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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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回家看看?今天可是你那小媽進家門的日子。” 看著旁邊朋友促狹調(diào)侃的樣子,凌飛舟重重地把酒杯砸在桌子上,有點煩躁地抓了抓凌亂的黑發(fā),“cao,真他媽的無語了,這都多少年了,從哪又冒出來一個匹配度百分百的omega?。俊?/br> 他老爹都鎮(zhèn)守在第十一星快三年沒回來過了。 今年新成年的一批omega剛把基因組投入到匹配系統(tǒng)里,他們家第一時間就收到了通知,在omega方的同意下,他們家可以把omega新娘提前帶回家適應,軍部還特地把凌擎原本五年的前線工作縮短到了三年,再過三個月就可以回第一星了。 “這也沒辦法啊,這可是百分百的匹配度,更何況凌將軍可是最罕見的sss級alpha,他們生出的孩子得多優(yōu)秀啊,帝國的頂級戰(zhàn)力當然越多越好。” 雖然朋友的話有幾分道理,可是凌飛舟還是覺得煩躁,一個素不相識的omega要搬進他們家,甚至還要一起起居,他哥親自安排,就是為了對外界作出一幅重視的樣子來。 凌飛舟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漆黑英挺的眉毛擰作一團,俊臉冷若冰霜,他總有一種領(lǐng)地被侵犯的感覺。而且聽他哥說懷螢是有名的希雅利學院畢業(yè)的,是鼎鼎大名的“新娘學?!保m然在一些守舊的貴族眼里是培養(yǎng)最優(yōu)秀的omega的地方,但他卻清楚那地方出來的不過是些沒有主見,嬌弱無力的菟絲花罷了,他最厭煩這樣的omega,和這種說話大聲點都會被嚇到的生物交往,他想想就覺得厭煩。 越想越煩躁的凌飛舟決定晚點回家,等這個名義上的小媽安頓好了,睡著了,他再回去,省得跟他見面又是一通不愉快。 “今晚不醉不歸啊,我請客,大家隨便喝?!?/br> “凌哥大氣啊。” 都快半夜了,凌飛舟才帶著一身酒氣趕回家里,他哥凌河笙最近忙著公司里的事,忙得頭不沾枕頭,基本都在公司附近的公寓休息,不怎么回家,沒人抓他喝酒晚歸,他自然不緊不慢。 推開門,沙發(fā)上端坐著的嬌小身影把他身上迷蒙的酒氣嚇散了七八分。 眼前的這個omega穿著簡單的白t短褲,栗色的頭發(fā)微長,順從地搭在他白皙纖弱的脖頸后,凌飛舟眼睛尖得很,一眼就看見他脖頸后面貼著一塊白色的阻隔貼。視線下滑是他牢牢并著的一雙纖細潔白的小腿,他的手放在膝蓋上顯得乖巧又可愛。 懷螢露出一個羞怯且溫順無害的可愛笑容,柔聲問候:“是飛舟吧,你好,我是…” “是我的小、媽、我知道?!绷栾w舟帶著點惡意的語氣,特別咬重了對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omega來說,顯得有些可笑的稱呼。 懷螢的臉一下漲得通紅,喏喏地說著:“是…是的?!庇窒袷窍肫鹆耸裁淳徑鈱擂蔚姆绞剑钟悬c磕磕巴巴地說:“你,你喝酒了呀?我會熬解酒湯,要不要喝一點?”說完又眼巴巴地看著凌飛舟,水潤潤地圓眼里閃動著一絲期待。 凌飛舟從小上的就是軍校,看慣了五大三粗的alpha,鮮少有跟這種軟乎乎的omega接觸的機會,眼下,被懷螢抬著個小臉,用這汪水一樣的眼睛盯著,一陣若隱若現(xiàn)的甜香直往他鼻子里鉆。他只覺得一陣莫名的焦躁。 進凌家門的第一天就上趕著給繼子做解酒湯?真夠賢妻良母的,凌飛舟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但是不喝白不喝,是他自己要找活干的,于是點了點頭,坐在了另一側(cè)的沙發(fā)上。 懷螢松了一口氣,又沖凌飛舟笑了笑,露出兩個甜乎乎的小酒窩,就往廚房去了。 廚房是半開放式的,凌飛舟倚在沙發(fā)上,能看見懷螢的背影,腰被圍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纖細,因為特意做了比較快的解酒湯,就沒開排氣扇,廚房里的溫度比外面高一點,偶爾能看見他側(cè)過來的粉撲撲的臉頰。 過了一會,懷螢端著個托盤過來了。白凈的陶瓷碗里的解酒湯正散發(fā)著熱氣。凌飛舟喝酒上臉,他其實還挺清醒,可臉紅的發(fā)燙,斜倚在沙發(fā)上瞇著眼的樣子,簡直像是完全醉倒了。 懷螢身上簡單的花邊圍裙還沒解開,他低著身子把托盤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凌飛舟還能看見他緋紅的耳根,和軟嫩的后脖頸上那塊四四方方的阻隔貼好像有點不粘了,起來了一個邊角,一股清甜多汁的荔枝味撩撥著他,好像真的有點頭暈了,牙也有點癢癢的。 “你睡著了嗎?飛舟?” 懷螢有點無措,輕輕喚了兩聲,發(fā)現(xiàn)沒有反應,于是伸出了一根白嫩的手指試圖戳一戳叫醒凌飛舟。 “別在這里睡呀,會著涼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本來睡著的那人微微闔著的眼睛突然睜開,清澈明亮的樣子哪像喝醉的人呢,他的一根手指正被人牢牢攥住不能前進分毫,凌飛舟坐起來的時候比剛才倚在沙發(fā)上離他更近,少年氣的眉宇間帶著一股桀驁不馴,“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濃重的酒氣打到懷螢的臉上,懷螢被他突然發(fā)散出的屬于alpha的信息素壓制的面紅耳赤,全身一陣酥軟,差點跪倒在地上,只覺得呼吸間都是一股香得人暈乎乎的橙花味。 懷螢慢慢把手指抽回來,有一點痛,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對不起?!?/br> 又可憐巴巴地問了一句:“那醒酒湯還喝嗎?” “不喝了,我已經(jīng)清醒了,倒了吧?!绷栾w舟冷哼著,有點別扭地把腿交疊起來,又找補了一句,“你的動作太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