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順從
沈書被重新栓回籠子,江營沒有給他重新戴上鐐銬,給他的項圈扣上了鏈子,這讓他輕松不少。躺在毛茸茸的毯子上,沈書頭腦發(fā)脹地半夢半醒了很久,從噩夢驚醒后他感到喉嚨仿佛在冒火,手腳發(fā)軟地爬出來摸到水灌了下去,又爬回籠子里,他冷得發(fā)抖,用毯子把自己包裹起來,摸摸額頭他懷疑自己有點發(fā)燒。 他在狹小的空間里蜷縮著,想清醒卻掙不開眼睛,一邊擔心要是江營來了看見他這副樣子會怎么樣,一邊昏昏沉沉地入睡。再次醒來的時候沈書感覺稍微好了一點,他裹著毯子坐起來,昏暗的暖黃色燈光將他對時間的感知扣在了傍晚。 他開始他的生活,吃壓縮餅干、排泄、擦洗身體、吃藥、睡眠......整個環(huán)境只能聽到自己發(fā)出的聲音,他始終精神不濟,身上的傷口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他感到內(nèi)臟仿佛在腐朽,他在進食的時候干嘔,再望去,柜子里的餅干也快見底——到底過了多久? 江營說明天會來,所以他在等著,他反復思考江營想要什么,在這一刻他恍然明了:這一切沒有意義,江營不會把他當回事,他不過是江營一腳跨過的螻蟻。 沈書顫抖著深呼吸,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他感覺自己快瘋了。 江營進來的時候看見沈書精神恍惚地枯坐,一見他好像呆住了。 周厲在他身邊發(fā)問,沒有放低音量,顯然是特意問給沈書聽:“你打算把他在這里留多久?” 沈書動了動,驚惶望著江營。 江營偏頭看周厲一眼,周厲板著一張若無其事的臉,他笑了笑,耐著性子道:“看表現(xiàn)。” “怎么才幾天沒見就變得這么丑了?”周厲盯著沈書嗤笑。 江營在幾步遠的地方站住,沒理睬周厲,他對沈書說:“過來。” 沈書像馴好的狗一樣爬到他腳邊,安靜地跪下。 江營扯緊鎖鏈,迫使沈書仰頭:“你應該在我喊你之前自己來迎接我,明白嗎?” “我明白?!?/br> 沈書很久沒說話了,聲音有一點怪,江營看見他脖子上有明顯的抓痕,顯然他和項圈掙扎了不少時間。 “我讓你多等了幾天,”江營說,“你很有意見?” 沈書看著江營,半晌沒說話,江營剛要發(fā)作,沈書眨眨眼,眼淚如同被打開了開關(guān),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江營看得一愣,沈書哭他見得多了,哭成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第一次。沈書垂著淚,啞聲說:“我好害怕你不來了?!?/br> “老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敝軈柊欀粡埬?,“這sao雞裝得也太過了點吧?” 如果剛剛有什么氣氛,也已經(jīng)被周厲攪沒了,江營拍拍沈書的臉,解開了沈書的鎖鏈:“今天聽周厲的話?!?/br> 沈書轉(zhuǎn)過頭,周厲譏諷地俯視他,高大得像一面墻,穿著條紋的衣服,看起來更像勞改犯了。 沈書眼睛上掛著眼淚,他馴順道:“請懲罰我吧?!?/br> 我去你媽的吧,他在心里罵。 周厲一笑,在他面前蹲下,給他戴上手銬,又開始往他身上纏亂七八糟的皮帶:“省著點眼淚吧,待會兒有你哭的。” 沈書配合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周厲像是把馬具安在了他身上,甚至還有馬嚼子讓他含住,沈書剛習慣被勒住的感覺,周厲扯了扯韁繩,害他差點罵出來。