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馬車H)
次日早上,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燕王府門前。 衛(wèi)瑛得知元將軍要帶jiejie出門散心,早早等在大門前,表情嚴肅。 他看到瑤珠的素凈打扮,很認真地點點頭:“jiejie這樣很好?!?/br> 他瞥了將軍一眼,輕哼一聲。 jiejie已經(jīng)這么美了,要是再打扮起來,保不準這潑皮無賴會對jiejie做什么。 衛(wèi)瑛站在瑤珠面前左看右看,目光落在她額間的紅色蓮花上,“jiejie,這個能擦掉么?” 這朵蓮花把瑤珠的容貌襯托得更加嫵媚。衛(wèi)瑛又看了將軍一眼,實在不放心。 瑤珠支吾著道:“不太方便……” 那天早上起來,她發(fā)現(xiàn)眉心長了一朵六瓣蓮花,深紫色的,和魔君的瞳色一模一樣。她試過了,這花擦不掉,索性把蓮花描成紅色,畫成花鈿。 離下個月初八只有二十多天了,這次出門,瑤珠權作和未來夫君增進感情,一個侍女都沒帶,元將軍也只帶了個駕車的隨從,說是要帶她去城外走走。 馬車一直很穩(wěn),沒過多久,瑤珠居然生出困意,徑直睡了過去。 她一覺睡到了城外,下車時,被柳絮拂了滿面。 正是晚春,草長鶯飛的時節(jié)已經(jīng)過去,城里城外都無花可看。兩人選了一條不太偏僻的小道,并肩而行,隨從遠遠跟在后面。 瑤珠知道他想和自己單獨談談,否則不會來這么勤,“將軍有話直說吧?!?/br> 他微微點頭,“那我就直說了——郡主的心中,可還有別人?” 瑤珠心中咯噔一下,“為何這么問?” 他沉吟,“那天在宮里……” 瑤珠心神震動,笑容十分勉強。 他發(fā)覺了么? 也對,當時只有她中了藥,將軍沒有。她的身子給過魔君,將軍若是細心一點,應該能夠發(fā)覺。 難怪出門前,白芍提醒她,要當心將軍。 她忽然后悔了,今日不該單獨來見他。 捱到成親那天,或許就不會生出這樣的變數(shù)。 瑤珠穩(wěn)住心神,許久才說:“不知將軍是何意?” “郡主若是心中有別人,我去求見陛下,收回旨意。若是愿意跟我,我們今日就是出來散散心。” 他若去求見陛下,陛下一定要問起原因……到時候她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威脅? 可是看他的目光,坦蕩得沒有一絲陰影,仿佛真的在詢問她的意見。 瑤珠咬牙,“圣旨已下,將軍為何刨根問底?” 她想用圣旨搪塞過去,然而將軍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陛下的意思是保全天家的臉面,我只是想知道郡主的意思?!?/br> 將軍就是要她給個答案。 “……陛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br> 他嘆氣,“郡主還是不愿直說,那恕我冒犯了:郡主只是想遮掩失身一事,還是說,真心把我當做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 “自然是后者?!爆幹闊o奈,“我也有話想問將軍:今日約我出來,是真的想問清楚我的心意,還是想以此要挾我,甚至燕王府?” 沒想到他干脆利落地答:“因為郡主的初次沒有給我,我吃醋了?!?/br> 瑤珠呆住了。 這個回答,如此的光明磊落,合情合理。 瑤珠扶著額頭,“那是過去……我們將來是夫妻,同生死,共進退?!?/br> 她的表情十分誠摯坦然。 雖然有面具遮掩,瑤珠仍能感覺他展顏一笑,似乎放了心。 瑤珠咚咚跳動的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這樁婚事應該不會再出問題了。 元將軍輕咳兩聲,忽然大步上前,將她牢牢抱在懷里,粗糙的大手極為緩慢地撫摸她的臉,像是撫摸世間珍寶。 瑤珠措手不及,輕輕推他:“將軍這是做什么?快放開我!” 這里不算特別偏僻,瑤珠不想被人看見。 元將軍抱著她笑:“我是郡主的良人,讓我摸一摸都不行嗎?” 瑤珠還想掙扎,又聽他說:“我真要吃醋了。” 她理虧在先,斟酌片刻,還是依著他了:“只能摸一摸……唔……” 他一手攬著她的肩膀,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另一手隔著衣衫罩住玉乳,慢悠悠地揉搓起來。 瑤珠的聲音都打著顫:“別摸了……不要,將軍不要……” 她埋頭在他胸前,不敢抬頭,怕被人看見臉。然而這樣的姿勢,他揉搓胸乳的大手就被兩人的身體夾在中間,動作更是肆無忌憚,沒一會兒就把她揉得腿軟。 他笑著說:“那郡主要怎么摸?” 瑤珠被問得啞口無言,只好吃了這個暗虧,由著他肆意揉弄。 “郡主,這樣舒服嗎?” 瑤珠根本不敢開口,怕自己呻吟出來,可是他的動作那么激烈,隔著衣服都抓得胸乳發(fā)燙,只得咬著他的衣襟,顫顫地點頭。 外人看來,只是一對有情人緊緊相擁。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兩人緊貼的胸膛之間藏著一只作惡的大手,有力的手指隱藏在寬袍大袖中間,抓得她腿腳發(fā)軟,渾身酥麻,大半個身子都軟在他身上。 