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催情、放置
江營手里拿著一個前列腺按摩器在沈書面前晃了晃,問道:“這是什么?” “前列腺按摩器?!?/br> 江營笑了:“真認識啊?!?/br> 沈書暗道不好。 “你有前列腺炎?”江營問,“還是以前傍過的富婆玩過你的屁股?” 沈書咬著牙沒說話。 “喂,”江營沒等到回答,沒了笑意,他一手拽著沈書的頭發(fā),在臉上扇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我看起來很有耐心?” “沒有......” 江營在同一側甩了第二個巴掌,抓著頭發(fā)的手用力扯了扯:“想等我問第二遍?” “我......”沈書疼得眼發(fā)花牙打顫,“以前傍過的富婆玩過我的屁股?!?/br> “哦?”江營松了手,溫柔地摸了摸沈書漸漸紅腫起來的臉,仿佛不是他自己打的,他微笑問道,“她是怎么玩的?” 沈書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涌:“她給我灌腸?!?/br> 江營輕輕按著沈書的后頸,體溫隔著手套傳到沈書發(fā)著顫的身體上,像是安撫。 “然后她把按摩器塞進我的屁眼?!?/br> “怎么塞?”江營把按摩器擺在沈書面前。 沈書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驚恐地看了他一眼,猶豫道:“先.......潤滑?!?/br> 江營大手大腳地擠出潤滑劑,淋在按摩器上,就像給甜點淋上一層糖漿。 沈書感覺像是在給自己處刑一樣,每一個字都說得很艱難:“然后直接塞進去?!?/br> 江營一笑,拿著按摩器繞到沈書身后,用手指按了按緊縮的肛門,他說:“放松?!?/br> 沾著潤滑液的手套碰到隱私部位,涼涼的,沈書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卻不敢不聽江營的話。 觀察到肌rou松弛下來,江營穩(wěn)準狠地用力一塞。沈書慘叫一聲,像孩子一樣哭出來了。 “安靜點?!苯瓲I說。 沈書收了聲,改為抽泣。 “繼續(xù)說?!苯瓲I調整完按摩器的位置,站起身,“一次說完,別讓我催你。” “然后她......拿鱷魚夾夾在我的rutou上......”沈書說著不安地扭動了一下,確定江營沒打算照做才放下心來,“還有那個......尿道棒,插進了我的老二?!?/br> “然后她cao了你插著尿道棒的老二?”江營翻著抽屜,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不是,”沈書硬著頭皮說,“她讓我就這樣站起來給她跳一首極樂凈土?!?/br> “行為藝術啊......”江營笑得肚子疼,沈書瞪著一雙眼睛,眼淚還沒流干。 江營翻出一支香薰蠟燭擺在桌上,從兜里掏出打火機點了,他低頭看一眼手表,轉過身,翻手敲了敲桌面。沈書努力仰起頭看向他。 “江蓉被你這個濫貨踹了之后哭了四個小時,連帶著我花了四個小時給她遞紙巾,”江營說,“四加四等于幾?” “八?” “那么我讓你就這么再趴八個小時不過分吧?” 沈書覺得自己被綁著的手腳都要沒知覺了,背上的鞭痕好痛,被扇巴掌的臉好痛,屁股也好痛,被頂著前列腺的感覺很別扭,可是他不敢說,他說:“不過分?!?/br> “很好?!苯瓲I滿意道,拿起遙控器直接調到最高檔。 沈書體內的按摩器突然震動起來,他驚叫一聲,一陣麻癢過電般穿透全身,前液失禁般滲出,他扭動被捆縛的驅體,大口喘息。 江營放下遙控器,他微笑說道:“enjoy yourself.” 沈書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繞到他身后,眼前乍然一黑,咔噠的關門聲一響,腳步聲也聽不見了。 沈書一呆,這才意識到江營是打算讓他一個人在黑暗里和按摩器過八個小時。 “媽的,”他小聲罵道,“cao他媽的。” 背上的傷口疼痛不減,感覺像是鞭子還抽在上面,被扇的那邊臉發(fā)著燙,一碰就痛,別說翻身了,連翻臉都翻不了,沈書不由得悲從中來,好不容易江營不在了,他放縱地大哭起來。沒一會兒辛勤工作的按摩器又一次帶他攀上高潮,他痙攣著低聲哼哼,洶涌的快感怎么掙扎也無法擺脫。 “去他媽的!”他壯著膽子放大了聲音,“狗日的變態(tài)同性戀!” 