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陌生人扮演粗口play微H慎入)
這里靠近連廊,兩邊都是假山樹木。那人將她擄到角落,把她按在一座假山上,讓她背對自己,便急不可耐地扯掉她的長衫,掀起她的上襦,在她腰上抹了兩把,嘿嘿一笑:“好嫩!” 這男人聲音暗沉,語氣急色,看衣袖像是公主府下人的打扮,頓時將瑤珠驚得魂飛魄散。 這人要做什么?! 她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連忙抓住他的手,斥道:“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然而不經(jīng)意間一瞥,這人的手,好像有些眼熟? 是誰? 她遲疑地問:“夫君?” 這人又笑,勾著她背上的繩子輕輕一拉,聽見她嬌糯地喘息,又伸手進去,揪著她一雙玉乳狠狠把玩。 “夫君?你們這些個高門貴婦,私底下都這么浪!不妨把人都叫來,看看你有多能叫!” 瑤珠只是嚇唬他,覺得身后這人應(yīng)該是明淵,怎么會叫。然而被他這么壓著有些難受,掙扎幾次,根本掙不開他。 男人的頭都鉆進了她的上襦,嘴唇貼著她后背,粗喘著拱來拱去,又親又咬,還拉著繩子來回抽動,奇道:“如今都興這般玩法了么?” 他粗暴的動作將瑤珠折騰得氣喘吁吁。沒等她緩過來,又火急火燎地提起她的裙擺,伸手進去,在她濕透的褻褲上抓了抓,更興奮了,“好濕!小sao貨居然用繩子綁著小屄!家里男人都滿足不了你?” 瑤珠簡直要暈過去,氣得嘴唇都在哆嗦,含淚道:“明淵!你玩夠了沒有!你看清楚我是誰!” 男人停頓片刻,瑤珠以為他終于正常了,卻聽他冷笑一聲:“親都親了,摸都摸了,我為何要知道你是誰?小sao貨,你應(yīng)該怕我知道你是誰!” 瑤珠驟然變色。 這人真的是明淵么? 到現(xiàn)在,她只覺得手和聲音有點像而已。 他說得沒錯……她在公主府被外男冒犯了,丟的是將軍府和燕王府的臉。 亮明身份的話都吞回肚子里,瑤珠軟下語氣,顫顫地和他講道理:“你趕緊放了我,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的侍女快回來了,她會看到……” 男人一頓,“也對?!?/br> 他放下了裙擺,瑤珠想轉(zhuǎn)身與他對質(zhì),卻被他從背后抱起,三兩步跨入旁邊的陰影下——這里有一座偏房,旁邊花草林立,假山高聳,完全擋住了外人的視線。 瑤珠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男人把她的長衫扔在地上,將她壓在上面,兩人便被完全擋住了?,幹閽暝肱榔饋恚瑓s被死死壓回地上,長裙往上掀開,兜頭罩住了她。 “還敢跑!”男人罵道,三兩下撕碎了她的褻褲,抱起她的臀腿,看見被繩子壓得濕淋淋的花唇,又嘿嘿一笑,貼上去吮吸起來。 瑤珠沒想到他竟然舔陰,耳邊嗡的一聲,鼻頭一酸,動也不敢動,哭也不敢哭,只能忍著羞恥任他舔,嘴里仍細細地念著:“快放開我……” “牡丹花下死,死也要做個風流鬼……” 男人模糊地說著,舔得津津有味,還不忘響亮地嘬吸一口,發(fā)出“啾”的一聲,聽得瑤珠羞憤難當。 “真是個小sao貨……咦,這是什么?” 腰間玉佩被他扯掉,瑤珠暗叫不好,驚慌失措,伸手要奪回來,但長裙蒙著頭,讓她失了先機,只能聽見他一字一頓地念:“鎮(zhèn)國將軍府……你是?你是郡主!”男人把她的腿扛上肩頭,猴急地扯她的繩子,興奮得過了頭,“我居然cao到了郡主,我cao了郡主!” 