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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自由在線閱讀 - 第七章

第七章

    沈書流著淚,再次將江營的yinjing含進(jìn)嘴里。

    這次沈書終于上了道,江營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皺起的眉緩緩解開,他放松身體倚在沙發(fā)背上,將手指插進(jìn)沈書的頭發(fā),鼓勵似的輕輕摩挲沈書的頭皮。

    沈書口得很專心,睜著一雙黑亮水潤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他看起來像是體會到了摩擦上顎的快感,不自覺地扭動著腰,淺褐色rutou上的銀質(zhì)乳釘隨著他的動作泛起光澤,自然得好像生來就長在那里一樣。

    江營的手從劃過黑發(fā),落在干凈的脖頸上,黑色的項圈緊緊拴在上面,控制著沈書的呼吸,可沈書看起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江營手指發(fā)力,像是要擰斷一樣重重掐住了沈書的后頸。沈書的身體顫了顫,發(fā)出了幾聲急促的鼻音,舔得更加賣力。江營在沈書嘴里舒服得喘氣,他松開手,像玩似的,探身向前,又按住了沈書背上裸露的傷口。

    “唔嗯!”

    沈書的動作頓了頓,又開始急著把江營的yinjing往里吞,接連著干嘔。江營倒是挺享受,yinjing在喉管里像是要融化,他繼續(xù)用力,手指在傷口上揉弄,像是要把rou撕開。

    “啊啊啊......啊唔......嘔......”沈書一邊干嘔一邊尖叫著,相比于疼痛更刺激的是對受傷的恐懼,一雙早就紅腫的眼睛又流出淚來,求饒地看向江營。

    江營的眼中看不出在想什么,他似笑非笑,卸了手上的勁,將手套上沾到的血擦在沈書干凈的皮膚上,沈書感激地望向他,繼續(xù)動起了舌頭,像一個自動化性愛玩具。

    在溫暖緊實的口腔里待了這么久,江營終于有了點射精的意思,他不再玩沈書,重新躺進(jìn)柔軟的沙發(fā),他從兜里掏出煙,叼上點了火,慢悠悠地吸進(jìn)肺里,抬起一只腳踩在沈書的肩膀上,黑色的襪子襯得沈書的皮膚更白嫩,一點點於痕和傷口也清清楚楚,映在眼中幾乎讓他頭腦發(fā)昏。江營想起自己剛剛和沈書像猴子一樣打了一架,多半也分不清其中有沒有傷痕是周厲留下的。

    他在又一波情潮中仰起頭,放空了思想,喘息著吐出一團(tuán)白茫茫的煙。沈書好像也意識到江營狀態(tài)的變化,他把江營的yinjing含得很深,模仿交合的動作吞吐著,一邊用舌頭刺激性感帶。沒多久江營身體一顫,搭在沈書肩膀上的腳突然發(fā)力,踹開了身下人。安全套里兜著一股濃精,掛在不應(yīng)期的性器上,江營垂下眼睛瞥了一眼,又吸了一口煙,好一會兒才吐出來,對沈書說:“處理掉?!?/br>
    沈書摸著自己的脖子還在喘氣,不允許勃起的yinjing持續(xù)著疼痛,連沒怎么用過的屁眼也在發(fā)癢,xue口張合著,在地上小幅度地蹭著。身體的疼痛并沒有減弱,沈書此刻卻覺得無關(guān)緊要,他寧愿江營把他按在地上不管不顧地cao一頓,再痛他也認(rèn)了。沈書頭暈乎乎的,像是剛才被江營的yinjing攪爛了,他精神恍惚地幻想著江營的硬邦邦的jiba殘酷地釘入身體的場景,聽到江營的話他愣了愣。

    江營看著沈書慢吞吞地重新爬到他腿間,仰著那張被揍花了的臉,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又迅速避開了目光。江營有點想笑,但忍住了,他吸著煙,看沈書動作遲疑地取下安全套,將開口含進(jìn)嘴里,捏住前端上抬,jingye緩緩?fù)飨?,沈書的喉結(jié)不斷滾動,沒一會兒便咽得干干凈凈。

