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兄弟艸成破爛(蛋:學習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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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耐久度,一定是這樣顯示的:陸曄第一次cao我后,耐久度50/100,陸曄第二次cao我后,耐久度0/100,物品說明:破爛 他技術差到令人發(fā)指,大概是沒經(jīng)魔教浸yin過,也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書里他能讓人欲仙欲死,到我這里就只剩下后面二字了。 一根細細的金鏈子系在我左腳腳踝上,長度大概是從床邊到門口,穿不了褲子,我只能套上一件白色的內衫,應該是陸曄的,他比我高,他的衣服我穿著總是長了些。 純金做的情趣鏈子,一看就是財大氣粗的魔教才能拿得出來的東西。可惡的魔教,這才多久,就腐蝕了我那個剛正不阿的好兄弟。 我雙手抱腿,把頭埋在腿間思考人生,我該怎么辦呢?系統(tǒng)故障了,其實我一直都跟系統(tǒng)說他們的任務設置不合理,既要不能改變陸曄人生原來的重要事件,又要他不在結局毀滅世界,怎么可能呢。 一個人的生命中遇到的重要人物和重要事件勢必會影響到他的行為,如果一點都不能轉圜,陸曄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 想到我看的那本里的陸曄,我不禁有些難過,看書的時候只把他當做一個悲情反派的角色,可認識他以后,對我而言這個人就不再只是一個書里的角色了。 他活著,活的那樣鮮明,在苦難中依舊生氣蓬勃。 來送三餐的人都不與我搭話,只在我說想如廁的時候才說需要向教主征求意見,而后便有人拿了鑰匙帶我去一間修的精美的不像茅廁的屋子,幾個侍從守在門口,生怕我插著翅膀跑了。我看著四周擺放的蘭花,感覺自己像進了晉代名士石崇家的廁所的劉寔。 我在這待得無聊極了,陸曄一整天都不見蹤影,我都把房間里的地磚數(shù)量都數(shù)清了。傍晚時陸曄才來,一來就開始脫褲子,我知道自己又要被日了,頓時緊張地抓緊了床單,沒想到他竟然是蹲下來幫我打手槍。 平心而論,他連手指都長得很好看,這本書的作者寫書的時候大概絞盡腦汁用了自己畢生所學去描寫他的俊美,可是他還是個男人啊……我真的硬不起來。 “再硬不起來,這個東西也可以不要了。”他看著我沒有任何反應的jiba,冷冷威脅。 “你……”我以為他要把我閹了,努力用意志讓自己快點硬起來,可我的二兄弟完全不聽話。 陸曄神色越來越冷,他拿出一個金色的鳥籠,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拿出了小刀,他給我的另一個兄弟帶了個鳥籠子,一語雙關,我真是機智。 之后他每天晚上都來cao我,準時的就像我是個什么晚間固定項目一樣,開始前一定會說,解釋。 我都回答我沒什么好說的。 他每次都被我氣的半死,可能覺得我在敷衍他,我只能在心里苦笑,真的理由說不出來,假的理由……一個謊言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來圓,我不想,也不會再騙他。 如此荒唐的日子過了十幾天了,到后來他不再問我,只是執(zhí)著地想讓我起反應,仿佛想要證明什么,證明什么呢?證明我對他有感覺?讓這場持久的強暴變成兩情相悅嗎,我被日了好多次,又加上平日里我對他的了解,終于理出了陸曄的一點點邏輯,大概是:我硬了→我喜歡他→我一定有苦衷→我沒硬→我不喜歡他→不行,我必須硬。 他變得越來越暴躁,有一次,他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里的紅色藥丸,卡著我的脖子想喂我吃,又在中途后悔,摔了那個瓶子。 他心神激蕩,竟然吐出了一口血。我后悔那天不該用言語刺激他,說我對男人硬不起來,我沒想過那句話能讓他偏執(zhí)至此。 縱然魔教中能妙手回春的能人眾多,但傷在心脈,又改修一門心法,書里說修煉九冥決本就極容易出岔子,而這次吐血顯然是他有了反噬的跡象。 我捏了他的手腕聽了聽脈搏,他甩開我的手,不去調息,反而要來脫我身上唯一的外袍,我這下真的急了,竟然扇了他一耳光,罵他,“經(jīng)脈阻滯,真氣亂竄,你不去治病,還想著做這檔子事,你不要命了!” 