他握著粗大的欲根就要往里塞,但繩子勒得很緊,一時解不開,他便把繩子往旁撥開,扒開花唇仔細看,“郡主的小屄就是水嫩!咦,這是……浪貨!sao貨!居然塞了這個!” 水嫩艷紅的花唇里裹著個碧綠的硬物,他想把這東西弄出來,好讓自個的欲根插進去,但是玉勢沒有持手之處,不管他怎么摳弄,玉勢反而插得更深了。xiaoxue被這樣瘋狂玩弄,瑤珠被頂?shù)绵虐〔煌?,酥軟成一灘春水?/br> “小sao貨,都把我叫硬了!” 美色在前卻吃不到,男人急得團團轉(zhuǎn),甚至想就這么捅進來,聽見瑤珠痛呼才作罷。 他只好又托起花xue吸吮起來,瑤珠喘息著求他:“你放了我吧……” 男人不說話,沿著繩索摸了一陣子,想解開繩索,甚至想借此撕開她的衣裳?,幹槲嬷乜?,倉皇求他:“別,別,這是我夫君他……會發(fā)現(xiàn)的,別解開……”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不高興:“摸都摸了,卻cao不到,你想耍我不成?” 瑤珠喘著氣,大氣不敢出,聽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你給我舔,我就放了你。” 瑤珠呆住了,可隨后想到了什么,頓時驚疑不定。 這真的是公主府的下人? 她沒說話,靜靜地躺著,男人就當她默認了,跪坐在地,一把提溜起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捏開她的嘴,把欲根插進小嘴里。 又暖又軟的小嘴慰藉了他,男人吐出一口濁氣,抱著她的腦袋,由著她舔弄,舒爽得魂飛天外。 小郡主似乎認栽了,看上去十分乖順聽話。靈巧的小舌不時刮弄著欲身,小嘴細致入微地上下taonong,甚至還會努力吞咽欲根,用喉嚨夾弄龍首。他被伺候得渾身發(fā)軟,似乎連骨頭都要酥了去。 他咬牙道:“郡主真會伺候人,你夫君真有福氣?!?/br> 沒過多久,白芍低低呼喚“郡主”的聲音傳來。他撫摸著瑤珠的頭發(fā),似乎覺得很可惜,只好釋放在她口中,聽她咳嗽兩聲,將大部分精水都咽了下去。 “瑤瑤?!?/br> 穿著粗使衣裳的男人低聲叫她,聲音顯得很饜足?,幹槠@鄣胤^身,枕在他膝上,唔了一聲,沒什么反應(yīng)。 明淵有些意外,“你什么時候認出我的?” 膝上的小美人無力地瞪他一眼,“早就認出來了?!?/br> 明淵瞇眼,“真的么?” 她躲避著明淵的視線,“還能有假?” 其實沒有很早。 直到他念出玉佩上的字,她才真正確認了他的身份。 且不說一個公主府的粗使下人有沒有這個膽子,一個急色之徒,不光識字,還念得那么順暢,顯然有問題。 明淵無奈地笑,“好吧,不愧是我的瑤瑤。那要是認錯了怎么辦?” “不會認錯,你肯定在我身邊布置了人手,而且你也來了,就在男賓那邊,能錯什么?!爆幹轱@然生氣他的新奇玩法,小嘴一撇,“要是真的認錯了,我就休了你,跟別人去。” “你敢?” “為什么不敢?” 明淵挑眉,一言不發(fā)地站起身,給她穿衣服。 瑤珠連忙抓著他的手,“你還沒給我解開……” 明淵動作極快極準,幫她穿好了衣裳,拿著兩條褻褲在她眼前晃了晃,“這個我先帶走了。” 瑤珠頓時后悔了。 現(xiàn)在急著算什么帳,回府以后再說不行嗎? 她已經(jīng)完全忘了,就算回府算賬,也算不過夫君。 他跨出假山,瑤珠阻攔不及,只得跟著出去了。白芍看見他們從角落里走出來,十分知趣地沒有多問,乖乖服侍瑤珠梳頭補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