    沈書還沒從jingye的味道里緩過來,就被江營一把扯著頭發(fā)拽起來,沈書勉強(qiáng)從驚嚇中睜開雙眼,面前就是江營的臉,那么近,那雙黑洞般的眼睛盯著他,如同盯住獵物的蛇,沈書一陣心悸,一時不明白江營是要打他還是要吻他。

    江營略微張嘴,朝著沈書的臉吐了一口煙。

    沈書毫無防備,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江營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頸側(cè),像是在安撫,這個人實在反復(fù)無常,沈書咂不出其中意味,只好像小動物一樣討好地歪頭往江營的手上蹭了蹭,下一秒燃著的煙頭按在他的肩上。沈書痛叫一聲下意識要避開,卻被江營扣在他頸部的手穩(wěn)穩(wěn)地扳住,與此同時煙頭轉(zhuǎn)著圈碾在他身上。一股焦味鉆進(jìn)鼻腔,沈書哭出聲,下意識握住江營的手腕試圖掰開折磨他的手。煙頭已經(jīng)滅了,沈書卻覺得自己的肩上還在燒,他驚惶地看向江營。

    “松手。”江營說。

    沈書愣了愣才意識到自己還握著江營的手腕,如同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江營沒打算因為這種條件反射而罰沈書,他把煙頭扔進(jìn)手邊的煙灰缸,回頭沖沈書笑笑:“誘惑我?”

    江營一松手,沈書就支撐不住地半趴在沙發(fā)上,也就是趴在江營腿間,他喘不過氣似的胸膛起伏著大口呼吸,一開口江營才驚覺他聲音沙啞?!拔?......不是,”沈書吞吞吐吐道,“我以為你想要我這樣,今天來的那個人......他......”

    “周厲,”江營打斷道,“他怎么了?”

    “他讓我把射出來的東西都咽下去,我以為......”

    “我問你話,你用一句話回答清楚,然后閉嘴。明白嗎?”江營拍拍沈書的臉。

    “......明白?!?/br>
    江營低頭從煙盒里取出一支煙,頓了頓卻又握拳將它捏成一團(tuán),抬手扔了。他沉默地看了沈書一會兒,突然垂下眼簾笑了笑,伸手輕輕扣住沈書的脖子,他柔聲問道:“是不是覺得這么活著還不如去死?”

    皮質(zhì)手套的觸感讓沈書打了個激靈,他不敢躲開:“我沒有這么想過?!?/br>
    “是嗎?”江營慢慢發(fā)力,手指一點點陷入柔軟的皮膚,扼住脆弱的咽喉,“那么你應(yīng)該再努力一點?!?/br>
    “對不起......”沈書顫抖著艱難地發(fā)出聲音。

    “我以為你會很擅長,所以才給了你機(jī)會?!苯瓲I緩緩說道,“我可以說清楚一點,不要把我的興趣和別人搞混,快點學(xué)會怎么讓我高興。很難嗎?”

    沈書翻著白眼,眼淚和口水一起糊在臉上,身體泛紅,微弱地痙攣著,江營等了一會兒,確定沈書不能回話,他松開了手。

    沈書跌在地上,眼前一片金星,他不受控制地咳嗽著,全身上下哪都疼得厲害,心臟跳得雜亂無章,像被小孩握在手上甩來甩去的彈簧玩具——他懷疑自己要死了。

    沈書止不住地流淚,絕望中一雙溫暖的手將他抱起來,放進(jìn)柔軟的懷抱里,他睜大眼睛看向江營,那雙眼睛布滿血絲,在這一瞬間無比純粹,剝開堆砌的表象,其中只剩下趨利避害的本能。

    江營硬掰開沈書的嘴,拿瓶口懟著往里灌水,沈書抓住江營的衣服,一邊嗆著一邊往下咽,直到瓶子空了江營才放開他,沈書迅速把整個人縮進(jìn)江營懷里,小幅度地顫抖著,哭得越來越大聲,好像終于崩潰了。

    江營覺得自己應(yīng)該推開他,但他到底沒動手,沈書崩潰哭泣的樣子讓他想到meimei小時候,可meimei早就長大了。江營輕撫沈書的頭發(fā),仿佛很溫柔。

    “別害怕,”江營問,“周厲給你用了什么藥?”