罵完兩句他就安靜了,他心悸得厲害,只怕江營會突然折返。這么一靜下來,黑暗中就只剩下道具的震動聲和沈書夾雜著嗚咽的喘息聲,聽著聽著他從羞恥轉變?yōu)槁槟尽P那闈u漸平靜下來,沈書仔細想了想,好像被男人玩和被女人玩也沒太大區(qū)別,江營狠是狠了點,只要乖乖順著他來應該不會被整得太慘,等哪天江營玩膩了他就自由了,到時候絕對再也不沾這種臟事了。 想著想著沈書竟放寬了心,才感受到自己饑腸轆轆,照江營的意思他至少還得再餓八個小時。 沈書再次流下委屈的淚水,一邊高潮一邊睡著了。 夢里記不清面貌的女人對他甩了甩碩大的假牛子:“喜歡嗎?” “jiejie......”沈書欲哭,“能不能別這樣?” 女人力大無比,按住他就硬是往里捅,痛得他又哭又叫,只覺得自己要半身不遂,捅著捅著他居然覺得有點爽,剛要發(fā)泄出來女人卻尖叫一聲被推開了。失去了心愛的玩具,沈書扭頭看是怎么回事,出現(xiàn)的竟是舉著鞭子的江營! 沈書猛然驚醒,喘著氣平靜了一會兒,他察覺到自己身體瘙癢得厲害,空氣里已經(jīng)充滿了那個香薰的怪味,每呼吸一口都讓他從肺部癢到腳趾,偏偏塞在屁股里的前列腺按摩器已經(jīng)停止震動了。 他難耐地扭了扭,用地板摩擦挺立的rutou,卻一點用也沒有,唯有傷口的疼痛能稍稍緩解他的欲望,可完全不夠。四下一片漆黑,把他綁在這里的人卻不見蹤影。沈書越想越委屈,又哭了一會兒,尿意逐漸上涌。到底過了多久?他想,江營怎么還不回來? 黑暗和欲望耗光了他的精力,他時睡時醒,一會兒夢見自己在cao女人,一會兒夢見自己被男人cao,迷迷糊糊地又覺得自己快尿出來,于是驚醒,如此反復,他開始擔心江營把他給忘了。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應該在做夢,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臉,真實的觸感讓他睜開眼。 江營穿著一套寬松的睡衣、踩著雙拖鞋蹲在他面前,連頭發(fā)也亂糟糟的,一副剛從床上下來的樣子,沖他咧嘴一笑:“沒死?。俊?/br> 沈書從未感到有人如此親切,他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聲音。 “我們家小朋友真可憐啊。”江營一邊假惺惺地說著一邊解開了沈書身上的繩子。 沈書的四肢終于重獲自由,他被情欲蒸的發(fā)昏,第一反應就是撲向江營的下體,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扒下來就被踹翻在地,背后的傷口受到壓迫,他吃痛翻過身,手肘撐地地趴著,江營一腳踩住他的后頸將他摁在地上。 沈書腦中一片茫然,聽見江營說:“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碰我。” 沈書眼睛發(fā)紅,啞著嗓子道:“你要說你不打算cao我?” 江營踩在脖頸的腳用了點力,激得沈書一陣咳嗽,他說:“我下命令的時候回答‘是’,想要我用鞭子教你就再說幾句廢話?!?/br> “是?!鄙驎讨人詰?。 江營把沈書帶進房間內置的廁所。沈書兩條腿都是麻的,一瘸一拐地跟著,在江營的注視下放了尿,因為憋了太久還有點疼,尿完雞兒又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他回頭乞求地望向江營。江營看起來有點累,沒什么好臉色,但也沒有放著他不管。 “跪在馬桶上。”江營說。 沈書乖乖照做,他雙腿打著顫,扶著水箱才跪穩(wěn)。江營俯下身攏著他,用戴著手套的雙手給他疏解欲望,江營沒有貼著他,沈書卻覺得能隱隱感覺到江營的體溫以及偶爾掃過肌膚的衣料,都怪那個天殺的催情香薰,一個男人的貼近都能讓他興奮不已,臣服于男人高超的手活,沒一會兒他就悶哼一聲射進了馬桶里,雞兒又不帶間隔地硬了。江營拔掉他身體里的按摩器,直接伸進手指刺激他的前列腺,另一只手繼續(xù)撫慰他的yinjing,沈書頭腦一片空白,被男人這么掌控著身體,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頭被榨精的公牛,他雙頰guntang,不住地低吟,腦袋難以支撐地垂下靠在水箱上,短時間里不知道射了多少股,雞兒終于疲軟下來,黑色手套下修長的手指按下沖水鍵,他的子孫跟隨漩渦一起被卷走了,干干凈凈。 