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yin宴高H當眾交合鈴鐺play慎入)
瑤珠本來迷迷糊糊地仰在他身下,仿佛被這陣喝彩驚住了,要醒過神來。明淵順勢拂過她眉心,六瓣蓮花隱隱發(fā)亮,讓她重新安靜下來。 她猶如祭品的姿態(tài)激起了他身為魔君的暴虐和掌控欲,而底下妖魔的狂歡更是讓他沉醉。 反正他們馬上就要死了,讓他們死之前看一看也無妨。 如果說之前他盼著她清醒一些,現(xiàn)在他反而只想要瑤珠保持著迷糊的狀態(tài)。 他甚至惡劣地想,最好在入了她的身子以后,她再清醒,那再好不過了。 于是,他隔著紗绔,用手指輕輕往花徑探路,卻碰到了堅硬的物體。 明淵眉頭微皺,手指在她腿心一抹,紗绔便應(yīng)聲裂開,露出紅艷欲滴的花xue。 然而看清楚香艷風光后,明淵頓時氣笑。 xue里竟然還插著先前的玉勢,玉勢尾端的兩顆玉質(zhì)囊袋上,竟然還分別用紅繩系上了一只金鈴! 這金鈴雖然不是她系上的,但玉勢卻是常用的那根。 她竟然插著玉勢出了門?! 這般yin蕩的模樣,到底想勾引誰! 【yin婦!】 瑤珠正迷糊著,耳邊只能聽見陌生的喝彩,腦海中卻突然炸響了明淵的訓斥。 她頓時有些害怕,混沌的意識也掙扎著要清醒過來。 就在此時,飽滿的花徑忽然一空,濃重的空虛感霎時襲上心頭。她眼睫翕動,想看清楚周圍,卻只能勉強看清面前的虛影時,那熟悉又溫熱的硬物忽然抵在了后xue,堅定且蠻橫地往里推擠。 “呃……” 少女呼吸急促,無意識地拱起腰背,試著平緩后xue的異樣。 底下眾妖魔看見她這般難耐,明淵卻還是冷臉相對,像是只用一只手便將她弄成這樣,更是高聲喝彩,“干死她”的聲音此起彼伏。 直至兩個玉質(zhì)囊袋抵住了雪臀,甚至深深地陷入了臀rou,明淵才松開手,她也瞬間脫了力,狼狽地躺回桌面,更是毫無防備地向他敞開了身子。 明淵索性將她的右腿架在肩頭,狠狠一巴掌抽在她臀上,“張開腿!” 后xue雖然不是第一次吃進玉勢,但明淵很少弄她后xue,瑤珠費了好一番精力才適應(yīng)。 懵懂的少女雖然有些委屈,卻聽話地竭力張開雙腿。 明淵仍然冷著臉,手卻已經(jīng)掀開了衣擺,三兩下解開褻褲,露出尺寸駭人的碩根。不少男子見了,或羞慚或艷羨。更是有妖女羨慕地看著瑤珠,恨不得以身代之。 眾妖魔緊盯他的動作,表情都不約而同地興奮起來。 明淵環(huán)視一周,甚至沒有看兩人緊密貼合的下身,只用鵝蛋大的龍首在花xue口輕輕沾了幾下,輕柔得好似筆尖沾墨。 眾妖魔有些失望。 他們的君上,竟然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主? 身下的少女也會錯了意。 她感覺到xue口的輕柔頂弄,緊繃的身子很快放松下來,姿態(tài)亦是更加柔軟,xue口甚至像是她的眼睫似的微微翕動起來,對接下來的歡愛滿懷期待。 然而下一刻,明淵忽然腰身一挺,高昂的欲身勢如破竹,強勢地推開了濡濕的xue口,頂開層層疊疊濕熱柔軟的內(nèi)壁,龍首直抵花心,破入花宮,一氣貫穿她的同時,也與玉勢一起,徹底填滿了她身下的兩個rouxue。 少女被cao得猛一揚頸,綿長的哀叫被眾妖魔的喝彩徹底淹沒。明淵雙手各握住一只玉乳,讓指縫夾著乳尖和金鈴,慢條斯理地揉捏著,同時cao弄起來。 眾妖魔喊得聲嘶力竭,表情異常興奮,更是死死盯著兩人的動作。明淵卻悠悠地抬眼,薄唇微動:“看著作甚?擊鼓助興!” 眾妖魔如夢方醒,紛紛吆喝著擊鼓。 殿內(nèi)回蕩著沉重的鼓點,九級臺階之上,是少女被cao響的呻吟和陣陣鈴聲。兩者相和,委實別有一番趣味。 眾妖魔看得還不過癮,互相使了眼色,鼓點便越來越快。明淵知道他們想看什么,便讓瑤珠自己握著雙乳,自己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半邊翹挺的臀rou,隨著鼓點cao得更快更狠。 