    “白色的小藥片?!鄙驎煅实?。

    “你吃了幾粒?”

    “一粒。”

    “沒事,你只是有點脫水,”江營溫和地說,“以后沒有人會給你用藥?!?/br>
    沈書說不出話,他根本不在意什么藥不藥的,他更希望江營說那個周厲不會再來了。如果只要乖乖聽話就能活下去,他希望只聽江營一個人的話,沈書想到這里更是淚如雨下。

    “哭夠了嗎?”江營問。

    沈書從冰冷的語氣可以猜到,江營的耐心到頭了。

    他自覺地從江營身上退開,有點心虛地意識到自己把身上的jingye沾到了江營的衣服上,他吸著鼻子應(yīng)道:“哭夠了。”

    江營笑笑:“那我們來算算今天的賬。”

    沈書臉色一瞬間慘白了。

    “咬了周厲?”

    沈書沒敢嘴硬:“是?!?/br>
    “你知道你為什么是廢物嗎?”

    “......不知道?!?/br>
    “你要么老老實實給人koujiao,要么把人送進(jìn)醫(yī)院。被你咬了還能活蹦亂跳地把你干到脫水,你玩的這是哪門子情趣?”

    沈書愣住。

    “還有,”江營握住沈書冰涼的手,不容掙扎地將它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里是一道清晰的紫色勒痕,他說,“不要以為只要掐住脖子我就一定會死,殺人沒那么容易,你至少得記得制住我的四肢,明白嗎?”

    “明白......不......”沈書感覺像是被燙到了,他想收回手,卻怎么也抽不出來,江營強(qiáng)硬地讓他面對自己的行徑,他語無倫次地道歉,“我......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會再做了,真的,對不起......”

    “你是在真誠地道歉嗎?”江營微笑。

    “是的,”沈書忙道,“我真的知道錯了。”

    “說實話我現(xiàn)在被你害得有點苦惱,”江營松開手,他倚著靠背從容地看著沈書,哪有一點苦惱的樣子,“我本來應(yīng)該按說好的罰你二十鞭,可是你背上的鞭傷還沒好,我不能這么不顧及你的身體。所以你來幫我想想,我該換什么方法罰你?”

    沈書冷汗都下來了,聽到江營不打算用那把鞭子才松了口氣,他迅速回憶了一遍自己這些年看過的片子,硬著頭皮道:“滴蠟?打屁股?”

    江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半天才停下,他伸手輕輕帶過沈書的耳朵:“沒想到你還挺有情趣?”

    沈書臉發(fā)燙。

    “滴蠟不行,你現(xiàn)在傷口太多。打屁股的話倒是可以,”江營說,“但是得讓周厲來?!?/br>
    沈書沉默一下,大著膽子道:“能不能求你來打我?”

    “我做不來這個,”江營說,“如果想讓我動手,你得想想別的辦法。”

    “在我身上滅煙頭可以嗎?”沈書想到剛剛江營把煙頭按在他肩上。

    江營又笑了起來,像是被逗得厲害,沈書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很愛笑。

    “寶貝,我得得肺癌才能罰完你啊?!苯瓲I帶著笑意。

    “呃......我,”沈書被江營的語氣和眼神弄得渾身酥麻,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對不起,我沒多想......”

    “要不這樣吧,”江營用手指輕輕敲了敲煙灰缸,發(fā)出清晰的聲響,打斷了沈書的思想,“由我來碾斷你的手指,或者讓周厲來打你的屁股,自己選吧。”

    沈書僵?。骸澳懿荒軗Q成烙鐵或者電擊槍......”

    “我現(xiàn)在沒在跟你商量?!?/br>
    對斷肢的恐懼遠(yuǎn)大于其他情感,沈書欲哭道,“我選打屁股。”

    “很好,”江營微笑,他用手指鉤住沈書的項圈,扯得沈書彎下腰,他說,“記住現(xiàn)在的你,后悔的時候請怨恨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