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
大廳的軟沙發(fā)上。傭人都被暫時遣送“唔—嗯——”被壓著臍橙秦恃,被上方的艾倫主導著不斷加速進出那溫熱濕滑的甬道。他被扒得光溜溜,艾倫只脫了下褲,直著身子重重提臀,在那大根快滑出xue口時又快速坐下。艾倫德體重加上重力,這對秦的腰是個不小的負擔。雌蟲動作重心雖然在臀那兒,但手也沒閑著,時不時滑向人類的腰,大腿……當然停留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胸。這個小人類的胸一直不怎么敏感,他還是需要多幫他摸摸才行。 高潮過后,累得不行的小人類秦恃癱軟了腰肢急促的喘息休息,一張男人味兒十足帶點兒胡渣的臉就沖他吻了過來?!?!”他想也沒想立刻把頭撇老遠躲開這一吻。隨著時間推移 ,他受發(fā)情期的影響越來越大,也不再排斥和這個家伙zuoai不錯,但純粹炮友和白給實在沒必要親上去。接受這種畸形的炮友式性愛他就已經突破了自己內心的一道堅持,他終究還是想再堅持些什么。 一個吻而已,做都做了,并沒有什么意義不是嗎?但他還是不想和當初那個自己越來越遠,那個曾經發(fā)誓絕對不會成為像他父親那種丈夫的自己…… 在還是21實際的地球,秦恃和他母親一直相依為命。他那所謂的父親早早死了。死得好啊,他甚至恨不得他死得再早點!他可恨透了這個在家充皇帝,沖妻兒撒氣動手的廢物了。這種男人是他的父親,就是他一輩子也抹不去的污點。他厭惡這個人,連帶著擁有自大,喜歡強迫,自以為是,好大喜功等等和那個男人能沾上邊的特性的人,他都喜歡不起來。 雌蟲興起索吻落了空,雙唇開合,吐出一句威脅的話語,透露著些被拒絕的難堪但更多是被忤逆的不愉?!澳闼坪蹩偸菍δ闶俏业乃鶎傥锏氖聦嵑翢o認知,人類!”被毫不留情拒絕的艾倫德心里有種微妙的難受,他沒有細想,只覺得是被忤逆而引起的不快。 順風順水傲慢的貴族唯一嫡系艾倫德少爺,最新一輩被稱有霍巴斯元帥之風的年輕少將怎么會想到自己會這么輕易地喜歡上一個人呢,還是一個基因殘缺血脈不純的人族?! “瑐惖聫牟皇莻€好糊弄的傻子,作為年輕一代精英雌蟲,絕對粗中有細,有手段有智慧。但是再聰明的艾倫德少將,在感情上還是犯了蠢,遲鈍又又作死。到后來他真正意識到自己對這個樣貌普通,總是反抗他總讓他氣的人類不一樣時,已經來不及了……當然這是后話了。 現(xiàn)在遲鈍的艾倫德少將大人仍然對這個人類的拒絕惱怒的不行。作為一個玩物,就該乖乖順順予取予求。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讓艾倫覺得這個玩物顯然沒有自覺,甚至想跑。想到他的所屬可能時刻念著逃離,艾倫身上的低氣壓更重了。在軍隊在戰(zhàn)場廝殺洗禮過的少將威亞,秦恃一個死前仍是學生的普通人怎可能扛得???他當機被嚇了一跳,沒由來的感覺一股退縮求饒的念頭升起,他默默壓下,愣是梗著脖子倔強回視。 “有本事,別動不動黑臉施壓。嗤,你家開染房染戲臉的?”他就和他剛,真以為哪國皇帝的呢,就在他面前充胖子來了,還他的所屬物,呸!媽的大傻逼。 上下靠坐的兩人明明剛剛還交纏的那般親密,甚至秦恃的大棒子就在艾倫德的臀邊上,兩個人上身距離僅有一掌,下身距離為0,不過論誰來看,都只能看到要干架的氣氛。艾倫德從沒被懟過,被這個玩物懟,他可真不爽快極了,真氣炸他了。氣得不行的雌蟲用了一貫雌蟲教訓雄蟲的腦回路,他一只手掐著這個該死的人類脖子,另一只手往下朝秦恃的下三路探去,徑直抓住那根還在沉睡的rou腸,大力暴力擼兩下就往自己xue里塞…… 帝都今天下了雨,不大,淅淅瀝瀝的。郊外,雨幕懵懵里,出現(xiàn)了一把黑色大傘。來人,面容迤邐精致卻穿著一身簡約黑白衣裳。他摁了摁門鈴,向智能管家系統(tǒng)提交拜訪請求。 艾倫德的未婚夫,梅西在兩方家長的鼓勵催促下,第一次來拜訪他未來的雌君?! ∪欢饬现獾?,拜訪請求一直不被通過,但今天艾倫德確實是在別墅的。梅西有些意外,艾倫德居然這么不重禮數。好歹他是個雄蟲,這個家伙居然公然給他難堪。梅西,輕勾嘴角,也正合他意,他也不是很想見這個雌蟲。 和父母簡單 傳個訊,他打算就這樣回家了。父母和艾倫父母的聚會,可沒那么快結束,懶得再湊上去了。 “有這種事?”正在一旁的艾倫父母聽到傳訊,意外又生氣。在遠程在管家系統(tǒng)上通過申請,對梅西不斷打補又勸慰?! ∶肺魃戏籽?,嘴角一下撇“煩死了?!遍T都開了,只能進去一趟了?!∷樟藗?,修長的腿慢慢 跨過大門。 哪想到,一進門,艾倫德少爺正哼哧哼哧在人類身上忘我的耕耘呢。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