這里不是魔界,是她生活的凡間?,幹楹芘卤话l(fā)現(xiàn),羞恥又緊張,暗暗祈禱他快些結束。 男人在情事上都是得寸進尺的,見她這樣聽話,大手滑進她的衣襟,徑直抓住了guntang的乳rou。 “將軍……嗯……”瑤珠沒想到他這樣大膽,可是他的手已經(jīng)伸進去了,更不敢推開他,只能喘息著抗議,“之前還以為……將軍是個,嗯……可靠的,怎么這樣……孟浪……” 她忽然想到什么,揪著他衣襟,喘息著問:“將軍沒中那藥,又怎么……會與我在一起……” “我要是晚了半步,現(xiàn)在就是壽昌伯二公子了,我怎能放任那樣的男人欺辱郡主?”他的聲音倒是很愉快,“我們還有二十多天就要成親了,我只是提前討些利錢?!?/br> 這么說來,還是英雄救美。 瑤珠無言以對,神色已經(jīng)有了動搖,“等到嗯……洞房……不好么……” 他又笑:“不是已經(jīng)洞房了?” 瑤珠啞口無言,只能緊緊揪著他的衣襟,防止自己軟在地上。 他抓弄這么久,瑤珠又不是木頭人,早就動了情,感覺到腿間涌出來一股股熱液。將軍好似看穿了她,腰身微微往前挺動著,暗示意味十足:“郡主濕了么?” 他那物又硬又燙,隔著兩人的衣物,都燙得瑤珠一哆嗦,“呀”了一聲。 男人停頓一下,露出得逞的笑意:“那就是濕了。” 瑤珠羞惱交加,恨恨地說了句“沒有”,就不再吭聲了。 她不說話,他自有辦法讓她開口,便一手抓著乳rou,另一手一截截提起她的裙擺,想往里摸。 “你做什么?!” 瑤珠嚇一跳,卻掙扎不了,他笑道:“自然是看看郡主有沒有濕?!?/br> 瑤珠怕他犯愣,真在這里掀起她的裙擺,她還有什么臉待在京城,只得支支吾吾地道:“濕了……” “那得親眼看見,才能算數(shù)?!?/br> 瑤珠被男人的厚顏無恥氣得發(fā)懵,直道自己看走了眼,居然以為是個寬厚的,“不行!” 將軍搖頭,“我也以為不行,要親眼看的?!本尤焕^續(xù)提她的裙子。 瑤珠敗下陣來,連忙抓著他的手,懇求道:“是真的濕了,我不騙你,別看……” 他就是不放開,還要提裙擺,瑤珠只得繼續(xù)求他:“別在這里,去車上,去馬車……” 將軍拉著她往馬車走去,腳步有些急?,幹榈椭^,不敢看隨從的表情。 兩人一齊鉆進車里,他揚聲道:“去湖邊轉轉,郡主想看看風景?!?/br> “是?!?/br> 車里布置非常精致,完全不輸她郡主品級的朱車,車子行進時也很穩(wěn),幾乎感覺不到顛簸。 車簾子剛剛放下,他就急不可待地把瑤珠抱在腿上,掀起裙擺,讓她自己抓著。 “郡主,把腿敞開?!?/br> 因著外面還有駕車的隨從,他咬著瑤珠的耳朵,輕輕地吩咐?,幹楸凰臍庀姷冒脒吥橆a發(fā)紅,慢慢分開了腿。 雪白的褻褲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洇濕的痕跡已經(jīng)延伸到膝蓋附近,讓明淵看直了眼。 瑤珠羞得手足無措,輕聲求他:“確是濕了,可看到了?” 她說著就要放下裙擺,明淵哪肯讓她放,硬是把裙擺塞在她手中,就開始拉扯她的褻褲。 瑤珠急了:“你做什么?!” 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要是扯壞了褻褲,她能怎么解釋?事情要怎么遮掩? 他聲音有些?。骸爸豢吹搅艘C褲,沒看到郡主濕掉的小屄屄?!?/br> 瑤珠簡直要被這樣市井的葷話羞死,想訓斥他,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將軍卻放軟了態(tài)度求她:“郡主,讓我看看小屄屄。那天只顧著cao,沒仔細看?!庇钟胓untang的硬物不停撞她的臀,“我忍得辛苦,郡主就當賞我的,好不好?” 瑤珠怕他又犯渾,只得紅著臉叮囑:“只許看,不能撕壞我衣物。” 明淵當然連番點頭。 瑤珠慢慢解開系帶,磨磨蹭蹭地把褻褲褪到大腿上,“可看見了?” 動情的花液流得到處都是,把她大腿內側染得晶亮一片,花唇沾著水液,顯得更加嬌嫩鮮艷。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來,瑤珠連忙提起褻褲,明淵的動作卻比她更快,直接把褻褲拉過膝蓋,掛在小腿上,大手伸進花xue里摳挖一陣,挖出一團黏液讓她看,“郡主的小屄屄流了這么多水,想要大jiba插進來動一動嗎?” 瑤珠被他弄得酥軟,一看那團水液,差點羞昏過去,連連搖頭,“你答應的只看一看……” 她爭辯時,明淵已經(jīng)撩開了自己衣擺,露出驚人的碩大,竟是連褻褲都沒穿,顯然早有預謀。 瑤珠氣急:“你今日與我談心是假,這事才是真!” 他輕笑著,不和她做口舌之辯,把那團黏液抹在欲身上,來回taonong一下,便抱著她的腰,抬高她的身子,用欲根在花縫里來回滑動試探。待欲根滑到了花xue口,就用力頂了進去,“噗嗤”一下插到了深處。 瑤珠坐在他腿上,背靠在他懷里,被插得直喘氣,眼神也變得迷蒙起來。 雖然在馬車上交合,讓她倍感羞恥,可是空虛的xiaoxue被填滿的時候,還是讓她生出一絲更加羞恥的滿足感。 將軍得寸進尺地說:“濕掉的小屄屄插了大jiba才算舒服。郡主現(xiàn)在感覺如何?” 瑤珠不想說話,卻不得不承認……的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