沈書摸摸自己的臉,冰冷的皮革交叉著,馬嚼子扯著他的嘴角,疼得像要撕裂了,蓄不住的唾沫從合不上的嘴里滴下,他好像真的變成了牲畜。 周厲把韁繩當牽引繩,扯得沈書踉蹌,手銬害他爬得很慢,偏偏周厲走得急,他連回頭看一眼都來不及,才勉強跟上。沈書被牽進一個鋼質(zhì)簡易馬廄,狹小的位置只能讓他的頭從前面探出來,屁股撅起來卡在兩條橫欄之間,活脫脫一只等著被人“騎”的馬。 “怎么樣?”周厲拍拍沈書的屁股,話卻不是對沈書說的,“這姿勢卡得多好?你以為幾根鋼管就是廢鐵了,人家簡約而不簡單好嗎?” 江營不知什么時候走到旁邊,他把手肘擱在最高的橫欄上,半倚著叼著煙,臉上掛著點隱約的笑:“你玩你的?!?/br> 周厲把沈書軟綿綿的屁股包在手中用力揉弄:“寶貝兒,聽說你想讓我打你屁股?” 沈書被他揉得想躲也躲不開,羞辱性的提問方式把他激得臉發(fā)燙,看起來倒像是害羞,他側(cè)過頭用哭得眼角泛紅的眼睛瞥周厲一眼,因口銜而口齒含混不清:“求您懲罰我。” “說句話就算求了嗎?”周厲捏了捏沈書的屁股,掰開臀瓣露出了緊閉著的稚嫩菊xue,“你得先把我伺候高興了,我才會罰你。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嗎?sao逼?” 沈書沉默了一會兒,艱難道:“求您......cao我?!?/br> 周厲扯住馬嚼子,怒道:“想想我是誰,再說一次!” 沈書痛叫,眼淚不受控地往下涌,他在棍棒之下扔掉了自尊:“求爸爸cao我......嗚嗚......兒子的xiaoxue會好好伺候爸爸?!?/br> “這才像樣。”周厲放過沈書,他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大鳥擼了幾把,扶著柱身把guitou抵在沈書的xue口,“再求爸爸幾句試試?” “求爸爸......享用兒子的saoxue,求爸爸射給兒子,兒子想懷爸爸的孩子......” 沈書越說越順,周厲越聽越硬,渾身燥熱,他一手掰開沈書的臀瓣、一手扶著充血的jiba,想要硬擠進去。 “行了,”江營的聲音像冷水,“你好歹潤滑一下,別給我弄壞了?!?/br> “哎。”周厲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去找潤滑劑。 沈書明白自己算是被保護了,他艱難地扭頭看向江營,江營冷感地睨著他,吐出一大口煙。在煙霧背后他面目模糊,沈書卻覺得他仿佛笑了笑,他聲音很小,幾步外都聽不見:“學聰明了?” 沈書心臟砰砰直跳,下意識回過頭,感覺自己頭暈目眩。周厲拿著潤滑劑回來,沖江營抱怨:“你看我都軟了,你不得負責?” “我?guī)湍??”沈書伸出右手?/br> “別用拿煙的手,我cao。”周厲忙推開他的手,“算了,你他媽不想幫就直說。” 江營笑笑,把煙重新叼回嘴上。 周厲把潤滑劑擠在沈書的臀縫,隨意抹了抹,又倒了一灘在自己手上,侍弄起自己的yinjing,才揉了一會兒就再度勃起,他呼吸急促起來,扶著槍就往洞里挺。 沈書的菊花沒擴張,即使?jié)櫥艘M這樣的大家伙還是困難。沈書有點害怕,剛才抹在身上的潤滑劑好像在發(fā)熱,讓他有點癢,周厲的guitou抵在xue口往里鉆,又疼得他直冒冷汗。整根挺入后周厲喟嘆一聲,沈書松了口氣,感覺到剛才咬得牙齒發(fā)疼。 “cao?!敝軈柵牧伺纳驎钠ü桑》鹊爻椴?,“真他媽緊,你這不是腸道是yindao吧?” 周厲一動起來沈書才知道什么是真的疼,他感覺菊花都要被捅爛了,好像周厲插進來的不是性器而是狼牙棒,要在他里面攪得天翻地覆,沈書忍不住呻吟,眼淚簌簌地往下掉。沈書沒想到原來不吃藥就是這樣,前列腺那一點刺激微乎其微,都不夠讓他興奮,沒了快感他更感覺自己仿佛供人發(fā)泄的器具。 周厲一邊爽著一邊猛扇他的屁股:“放松點!想夾死老子?” “呃......