沈書精神恍惚,像是把腦子也一起射出去了,他呆呆地望著馬桶里還未平息的水流、扶著水箱喘氣,直到聽見江營命令他到浴缸里趴下,他這才動作遲緩地照做。 冷水澆到傷口上的時候感覺像是被江營重新鞭打了一邊,沈書慘叫一聲,反射性地躲到一邊,做完這個動作他迅速意識到江營會生氣。他忙淚眼朦朧地看向江營,帶著哭腔沙啞道:“對不起,剛剛好痛......” 江營沒有發(fā)作,像是真的被沈書可憐兮兮的樣子哄住了,他難得耐心解釋道:“我簡單給你處理一下傷口,你不想傷口發(fā)炎吧?” 沈書點頭。 “如果你沒有能力控制自己不亂動,我可以幫你綁起來?!?/br> 沈書硬著頭皮重新趴好:“我不動。” 沈書咬住自己的手做好心理準備,江營倒是沒有再粗暴地往傷口上沖水,轉而用紗布輕輕擦拭,饒是這樣,敷完藥后沈書的手已經(jīng)被咬破了皮,江營把手伸進后門的時候他也沒掙扎。江營的手指上沾著軟膏,抹到直腸里感覺涼涼的,沈書任由江營靈活的手指在體內探索,沒有一點不舒服,反而像是在享受服務,他隱隱覺得有點奇怪,仔細一想又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直到江營又開始往他屁眼里塞東西的時候,沈書才扭頭看了一眼——一個帶肛塞的貞cao帶,塞進去的時候有點疼,但比之前那個前列腺按摩器好多了。 江營給沈書戴上貞cao帶的時候感受到了沈書的配合,心里多少有點驚訝,他非常輕松地扣住了小白臉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命根子,給貞cao帶上好了鎖,再讓沈書轉過身,這孩子乖乖地伸出雙手讓他拷上,又伸腳方便他套上腳鐐。 江營還記得這個人算是他綁架來的,不知道是該感嘆女人們調教得好,還是他工作忙忘了,害人多等了幾個小時,把人折磨瘋了。 江營沒有多想,他困得打了個哈欠,扯著連著腳鐐的長長的鏈子,讓沈書跟他走。 腳鐐雙腳間的鏈條很短,沈書不太習慣,沒兩步就打了個趔趄,扶著墻才站穩(wěn)。 江營沒太逼他,由著他慢慢挪。江營側著身睇著沈書,帶著點審視,這是家里的蠢m(xù)eimei養(yǎng)了四年的男人,皮膚又白又嫩,像天天抹身體乳的小姑娘,偏偏身材不算太差,有點隱約的腹肌,現(xiàn)在白皙的皮膚上有幾道明顯的勒痕,像學生一樣稚嫩的臉上眼睛紅腫著、沒精神地半闔著,結實的長腿艱難地邁著小碎步,沈書微張著飽滿的雙唇,突然掀起眼簾,一雙桃花眼求助地看向江營。 “我本來想以后有空再教你怎么爬,”江營笑笑,“你這么求知若渴,現(xiàn)在教也不是不行?!?/br> “不用!”沈書忙道,腳步終于邁快了一點,“您有空再教!” 江營把沈書牽到一個方形的大籠子旁邊,籠子里鋪著毛毯,看起來算是整個調教室里最舒服的地方了。 江營把鏈子的一頭鎖在籠子的欄桿上,指指籠子,問道:“滿意嗎?” “滿意,”沈書說,“我現(xiàn)在要進去嗎?” “隨你,”江營說,他一松手,鐵鏈輕晃,當啷作響,“這個籠子一般不鎖,鏈子的長度應該夠你去浴室,但是你背上的傷口不能碰水?!?/br> “是?!鄙驎f。 江營指指一邊的柜子:“里面有壓縮餅干和礦泉水,你可以吃?!?/br> “是?!鄙驎f。 江營又打了個哈欠,擺擺手轉身走了。 沈書注意聽著關門的咔嚓聲,猛撲向江營說的柜子,里面其實不只有壓縮餅干和礦泉水,還有一些常備藥和面巾紙,沈書看著這些具有生活氣息的東西,真正認識到這個鬼地方以后就算自己家了。 該哭的他也哭夠了,現(xiàn)在倒是平靜得很,他大口嚼著硬邦邦的壓縮餅干,再大口灌著礦泉水,飽受摧殘的身心輕易地感到滿足了。 酒足飯飽后,沈書實在不想去觀察江營收藏的獵奇設備,剩下的就只能去睡覺了,可他沒法關掉頭頂?shù)臒?,四下一望,注意到柜子上擺著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布,沈書抖開發(fā)現(xiàn)剛好能罩著他的籠子。 江營真是太貼心了,沈書心里冒出這個想法。 他給籠子罩上遮光簾,四肢著地爬了進去,里面的空間剛好夠他蜷縮著側躺,不算很難受,尤其是毛毯,溫暖的毛毯貼著肌膚,簡直是他上輩子才感受過的柔軟,身心俱疲的沈書很安穩(wěn)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