這般激烈的歡愛,年輕的魔君卻只是額頭沁出一層薄汗,臉頰微紅,精壯有力的腰腹不知疲倦地挺動著,插得蜜xue汁水飛濺。他身下的少女不停地哀哭求饒,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破碎不堪,像是要被魔君當場cao死了去。 妖魔們愈發(fā)起勁地喊叫著,甚至有長老看得滿身邪火,急不可待,隨手捉來一個舞姬,跟著干了起來。 被明淵cao得這么狠,瑤珠就算吸收了再多藤蔓的汁液,也承受不來。 更別說她后xue還咬著一根玉勢,驚人的飽脹感之下,還要承受他的cao弄。而明淵有意收拾她,抽插的動作比鼓點還要緊湊,甚至是鼓點拼命追趕著他的節(jié)奏。 瑤珠語無倫次地哭求著,簡直要被層層堆積的快感逼瘋了。 很快,又一次快感滅頂而來?,幹闇喩沓榇?,雙手下意識揪緊了乳尖顫顫地晃,迫使胸前兩個金鈴發(fā)出尖細的聲音。她的雙腿也勾緊了明淵的肩頭,腳背繃得筆直,雪白圓潤的腳趾在他頸后勾連,緊緊地蜷縮起來。 明淵看見了她的高潮,緊緊絞著欲身的內(nèi)壁也時刻提醒著他,他卻不為所動,反而更加暴虐地沖刺,甚至伸手去擰紅腫充血的花核。 花xue已經(jīng)沒有任何余地了,明淵的手指卻硬生生擠出一絲縫隙,將隨著欲身陷入花xue的花核刮了出來,再用指尖輕輕擰轉(zhuǎn)頂弄,來回按壓。而花核被前后擠壓,早已不成形狀,也敏感得一觸即潰。 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失聲哭叫,反而博得轟然喝彩。 她已經(jīng)高潮得不成形狀,十指深陷在雪白的乳rou中,螓首無力后仰,晶瑩的涎水從嘴角流出,沿著臉頰往耳后淌去,讓眾妖魔看得分明。高潮之下,即使隔著輕透的紗衣,也能將她渾身潮紅的肌膚看得清清楚楚。 明淵今日或許是惱她私自出門,也存著讓眾妖魔死前看個痛快的心思,她如此高潮,他也沒有射給她,反而順手拽下了玉質(zhì)rou囊上的兩個金鈴。 他先將一只金鈴系在她頸前,又將另一只金鈴在她眼前晃了晃,曖昧地道:“小鈴兒,猜猜本君要把這只金鈴放進哪里?” 那藤蔓的汁液委實厲害,瑤珠被cao得近乎昏迷,仍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看見金鈴,聽見明淵似誘哄似威脅的話,以為是他要求歡,便顫悠悠地探出舌尖,示意明淵將金鈴放過來。 明淵見她不識趣,便俯下身,深深地吮吸著她的唇舌,用自己的舌尖與之追逐嬉鬧,吮得兩人唇齒間嘖嘖作響,泥濘不堪。 瑤珠被吮吻得昏了頭,也忘了害怕,正沉溺于他的撫弄時,身下忽然一空,他竟然保持著昂揚的姿態(tài)拔出了欲根。 汩汩的水液潑灑出來,瑤珠再迷糊,也聽得臉紅耳赤,可微涼的物體抵在xue口時,她終于意識到那金鈴要放到何處,頓時害怕起來。 然而她的唇齒被明淵吮住,根本無法求饒。 那根手指將金鈴稍稍推入花xue,緊接著便換了欲根。 瑤珠終于意識到什么,還沒來得及害怕,便感覺到冰涼的鈴鐺沿著花xue長驅(qū)直入,被碩大的欲根頂入了花宮。 明淵在她唇舌間笑了笑,憐愛地拍了拍她的臉頰。 “這樣,才算是本君的小鈴兒?!?/br> 鈴聲在小花宮里響起的時候,憑借著最后一絲羞恥感,瑤珠終于難堪地哭了出來。 以前他放過扳指,放過帕子,但都是塞在花徑里,沒有進入花宮。 現(xiàn)在一邊被他干著xue兒,小腹里還有隱約的鈴聲,瑤珠羞恥得無地自容,捂著臉抽泣起來。 她被cao得身子前后搖晃,哭聲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妖魔們都認為她是因高潮而哭泣,開始更加起勁地叫嚷。 在狂風驟雨中,她感覺到xue里的rou棍兒停了一瞬。 難道他良心發(fā)現(xiàn),要放過她了嗎? 可是魔君只是挑了挑眉,抱著她的腰身,嫻熟地拔出欲根,再將她翻過身,讓她跪趴在桌上,便重新插了回去。 她剛才背對著妖魔們,此刻換了個姿勢,陡然正面妖魔們赤裸裸的目光,便是再迷糊也經(jīng)不住骨子里的羞恥感,哭得更厲害了。 