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初醒
陽光由溫和變得熱烈,從窗簾的縫隙里照耀進(jìn)室內(nèi),拜倫迷迷糊糊睜開眼,身上滿是斑駁的痕跡,發(fā)生的一切像是在做夢一樣。 但是,什么樣的夢會這么清晰,身上斑斑點點的印記,和身下火辣辣的疼。 被插得那么深,撐開得那么大,像是要把他撕裂,但是又是他自己,一遍又一遍纏著主人們。 拜倫扶著床,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他雙腿不敢并攏,保持著一個微微張開的姿勢形成個o字走路。 剛站起來,就有個東西順著他腿間掉了下來,拜倫低頭一看,是個紅酒瓶的木塞。 花xue被木塞塞得習(xí)慣麻木了,剛剛醒來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般硌人的東西在體內(nèi)。 突然,拜倫想到主人們似乎將jingye射進(jìn)他體內(nèi)了,他嚇得趕緊摸了摸,卻發(fā)現(xiàn)一片干燥,沒有想象中的粘膩濕潤。 他松了口氣,攏進(jìn)身上的襯衫打開門探出個腦袋。 拜倫身上只有一件襯衫,還是怕他著涼才特許披上的,薄薄寬大的襯衫根本遮不住什么,纖細(xì)的少年邁著兩條修長的雙腿赤腳在屋內(nèi)狂奔,每個腳趾頭飽滿得像一個個小湯圓,踩在地面上輕盈地踮起腳尖,襯衫隨著拜倫的動作上滑,露出被捏得發(fā)紫的小屁股,中間那條深陷的股溝隨著主人的東西晃動著。 拜倫以為自己躲得很好,殊不知身后的蝙蝠目睹了一切,蝙蝠憑借著特殊的超聲波語言驅(qū)散了周圍的仆人,才讓拜倫一路安穩(wěn)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過一打開房間,拜倫就后悔了。 像是被釘在了恥辱柱上,原本床頭空蕩蕩的地方被掛上了一副巨大的油畫,瘦弱的少年被從身后出現(xiàn)的四只黑手牢牢按住四肢,像是要被拖入黑暗的深淵之中,雙腿被黑手掰開,性器和囊袋被一條大紅色的絲帶捆住吊高,勒出了少于Q彈的rou感,花xue則合不攏地大張著,中心隱隱看到了白色液體… 旁邊掛著一副比較小的是上次的畫作,兩者對比從隱晦到直白,明晃晃地寫著拜倫的墮落。 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撞上了堅硬的胸膛。 “喜歡嗎?我特地連夜為你畫的?!辈既R恩從暗處出現(xiàn),像是為了表現(xiàn)出徹夜的疲憊,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比起安斯艾爾時不時像上位者一樣命令的口吻,一向如沐浴春風(fēng)的布萊恩更加讓拜倫看不透,像是隔了一層假面具。 拜倫是接觸的人少,但不蠢,如果布萊恩真是那樣溫柔友好的人,怎么會畫出如此壓抑死氣沉沉的畫作。 拜倫甚至不敢面對布萊恩,他低下頭,下意識往后退離布萊恩遠(yuǎn)了點。 他從一開始以為自己進(jìn)入莊園后賣身給了安斯艾爾,沒有想到,昨天夜里兩位主人竟然一起… 但是是他主動… 拜倫連忙打住腦海里的畫面,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不敢多想。 “為什么要后退?”布萊恩討厭拜倫退離他的動作,于是他抓住拜倫的肩膀把人拉回懷里,“昨天晚上,我們可是貼得比這還近呀。” “疼…”布萊恩下手沒輕沒重,拜倫肩膀上的骨頭都被布萊恩捏疼了。 “抱歉,太喜歡小家伙了,有些情不自禁?!辈既R恩松開他的肩膀,往下滑捏了把拜倫的屁股。 “嗚…”拜倫身下不著寸縷,臀瓣上本就帶著被揉捏留下的青紫,剛剛顧著跑回房間沒有感覺,被布萊恩一掐就發(fā)酸。 “剛剛急著跑什么?這么想回來?看到這副畫喜歡嗎?”布萊恩很白,一雙丹鳳眼直勾勾地看著拜倫,眼里寫滿了食欲,像是被餓鬼看上了。 不過也確實是餓鬼。 布萊恩連問了三個問題,卻也沒有指望著拜倫回答,他不斷往前走,直到拜倫沒地方退,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拜倫有些恐慌,不知道布萊恩想做什么,害怕之下,身體開始輕微地顫抖。 布萊恩低垂下眼眸,一副傷心的樣子:“這么怕我嗎?” “沒…沒有…”拜倫聲音帶著哭腔,他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反應(yīng)。 “我有點難過呢?!辈既R恩說。 “對…對不起…”拜倫想解釋,布萊恩卻不想聽他講,而是自顧自地說著:“每次都是哥哥搶先了呢,你也是,我要收補償?!?/br> 他嘴里絮絮叨叨著,一把把拜倫扛在了肩頭:“你都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有多想把你吃掉……啊~實在是太香了?!?/br> 布萊恩把拜倫扔在了床上,埋進(jìn)了他的頸肩深吸了一口氣:“你聽聽,這奔騰的血液跳動的心臟,多美妙…我要是咬一口,血液會不會都濺到了我臉上?” 拜倫身上本來就單薄,布萊恩離他這么近,氣息都撲灑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說的話讓拜倫感到害怕,他以為的吃,只是要上他,但是布萊恩描述得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拜倫被嚇得臉色蒼白,手腳冰涼。 布萊恩抬起頭看到拜倫的樣子,瞇眼笑了笑,揉了把拜倫的臉:“別害怕,我只是說說而已。” 但是他剛剛認(rèn)真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布萊恩一把將拜倫抱了起來,手流連在拜倫的臀部上,臀rou軟綿綿中帶著韌性,讓人忍不住不斷摩挲著。 直到手指滑進(jìn)了股溝里,卻沒有向前靠近,而是在菊xue的褶皺上繞圈打轉(zhuǎn)。 幾乎是一瞬間,拜倫登時渾身僵硬。 布萊恩垂下眼眸,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可以嗎?” “這里!這里不…不好…”拜倫在布萊恩的懷里掙扎著,但偏偏布萊恩的手臂像磐石一樣,牢牢地固在兩側(cè)。 “果然是,哥哥可以,我就不行嗎?”布萊恩慢慢往下移,眼神掠奪過拜倫的身體。 明明已經(jīng)逐漸回暖的天氣,拜倫還是感受到了一絲寒意。 “不…不是的…”拜倫連連辯解,他不明白,布萊恩怎么突然間變得如此恐怖,明明是示弱的后退,卻像是蛛絲纏住了獵物,一點點收緊蛛網(wǎng)。 “那這副畫,喜歡嗎?”布萊恩這次沒有指著床頭新掛的那副,而是之前為拜倫畫的折翼天使。 拜倫看到那副不算出格的畫,盡管內(nèi)心產(chǎn)生被折斷雙翼的恐懼,他還是點了點頭,違背想法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