陸曄當真是個抖m,我罵罵咧咧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他不怒反笑,我真搞不懂他在笑什么。 今夜他又來了。他取下籠子,用盡力氣取悅我,甚至去舔我的性器,又一次失敗后,他衣袖掃過桌上的茶壺茶杯,那些精美的瓷器碎了一地。 媽的他去休整了一夜怎么更神經(jīng)病了。 一根黑色的帶子被蒙在了我的眼睛上,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用玉勢來做事前準備,我什么都看不見,也沒法做心理準備,被玉的冰涼刺激得往前爬,又被他拽住腳踝拖回去。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我甚至聽到了他刻意壓制的低沉笑聲。 陸曄最近很熱衷于看我在床上的各種反應,只要我動彈一下,他都能愉快地笑出來。 不過在他提槍上陣后,心情就沒這么好了,也是,cao我就像cao個尸體,大概是沒有樂趣可言的。他弄了一會兒,就打開門怒氣沖沖地出去了,我聽到門框被關門的力道震的砰砰響。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重新開門的聲音,以為是陸曄回來了,但那人走進,我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花香。陸曄不用熏香,來的人自然不是他。 我渾身都繃緊了,質問來的男人是誰。 與陸曄聲音迥然不同的男人說,“教主把你賞給我了?!?/br> 說完他便來摸我的鎖骨,一路向下摸到rutou,我向后躲,但rutou被他用食中二指捏著,拉扯之下痛的我身子發(fā)抖。 “你騙人?!?/br> 我不相信,他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就算陸曄再生氣,再恨我,他怎么會把我送給別人呢。 可是心底一個小小的聲音說,為什么不會呢?你背叛了他啊,甚至連你們的相識都是精心設計的,你給了他最深的一道傷口,比來自敵人的傷害更甚,陸曄憑什么顧念舊情呢? 帶子被我的淚水浸濕,那個男人來摸我的眼角,我趁機狠狠咬了一口。 他并不怕色厲內荏的我,往我嘴里塞了團布,我便不能做什么了,連吐出那團布料都不行,我后悔極了,那完全是條件反射,早知道我應該咬斷自己的舌頭的。 “呵。” 那男人拍了拍我的臉頰,輕浮又惡心,像是極為高興地看我像條落水狗一樣狼狽逃竄。 他玩著我的rutou,rutou受外力刺激就會立起來,根本不是我有什么…… 可是那個男人在我耳邊說,“真是下賤的身子,rutou被輕輕一碰就興奮的不得了了呢。” “這里還有個籠子,聽教主說你完全沒有反應,看來是他技術不好。也是,教主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怎么會懂那么多魔教用來調教人的手段呢。” 他言語對陸曄頗為輕慢不敬,我心中不滿至極,扭動起來,用頭去撞他的胸膛,我用了十分的力,但對那個男人來說就像調情,他捏著我的后頸說,“你真可愛,被cao了幾次就知道護主了嗎?” “唔唔唔!” 護你媽!我恨不得咬死這個男人。我跟陸曄之間經(jīng)歷的種種過往,他哪里知道,就來妄下評斷。 “好兇的小狗?!?/br> 我的四肢被銬子分別銬在床頭,那鏈接銬子的鎖鏈有些長度,可以容人翻身,我在心中可惜,若是更長一點,便可以作為武器趁男人不備勒住他的脖子。 他進入我的時候,我想大聲尖叫,想哭喊,可那團該死的東西堵住了我的喉嚨,我只能發(fā)出軟弱的嗚咽聲,宛如驚弓之鳥一樣往前爬,鎖鏈咣當作響,他強有力地禁錮住我,所有的掙扎都被鎮(zhèn)壓,一點一點整根捅進去,他進入的很慢,若是兩情相悅,對被進入一方來說或許可以稱得上是溫柔,可對我來說這個被拉長了的過程是為了延長我的痛苦。 陸曄真的把我送給別人了。 陸曄恨我至此,他再也不會做菜給我吃了,沒有逛燈會,沒有猜字謎,沒有分成兩半的饅頭。全都沒有。 這兩個念頭同時盤旋在我腦海,說不出哪個讓我更痛苦,我甚至想,如果是陸曄就好了,如果這個正在cao我的人不是別人,是陸曄就好了。 那個人大概被我夾的很爽,我聽到他的粗喘,感覺自己正在被打碎,從里面到外面,都有種熟悉的被電擊般的劇痛,讓我抽搐痙攣。 好痛啊,陸曄,我真的痛到快死掉了。我無法思考,也無法呼吸,眼前時而白茫茫時而漆黑,我被那那些相差無幾的痛苦想法拉鋸成兩半。 “霍行淵!” 我聽到陸曄著急的聲音,原來陸曄是騙我的,我想他大概真的被我逼瘋了,他以前…… 我還未想出個子丑寅卯,整個世界便都寂靜了。 我陷入了一片無知無覺的黑暗。