書不忍著自己的呻吟,一聲聲輕輕地吐在江營耳邊,像小貓叫。江營呼吸急促,松開被舔得發(fā)紅的耳朵,大幅度地抽插,他拔到只留下guitou,再一插到底,結合處不斷發(fā)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每次拔出再插入,擦過緊致的肛門,柔軟溫熱的腸rou迅速緊緊纏上yinjing,好像天生就喜歡被進入。江營被夾得頭腦發(fā)昏,他輕輕摟住沈書的身體,手按在沈書的腹部,那里是一層薄薄的發(fā)硬的肌rou,而里面是享受著粗暴性交的rouxue?!澳憷锩孢€真舒服寶貝......”江營喘息道,“你這樣的要是不被干還真可惜。” 沈書面色潮紅,亂糟糟地呻吟著,聽見江營的話立刻淚流滿面:“可是我......已經(jīng)受不了了......我只想和哥......” 江營直起身,伸手把沈書的頭摁進枕頭里,下身的動作愈發(fā)粗暴,被撐開的肛口周圍一圈都是被打成白沫的潤滑劑,沈書在他身下因為窒息而掙扎,江營皺著眉,懟著前列腺加快了頂弄,啪啪啪的聲音幾乎要連成一片。沈書的掙扎漸漸停下,他肌rou緊繃,連腳趾也蜷縮起來,身體在床單上輕微地蹭動,悶悶的呻吟聲隔著枕頭傳出來,沒一會兒他安靜下來,開始劇烈顫抖,后xue驟然縮緊,江營險些被他夾射。江營這才放過沈書,他停下了下身的抽插,松開手扶著沈書讓他側躺。 沈書張著嘴大口喘氣,整張臉濕漉漉的,江營貼著他的后背躺下,緊緊相連的下身讓江營的任何動作在沈書體內(nèi)都變成另一種意味,他不由自主地吐出幾聲軟綿綿的鼻音,江營一口咬住他的脖頸。 沈書疼得渾身一僵,又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江營很快松了口,粗重的喘息就吐在沈書的肩上,他用臂彎托起沈書的腿,就著這個動作繼續(xù)往里蹭。沈書精神恍惚目光迷離,不明白自己的屁眼怎么就有那么滑那么軟,好像真的就是用來吃jiba的xiaoxue。 江營在他肩上親了一口,伸手穿過沈書脖子和枕頭的縫隙,握住兩只手腕制住沈書亂動的手,低聲說:“乖一點?!?/br> 沈書的心重重地一跳,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被江營控制著,除了喘息沒有別的自由,這個認知讓他的身體迅速竄起一股熱意,和高燒不退不一樣,他又燥又癢,每一塊江營和他肌膚相貼的皮膚都冒起了火,體溫的熱度直接傳導進大腦,他幾乎靠心理快感就能高潮。 江營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沈書忍不住輕輕地掙動,又怕太用力真的掙脫,難耐的呻吟聲總帶著哭泣的尾音,聽得江營想什么都不管地把他cao死在床上,他伸過那只掛著沈書膝彎的手去揉沈書的rutou,穿孔后還在恢復期的rutou第一次被這么對待,又痛又癢的感覺讓沈書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想躲,可再怎么躲也不過是縮進江營的懷里,他驚恐地大聲呻吟,沒多久聲音就變得低啞,他習慣了麻癢的感覺,主動挺起胸,把乳尖送到江營手里玩弄,甚至很想自己揉揉另一邊的rutou,手卻被江營束縛住。他紅著眼睛,回頭索吻,江營有求必應地深深親吻他。 江營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沈書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射了精,現(xiàn)在性器軟綿綿地流著水,他卻感覺自己在一陣一陣地高潮,他忍不住尖叫,感覺到江營的roubang在他的體內(nèi)跳動,仿佛怒吼的野獸。江營猛插幾下,深深嵌入沈書的身體,低吼著射了出來,他維持著這個動作,等jingye射完,沈書還在他懷里顫抖,他松開沈書坐起身,把用過的套子打了個結扔在地上,沈書頭腦空白地躺在床上,還在高潮的余韻里,突然被糊了一臉的紙巾,擦干了眼淚和口水。 江營俯身在他鼻子上親了一口,干燥的大手在他額頭探了探:“放心睡吧,什么都別想?!?/br> 沈書很努力地抬起頭看他一眼,眼睛眨著眨著就掙不開了,沒幾秒就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