咳呃.......痛!”周厲抽插幅度越來越大,沈書呻吟聲也逐漸不受控制,他身體沒了力氣,頭剛垂下又被扯得高高仰起,周厲拉著韁繩,身體碰撞的啪啪作響和沈書腦中狂鳴的警報合二為一。 “痛!唔!啊......”沈書不住地痛叫,身體虛弱叫聲也無力,聽起來更像叫春,他頻繁回頭,懇求道,“藥,求你給我藥......” “哈哈!”周厲咧嘴大笑,他停下了cao弄,rou柱依舊埋在沈書的身體里,身上的肌rou隨著他的喘息起伏,手臂上隱現(xiàn)青筋,他拉扯韁繩,把沈書的臉扭向江營,惹得沈書又是一聲低吟,“老江,這次是他自己要的,你......” 江營垂著眼簾,直對著沈書流淚的眼睛,打斷道:“沒有藥?!?/br> 周厲頓了頓,松開了韁繩,他拍拍身前的屁股,沈書整個人就抖了抖,很有意思。周厲開口的同時再度開始晃腰:“不是我不給你,是你的主人不讓你爽,要怪就怪他,哼?” 沈書早沒了力氣,周厲扯著韁繩的時候他覺得痛苦,現(xiàn)在周厲放開了,他的手卻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他把脖子擱在橫欄上,摩擦得發(fā)燙發(fā)疼,半窒息的感覺讓他不自覺地張開嘴,他低著頭能看見自己的口水黏糊糊地不停往下滴,卻沒有一點辦法。江營的拒絕讓他感到委屈,他不再喊疼也不再求人給他吃藥,呻吟卻依舊循著周厲cao弄的節(jié)奏一聲一聲地從嘴里漏出來,像是被jiba從體內(nèi)擠出來的一樣。周厲聽得心頭發(fā)癢,按著沈書的屁股頂?shù)酶荨I驎庾R逐漸模糊,想著今天可能要死在這里。 一只手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拽了起來,折磨了他很久的口銜也被取下,沈書咳嗽起來,大口呼吸,翻著白眼努力看清眼前,他勉強看到了江營的臉,隨后是懟在面前的穿好小雨衣蓄勢待發(fā)的jiba。 “張嘴?!苯瓲I說。 沈書的嘴本來就沒閉上,他順從地大張開嘴,露出里面的roudong,貢獻出脆弱的咽喉和食道。江營二話不說直捅進去,沈書還不習慣給男人koujiao,喉嚨劇烈地反應,他被激得直冒眼淚。好在江營沒打算讓沈書服務,他把沈書的口當作會蠕動的飛機杯,配合周厲打樁的節(jié)奏享用。沈書被前后夾擊,幾乎要靈魂出竅,白眼翻都翻不回來。 江營喘著氣在口腔溫暖的包裹中發(fā)泄出來,他從沈書嘴里滑出來,沈書埋頭嘔吐。江營移腳避開他的嘔吐物,打量他那張悲慘的臉,他的冷汗浸濕了頭發(fā),重重的眼袋和黑眼圈拖著無神的雙眼,嘴角流的血蜿蜒而下,下巴上留著沒刮干凈的胡茬。 周厲開始低聲呻吟,他抽插兩下停下了動作,從沈書的體退出來:“我要射在他嘴里。” “先把他弄下來吧?!苯瓲I說,“他狀態(tài)不行?!?/br> 周厲用一只胳膊就把沈書撈了出來,扔在地上,沈書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癱軟,周厲又扯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按在自己的陽具上:“快點!” 沈書好不容易掀開了眼皮,被催得慌亂,他張口銜住遞到嘴邊的硬物,拿舌頭去舔guitou,前列腺液的味道讓他有點退縮,周厲卻急著往里捅。沈書還沒緩過勁來,周厲的guitou抵到了他的喉嚨,沈書又開始嘔吐,希望胃酸能幫他消滅這個發(fā)情的公狗的惡心jiba。 “啊......cao,乖孩子?!敝軈柺娣脟@息,沒一會兒就舒暢地射進了沈書嘴里,“咽下去?!?/br> 沈書皺著臉,喉結(jié)滾動,再張口吐出粉紅色的干干凈凈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