雙腿陡然一涼,竟是明淵撕開了她的紗绔,囫圇塞進她口中,硬生生堵住了她的哭泣。 少女淚眼模糊,無助地望著虛空,被cao弄得渾身抽搐時,心里竟然生出一個可恥的念頭。 都被他當眾干了這么久,下身穿不穿也沒區(qū)別了,只要上身還有衣裳就行…… 她忘了明淵既然能傳音給她,也當然能聽到她在想什么。 冰涼的指尖落在她頸后,沿著脊骨慢慢滑到腰間,她勉強蔽體的紗衣被一分為二,在歡愛的動作中松垮垮地垂落。所幸雙乳還夾著兩只金鈴,紗衣便像是一塊破布,隨著律動在她胸前瘋狂搖擺。 在妖魔們眼中,高臺上的魔君上衣完好,只將衣擺系起,便將少女干得意識潰散,魂魄升天,從里到外吃干抹凈,委實有一番手段。尤其是魔君歡愛時百變的花樣,光是那什么小鈴兒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只有雙乳懸著鈴鐺,用破碎的衣裳勉強遮著最后一點羞,兩只雪乳還被跳動的鈴鐺來回拉扯,更是讓他們大為嘆服。 底下隨著明淵一起縱情的妖魔越來越多,整間殿堂rou體橫陳,yin靡不堪。 瑤珠一直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身子越來越麻木??墒巧砗蟮哪凶觕ao弄個不停,仿佛永遠不知疲倦,她的呻吟也漸漸低落,似乎要被cao昏過去。 明淵在她雪臀上打了兩巴掌,示意她清醒過來,便將她攔腰抱起,以插在xue里的姿勢,硬生生將她翻了個身,卻沒將她完全翻過來。 他讓瑤珠左腿掛在他肩頭,右腿垂在他腰側(cè),便以這姿勢離開桌邊,側(cè)對著下面的妖魔們,站著繼續(xù)cao她。 妖魔們先前只能看到兩人一齊律動的rou體,此刻瑤珠只被抬起左腿,明淵還特意讓她左側(cè)對著底下,妖魔們便能直接看到他們交合之處。 但見兒臂粗細的紫紅色欲根在花xue里飛快進出,卷起層層細密的泡沫。yin靡的汁水早就溢出來了,少女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染得晶亮,甚至連膝彎處都有些水光。另有兩顆碧綠的玉質(zhì)rou囊緊挨著兩人交合處,被抽插的動作帶動,似要掉出來。明淵便時不時伸手,從她臀縫往下摸索,將玉勢往里頂。 瑤珠本想直接昏過去算了,但明淵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她只得苦苦承受著。 她迷糊中聽到底下的歡呼喝彩漸漸低落,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相似的rou體撞擊聲。 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瑤珠含淚想著,感覺到他又一次頂開了花心,以為他還要繼續(xù),卻不料他按緊了她兩瓣臀rou,用力往里擠壓,花xue里的rou棍兒也抖了抖,緊接著小腹里就響起一道微弱的鈴聲。 瑤珠后知后覺地回憶起來,花宮里還放著一只鈴鐺。 那這鈴聲……是他的精水擊打在鈴鐺上…… 他終于射了,瑤珠也終于松了口氣,也羞得眼淚直流。 這鈴聲真是太yin蕩了……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射干凈了,“卟”地拔出了欲根,又等了一會兒,才從花xue口抹了點濃白的精水和蜜汁,涂在她唇上。 明淵解了外衣,將瑤珠裹住,扛在肩頭,便對底下的妖魔們道:“本君干了她足足一個時辰,現(xiàn)在要回寢殿再干一個時辰。爾等若有少于一時辰的,羞為本君治下子民!” 妖魔們自然求之不得,望著魔君大步離去,便繼續(xù)縱情玩樂。 誰也不知道明淵何時離去,誰也不知道崔奇何時進來,還封死了所有門窗。 片刻后,歡笑呻吟忽然變成怒罵,又在頃刻間化為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